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护教学》第二十八课 归正护教学
——范泰尔的预设派护教学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 凝香百合姐妹
《圣经护教学》第28课，我们继续在讨论范泰尔对势不两立对立，就是基督徒与非基督徒思想的完全的对立，完全的敌对，一些比较强烈的极端的说法。我们上面讲过，范泰尔认为上帝赐下了普遍启示，但是可能人完全错误的解释了，但是假如人完全错误的解释，难道上帝会没有恩典没有约束人吗？
弗兰姆继续这样讲，根据我所知道的范泰尔从来没有定义人的解释，解释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猜想他用这个解释这个词是广义的，形容人如何去尝试理解世界，因此这里范泰尔所对照的就是一方面在创造宇宙里就有的，本有的上帝的启示和每一次非基督徒尝试去了解这个宇宙的时候，所做出的扭曲，就是错误的解释。范泰尔宣称所有非信徒去认识任何事情的努力都被罪污染了，弗兰姆说这个显然地就是把改革宗的全然堕落的观点应用在思想上，因此在这个问题讨论上应该是有说服力的。
弗兰姆的批判：
1、这种讲法没有「真理与错误混杂」，而是「全然错误」
好了，弗兰姆再问一个问题，但是人类的完全堕落是否意味着非基督徒所有的解释的，就是去尝试理解世界的活动都一定导致错误的结论呢？再说一次，弗兰姆在这里问一个问题，
他说完全堕落是否意味着非信徒他的思想、他尝试去理解万事这个解释的活动一定带来错误的结论呢？这样的说法并不是历史上改革宗的完全堕落的一部分，也与范泰尔他自己对普遍恩典的观点不符合。因为假如是这样看的话，假如说上帝启示了，人完全每次都是解释错，那就没有混杂了。完全是虚假了，错误了。当然我们可以补救一下吧，我们可以说非信徒的解释在至终的、最后的、最高的层次上是错误的，或者在他是什么程度上有这种自觉、自我意识是错的等等。
2、若不承认上帝约束非信徒，就等于不承认普遍恩典
（弗兰姆说）不过，我在这里要表达的乃是说上帝的启示与人错误的解释，这个之间的两分呢本身不足够去描述势不两立对立与普遍恩典的关系。因为普遍恩典不仅仅是上帝客观的启示，普遍恩典乃是上帝约束非信徒的犯罪行为，在我们讨论的范围里面意思一定是上帝约束非基督徒他的扭曲启示的这个罪行，若否认上帝有这种的约束力的话，约束的作为的话就是否认了普遍恩典。范泰尔好像在这里做了这一点的否认，弗兰姆批判的很厉害的。假如我们说上帝启示了，人类完全错误的解释，难道这个普遍恩典没有约束人的这种的扭曲的思想吗？
III. 「形而上的情况」与「知识论的情况」
- 我们还是在讲这个极端的说法，第三，还有第四呢。第三种尝试去调和普遍恩典与势不两立对立的方法是形而上学的与知识论之间的（在《信仰的护卫》这本书里），范泰尔问非基督徒与基督徒在这个度量衡，重量呀等等方面如何能够取得共识呢？它的答案是在《信仰的护卫》第二版171页。假如罪只不过是人道德上远离神，与神隔绝而已，而救恩只不过是人的道德，人的心的恢复而已，那么范泰尔的答案是假如罪只不过是人心中的或者道德性与神的隔离，而人的得救只不过是人的心或者道德上的恢复原状的话，那么度量衡或者逻辑上的推论在两方面，就是说在不重生跟重生的人应该是完全一样的，全人类不论他与上帝的道德关系如何，都是同样的能够使用上帝的自然的恩赐。在自然的能力的范围里堕落的失丧的人他们能够，也的确是认识真理，也能够对科学的架构作出贡献，除了一个事实对他们来说是太晚了（《信仰的护卫》第二版171页）。这里范泰尔他所要讲的是当我们去量度的时候呢，这些是上帝创造人的时候，人被造这些的能力，因此应该是没有被堕落影响的，这个就好像他讲那个锯子这个例子。他要指出非基督徒被造的能力，能够用这个锯子用得非常好，只不过是方向错掉。根据这种的分析，普遍恩典就是从上帝保存住宇宙的具体情况，宇宙的形而上学情况就看得出来了。普遍恩典能够在上帝保存宇宙的形而上情况，上帝也保守非基督徒的思想的能力，这个是普遍恩典。而势不两立的对立从哪里看出呢？就是非信徒一定是错误的使用上帝创造他的时候给他的能力。
再来一次哈，普遍恩典就是上帝保存了这个事实的情况，包括人的能力、思想的能力，势不两立的对立呢就是说非信徒一定是用错误的方法来使用他的天赋的能力的。弗兰姆在括弧里面说，他说：这个人的思想或者是知识论的能力就是等于解释的能力等等，但是（弗兰姆现在来批评了）这个观点与范泰尔在其他地方所讲的不符合过。范泰尔在其他地方说：普遍恩典是不必须要来保存形而上学的情况的，普遍恩典也不是非信徒自然的对神的知识的来源， common grace is not needed to preserve the metaphysical situation, and is not the source of the unbeliever’s natural knowledge of God.我再翻译一次，就是若要保存住宇宙的形而上学的情况，普遍恩典是不必要的。非基督徒的，按照本性的对神的认识的来源也不是普遍恩典。这个观念来自范泰尔的书《普遍恩典与福音》159页。而范泰尔在度量衡方面与凯伯也不同意，范泰尔在同一本书《普遍恩典与福音》44页，说：量重量、长度等等，只不过是一个统一的解释行动的不同的层面而已。好，弗兰姆继续，他说：因此，量度本身不能看为是人的本性自然的形而上学的能力，是在人的解释的活动之前与它独立，因为这个解释的行动是被罪所影响的。（弗兰姆讲）因为在什么程度上所有的解释活动都是受到堕落的影响，量度长短哪、重量哪本身都受到堕落的影响，所以不能说人在这个上帝所创造的具体的世界里面呢有些的能力与非基督徒完全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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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形式」与「内容」
我们还是在讲弗兰姆（对范泰尔）的比较极端的势不两立的说法，第四种调和的策略，Form Versus Content.，形式上还是内容上。有的时候范泰尔形容非基督徒的知识是形式上的，当他批判路易斯C.S. Lewis道的观点的时候，路易斯认为道是一个客观的知识，全人类都有道。范泰尔说：但是显然的这种的一般的客观性只是在形式上的意义上，基督徒与非基督徒是共有的（《信仰的护卫》第二版的59页）。我再读一次，这个一般性的客观性只是形式上是基督徒与非基督共有的，非基督徒可能“formally understand”能够形式上明白真理（《信仰的护卫》第二版74页），甚至乎可以对那些论证上帝存在的那些论证给了一些形式上的同意 “formal assent”（《系统神学导论》198页）。但是若说非基督徒对上帝有correct notions as to content，假如我们说非基督徒对上帝有内容方面的正确的知识，不光光是形式上，是内容上也真的认识神的话，这个是错的说法（《基督教知识理论》Christian theory knowledge 296页，参考《系统神学导论》194页）。范泰尔用形式上这个形容词来描述一种的情况，就是两个人了用同样的字，但是意思不一样，因此就带来彼此的误会。除非两个在彼此理论的人了解他们如何用字，不然呢，就不可能一起做理论的（这个是《信仰的护卫》第二版的77页）。这次他没有用形式上这个字了，虽然非基督徒可以论证神的存在，但是他所证明的存在的这个神，小草的g,god，一定与《圣经》的神不一样。诚然地非基督徒与基督徒对灵魂这个字的意义的意思是不一样的（《基督教知识理论》第265－272页）。是和不是，“Is/Isn’t”,这些字的意思也是不一样的（《系统神学导论》37页）；至高存有的至高这个字的意思也不一样的（《系统神学导论》194页）；关于神迹呢这个世俗的科学家和基督徒也不同意（《系统神学导论》114页）。
1、范泰尔认为传统护教者的错误在于：
他们不仅假设自然人能对人与世界作出正确的断言，更假设他们这些断言的意思与基督徒的意思是相同的。
弗兰姆继续讲，传统的护教家的错误乃是他们认为自然人，就是罪人不单单能够在形式上把一些事情说对了，关于自然界或者关于他们自己，而且非基督徒当他们在讲关于世界跟自己的时候，他们的意思就是基督徒的意思，他们用词的意思就是基督徒的意思。这是范泰尔所不同意的，他认为这个是个错误（《系统神学导论》113页）。
2、结论：基督徒与非基督徒讲的是完全不同的语言，虽然双方用的字是一样，但意义却彻底不同。
好了，弗兰姆做一个结论，他说把这些的宣告都放在一起，结论好像是说基督徒和非基督徒使用两种完全不同的语言在讲话，虽然两组人都用一些字，比方说人、灵魂、自然界、神迹、自己，甚至乎是is这些字在这两种人的意思完全是彻底的不一样的。但是这样子的话，基督徒与非基督徒怎么可能有交通呢？假如我跟你说“早安，朋友”的时候？你收到的信息是“球队，加油”，那我有没有跟你有所沟通呢？
3、范泰尔批判洛克的经验主义
诚然，范泰尔自己坚持非基督徒的知识不仅仅是形式上的，有一点奇怪的是在前面的引文连在一起的，他是这样子来批判洛克的经验主义的。他说，人与生俱来对上帝的认识不仅仅是形式上的知识，或者认知的潜能而已，人的意识在他的深处被上帝的启示的内容搅动的。不论是上帝在人的里面的启示，或者是人周围的启示。我再读一次，范泰尔说（这个是在《系统神学导论》的195页），人与生俱来对上帝的认识不仅仅是形式上知道，或者有这个潜能去知道；人的意识在深处被上帝在自然界里面跟在人里面启示的内容搅动的，因此人与生俱来对上帝的认识，是认识一些思想内容，不仅仅是形式上知道，有限的人的意识是启示上帝的，The finite human consciousness is itself revelational of God.
4、弗兰姆：这个区分太表面了，范泰尔也没有明确地作这样的区分
现在弗兰姆又来问了，他说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维护范泰尔认为它是一致的，我们可以说，对范泰尔来说非基督徒有正确的上帝启示的思想，就是非基督徒在他的知识里面有一些正确的上帝启示的思想内容，但是他只不过在形式上用话语表达而已，就是在知识上是对的，但是表达只是形式上。这样子是一个非常肤浅的一个的分辨，范泰尔幸好从来没有这样子正式地讲过，至少非常难从《圣经》里找到对这种观点的支持。
5、弗兰姆拒绝范泰尔所有的「极端性的势不两立的说法」
就是因为范泰尔坚持非信徒的确具体地拥有上帝所启示的知识，Unbeliever Is In “Actual Possession” of Revealed Knowledge，他这样说，他真的认识神。因此，（弗兰姆）我把这所有的范泰尔极端的势不两立对立的说法我都拒绝了，至少我不承认他那些显然的意义，因为这假如些的说法都是真的话，你就不能够说非信徒真正对上帝是有知识，就是你不能说，“Unbeliever Actually Knows God”，非信徒真正认识神的。假如我们要说非基督徒真的认识神的话，你不能只是说他对启示有所接触，他有一些潜能能够思想；你不能说他只是在形式上懂得怎么正确地讲话。人以下的动物等等，它们也对上帝的启示有所接触，动物和电脑都有很有效的思考上的能力，鹦鹉也懂得很正确的形式上讲话哦！但是这些都没有罗马书第一章所说“人人都认识神”那种认识，所以假如我们要说人人，包括非基督徒都认识神的话，那我们要有更好的解释才是了。
弗兰姆说：我会在后文去指出为什么范泰尔这么喜欢用这些极端的说法来表达势不两立的对立；我也会指出在某一种意义上这些的极端的势不两立的对立，你可以说是对的，虽然是误导的；话说回来，总之我认为护教的基督徒最好要避免用这些极端的说法。就是说因为弗兰姆，我们看下去就会知道，他要考虑到每一次的具体的传福音的情况。就是说非基督徒是抵挡神，这个是一个大前提，基本的原则。那是不是说基督徒与非基督徒对花啊，对重量啊完全没有共通的认识呢？那就不是，那究竟这两样又怎样把它们放在一起呢，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一课，一讲是讲不完的，所以我们在未来的几讲会继续讲完这个势不两立的对立和普遍恩典这两方面，至少我们抓住这两点，非基督徒心中是抵挡神的启示的，但是神又有祂的普遍恩典的怜悯压住、约束住人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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