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tory of Christian doctrine session 23，基督教教义史第23讲问答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Cherry姐妹
林牧：好，有同学问问题，来。
Q1（姐妹）：牧师好！我想问一下就是在88页，这一个地方说到了：尼西亚信经则仅包括不慎明确的告白，我信圣灵。然后他这个地方提到这个
林牧：对不起。尼西亚信经这仅包括不慎明确的告白，我信圣灵。是。
Q：然后到刚才的97页这个地方，就是加尔文他就是谈到尼西亚会议，认为受生是一种不间断的活动，永远都是已完成的，又是未完成的。也就是说…
林牧：他不信这个。
Q：啊？
林牧：加尔文不信这个！
Q：我明白。加尔文他的意思就是说尼西亚信经就跟前面这一块儿都说明…
林牧：对不起，尼西亚刚才你读的是圣灵，这里是圣子，两个不同的题目。
Q：呃，对不起牧师！
林牧：不要紧，你可以问你要问的问题。
Q：我能够从这个里面，就是说明是尼西亚信经他本身对于圣灵这块不是一个很细？
林牧：尼西亚信经不细，然后其他的错误的观点也是很粗略。没有错！圣灵论，你看啊，要到宗教改革，把因信称义、重生这些讲得清楚的时候，圣灵的工作才讲得清楚。不过圣灵就是神这一点，尼西亚信经是说得不够的，没有错！
Q：那尼西亚信经的这种它对于圣子的受生这块也不是一个…
林牧：圣子的受生我们现在还没有读到基督论，很快就要进入基督论了。没有错，基督论是要到迦克顿信经（451）和其后才比较细的去述说。也就是因为也有很多不同的怪论出来了，所以要到451，尼西亚是325，中间差了120多年了。所以教会一步步在进步，也不断地去处理错误的教导。还有哪一位？
Q2（弟兄）：牧师你好！我想确认一件事，在96页加尔文说：祂的本质是没有来源的， 而祂位格的来源则是神自己，那么祂的本质是没有来源的，就是说神是自有永有的。所以他…
林牧：对，因为圣子是神，所以祂，是自有永有的。
Q：所以他是没有来源的？
林牧：嗯。祂与圣父一样，圣父、圣子、圣灵，就是一样的，身为神，是没有来源的。
Q：那而祂位格的来源就是神自己，就是说圣子的受生的这个？
林牧：对，我会解释这个位格这两个字在这里，我们在这个课程用的是生存形态，祂的位格的生存形态，就是受生。父之子那个来源是父。
Q：那就是神自己就是说圣父？
林牧：是圣父之子了。
Q：好谢谢牧师。
Q3（姐妹）：牧师你好！我之前有听过您讲的这种哲学、神学、理性和信心，还有康德与知识论这种课题。然后今天在讲的时候，我也听到一些早期教父，他们深受这种希腊哲学的这种影响。那么我们就是要不要去学习哲学？然后去多了解？
林牧：ok，
Q：因为很多问题我们好像有点不能理解，就是里边那些词，对。
林牧：我会这样说：比较理想的情况是，一个初信的信徒，或者说还没有到一个很认真的甚至乎积极史奉的阶段的信徒，要在基本要理问答、信仰告白上先打好根基。什么叫先打好根基呢？把小要理问答从头到尾背一次就对了。小要理问答一百零几条全部背下来就对了。然后读这个信仰告白。
好了，当你打了这个根基，因为十七世纪小孩子都要背的，小学生就背了。所以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你背的时候还要看所有的经文噢。然后，你有了这个最基本的所谓神学教义的根据，去读哲学，但是从正统神学的角度去读。我承认这种的参考资料非常非常的少。比如说有一本叫做《神学的哲学基础》似乎是这样名字的一本书，这本书对我来说很有用，因为，假如我要用这本书，用在神学院上，我就会把条当做负面教材来。用因为它分两部分，下半都是柏拉图、亚里斯多德一个一个哲学家他自己所讲的一段一段的话。很有用！指出，哲学在古今中外，根据我的老师们范泰尔跟傅兰姆，古今中外的哲学都是以一个以人作为自主autonomy，人的理性、人的科学、人的经验、人的感觉，以人取代上帝做主这个角度出发的。所有哲学，包括儒家啊，道家，古希腊，现代，后现代等等。但是呢这种的人的自主所发挥出来的哲学又分很多类别，又分很多不同的时期。特别它里面有些东西他坚持是绝对的、是抵挡神、抵挡圣经的；又有一些东西他坚持不能坚持的，是相对的、是乱的、是变的。假如一个人把这些东西想通的话呢，这个绝对坚持的跟绝对是变的是同时存在的。也就是说，他有内在的矛盾的。内在矛盾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个绝对跟这个能变的都是源自他的自主。
我个人呢，是在一个不谈哲学的神学院，很有灵修味道的，或者布道复兴味道的神学院长大的。很像本校啊。因为也有这个圣宋尚节布道团的背后的背景。Ok，那我们那个神学院有中学部，教英文、教世界历史，但是呢哲学是不谈的。小的时候，我去街头街尾的浸信会去玩去买东西只能买到什么呢？晚上夜里面会发亮绿颜色的那种不断祷告那些纪念品啊。没有什么神学书籍可以读的。然后呢，但是我九岁信主，14岁奉献做传道；然后去美国。到了大学时期呢，就有弟兄们劝我“啊你奉献了，你要读神学”。ok，你在大学要主修哲学史，不是去修哲学，是修哲学的发展史。你看这个来龙去脉。那我就做了。然后呢，与此同时，每个星期六的查经班，扎扎实实学习怎么做归纳式查经，参考扎实的解经资料；然后我就去一间扎实的改革宗的当时的威敏斯特神学院有别于我的母校的今天啊，另外一所学校。当时是非常扎实的，范泰尔还在。所以我读了西方哲学史一个概览，然后呢，去全盘吸收改革宗神学；再出去读教会史啊、中国五四运动和共产党初期的宗旨关于宗教的理论等等。所以我从小的时候有这种的灵命的熏陶，大学时期有解经的训练，神学时期读正统的神学。但是先后我读了哲学，坦白说是来用作反面教材的。你要知道一个堕落的理性是会用大概哪几种的方法，呈现表达他的自主性。所以要不要读哲学呢？那我们在解释神学的时候字里行间，就解释柏拉图跟亚里斯多德给各位知道，这个是人的自主的理性所发展出来的。那假如要了解比如说：我最近，你在念书也可以听得到，我开始了一个很长的系列，讲解从康德到巴特，这个可能要三年才能够完成。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福音派的，至少自认福音派的天道书楼出版社，去年，2018年，大概是十月份出版的巴特的《教会教义学》卷一之一。这个是我们多年来认为不是福音派、不正统的新正统神学的巨著。也有一些自称为改革宗的、年轻的，正在成熟中的，这个说的比较客气一点，的学者们，大大地称赞他。那所以我认为呢时候到了，我们要听到范泰尔对巴特的评估的声音了。那大家要了解巴特这个神学家，你不能不了解康德的哲学、黑格尔的哲学，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到齐克果的哲学还有海德格的；中间还有这个历史观等等。你这些不了解的话，你读了巴特会被他迷人的美的文字所吸引，也就是众多的牧师、大学生是这样的中毒的。所以呢，你唯有要有这种的坚决的改革宗的神学立场，你才会觉得巴特这么危险。你只要不抓住好像范泰尔这种的改革宗神学，有别于其他的改革宗神学，你不会这么在意巴特。你说巴特在批判自由派啊，那他就是福音派的啊。完全不对！他批判自由派是批判19世纪版本1.0，他自己那个2.0的就更严重。那你为什么更严重呢？你要了解这齐克果了；你要了解齐克果、要了解黑格尔喽；了解黑格尔你要了解康德咯，了解康德你也要了解理性主义跟经院主义咯，你要了解他们两个，笛卡尔跟休谟，你要了解柏拉图跟亚里斯多德。不然的话你无从去面对香港出版的福音派出版社所出版的非福音派的书，包括天主教的灵修神学、巴特的神学，还有各种1985年之后台北校园出版社所出版的书。我指名道姓告诉你的。为什么呢？因为美国的校园出版社IDP，从1980开始出版这些乱七八糟的书籍，也出版很多顶呱呱的书籍；同一个出版社。巴刻的《认识神》出版，《敞开神论》也出版，两个根本是天渊之别的。所以台北就抢到这些出版权，翻译全部都通通的都出版。
那今天我们注重与耶稣基督有密切关系的、敬虔的、传统的、基要的、正统的、纯正的教会，我们的孩子们，包括你们，会有人不知不觉的，ok我讲得具体一点，不知不觉的先听到什么归正改革宗了，有唐牌、李牌、陈牌、林牌、曾牌、piper牌、washer牌等等的改革宗神学之后呢，下一步怎么样？很多的聪明的青年人就走向首推巴特，还有其他的，保罗新观等等。所以，你保守、你纯正，不表示你能够挡住在基督教圈内的洪流。所以要研究哲学，这样子你才明白神学是怎么样受到哲学影响的。所以哲学的重要性是提供一些的概念，大部分都是错误的概念，来给你知道怎么去针对每一派的神学，错在哪里。除了这个巴特到康德，我在吉隆坡去年年底开始录音，另外一本书在新加坡最近开始了，是《认识现代神学》第一、第二、第三章就是在讲巴特，跟新正统的；4、5、6、7、8、9、10，其他的，田立克的、布特曼的、库尔曼等等。20世纪上半到中的神学，来自巴特，巴特来自康德、齐克果等等。这些东西各大神学院有售。当然不是我们这个学校。但是你离开校门，外面各种的自命福音派的神学院所教的，你会分辨吗？中国老人家、教会老人家送到新加坡各大神学院，吸收了什么毒害，你分得出吗？所以需要认识哲学喽。你可以继续的。
Q4（姐妹）：牧师好！就是关于那个刚刚94页到95页那里说的罗塞林论的三一论和波尔杰的那个三位一体可以理解成说是因为他们想要把这个三位一体的教义按照自己的思想来表达出来，所以他们加入了那些哲学的唯名论和唯实论，想要更好的解答，但是因为哲学无法解答关于神的事情，所以他们才会出现偏差吗？
林牧：不错。不过，加尔文会这样说，他说：我们用这些词汇，当然很多词汇来自哲学，我们敬虔派也有词汇的，“最重要是与神与耶稣的关系”，那“关系”两个字圣经是没有的，是哲学名词来的。 我们讲“关系”两个字本身就已经在讲哲学了。明白吗？ok，加尔文说：你用这些词汇要用得最吝啬、用得最少。但是你不能不用的，你从早上起床刷牙到晚上睡觉，你不能不用圣经以外的词汇。刷牙这两个字曾经没有的，对不对？你坐公共汽车，这个圣经没有的。所以你不能不用，特别是在解释圣经上要用得少。你注意到我常常跟你们说圣父是父、圣父是子之父、圣父在永恒里是子之父，这三句话没有用哲学名词。这三句话分别是圣父是父，生存形态，圣父是子之父，不受生，圣父在永恒里是子之父，永恒的不受生。我没有用这些词。所以我受到加尔文的影响，尽量想怎么样不用这些词表达。但你不能避免的。Ok，我们也用的。我们不要什么组织，要关系，要生命。每个字都是哲学名词，或者都是圣经以外，什么组织啊，关系啊，除了生命以外。但是你把组织跟生命对立起来，知识跟生命对立起来，背后都是一大堆的希腊哲学。虽然你没有读过希腊哲学，灵、魂、体，背后就是诺斯底的希腊哲学。所以不能不知道；尽可能用得少。加尔文也用的！也有这个形式跟物质这些字的。我都读到。他也引用古代的诗人的话，不过他尽可能用的符合圣经所讲的。那你怎么知道你引用的时候符合圣经呢？要把圣经读到烂熟，然后又有一套好的系统神学跟圣经神学。需要多长时间？啊，不长，一辈子。这不能不用，但是用了会出乱子。没有错！绝对会出乱子。今天同学们问的问题里面已经表达出有些教会就当代的表达的方式是出乱子的。你不能不理解，不能不用。
譬如说，福音不是传到希腊、罗马，没有这么多的这个早期的特土良，后来的阿塔纳修、奥古斯丁这些伟大的维护真理的勇士，福音一传传到印度跟中国，ok，假如福音从巴勒斯坦第一到中国的话，当时是汉朝，那我们说传到宋朝的中国好了，宋朝也出了一个朱熹，后来明朝一个王阳明，他们也会制造一些名词来解释儒家哲学，心啊、性啊那些字。好，我们中国人，就算福音从巴勒斯坦直接传到中国，你也要想个办法怎么讲，神是三、神是一，父和子本为一这些经文呐，对不对？所以，我们早晚也会发明一些中文的名词的，肯定有儒释道的色彩在里面，不可能没有的，我们不是活在真空里的。假如你要直接翻译圣经，你翻译出来的中文圣经是不能读的。你假如把圣诗、信经每一个字按照次序翻译出来是人不能读的。你一定是经过我们的世界观过滤过的来翻译、诠释的。不过，你在做这个过程中，你要解释清楚你为什么用这个字，有人喜欢用这个例子：宣教士到一个地方，没有羊的。你怎么讲上帝的羔羊啊？你发现上帝的猪吗？他没有见过羊啊，只见过牛跟猪怎么办？啊，你就写“羊”一个字，那你下面说：ok不是猪、不是牛、不是白的等等等你解释一大番什么叫羔羊喽，对不对？所以你要解释所用的词汇。你用圣经以外的不论是哲学的或者其他领域的词，你要用得有高度的意识，然后向教会解释。请继续。
Q：然后另外一个问题是在96页，可以说位格的表达方式可以用生存形态来表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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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是，刚才我说的就是如此。加尔文这里是指生存形态，是的。
Q：那我们知道说：圣子和圣灵祂的本质是没有来源，祂在永恒里就是神。
林牧：对。
Q：然后他在后边说，但祂位格的来源则是神自己。我们知道圣子如果按生存形态来说的话，祂是由从父受生的，然后圣灵的生存形态就是从圣子和圣父出的，那如果说祂的本质没有来源，那祂的位格–就是祂的生存形态是有来源的，所以说祂的生存形态是有一个开始的吗？
林牧：不是开始，是来源。问得好！不是开始，是来自父，永远的来自父，在永恒里就来自父。Ok，那父毕竟排第一吗，对不对？你怎么去解释祂是第一，不是二跟三呢？就是透过这个喽。祂不是本质上神性多过子跟灵，当然不是了。不是父上帝是24k，圣子21，圣灵是镀金，不是吗，当然不是吗！要不是本质那是什么呢？父生子，灵从父而出，就是这，我们不敢说是神性的来源，是生存形态的来源。子是父之子，灵是父之灵。那使耶稣基督复活者的灵，对不对？罗马书8章，圣灵是父的灵，当然也是子的灵。什么意思？所以说，圣灵作为灵这个生存形态，是参照父的。
Q：好，我好像有一点可以理解，到底为什么之前他们那些异端会认为说圣子和圣灵是次于父的。
林牧：是，因为父排第一吗。那他们就过分地做文章了。所以加尔文把他压制下来，只是在生存形态这个角度上圣父是排第一的而已。
Q：所以就是说这也是相当于是一个奥秘吗？
林牧：我们讲的每一点都是奥秘！这里没有不是奥秘的。不过有些点你可以去直接引用经文，有这些的经文。经文有讲的，我们都要讲；经文没有讲的，我们就说是奥秘！经文有讲的，你不要不讲，不要不去研究它。
Q：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89页，他那里说：君士坦丁堡会议它的宣言就是没有确认、确定，但是也没有否认说圣灵也是从圣子而出的。
林牧：对！
Q：然后它后边说：是因为如果说圣灵也是从圣子而出的话，就表示圣灵比圣子更加依赖力量，另外两个位格。就是他们的理解是不是认为说：因为圣子是从圣父而出的，所以圣子会是依赖圣父的；那如果圣灵从圣子和圣父而出的话，那反而就圣灵有
林牧：两个依赖，圣子只有一个依赖。
Q：所以其实他们的观念里还是认为说：他们是仅次的，是吗？
林牧：对，他们里面从属说，也有一种的似质说残留在那里。下面我们讲基督论，他们就大做文章了，就出乱子了。所以他们还是没有把基督、把圣子放在与父同等、同是神那个地位的。所以慢慢流露出很多的错误出来。这个恰恰是今天东正教仍然持守的信仰。有人说，我的老师说，你读完早期教义史，你就知道东正教信什么的了；读完我们这些什么基督论呢，差不多你就知道今天希腊东正教是信什么的。没有变的！
Q：谢谢牧师！
林牧：好，谢谢！各位假如你的脑子现在好像炸薯条一样的话，那你是正常人。ok的，不明白是ok的。没有问题的！我们以前上范泰尔的课，把口张开，眼睛张开，什么都不懂！因为他每天都讲所有的问题，he talks about everything everyday，画几个图，这里讲讲，那里讲讲。所以呢，后来傅兰姆、帮森等等，一个是我的老师，一个是我的学生，就把范泰尔切片，切成叉烧给我们两本，还有一本叫《范泰尔的护教学》等等。同样的，这个教育史我们在这里切得很细，切肉丝，人家一大条牛，这么大，一条整猪，我给你一点点的肉丝。你听起来就觉得很细，所以呢，自己去念书。什么时候念呢？毕业之后，七年到十年。不要急的，上帝没有呼召所有的传道人要做灭火员。Ok？很多东西急不来的。一万个人只给一个做灭火员就够了，我们都是一般的，长期有效就好。有同学要来。
Q5（姐妹）：牧师好！就是我想问您一下，因为在圣经里面没有直接的表达说：圣灵是由子和父而生的，林牧：没有生这个字，有出这个字。
Q：对。有出这个
林牧：而来，而来，“我求父，父就差遣祂来。关于圣灵的本质很少。
Q：然后就是说到子的时候有：是叫一切信祂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然后还有就是箴言书的8章有说道：在耶和华造化的起头，在太初万物之先就有了我。然后他这一段经文里面说到了，就是这个“我已生出”，祂就是说：耶和华没有没有创造这些的时候，我已生出。这里可以理解是子的生出？
林牧：我是这样理解，但是这个不是所有解经家的理解，我是这样理解的。我是属于那个比较保守的、看箴言第八章就是讲圣子的那一派。不过，今天你去神学院，各大神学院的很多教授不买账。不过，我是同意你的看法的。
Q：谢谢牧师，那就是我想问的就是，如果我们面对的信徒就是他们也来问这样的问题，就是说你要从圣经里面找到这样的一个根据跟他们来说。这样，就是子是从父而生，然后，就是圣灵是由子由父而生。
林牧：出，不能用生那个字。
Q：对不起！就是如果要找到这样的一个根据跟他们解释说，就是从圣经来看的话，因为我们要研究那些教义什么的话，可能…
林牧：很好。介绍一本参考书给你们，叫做《主题汇析圣经》汇，词汇那个汇，分析的析，ok，大大本的，希望图书馆有一本。譬如说你要知道圣子是神，去查一大堆的经文，那本书表面上很像一本经文汇编，但是不是。经文汇编是一个字abcd排下来，Ok，创世记到启示录，这个字在哪里出现过。这个不是！这个是用系统神学的排法，一个点列出很多的经文。《主题汇析圣经》。另外的，当然，你就先用一用，譬如说威敏斯特信仰告白论道圣子那段经文。圣灵论的确没有出现在威敏斯特信仰告白。查参考书了，系统神学的教科书。就算伯克富没有，你可以参考布鲁登的基督论跟圣灵论那些经文。自己要翻书啊，直接去找参考书好的，布鲁登是改革宗，浸信会，但是相信当代还有先知。所以除了这个灵恩这一段以外，他是很简明，容易明白的。系统神学教科书、信条下面那些经文、《主题汇析圣经》。
Q：谢谢牧师！那还有就是一个问题我想问是在这些讨论过后，就是最后得出的一个结论也不是，也像您说的就是是个奥秘，没有真正的，就是真正的…
林牧：什么？
Q：就是确定就是这样的，就好像说三位一体啊，就好像这样的一种受生、生、出这些，没有最终的一个肯定的、确定的这种，一个…嗯
林牧：尼西亚信经够确定吗？迦克顿、尼西亚。
Q：尼西亚信经刚才那个就是…
林牧：圣灵论讲的少了，没错。
Q： 它也是不够全面的那一种。
林牧：加上加尔文一句：圣子作为神是自存的。你加进去了喽！再读一读威敏斯特信仰告白啊！你要的是什么？你要的是对圣经100%的理解，这个不存在！我们要的是什么呢？我们要的是到目前为止，圣经有讲的，2000年来的教会都尽力的处理过，然后炼出一个精华出来。圣经有讲的，讲；圣经没有讲的，不讲，或讲得最少。圣经讲得少的，我们就说圣经讲得少。不过，你要处理2000年来，还有今天、明天、后天的错误的看法。你要挡住那些是错的。100个错，那剩下是什么呢？很简单，一般来说剩下那个真理不难明白的。是不是奥秘？是奥秘！没有任何基要教义不是奥秘！但是你要把圣经所讲的所有清楚讲出，又避免所有的错误，到目前为止所知道的错误，这个是我们要的。不然的话，我们就等于自己跟理性捏造一个了，我们要这样子，神学还没有到那里。明白吗？不是有你的理性去定神学应该到哪一个精准的地位，一个程度。乃是圣经有讲的，讲清楚。不过我们知道外面有，还有里面，还有哪些的错误。你指出这些都是错；避免他们。
Q：牧师，就是学无止境。
林牧：没有错！
Q：我们要学的神学一个是为了护教，另一个是更深的认识神？
林牧：两样都要！没有错！神学新约、旧约、讲道学、辅导、传福音里面都在护教的。都有不合乎圣经的神学解经、讲道学、辅导、宣教学等等啊，每一个范畴，我的母校当时都做护教性的教导。比如说福音书，我们有个英国老师，他会上台讲大概十堂的200年来的对于福音书的谬论，就自由派的批判理论。好，讲完了，他下台了。另外一个又上来了，就翻开希腊文圣经，给我们讲解福音书，施洗约翰跟耶稣基督的天国论等等。负面、正面都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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