基督教教义史–第6讲问题解答 下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Cherry姐妹

Q:牧师你好,感觉就是好像有些就是学神学的,就是说他的一些老师说要学一点哲学。然后还有些学校不叫神学院,叫神哲学院。就是说对于这个,牧师你怎么看?

A:首先,读神学需要学习哲学,那我现在就是在教你一点哲学啊。不同的地方是,我要你从第一秒钟学哲学,先坚定你相信了上帝是那么的掌主权的。因为,所有没有那么贯彻改革宗的,包括改革宗跟非改革宗的基督徒,他的上帝,对不起,用广东话说是“缩水的”缩小了。因为上帝三不管吗,有些地方祂不管。好,读神学的要读一点哲学。我前几天讲过一次,我再讲一次啊,我出生在一个不搞哲学的神学院,在香港,这就是伯特利神学院,圣洁派、阿米念、卫斯理那一类的圣洁派,复兴,就是送宋尚节时期的讲道团留下来的,有很好的圣经教导,很好的布道的操练,很好的的祷告的操练等等,校长不是不懂哲学,他留学美国。但是呢,不谈哲学的。当我去浸信会出版部,香港50年代60年代基督教书局去买东西的时候,我只是都买那些绿颜色的,在黑夜里会发亮的东西,怎么不住祷告那个牌子呢。现在没有这种东西买的了。没有什么书可以买的。14岁到了美国中学大学,总感觉到我的信仰,我与耶稣基督个人的关系呢,我已经九岁信主,14岁奉献做传道人了,总感觉我的信仰呢与周围的同学的世界是两码事。教会是很孤立脱节的。在高中三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接触到改革宗信仰。ok那当时我读了两本书:一本是薛华的《理性的规避》,另外一本是章力生的《人文主义批判》。不重要我看了什么书,我的意思是说,看了一些批判哲学的书。星期六学生查经班,查罗马书、腓立比书、以弗所书、约翰一书、彼得前书,归纳式查经,顺便学了一些的系统神学。

好了,刚才要回答的问题神学是不是需要读一些哲学才能够学习呢?我的父亲是浙江宁波第三代传道人,圣公会。我的曾祖母是女传道,我的祖父呢,是圣公会小地方的,要跑8个村子的牧者。1937日本人来之后呢,主教下令说:你们传道人好自为之,自己去找自己的副业。我爸爸是老四,四个男的,还有一个小姑。他就从小就寄宿,最后在圣约翰大学,一定是拿奖学金去的。因为穷传道哪里有那么多钱去圣约翰,全中国最贵的学费的基督教大学。他就一直立志要做自由传道,所以他去教书、教神学,在香港。所以他就很盼望我做个医生。我进到滨州大学,他就知道这个学校的医学院的最好,世界鼎鼎有名的。结果的医死他??他无缘无故的干化而死。但是我读的大学第一年化学跟微积分,就知道自己不是材料,就最多拿个c。在那个时候,威敏斯特的中国学生华人留学生就告诉我:你已经奉献做传道人了,你就好好读哲学。他不用“哲学”两个字,用interlectual history思想史。就是在历史系里面读哲学,好叫装备你,以后读扎实的神学。那一万个华人传道人里面,最多一两个好像我这么蒙福的。从阿米念、时代论、基要敬虔的环境长大,到了大学知道已经奉献了,怎么办呢?不是马上进神学院,不是高中吗马上进神学院,乃是进到大学。那进大学在美国是很自然的。但是呢,为了读神学的缘故跑去读思想史。我的好朋友周功和牧师是他是读机械工程的。然后,林荣洪博士是香港理工大学毕业的,等等。我们的同代人。那我读了三年的大学呢,每天就是听教授们藐视基督教。这个是我们历史系的行货,就是要攻击、耻笑基督教,特别到了19世纪弗洛伊德心理学等等。还有一些是马克思主义的嬉皮士的教授。所以呢,我至少虽然当时很懒惰,没好好做功课,但是我对中国儒家道家和西方的哲学是如何的与对基督教完全是存有敌意的,我至少有个来龙去脉的的一个轮廓。大学毕业的我跑去威敏斯特,张开口,每天范泰尔画两个圈,“Well , boys, everything started in the garden of Eden.范泰尔的特点是每天都讲所有的东西。He said he talks about everything everyday.每天都把所有问题都讲完,所以你不能做笔记的,只能张开口听。就浸淫在这种的以神为本的护教学。

傅兰姆不一样,他给你笔记,很详细的的大纲。克罗尼,你看他,还这么细的讲旧约中的基督,不论是哪一课都差不多是这种的进路。ok所以,一方面,我在哲学拿到的是负面教材,我的教会历史的老师Paul Woolley博士他说:白的,你若用一个黑的背景衬托出来,白的会更白。真理放在错误、异端等等的背景衬托真理,真理就更加的鲜明。所以我的老师们一种的成本啊,好戏是什么呢?他们讲神学的时候,他会讲这个东西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乃是。那我们很多人不会讲这个的,我们会讲“是”,耶稣基督是神的儿子,讲完了。但是那5个不是你哪里来的?哦就是读哲学历史跟神学历史来的。你知道这个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个对。譬如说我们上福音书,ok我们上福音书是这样上的:三个老师,一个老师只上3、4堂课,他说这个学期你们要考试,要做希腊文的考试,大概是这几卷福音书的希腊文,你们要懂得怎么翻译,要把四福音读完,写个大纲交。那话就讲完了。接下来一个英国人,现在你去威敏斯特也没有这种的教导了,都已经过时了;经典的教导。第二个英国人老师,教什么呢?哦他有一本书中文名字《预言释微》,他说他就把我们走过两百几十年的、不信圣经的福音书的理论。德国人:这个说什么,这个说什么,都不对,错的了,谬论。这个主耶稣发神经,一个门徒撒谎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理论,耶稣以为自己要做皇帝而失败,各种各样的理论讲完了,讲完了。第三个是葛理奇,他来了,就打开希腊文圣经告诉我们,耶稣基督宣告神的国来了。那这个首先我们要看,施洗约翰讲的是什么,耶稣、天国、神的国来了吗?来了?没有来?这样子讲了大概30个小时,整个课程40个小时的。也就是说呢,我们在第三部份里面就细读希腊文,完全像那些正统改革宗的,比如说Ridderbos啊,霍志恒等等学习。

我的老师不是个创意的思想家,不像傅兰姆,一搞搞个三角形出来,他就会读给我们听,这段经文要怎么解释。后面都是有正统的。因为前面新派都讲过了,不信圣经都讲过了,偶尔会做个对照。那我所接受的训练是这样子的,也就是说呢,正反都学到的。那我学过哲学的话,来学这些德国的谬论呢,对新约旧约的谬论,就方便得多了。到了傅兰姆教护教学,他也有一段走过大概是十五、二十个哲学家的,因为他要讲知识论啊。那我读过就容易很多吗,那些读理工的,进来就很辛苦嘛。因为我们小意思:每一科阅读1000页,考试一次两次,还有写paper,还有生字的你要做报告等等等等。傅兰姆的功课一点都不少了的。所以加尔文在日内瓦改教的时候,他就是继承了中世纪,就是说1000到1500那段时期的大学的理想。是什么呢?加尔文在1559开的学院,有大学包括神学部。当时不叫大学,叫做公立学校、私立学校。这个名字而已啊,你不要理他是不是公立私立。公立的意思就是读文、史、哲;上面的那层读神学。就是你先要在文学历史跟哲学打好根基。当时16世纪。当然就读希腊啊、拉丁文的哲学啊,古诗了等等啊。懂得怎么用拉丁文写好的文章。然后读神学。威敏斯特是那种的神学院。我知道美国的坏东西都是出口的。美国的大学本来是这样子的,读文、史、哲,之后你可以读医、医科,读神学,或者读法律。上面都是先搞好四年的大学的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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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工业革命搞了什么麻公理工学院、加州理工学,都是搞实际的商科、科学,现在还更加的怎么美容、设计、旅游事业啊,4个字的,都是实用的不能再实用的。大学教育本来不是这样子的。中国的大学教育本来也不是这样子的吗。这个八股你要读什么四书五经啊,要引经据典呐,要懂得怎么写文章啊。西方也是一样,不过不同的是他们读比较逻辑性的哲学。这些都失去了。结果是美国的福音派肤浅,没有能力对抗自由派神学。

我是生长在中国大陆迁徙到香港的神学院,就是20世纪上半的神学院,在香港重开,我就住在这个四堵墙里面,十四年。所以我亲自看到我父母亲在教书,我母亲在中学部教英文,初中三。初中三的学生大概只有50%的可能性走过妈妈的那一课的。我也跟她改过卷子的,英文文法。爸爸什么都教。1949年之后,很多中产阶级的移民,有的去了台湾,有的来了香港,大部分不是广东人,考不进香港大学。因为他们中学没有读好啊,逃难了。进不了中文大学,进不了所谓,进不了香港大学,进不了中文大学,就是崇基、新亚跟联合。连浸信会大学都进不了的,就来我们伯特利神学院。两手空空的,睡那些钢线的床,上面放一个褥子。当时那个床是这样子的。来宣誓做传道人了,因为他没有别的出路的。有的是医生的孩子,不是穷的。不过到了香港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就亲眼看到这些哥哥们、叔叔们献身作传道人。校长的加拉太书、罗马书的讲义是发黄的,几十年一样的读那些。学生下面坐大概4个人,一共20个人嘛,所以一班大概5个人。然后呢,考试就是把这些笔记还给老师,背出来就是了。圣经读得烂熟,祷告很热心,出去那些空旷的地方,传福音。当时呢,对了新中国的21世纪,你们还没听过这个故事是吧?你看过可能今天应该有些照片吧?类似的,就是黑的背心,白的字,“来信耶稣”,看过没有?哎呦你们都没有看过这些东西啊?金链跟我伯特利的童年的很像很像。金链的1940年跟伯特利的1950年基本的是同一种的学校,不同的是这里是女子的。“来信耶稣”一个背心,有的有扣子,有的没有的。带个手风琴,站在开篷的卡车,就去传福音去了。就教大家唱:“来信耶稣,来信耶稣,来信耶稣现在,现在来信耶稣,来信耶稣,来信耶稣现在。ok就是这样子,很简单的,两手空空来神学院,祷告、读经、传福音,来南阳的新马的,准备好做穷传道。结婚、生孩子,在差不多30度那么热的阁楼那里过日子。以前,传道人很苦很苦很苦很苦很苦的,读经、祷告、传福音,受苦。That’s all.

我们神学院已经算好的了,多了两件事:第一多了学英文,因为校长跟教务长都是英国美国读过大学的。二,有一点点的西方文化的熏陶,特别是中学部,我妈妈负责教两门课,一门是英文,另外一门呢是香港政府不规定要开的,所以我们学校这么奇怪有一课这个东西:中文学校叫什么?世界历史,英文教的,什么什么凯瑟大王啊,什么亚历山大、伊拉、哥伦布等等。我问我妈妈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有这科,别人没有的呢?她说:哦,因为校长想希望我们的学生多学点英文。是很好的!所以这个学校有美国文化,偶尔会有些邮票,美国来的邮票发给小孩子,我们这些老师的小孩子。然后呢,开儿童布道会的时候,先放些米奇老鼠的电影。那里来的?美国新闻处借来的,也就是CIA中央情报局啊。美国这个新闻处借这些什么放什么金门桥啊、帝国大厦啊、米奇老鼠,你放了这些在传福音,有的是在空旷的旷野拉电,不知道是怎么拉。放了电影,传耶稣基督,就这么多。所以跟我在大学时候接触到先读哲学,才读神学根本是东离西有多么远就这么远对吧?所以我当然做了一个很傲慢的一个读哲学的神学喽。中间那段不讲,太长的故事。总之呢,到了1999,2000年,当时我已经受到很重要一个熏陶,就是神学教育一定要触摸到中国的农村的传道人的需要,或者马来西亚的小钢蹦、小村子的传道人的需要,我在新加坡接触到从马来西亚小村子来的;最多中学毕业的。所以我要求新加坡神学院现给我,他们邀请我来整个学期的,整个学期不能来,只能来半个学期,七个星期。我说我坚持要教本科生,就是大学生;不是硕士生。他们勉强给我大二,教系统神学。我们上到差不多30个小时。另外教了道学硕士最高班的护教学。

我要讲的是,你们的老师我是完全是一个西方的大学神学跟研究院博士班的标准产品。ok。我是费城一个男子公立学校的毕业生,那个学校就要考进去的。都是犹太人,就有几丁点的华人。我们的第一名的是瞎眼的犹太人进哈佛大学的,最好的大学的。我们是那种大学,进滨州大学、常春藤,就是跟哈佛是同等的,然后进威敏斯特,然后再读博士班。我是一个典型的西方的大学跟神学院教育制度的产品。结果我就满脑子的哲学出来了,满脑子的知识出来了。读完大学,读神学,再来读个博士班,是讲五四运动、反基督教运动、非基督教飞运动,讲宗教改革,敬虔主义清教徒等等。过了一段日子,我也要求被差遣到纽约去开拓教会,从零开始。因为我经验没有啊,读了一大堆书,29岁。

好,我的负担乃是要把这些哲学、历史跟文化里面的东西连同合符圣经的敬虔的神学里面的好东西,还有连同我在钢琴方面老师们教我的东西,贡献给在基层牧养的传道人。ok,所以我来金链是非常开心的。我去台湾最开心的地方,是晨曦福音戒毒。他们连中学都没有毕业的啊,是吸毒的贩毒的吗,后来呢,、信主了。他们在村子里面戒毒了,戒完毒了,然后来一个圣经学校去读书。我是向那些村主任讲神学的。我这个满脑子的哲学的牧师,假如不能跟戒毒的,或者农村的传道人,或者文盲的阿姨讲神学的话,神学是没有用的。但是,我没有说哲学没有用。哲学和神学帮助我理清楚什么是最重要,什么是不重要的,什么是要不得的。要不得也要讲出来,1、2、3、4这个要不得。为什么要不得?你要能说出个所以然出来。但是不是每一次说了。但是呢,你背后有这个。简单和简陋不一样。Ok?简单跟简陋不一样。比如说,杨庆球博士有本书。名字应该叫做《神学的哲学基础》吧,知不知道有这样一本书?我买到这本书很高兴。为什么呢?我不当它是一本《神学的哲学基础》来看,我把它当做是,假如我要开哲学史的话,是一本标准的负面教材来看。因为它里面有引用柏拉图、亚里斯多德大概8个哲学家的自己的著作,很好,负面教材。很需要知道的。那我回过头来再讲,有些老人家会跟你们说的:年轻人你去海外不要读神学,特别比较多哲学。你读圣经就好了啊。因为神学,特别哲学呢,会让你失去你的信仰的。我小的时候就听这种讲道长大的。Ok?你们有你们的大陆的大讲员,我们有香港的大讲员,胡恩泽先生等等,福音堂的。都是听他们讲,轮到我,现在60多岁的我来讲了,是的,很多的哲学是让你失去你的信仰的,没有错!特别是改革宗。

我现在越过我的思路里面有几点,现在来讲很重要的。你们是旧生,可能听过我讲这番话。你来了四年可能听我讲了五次了,你假如来了五年,听我讲六次了。假如你来了两年,听我讲三次。改革宗,加尔文主义神学是2000年基督教的最庞大、最有力、最广泛、根基最深的思想系统。除了阿奎那天主教的教义以外,除了巴特的新正统以外。我是正统的,所以,跟阿米念主义他们吵,他们跟我们吵自由意志。灵恩派跟我们吵圣灵的恩赐,浸信会跟我们吵滴礼还是洗礼。时代论跟我们吵千禧年等等啦。但是我们里面不单是预定论嘛,所以有这么多的派别要跟我们争辩,都是在这个16到32个边的堡垒的一边,在摩擦。改革宗是最庞大、有力的系统。所以,你们聪明仔跟女强人第一次听的时候,很多人会入迷的。有些你觉得很,很讨厌,那是另外一码事。ok希望你忍耐一下。有些人就入迷了。今天2010年代的华人或者中国的弟兄姐妹,你们接触改革宗可能是先借接触唐派、李牌、陈牌、林牌、曾牌等等啦,还有很多牌的。唐是唐崇荣,还有他的兄弟,不止一个唐啊,李健安、林慈信、陈佐人,曾少凯等等,吕牌-吕沛渊,对吗?还不算巴刻、派博等等。所以不论你念哪个牌的改革宗神学,你起初很吸引:啊,没有听过,没有听过这样骂人的,讲道。没有听过这样子的批判地的神学。入迷了,你就成为一个X迷,希望没有林迷,盼望没有林迷。因为上帝禁止有林迷。问题是最反对哲学的教会,都有着聪明仔跟少年女强人的。听完唐派、李牌、陈牌、林牌的改革宗神学,胃口开了,就不满足了。广东话说“不够好”吃得不够。

接下来怎么办呢?有几种人:一种呢:哦,听懂了。归正,归正吗,回到圣经,回去灵修就好了。这总能有一点点白听了,她(他)回头做一个敬虔的基督徒就完了,就不再问哲学文化的事情。在教会里面好好的服侍,就好了。这个是一种。第二种呢,是还好在清教徒的敬虔跟神学上扎扎实实地下功夫的。第三种呢,唐牧师、林慈信,林慈信的神学是电灯泡还没有发明之前的神学,真的有人这样说的。我觉得要怎么回应?耶稣基督钉十字架是电灯泡没有发明之前钉十字架的。所以,他们就跑去学自由派的神学,跟世俗的哲学;特别是当代的。结果呢,就成为不信圣经的基督徒,一大堆全世界都有。我再说:学神学的确可能会失去信仰,假如你为了哲学而哲学,为了神学而神学,为了改革宗而改革宗,都成问题的。来读改革宗的神学,因为你有需要吗,很好;但是不够。因为你有兴趣吗,很好,但是不够。你要为教会而神学,为教会而读哲学,你是教会的仆人。所以所有神学院的老师都是教会的仆人。我们所教的对教会有没有帮助?我相信我的是有帮助的,虽然是你听起来很玄的哲学,什么共象啊,殊象。我再告诉你嘛,圣经那个形而上学是什么;你做对照。ok所以所有的神学跟哲学的教授跟作者一定是要为教会效劳,来决定他怎么写书,写什么;怎么上课,上什么。所以我在表达的我承认是一个西方的,其实西方有很多种的神学,对吗?我是威敏斯特,里面有老师是达拉斯神学院毕业的,他们是苦苦的读希腊文、希伯来文,四年才拿第一个学位。为了解经讲道,有很好的操练。是我们彼此尊重的。好这些都是学术比较严谨的学校,威敏斯特、达拉斯两派是在整个相信圣经无误的大阵营里面的两个代表性的学校;一个是1929年威敏斯特造校的,一个是1925年,达拉斯创校的。避不了哲学!我承认,读哲学会让你失去信仰。但这个不是必经之路啊。

那我们拿一个例子,上一代的,可能世界上最出名的华人牧师叫滕近辉牧师,滕近辉牧师1947年从中国大陆去爱丁堡苏格兰爱丁堡念神学。那爱丁堡大学绝对是个新正统自由派神学的大本营之一。所以滕近辉牧师所读神学都是新派的神学的。那你说他写这么多书很保守、很扎实啊。是,因为他,不是神学院训练了他。是当地一个小小的基要派敬虔的教会那些是老姐妹、小姐妹敬虔的榜样,肯定是爱死了他,爱他,为他祷告,接纳他。这个中国来的那个年轻人呢,1947年的一个小伙子,在爱丁堡念神学,跑我的教会,好像福音堂,好像都笃信圣经长老会那种的教会,小小的教会。所以呢,他在念神学的时候,教会保住了他。一个青年人回到香港,先做文字工作,也跑来我们伯特利神学院教书,或者做毕业典礼的讲员的。所以这些的大讲员都在我家的客厅的沙发椅坐过,是我父母亲的好朋友,老一代。所以不必都失去信仰。滕牧师没有失去。但是我这一代,60多岁这一代,除了我、周功和、李健安博士念神学比我晚了大概12到15年。吕沛渊晚大概十年。太多我的同代,哎呦!老师你懂这么多事,你哪里读的博士啊?我也要去。剑桥吗?我也去剑桥;德国?我也去,对不对?结果呢,我们的老师范泰尔那一代,克罗尼、傅兰姆,他们读完回来打仗的。所以我是学那一种的读博士的方法。我的同代大部分读完之后是引狼入室的。所以今天你去读那些很多博士、哲学博士学位的学校,要么就是老师不知所谓,乱整一抛;因为他拜错老师嘛;他也不懂。或者是简直是阳谋阴谋的告诉你:嘿,你信什么?你信圣经啊?教牧辅导学第一课,ok,有会友没有得救的确据,你给他祷告读经很好。忧郁呢,听我说哈,一定要推荐给专家、精神科医生,或者是临床辅导。意思就是说第一课就打倒圣经的有效性。发生在多间的神学院的教牧辅导第一课。真的事情,在我们这个城市,一位神学院毕业生,在课堂上会听到耶和华有老婆的,不是耶稣有老婆,是耶和华有老婆啊。他的意思就是说呢,他把最新派、最极端的书推给学生,好书好书好书,旧约研究的书,还有其他的这种的教导。这些老师仍然在这个城市,在把关着神学硕士学位,不要说道硕了。

这位弟兄读完神学,他问他自己:我向谁祷告啊?假如圣经有错的,我向谁祷告?我有什么道可传?结果他从头开始读改革宗神学,今天他就读到博士班,在威敏斯特,从头来过。所以是的,多读哲学、多读神学,特别是跟那些引狼入室老师读神学、哲学、圣经研究,你的信仰会失去,真的有人失去的,不是假的。Ok?但是,我盼望是农村传道都听得懂的神学,最深的神学,用最浅白的方式来讲。这个是我的负担。但是呢,我也不能不照顾那些城市里的牧者,还是城市里面开神学院的,我是指中国大陆城市里面教神学的,教导的同工们。所以我就在做这些喽,书籍的口译。读神学需要不需要哲学?做一个传道人,我不敢说是必须。但是为了教会的成熟是必须的。你没有哲学,教会可以存在;传道人可以传道。但是,要个人跟教会成熟,长成基督的身量,不被异端动摇(弗4:11-16),那么读一点哲学跟历史是必须的。哲学、历史、文化的研究,对成熟是必须的。对教会活下去不是必须的,对教会的成熟是必须的。但是也要看哪一种的哲学、哪一种神学。对不起你问起我喜欢答的问题了。所以一讲就四五十分钟。听懂了没有啊?他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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