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护教学》第三十一课 归正护教学
——范泰尔的预设派护教学入门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 凝香百合姐妹
《圣经护教学》第31课，我们同心祷告：天父，感谢你！你不单单施行你的救赎恩典，你也施行你的普遍恩典；你约束罪，你也让日光照在好人、歹人身上；我们为中国、为美国这两个国家祷告，求主你继续地怜悯这两个国家，还有世界其他的国家，好叫人民能够平安地来敬拜你，听到真理、福音，求主你继续地眷顾普罗大众人民，他们的困难，特别是眷顾你自己的教会，让我们不论在物质上，在你的话语上都能够看到你的福份，看到你的保护笼罩着我们。奉耶稣基督的圣名求，阿们！
V．分辨—清晰分辨
我们上一课讲到傅兰姆在解释范泰尔，他说：每一个人的犯罪或者抵挡神呢他们有多高度的自我意识都不一样的。你慢慢看到弗兰姆在这里做了很多微妙的分辨，然后呢弗兰姆在这里要批判范泰尔一个观念，这个观念叫分辨，叫清晰分辨Clear “Differentiation”。他说：请看范泰尔这本《普遍恩典与福音》这本书，范泰尔说在人类的历史，就是人类堕落之后信徒与非信徒，就是选民与非选民是越来越清晰地彼此分辨出来，历史一直往前走，走到它的终点，选民与非选民，绵羊、山羊分辨就越来越清楚了。
1、弗兰姆：这「存在性的说法」与「准则性的说法」重迭
弗兰姆说：我对这个神学的建构有保留，是否真的是符合《圣经》，但是我不怀疑人是在不同的意识，自我意识，有的高有的低这样子来压制真理的。讲到这里弗兰姆说准则性的说法和存在式的说法就彼此重叠了，这里范泰尔讲到自我意识，我们较早看过，他讲人的Systems，系统或者是原则Principles。再来一次啊，这里他讲自我意识，前面他讲人的系统，整个系统，根据他的系统他抵挡神的。记得吗？弗兰姆写他的学生论文的时候，他怀疑，范泰尔坐他旁边，就说“In the System”，在人的整个系统，思想系统上是抵挡神的。这个系统就是说非基督徒呢因为他是堕落的缘故，他整个理性，所有的思考，所有搞出来的系统都是有罪的影响的。
2、知识论的自我意识
弗兰姆很有意思地说：祂这个系统跟高不高的自我意识是同义词，当我们说一个非信徒在他的系统里面，在他的世界观里面压制真理的时候，或者说在什么程度上一个非基督徒是对他的系统，或者他的原则忠诚的时候，他抵挡神；这样说法就等于说他在他的知识论方面有多么高的自我意识的时候，他就是有多么的抵挡神。“to the degree that he is epistemologically self-conscious.”知识论的自我意识，很长的一个名词，让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知识论的自我意识？“to be epistemologically self-conscious.”，就是说基督徒知道自己在干啥，他知道自己在抵挡神，他知道自己在建立他的自主导向的思维的架构，他有多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是完全抵挡神的。
3、他们有知识而没有爱心：这是理性犯罪的核心
但是弗兰姆说：当然还有些人他们的思想没有这么系统，他们也没有这么高度的自我意识，不等于说这些人在他们身上罪没有影响的。因为呢在这些人的身上我们也看到他们可能有知识却没有爱心，这就是罪在理性上影响的最重要的焦点核心了。范泰尔有的时候他会用自我意识这个词，但是是在心理方面来讲的，就是说一个非基督徒，他是在潜意识或者无意识上认知真理的。比方说在《信仰的护卫》第二版98页，他说一个改革宗的护教者必须要在哪里去找与自然人，就是罪人的point of contact接触点呢？that which is beneath the threshold of his working consciousness,就是在他日常的意识下面，这个门槛的下面，在那个sense deity就是那个对神有所意识的那个层面，也就是说他不断地要压抑的这个意识，在那个层面去找接触点。再来一次哦，他说基督徒和非基督徒呢在什么程度上可以找到接触点，找到沟通的可能性呢？就是在非基督徒的潜意识或者是在他的意识之下，上帝在那里启示，向他启示的。
4、范泰尔：不要过份强调「前意识」与「自我意识」的区别
范泰尔常常喜欢说what is “deep down” in the heart of the unbeliever，范泰尔常常会诉诸这个非基督徒心中，内心的深处，他也会说非基督徒是不自愿的“involuntary”，认知真理的。范泰尔也会说，在《系统神学导论》第90页，我们需要提防，不要过分地强调前意识，这里这个“前”是前后的“前”，preconscious，和有自我意识的行为。好像这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一样，就是说，是的，有这个前意识，无意识，但是你不要太过地强调。一般来说，弗兰姆继续，范泰尔并不坚持我们基督徒与非基督徒能够同意的事情呢只是限于前意识那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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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堕落与普遍恩典都涉及整个人的事实
当范泰尔讲到非基督徒的有多么高的自我意识的时候，他在讲的是非基督徒的用意和是否老练，sophistication，不是在讲他是否察觉到，不是在讲那个的。堕落与普遍的恩典在人的不同的层次：意识、前意识、无意识等等，都显明的。再来一次哈，人的理性、感觉跟意识，跟他的前意识，在每一方面堕落都牵连到，但是在每一方面、每一层面普遍的恩典都在工作的，Depravity and common grace are both Pervasive Realities，堕落与普遍恩典都是涉及到整个人的两个的事实，两个的实在。
6、「极端性的说法」也有不足，必须予以适度的限制
因此我们可以明白为什么范泰尔喜欢讲那些极端的势不两立的说法的。假如堕落是涉及的整个人的话，it will not do to suggest without qualification that the unbeliever knows a collection of truths，我们不能够无条件地说一个非基督徒认识一堆的真理的，也需要有讲到条件性，基督徒与非基督徒可以同意，肯定有分辨的。但是反过来说，我们也能够明白为什么范泰尔这个极端的说法，是不足够的，除非我们加上一些的条件。
第一，这些极端的说法给人的印象是非基督徒每讲一句话都是错的，我们已经看过堕落不是这样运作的，堕落的运作有各种的方法，有的时候堕落让非基督徒真的是否认《圣经》的教导；有的时候堕落让非基督徒以虚伪的假冒为善的方法来承认一些的经训，就是没有爱心，没有一个愿意服神的心。
第二，这些极端的说法，暗示着that the specifically intellectual aspects of human depravity always appear in the discreet statements that the unbeliever makes，这些极端的说法错误地认为这个人类的堕落的理性层面会在非基督徒的每一句话上会出现，而不是说在他的整个生命的方向上出现。这个是错误的。
第三，这种极端的说法并没有表达出非基督徒否认真理本身就从某个意义上来说是肯定真理的，因为是不一致的。因此总是会真理与错误混杂的表达出来，这个是准则的说法。它也是会预设真理的，这个是处境的说法。它会认知真理，在理性上，但是又很愚蠢地去回应，这个是存在方面的。那这里弗兰姆开始在做些总结，还有第五方面，我再读一次这句话好了，非基督徒他能讲的话总是真理与错误混杂的，这个就是准则性的势不两立的说法。非基督徒反对抵挡真理的同时是预设了真理，这个是处境性的说法。非基督徒理性上认知，可以认识真理，但是他可能心中了是愚蠢的方法来回应的，这叫存在性的说法。
好了，讲完了这四种：极端的说法、准则性的说法、处境性的说法、存在式的说法。现在我们来到第五，弗兰姆告诉我们范泰尔还有第五种势不两立的说法，实践性的说法。
- 实践性的说法
这里弗兰姆说我们已经看到，原来呢范泰尔对非基督徒的看法事实上是非常的复杂的。在范泰尔的这种极端势不两立的说法里他好像否认这个复杂性，但是我们假如要把我们的护教建立在范泰尔的基础上，我们必须要考虑到这个复杂性。但我们考虑到这个复杂性的时候我们要怎么准备自己来传福音？来做护教的对谈呢？我们要预期非基督徒是怎么的样子呢？
1、范泰尔：我们能预测非信徒对护教挑战的反应-弗兰姆：这种预测是不可能的
弗兰姆说我前面已经质疑过范泰尔说We Can Predict Unbeliever’s Response，在我们的护教的对谈的时候，我们可以预测非基督徒是如何反应的，比方说，会把耶稣基督复活的证据，把祂扭曲成为一个自然主义的没有神迹的一个系统里面的一件事。弗兰姆说：到了这里，我想读者会看清楚no such prediction is possible.，弗兰姆说：我们不可能预测非基督徒是如何回应的，不可能！The unbeliever may or may not twist the evidence in this way.，非基督徒可能会这样扭曲证据，可能不这样扭曲，他可能会承认耶稣基督已经复活。但是那是一个假冒为善的方法来承认，或者用一个恨恶上帝的方法来承认耶稣基督的复活，已经胜过他的主人撒但，这些都是在普遍恩典范围里面的可能吗？弗兰姆说：我们同时要知道特殊恩典-圣灵的工作也可能介入，用了这些的证据来带来归正就是在这个非基督徒心里做成了悔改和信耶稣基督的信心，因此那个非基督徒实实在在地每一次的回应，是非常的不能预测的。
2、范泰尔的「实践性的说法」：实际情形是敞开而富弹性
范泰尔最实际的一些的说法呢是让我们有很大的弹性的，跟他的极端的说法非常的不一样，我前面已经指出范泰尔宣称在每一位非基督徒的思想里面有真理与错误的，或者虚假的混杂的。Non-Christian’s Statements，非基督徒所讲的话，“do not consistently proceed from the one principle or the other.”，不是一致性的，可能从某一个原则出发，或者另外一个原则出发，不一致的。同样的，范泰尔也劝告护教的基督徒不要认为、不要假设，Don’t Assume Unbeliever Can Form A Basically Proper Judgment on Any Question，不要假设一个非基督徒能够在任何的问题上可以做出一个基本上正确的判断（《信仰的护卫》第二版第83页）。他说根据《圣经》的知识论，非基督徒他们宣称他们至少在某一个范围，人的经验某一个范围里面，可以基本上正确的解释一些的事情，这种的宣称是错误的。再来一次啊，Unbeliever Is Mistaken to Claims He Can Interpret Some Experience Essentially Correct，比方说非基督徒心理学家认为至少在某一个范围里面去解释人的行为是基本上“essentially”，各自里是正确的。这种的宣称是错误的。“Basically”，基本上；“essentially”骨子里。
3、「基本上是错误」不能以一种纯粹概念的方式来说明
弗兰姆说：“诶，怎么范泰尔讲话那么地含糊啊！”范泰尔是非常有高度意识的，他的原则是什么啊？我们不会预期范泰尔讲话这么含糊哦，我们会问：那非基督徒的判断是正确的？是不正确的呢？当我们在讲原则性的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怎么可以用这些的词：基本上、骨子里，就好像是在讲程度上的不同呢？“formally”，形式上，“Incidentally”，在某一些的情况里面非基督徒会讲一些正确的话，我们前面谈论过形式上，“Incidentally”，在偶发的，某一些的情况下。这里又是好像告诉我们非基督徒会讲出真理，但是并不是在一个对谈里面最重要的要点上。但是（弗兰姆说），范泰尔用这些含糊的字，我们可能就不要再去追究了。非基督徒有的时候是会说出真理的，但是他们整体的对世界的认识Is Basically Wrong，基本上是错的。这个基本上的错也很难用特别一些的概念来解释，爱斯坦的Einstein’s relativity theory《相对论》是不是错的，因为由非基督徒发明的呢？是不是基本上错的？假如你这样讲，又不解释的话就非常误导人咯！一个非信徒思想的错，骨子里是他的心错了，wrongness heart。这个心的错，就是这个心的邪恶，可能是用不同的方法主动的，或者以行动或者用概念来表达出来。再来一次哦，人的心抵挡神呢在思想行为上可以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来表达。
4、非信徒的生命组合是错误的、不智慧的
一位非基督徒的科学家可能会发现一些的事实而正确的报导这些事实，他的观点之所以是错，可能因为他用的是哪一些的事实，或者在他心中的动机为什么要发现这些事实，不一定是什么表达这些事实的。所以他的理论可能是“basically right,”，基本上是对的。虽然他整个人生观“basically wrong.”基本上是错的，当基督徒护教者面对一个非基督徒的时候，他会期待会看到一个是在某一方面会压制神的真理，因此他整个人的生命的组合是Wrong, Wrongheaded错误和愚蠢的。But the specific forms that this repression takes，但是这种的压制真理是用怎么样的形式表达出来呢？有这么多不同的种类，不可能预测每一次的护教的对谈的结果是如何。
5、非信徒意识的复杂性与「能预测」并不符合
所以护教者必须因人而异来面对非基督徒“person variable.”，必须根据每一个非基督徒的特殊的需要、关注、兴趣和难题来面对他们，来处理他们。范泰尔他自己认为是可以有可能预测这些护教对谈的结局的，但是他也认为非基督徒的意识是这么的复杂，因此跟这个能预测是矛盾的。弗兰姆指出范泰尔有的时候他的思想里面有一些自相的矛盾。And it may be that he was actually not so rigid on this question as some of his formulations might suggest.，或者这样看好了，事实上范泰尔并不好像他那些极端的说法那么强硬的。弗兰姆说：当我做范泰尔的学生的时候，我曾经逼他来讨论，突究竟他这个势不两立的观点呢是不是要字意地来理解呢？我认为假如我们字意地去了解，“We may never agree with an unbeliever”，我们永远不可能与非基督徒同意任何事，就会带来各种荒谬的结论的。
比方说范泰尔甚至没有权力接纳休谟对巴特勒一个传统护教者的论据的批判，这个范泰尔是肯定的接受的，接受这个巴特勒的护教论据是需要批判的，而休谟做出正确的批判。当我在做学生的时候，这样问范泰尔的时候，范泰尔对我的答复一般都是很日常的。比方他说：那当然，我们可以与休谟同意，与康德、与柏拉图、亚里斯多德同意关于你这件事、那件事，but not about their “basic” ideas.，但是，不是在他们的基本的概念上同意。He was not hesitant to express agreement with unbelievers on various points,，他也毫无怀疑地、迟疑地，他会表达他会跟非基督徒在某些点上是可以同意的。比方说importance of the one-and-many，一而众的问题很重要。这一点上，希腊的哲学跟范泰尔是同意的。He could even speak of “the lofty ethics of idealism”，他甚至乎可以说理想主义就是唯心主义，或者浪漫主义，他们的伦理的理想是很崇高的。and he speaks of how we should “apply the method of idealist logicians in a way that these idealist logicians, because of their own anti-Christian theistic assumptions，他说：我们甚至乎要用这些理想主义的逻辑家的方法，但是不要用他们的方法来使用，因为他们是反对基督教有神论的，他们在前提上反对，所以他们不可能这样来应用他们的原则。
6、非基督徒哲学家不可能会达到「有神论的世界观」
我们呢需要用基督教有神论的方法来应用，thus implying some level of agreement with the idealists，所以就暗示着范泰尔跟那些理想主义哲学家有一些、有某个程度的同意，as to how concepts cohere in a system of thought.，就是说在一些思想系统里面不同的概念是怎么样组合起来的。他可以赞扬一些世俗的作者Kroner and Jaeger，他可以与世俗的科学家在细节“details”上同意。有的时候，他找不到正确的表达的方式来讲这种的分辨的，他说：Non-Christians can teach much that is good, right, and true.，非基督徒关于真善美可以教导很多的东西。他可以教导很多真的、善的、美的东西。现代的新派的神学家甚至乎在《圣经》研究方面也做出很伟大的贡献，范泰尔也不会感觉到尴尬说：“a certain admission on the part of the sinner that his own gods do not meet the needs of his intellect, his emotions or his will.”，他也不会尴尬说非基督徒呢也会承认他的神明并不满足他的理性、情感和意志的。But Van Til felt that the “basic” structure of these philosophers was antithetical，但是范泰尔认为这些哲学家的基本的架构是抵挡基督教的。他也拿出一些很有说服力的论证来给我们看到他们的基本架构是抵挡基督教的。范泰尔做老师的时候，弗兰姆说他向我发出挑战：请你在非基督教的哲学历史里面找出一个个案，一个哲学家，他能够达到一个authentically theistic worldview，他能够达到一个真真实实的有神论的世界观。当然弗兰姆说“我是找不到的”。His point seemed to be范泰尔的要点好像是说，不是很强硬的说我们永远在任何的命题上不能够与非基督徒同意，乃是范泰尔要做出一个实际上的观察，就是as a matter of fact,,事实上堕落倾向于产生一些思想系统呢是在重要的层面上，是否认《圣经》的真理。我再讲一次，堕落倾向于产生一些思想系统是在重要的意义上是否认《圣经》的真理的。可能有几位的非基督徒好像法利赛人等等，他们会更微妙地、更老练地压制真理，他们会提出一些思想的架构，实际上是肯定《圣经》真理，但是他们以假冒为善的方法来承认这些真理的。这个是可能的，在历史上也可能发生，但是不常发生，这种人很少。
弗兰姆我说“我会这样的提议：虽然范泰尔讲这个势不两立的对立听起来很强硬，但是他如何使用这个观念是很有弹性的。因此让我们来跟他的使用方法，不是跟他那个极端的说法罢了，我们也应该跟着他那个实践性的说法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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