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护教学》第四课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加立&Jireh.k弟兄_文字： 凝香百合姐妹
我们同心祷告：天父，你的话语立定在天，是我们的光，是我们的力量，我们承认我们的软弱，我们犯罪需要你的赦免，你继续地洁净我们，也光照教导我们，求主你就开恩，与我们同在，有的课程内容很艰难，求主你特别地给我们智慧，给我们忍耐。感谢主！奉耶稣基督的圣名求，阿们。
我们上一课开始了讲上帝-范泰尔护教学的上帝观。这个是一个彻底的合乎圣经改革宗的上帝观。我们说，“范泰尔说：上帝是自含的丰满，自含就是自有永有，或者是自存、自足，自存就是不靠人、天使等等，不靠别的而存在的；自足就是没有缺欠的，自含就是自有永有的意思；丰满就是祂的荣耀，祂的光等等。”我们已经讲了上帝是自足的，不是与任何人，或者其他相互依存的，若有相互依存的话，是圣父、圣子、圣灵，而不是与三位一体以外的任何人或者物相互依存。上帝是自足的，因此是不变的。上帝是不变的，跟世俗的不变不一样，因为世俗的自含就是世俗思想里面那个绝对者哪，都引致一圈思维，一个圈子的意思就是说：上帝和被造物变成是在同一个水平。我们说过，我们思想上帝，思想绝对真理，都有正确的或者不正确的方法，不正确的就肯定是抽象的；我们也说过，假如我们有一个抽象的观念，比方说上帝公道是不公道啊，那你把这个公道设立出来，那个公平、公义就高过上帝，那就变成宇宙里面有两个上帝了。不是的，上帝是良善的、公道的、圣洁的，因为祂的良善，上帝的良善就是上帝自己，上帝每一个属性都指向祂本身的，所以不论是用延伸或者否定都必须先有上帝的话、上帝的启示作为大前提的。我们上次讲到最后，我们说：当我们应用圣经的时候，就牵涉到普遍启示，我们对普遍启示的回应，也就是说我们从事文化、思想，必须先把圣经当作我们的大前提。
好了，今天我们从另外一个小题目开始讲，上帝的自含丰满就是启示，使我们的延伸、否定有可能，甚至乎有效。
11、启示使延伸法和否定法，变得可能、有效
记得吗？延伸就是说从我们所知道的，然后膨胀出去，扩大出去；否定就是从我们所知道的，我们说上帝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不是这个，这叫否定。我们来看傅兰姆怎么讲，上帝的启示让我们能用有效的方法来使用延伸法就是扩大或者否定法。无论如何我们只有藉着启示才能避免相信一个虚空的神，这个神假如是什么的话，就是假如我们不靠神的启示，凭我们自己的思想去投射一个绝对的神的话，那个只不过是我们自己，我们本身的投射，那个神是虚空的。假如他是什么的话，只不过是一个更大的我，更大的人而已。所以我们必须先把圣经所讲的当作我们的前提。
范泰尔这样讨论了上帝的不可传递的属性：就是上帝的自足、不变、无限性和合一性。我们对上帝这一切属性的理解都必须建立在上帝的启示和祂的自含丰满相连，就是说因为上帝的话-圣经告诉我们，祂是自有永有的，祂是不变的，祂是无限的，而且上帝是一，唯独真神。因为上帝的话这样说，所以我们才可以有系统神学里面的讨论，说上帝有这些的不可传递的属性。这些的自足、不变、无限、永恒等等的都跟祂的自含丰满，就是祂的自有永有相连的。
12、上帝可传递的属性﹕上帝的灵性是自我个别化的；上帝的知识是与祂自己同极的
关于上帝可传递的属性也是一样，比方说，上帝是灵，上帝是灵，祂的灵性不是一个含糊的灵的观念和类别，好像上帝是这个类别的里面的一个品种，人类是另外一个品种。不是的。我再讲一次，譬如说我们上帝是灵，什么是灵呢？那我们说这里灵的观念，上帝是灵，我们人也是灵，所以上帝是这个灵的观念，一个品种，人又是另外一个品种。错了，不是这样的。上帝是唯一的绝对的灵，祂是自含的自有永有的灵，上帝不需要与祂有别的其他物质性来自我个别化。就是说，上帝不是说：哦，这里有些物质，那我不是这个，我是灵。上帝是不需要别的灵或者物质来对照一下，然后呢我们说：哦，上帝是灵。不是这样子的，上帝是那个自我个别化的灵，也就是说上帝就是灵，就算没有物质也是灵。上帝不是说跟人这个灵，天使的灵比较一下，哦，祂就是这个灵的类别里面的一种，不是的。上帝是自足的绝对的灵。
关于上帝的无所不知，上帝的知识和上帝的存有，这些都是同级的，就是说上帝的每一个属性都是到同样一个终极，就是都是上帝自己。傅兰姆他自己会这样说，他说：上帝无所不知，祂的知识等等，都是从不同的角度来看上帝自己。
我再说，不论上帝的无限、永恒、无所不知、无所不在等等，这些都是在讲上帝自己或者是祂的存有。不过是从不同的角度来讲上帝自己而已。上帝完全透知祂自己和祂对世界的计划，上帝完全知道，祂完全知道什么？祂完全知道祂自己和祂自己永恒的计划，因此没有任何在上帝里面或者上帝以外的东西是离开祂可以独立生存的。上帝的知识和祂所有的属性一样，是自我依靠的，上帝不是要查查字典，查了日历才知道什么东西的。用范泰尔的方法来说，祂的知识是分析性的，上帝的知识从来不依靠任何在祂以外的人、天使或者事物。不然的话，上帝就不是自含丰满了，上帝就不是那个自有永有绝对的至高无上的上帝。
13、上帝的良善、圣洁、公义；上帝永恒的预旨定旨了祂自己和万物
上帝的良善就是祂自己，假若不是这样子的话，上帝就会看见在祂以外有一个目标，叫做良善，它要符合这个良善的目标，不是。上帝就是良善自己，上帝的圣洁就是上帝绝对和永恒的道德纯洁，上帝的公义就是祂神性存有的内在一致性，上帝的旨意，定旨祂自己为万物的归依或者是目标。
再来一次哈，上帝永恒的旨意就是以祂自己为目标，所以上帝的旨意就是祂自己在想祂自己的荣耀。不过祂的计划里面当然还有很多的创造呀，护理呀，救赎的计划，但是都是指向祂自己。所以上帝的旨意就是祂在意旨，祂自己作为万物的目标，上帝的旨意是被造宇宙里一切的实体和能力的源头，因为有上帝的永恒所预定的旨意，所以宇宙里面一切的东西有祂的存在和祂的能力。在这里顺便提一提，当我们讨论，不论是苦难问题，什么问题都好，上帝永恒所预定的旨意是我们神学讨论的最安全的至高的安息处，你再推上去就是上帝自己，没得再推上去的。上帝隐秘的旨意就是祂的预旨，祂的永恒计划，包括将要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包括罪，包括邪恶。上帝的旨意包含了万有，因为万有都以祂为目标，一切的荣耀都归给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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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面对奥秘是可以理解的 MYSTERIES = UNDERSTANDABLE
这里当然有很多的奥秘，一个良善的上帝怎么那么可能预定？祂的旨意怎么可能预定邪恶的存在？上帝在世界里的作为怎样又表达祂的永恒的本性？又同时是祂自由的主权的作为呢？又是永恒不变，又是祂的自由发挥祂的主权的彰显呢？范泰尔并不宣称他能够解决这些难题，可是范泰尔强调了上帝本性里的自含丰满，就是祂的自有永有，这是最核心的真理。由此我们知道面对奥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上帝本身就是自有永有，祂是一切的知识、智慧的源头，我们不是。
好，我们在这个整个的范泰尔，就是傅兰姆解释范泰尔的部分里面，我们刚才讲了上帝是自含丰满，第二个题目是上帝绝对的位格，还有第三个上帝是一而众。现在我们讲第二个关于上帝的一个主题：上帝是绝对的位格。
二、上帝，绝对的位格
1、上帝﹕绝对，和位格
绝对也是位格，傅兰姆说。范泰尔以自含丰满，就是自有永有，至高无上来归纳他的上帝论的。他也以上帝是绝对位格来总结他的上帝论的。绝对和位格这两个词都同样地重要，有些非基督教的哲学或者宗教系统，比方说：多神论或者各种现代的存在主义、各种人格主义哲学，他们都设置某一种有位格的神，可是这个有位格的、有情有理的神呢，不是绝对的，不是最高的。因为他们都不是自含的，都不是自有永有的。其他一些非基督教的系统就接受某一种的绝对的实存，绝对的！可是这些绝对者是非位格的，是无情的，唯有圣经的教导里面绝对性和位格性，位格就是有情有理，结合在最高的存有-上帝的里面。
再来一次哈，有一些的非基督教的宗教或者哲学，他们有位格，有情有理，有神，一个神，很多神，比方说：观音，民间宗教不同的神明。但是这些的神不是至高无上，不是自有永有的，不是绝对的。有一些的哲学有绝对，马克思主义里面有马克思主义的绝对，别的哲学里面有别的哲学的绝对，中国有太一（又称：太乙、泰一）、太极等等，但是这些的绝对真理呢是无情无理的，不是一个位格。只有从圣经里面才能够找到既是绝对也是至高，也是有位格，就是有情的绝对真理。
2、范泰尔﹕位格主义者
谈论范泰尔的作者们，多数没有注意到，他坚持上帝是位格，这个位格主义。可是这个是他思想中很重要的主题之一。甚至乎在他写作的生活的早期开始，位格主义就是个非常重要的主题。在下面一段文字中，范泰尔借了位格主义的观念，来维护亚当是人类的头，亚当是人类的代表这一项的教义。
我们来看他怎么样用位格这个观念来说亚当是人类的头，亚当是人类的代表。也就是说，他怎么来讲“约”这个观念。范泰尔在（An Overview of Christian Epistemology）《基督教知识论纵览》这本书的第97页这样说：（范泰尔说）毫无疑问的，三位一体里有完全的位格与位格之间的关系对不对？圣父圣子圣灵之间有位格，他们有一个完美的，绝对完全、完美的位格之间的关系。因此我们可以断言说：所有人的动作都是有位格的，人的环境充满着personality位格性，因为万物都与这位无限有位格的上帝有关。
再来一次，上帝是有位格的，祂是有性情，祂有思想，有情，有关系等等，他有三个位格，因此人是有位格的，因此人的动作最有位格的，因此宇宙里面充满着这个有位格的，就是有思想，有关系，有感情，有计划的这个特点。人间，人的环境是充满着位格性，因为万物都与这位又无限，但是有位格的上帝有关。可是当我们说人类的环境完全充满着位格的时候，我们也同时建立了“约”或者代表原则这个事实。
再来一次，当我们说人类的环境世界完全充满着位格性，我们同时也在讲位格与位格之间，就是神与人之间、人与人之间，他那个关系是有什么原则呢？是用代表或者是约的原则的。人类一切的行为必然代表上帝的作为，三位一体中每一位的作为都代表其祂两位，就是圣父代表圣子、圣灵或者圣子、圣灵在圣父里面一同作工的。他们是彼此代表的，他们是彻底的彼此代表。而人因为是受造的，因此他的思想、感觉、意志跟决定都必须代表上帝。
因此，上帝的创造除了用代表性的计划，没有其他可能，由于上帝设定了一个整体的计划，每一个有限的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影响后来的每一个人的每个动作，让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立约呢？上帝与人立约，什么叫做爱？A说:我爱你，向B说:我爱你。就是因为A是位格的，B是位格的，A就不是B,B就不是A。比方说，圣父爱圣子，圣父不是圣子，圣父是父，圣子不是圣父，圣子是子，父爱子，圣父爱圣子。就是一个位格爱另外一个位格，或者说圣父与圣子立约，那这个立约的可能性是因为有两个位格，然后两个位格他们在约里面彼此（Represent）彼此代表。同样的，上帝与亚当立约，神是位格，亚当是位格，神与人有一个代表的原则，就是人在宇宙里面代表神，所以代表这个原则就是立约、守约的原则。
3、非圣经的位格主义﹕事实上是非位格主义；因为上帝被服在非位格的原则之下
好，我们继续讲，范泰尔有时会讨论所谓位格主义的理想主义，比方说：鲍恩Bowne，柏瑞门 Brightman 等等，所谓的“我”“你”神学，这些的哲学和神学都用位格主义的措词。可是呢他们都拒绝历史上正统基督教那位绝对的上帝，范泰尔认为这些观点其实都是非位格主义的，因为他们都让上帝服在一个偶然、孤存事实、抽象逻辑等等一个非位格的原则之下。同样的阿米念和路德宗的神学，由于他们限制上帝的主权，好为人的行为留下空间，而人的行为都源自于偶然或者受造物的自主性，因此他们的神学也是非位格主义，按照阿米念的观点，道德的行为或者不道德的行为都必须发生在一个完全非位格的处境里，这个是范泰尔说的。
范泰尔也批判了哲学上的决定论，因为它也是非位格主义的，《信仰的维护》（The Defense of Faith）。第二版本62页，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在世俗的哲学理念，虽然讲到非常的有情，事实上它是无情的，是没有位格的。自从1988年中国大陆的所谓文化基督徒，或者说是在中国大陆研究基督教的学者们，他们都非常的热爱存在主义或者巴特的神学，或者俄罗斯欧陆的神学。这些的神学都喜欢讲“我”，我信，我活在宇宙里面，我面对永恒，我孤单，我绝望，我焦虑，但是我做了一个信心的跳跃，虽然宇宙毫无意义，但是我信，我跳跃，那我至少在寻找绝对真理上，就变成很真实了。存有主义，这些是齐克果到巴特，到布伦纳(Emil Brunner) 等等，存在主义的哲学跟神学，俄罗斯的小说也是同样的吸引中国大陆的知识分子的，但是存在主义或者新正统神学虽然听起来非常的迷人，充满着人性，但是因为他们是不相信圣经是无误的，巴特是不信圣经是无误的。他们呢是把某一样东西放在圣经的耶和华以上，比方说：真，我要做真实的人，我不管教会怎么讲，教会都是虚伪的。圣经，圣经是硬邦邦的客体，我要找的那位主体，找到那个位格。所以他们就会把一个位格，或者主体这个抽象的观念就放在圣经的耶和华以上，或者他们把爱放在上面，比较流行一点的，就是今天讲爱，神就是爱嘛，祂是绝对的爱呀，祂是无条件的爱我们。我们就把一个不合乎圣经的抽象的爱的观念，听起来很位格性，很亲切，事实上是抽象无情的，它放在圣经的三一真神以上，所以，所有不合乎圣经的，很亲切迷人的美的哲学跟神学，事实上是无情、冷酷，是空洞的，是非位格的。阿米念和路德宗的神学，范泰尔说也是一样。是无情、空洞的，为什么呢？当你限制了上帝的主权，比方说，路得宗认为上帝预定谁得救，但是上帝没有预定每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阿米念更加不承认上帝是预定人的自由选择的。所以，因为不论是阿米念还是路得宗，他们相信有一些的事情，阿米念是相信全部的事情都是偶发的，偶然的，所以他就把这个偶然或者人的自由自主就放在上帝以上，因为上帝不能管嘛，上帝不能管这些偶然发生的事，在这些偶然发生的事情上耶稣不做主的，不是神，所以偶然或者几率就在圣经的耶和华以上，所以他们的神学也是冷酷无情、空洞的，因为他们最高的原则是无情，非位格的。按照阿米念的观点，按照范泰尔的分析，道德的行为或者不道德的行为都发生在一个完全非位格的处境，因为一个道德的或者非道德的事情一定是人随意的选择，这个随意是偶然嘛，偶然是非位格，是空洞、冷酷无情的。
4、加尔文和圣约神学﹕唯一真正的位格主义
所以下面一段就是说唯有改革宗，唯有加尔文主义是真正的友情、温馨、有位格主义的神学系统。
下面傅兰姆这样说：他说从正面来说，范泰尔指出加尔文是一位真正的位格主义者。位格主义就是说加尔文所发展出来的神学系统，是唯一的系统。系统最大的原则是充满着活力、性情，是有情、有理，有计划，就是三一父子圣灵真神。加尔文是一位真正的位格主义者。范泰尔认为加尔文关于人的意志的教义，是给完全非位格主义指出一条路，就是说你要讲人的自由意志吗？那你要好好先问什么叫自由，上帝创造人的自由是有限的，但是人犯罪堕落之后这个自由就变成自杀了，他是变成罪的奴仆，只有在基督里真自由才会恢复等等。你要这样来看，不然的话，这个自由意志的观念是个空洞的，无情非位格的一个观念，甚至乎人把它设立在上帝以上。范泰尔知道，唯有圣约神学对实存的解释是全然位格主义的。就是唯有你相信圣经，神与人立约，这个绝对的自有永有的主宰与人立约，你从这个出发点来解释《创世记》第三章一直到启示录的末了，你唯有从约的角度去解释上帝的救赎计划，这样子你才能够真的有情地去解释人生的意义跟宇宙的意义。不是从约就是从绝对的主权、永恒计划好，然后在时间里与人立约。你不是从这位格与位格之间立约的这个模式来看宇宙、人生的话，你肯定就要在圣经以外设定另外一个绝对原则了。加尔文在《基督教要义》开宗明义地指出：人对自己的认识是依靠他对上帝的认识，人对上帝的认识也是依靠祂对自己的认识，不是靠存在主义告诉你：哎哟，人很孤单的站在那里，面对永恒，不是！不是靠人认为自己需要什么来认识自己，是靠神的启示认识自己。同样的，对神的知识，也要先知道自己是被造的，犯罪的，然后完全蒙恩，救赎等等，要从圣经的人观来认识上帝。
加尔文的预定论绝对不是一个无情的宿命论，或者是决定主义，他认为在大自然和历史中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里面，人与上帝的关系都是位格与位格之间的关系，不是冷酷无情的命，不是宿命论，乃是上帝亲自的每一秒钟在每一个角落都介入的。一个麻雀掉下来，上帝知道，上帝掌管。我们每一条头发祂都数过，谁数过？你的天父数过。所以是一个有位格的有情的上帝介入大自然界跟人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所以只有圣经的三一真神，就是预定一切要发生的那位神才是真正对宇宙做出一个有情的解释，不过祂是掌管万有的主宰，不是我们把祂放上去的那个泥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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