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tory of Christian doctrine session 23基督教教义史第23讲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Cherry姐妹
II: THE DOCTRINE OF THE TRNITY IN LATER THEOLOGY
在后来的神学的三一真神论的后续发展
- THE DOCTRINE OF THE TRNITY IN LATIN THEOLOGY拉丁教会的神学中的三一论
- 就是在宗教改革时期的三一论，
- 就是在宗教改革之后时期的三一论。
1.THE DOCTRINE OF THE TRNITY IN LATIN THEOLOGY第一段：拉丁教会神学的三一论
Roscellinus on the Trinity我们先来考虑一位叫做罗塞林的
Later theology did not add materially to the doctrine of the Trinity.后来的神学在本质上在三一论上没有什么增加。There were deviations from， and consequent restatements of the truth.有些偏离了真理，后来又有人做出真理的重述。Roscellinus 罗塞林applied the Nominalist theory把唯名论的理论用在神论上that universal are merely subjective conceptions of the Trinity， 共相只不过是对三一真神的主观的概念， and thus sought to avoid the difficulty of combining the numerical unity with the distinction of perSons in God.用这个方法来避免把数字上神是一，和神里面有三个位格这两个区分的所带来的难题。He regarded the three PerSons in the Godhead他认为神格里三个位格as three essentially different individuals，就是本质上三个不同的个别的存有，individuals， which could be said to be one generically and in name only.在类别上是一，名称上是一而已。Their unity is merely a unity of will and power.他们的一，只不过是意志上的一，一条心，and power和能力上是一。
好，现在我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唯名论。我们看中文版本，他有一个注脚的，是这个第二版的翻译员加上去的：唯名论认为：一般的概念只是有名而已，没有实的，没有任何名字要表达的，实–现实的；只是名字而已。实质上不是如此。所以呢，你说神又是一、又是三，那个只是名字，神是一、三个位格，那一而三那就是名字吗，是我们主观的理解神是一、又是三。实质上呢，不是的。实质上是三个不同的，不过在类别上，generically 是一，在能力上也是一，在意志上也是一。这里中文说属性上是一，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翻过来的，generically 就是比如说：狗啊、猫啊、牛都是哺乳动物；这个类别里面，这个三个位格都是神，这种的类别里面，一只不过是在他们的意志上、能力上、名称上是一而已。(罗塞林)。Anselm correctly pointed out安瑟伦正确地指出，that this position logically leads to Tritheism， 这种立场逻辑上就会导致三神论，也就是说表面上是一，其实是三，那就三个神喽，and stressed the fact that universal conceptions present truth and reality.他强调一些共相式的概念是表达真理和现实的，这不是名称而已；神真的是一、真的是三的。
If Roscellinus gave a Nominalistic interpretation of the doctrine of the Trinity， 我们若说罗瑟琳对三一论的诠释是唯名论的，那么Gilbert of Poitiers 相反的另外一边的，Gilbert 普瓦杰的基尔伯特of Poitiers interpreted it 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a moderate Realism of the Aristotelian type，他就从一个比较温和的，亚里斯多德的唯识？论来诠释三一论，which holds that这个的唯实论坚持着the universals have their existence in the particulars.共相的存在就是在殊相中，共相就是在殊相中存在的。He distinguished between the divine essence and God他把神的本质和神区分and compared their relation to that between humanity and concrete men.他这样比较神的本质跟神，他说就像人类和具体的不同的人一样。The divine essence is not God， but the form of God， 神的本质不是神，而神的形式，中文翻译本用理形，又有人翻成相，or that which makes Him to be God.或者说，神的本质就是使他成为神的那个。This essence or form (Latin forma，这个本质或者形式，拉丁文是，forma就是使一个东西成为他所是的那个，is that which makes a thing what it is) is common to the three PerSons 这个形式呢，三个位格都有，and in that respect they are one.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是一。As a result of this distinction he was charged with teaching Tetratheism.因为他做了这个的区分，他被控告为四神论者。
我解释一下什么叫亚里斯多德的唯实论。这里说：universals have their existence in the particulars.共相是在殊相里存在的，我们先读这个中文编译者的注脚，看他们怎么说的，首先我们看共相，唯名论者说：共相只是名字、只是主观，但是亚里斯多德说不是的！共相是真实的，是存在在殊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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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什么叫共相，共相一词是古希腊哲学的一个的词汇。我们晓得三角形、等腰三角形、直角三角形，每个三角形都可以有不同的角度、边长、大小，等腰的、直角的等等。我们之所以能统称这些叫三角形，乃是因为这些都符合三角形的普遍定义。而这个普遍的三角形的定义或者概念就是三角形的共相universal，是看不到的，只有我们所画出来的可见的三角形，乃是三角形的殊相，就是个别的三角形。唯名论否认共相的存在，认为三位一体的这种概念只是名称，没有实质内容的。
好，再来一次：共相，我用另外的例子。比如说：我们这里有很多个杯子，都是杯子，甚至是同样的杯子，出自同一个工厂，在桌上有1000个杯子。那为什么这1000个杯子都是杯子呢？那这个是柏拉图的概念：因为有一个杯子的共相，或者用形式，这里用的是理形form，柏拉图认为在前世，他相信轮回的，在前世有一个形式、世界，或者理想世界，在那里有杯子的形式，杯子的理念，或者理想的杯子；所以我们在世界上所有的杯子都是虚幻的，真实的杯子是在那个理念世界里，那个杯子的理念，或者理想的杯。这个是柏拉图的。所以，殊相–个别的杯子是没有实质的存在的。唯有那个共相，那个杯子的理念才是真正存在的。总之唯名论说在讲这个共相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亚里斯多德和柏拉图所强调的是相反的，他并没有说只有殊相没有共相，他没有说这1000个杯子，那个杯子的概念、理念是不存在的。他说：有，有这个杯子的理念或者是形式；不过这个杯子的形式里面就存在在每一个个别的杯子里面。换言之，你格物致知，你研究每一个杯子，多研究几个你就知道杯子的本质理念是什么了。共相、理念存在在殊相，在个别的物体里面。
所以这里要说的是Gilbert 他就用了这种的亚里斯多德的唯实论，他说：有神的本质，还有神。神的本质，你要知道神的本质吗？你认识具体的神就是喽。神的本质不是神，乃是神的形式。神的本质就是使祂成为神的，祂之所以是神，是因为这个神的本质、或者形式。这个形式呢，是三个位格都共有的，所以从这个形式的角度来看，三个位格是一的。所以就搞出三个位格加个形式出来。那就好像是4个位格，至少有人这样控告Gilbert，说他是提倡四神论的。
Abelard on the Trinity亚比拉的三一论
现在我们来到经院主义的前期，就是阿奎那之前的阿比拉Abelard，大概主后1000年。Abelard spoke of the doctrine of the Trinity in a way that caused him to be charged with Sabellianism.他论到三一神的方法就导致有人控告他，倡导撒伯流主义。就是上帝带三个面具那个的说法。He seemingly identifies the three PerSons in the divine Being with the attributes of power， wisdom， and goodness.他似乎把神的纯有里面的三个位格等同于神三个的属性，就是能力、智慧和良善。The name of the Father stands for power，父上帝的名字是代表着能力，that the Son for wisdom，圣子是代表智慧，and that of Holy Spirit for goodness.圣灵是代表神的良善。While he also uses expressions which seem to imply that the distinctions in the Godhead are real personal distinctions，虽然他有其他的表述的方式。似乎暗示着，他承认在神的里面有着真正的不同的位格这种的区分的，he employs illustrations that clearly point in the direction of Modalism.可是他使用的比喻很明显的是指向一种的形态论，或者是撒伯流主义。就是说上帝只不过在表面上好像是三，其实是一个，好像一个上帝带三个面具一样，形态论。
In Thomas Aquinas we find the usual representation of the doctrine of the Trinity， and this was the prevailing view of the Church at the time .阿奎那所表达的三一论是一般的，这个也是罗马天主教会当时大多数人所采的观点，也就是说，就跟着尼西亚和迦克顿信经。
2.第二段THE DOCTRINE OF THE TRINITY IN THR PERIOD OF THE REFORMATION宗教改革时期的三一神论
Calvin discusses the doctrine of the Trinity at length in his Institutes I.13，约翰加尔文在他的基督教要义卷一13章用蛮长的篇幅讨论三一真神论的，and defends the doctrine as formulated by the early Church.他维护着早期教会所定下的三一论。On the whole he preferred not to go beyond the simple statements of Scripture on the matter，一般来说，他不愿意在圣经对这件事情简单的说法以外再做什么文章，and therefore during his first stay at Geneva even avoided the use of the terms ‘person’ and ‘trinity’.因此，他第一次在日内瓦工作的时期，就是1536到1538，他甚至乎避免用位格和三位一体这些词汇的。In his Institutes ，但是在他的《基督教要义》，《基督教要义》最后的版本是1559，从1536第一版本一直不断的修改，到1559最后的版本，在他的《基督教要义里》呢，however， he defends the use of these terms他维护着使用这些的名词and criticized those who are averse to them.也谴责那些避免用这些名词的人。Caroli brought a charge of Arianism against him， which proved to be utterly baseless.卡洛里这个人呢，控告加尔文是亚流派，是完全没有根据的。Calvin held to the absolute equality of the Persons in the Godhead，加尔文坚持神格里每一个位格绝对是同等的。
下面是一个很特别的加尔文的贡献，and even maintained the self-existence of the Son，甚至乎相信圣子是自我存在的，self-existence， thereby implying that他所暗示的是it is not the essence of the Son，but His personal subsistence that is generated.这个含义就是，父所生出的不是圣子的本质，essence，乃是祂这个位格的生存形态subsistence。He says 加尔文说‘that the essence both of the Son and the Spirit is unbegotten’，圣子和圣灵的本质都不是受生的，意思说他们都是神，and ‘that the Son， as God， independently of the consideration of person is self-existent;圣子身为神若不考虑到祂的位格的话呢，圣子身为神是自我存在的，也就是自有永有的，but as the Son， we say， that He is of the Father.可是，身为子，我们说祂是父之子。Thus His essence is unoriginated;因此圣子的本质是没有源头的;but the origin of this Person is God Himself.’ Institute I.13，25.because it is a可是祂位格的源头是上帝自己，《基督教要义》卷1、13章25段。
我再重复一次，圣子身为神是自存的，但是圣子身为子，乃是父所生的。这一方面圣子是神，与圣父一样是自有永有的，但是在祂的生存形态，在祂的位格的生存形态上，祂是父所生的。It is sometimes said that Calvin denied the eternal generation of the Son.有人会说加尔文不相信圣子是永恒中所生的。
下面是加尔文所讲的话，是后人误解了，加尔文是这样说的。This assertion is based on the following passage:因为加尔文在这段这样说，所以有人这样坚称：他不相信圣子是永恒的所生的，加尔文说: ‘For what is the profit of the disputing whether the Father always generates， seeing that it is foolish to imagine s continuous act generating when it is evident that three persons have subsisted in one God from eternity.Institute I.13，29.为什么我们要争论是否父上帝不断的生出圣子呢？因为我们若想象有一个生的不断的动作是愚蠢的，很明显的，从永恒以来三个位格都在一个神里面生存的，《基督教要义》卷1、13章第29段。
下面是伯克富维护加尔文，他并没有否认圣子是在永恒里生的，伯克富说But this statement can hardly be intended as a denial of the eternal generation of the Son，可是加尔文所讲这段话，不可能被解释为他不承认圣子在的永恒里生的，since he teaches this explicitly in other passages.因为他在其他的片段上是明文教导圣子是在永恒里生出的。It is more likely that比较有可能的是it is simply an expression of disagreement with the Nicene speculation about eternal generation as a perpetual movement， always complete， and yet never completed. 最有可能的是，加尔文在这里仅仅表达出他不同意尼西亚派对圣子永恒生出一种的猜测，这一派猜测说：父生子是一个不断的动作，永远完成却永远没有完成。Says Warfield：华尔费德，就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普林斯顿神学院的教授说: ‘Calvin seems to have found this conception difficult， if not meaningless.’ “加尔文认为这种的永远不断的生出子是一个难以理解的概念，甚至乎是没有意义的。”华尔费德Calvin and Calvinism， p 257f.《加尔文与加尔文主义》这本书，第247-248页。The doctrine of the Trinity， as formulated by the Church， finds expression in all Reformed Confessions，上面讲完加尔文，现在要讲宗教改革时期改革宗的信条，教会所定下的三一论，在所有改革宗的信条里都有表达出的，most completely and with the greatest precision in chapter III of the Second Helvetic Confession.在第二瑞士信仰告白里是讲的最完整，也是讲的最精准。
我们下一讲要讲到宗教改革时期的苏西尼派，还有后来的阿米念主义是怎么论到三一论的。这样子完了之后呢，我们就进入到所谓现代的阶段。我们下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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