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护教学》第三十八课
归正护教学
——范泰尔的预设派护教学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 凝香百合姐妹
我们同心祷告：天父，我们感谢祢！虽然我们不完全理解祢在宇宙中、在人类中如何工作，但是我们已经知道怎么样得到祢的完全白白的救恩，而且知道怎么样来敬畏祢，求主继续带领我们的学习，赦免我们的罪，与我们同在，奉耶稣基督圣名求，阿们！
（回顾温习）现在我们来到North，他怎么样分析或者是批判范泰尔的普遍恩典观，这样子我们就来到普遍恩典这章的最后几段了，North怎样分析范泰尔呢？事实上是很有帮助的，因为他提出一些问题。比方说我们必须要解释上帝为什么或者如何给非信徒一些的能力，让他们能够成就他们的邪恶的计划。再讲一次啊，那些非信徒哪里来这些的能力、才干在历史中成就他们邪恶的计划呢？North他就注意这个问题，范泰尔一般忽略这个问题。所以North问这个问题的，第二个问题就是North也会这样说，他说至少给上帝没有拣选的人的那些好处，至少很多好处是上帝赐给义人的福分一些的剩余流出来“overflow”。所以至少有两个问题，North提到是有帮助的。
6、弗兰姆对North的批判
好，现在弗兰姆来批判North，他说，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North怎么样提到神的恩宠“Favor”是有一点的混乱的。那这里弗兰姆很有趣的把“Favor”这个字提出两个英文，这个英文字的两个不同的意义：他说“Favor”一方面可以指一种的心意、恩宠，或者可以是指支持，比方说我支持共和党的候选人，“Favor”。上帝从来没有支持非信徒或者是邪恶的人的计划，上帝也从来没有愿意帮助他们或者成就他们的目标；但是，上帝的确对全人类或者所有的受造物，上帝的确有一种仁慈的心意a kindly disposition。诗145:9，太5：43-48，这些经文并不仅仅提到上帝的礼物gifts，他也提到上帝的心意，就是上帝的心意导致祂赐这些礼物给人类，我们已经看到上帝的确有一个真实的意愿愿意邪恶的人得救。
在一九二十年代基督教改革宗Kalamazoo卡拉马祖那次总会，他们所提出的第一点他们用“Favor”这个字就是指仁慈的心意，而不是指支持。范泰尔是支持这种上帝有仁慈的心意“kindly disposition,”，而North所讲的并没有给我们足够的理由拒绝相信上帝的确有这个仁慈的心意，那至于更早或者更迟呢弗兰姆说这里用词可能有点混乱。
7、范泰尔和North分别回答不同的问题
那下面这段是蛮精彩的，弗兰姆说范泰尔和North他们是在问，特别是回答两个不同的问题，范泰尔问：为什么上帝会愿意给什么好东西给上帝没有预定的罪人，因为这些人他们只是愿意进地狱的。为什么上帝会给他们一些好东西呢？范泰尔的答案就是上帝在亚当里爱全人类，上帝也知道他们的堕落一直在进展，但是还没有到终点的。所以问题是为什么上帝会给好东西给罪人？范泰尔给的答案是因为上帝爱全人类，在亚当里爱全人类，上帝也知道他们的邪恶还没有到终点。North问的是另外一个问题，North问的问题是没有被拣选的人哪里来他们所有的才干或者是恩赐呢？North回答是：他们是从上帝赐给教会或者信徒的福份的多余那里得到的。但是弗兰姆说这两个观点呢逻辑上并不是水火不相容的，可能哦，上帝的确好像范泰尔这样子有这种仁慈的心意催使祂给好东西给恩赐给非信徒，而这些的福份也可能就好像是North这样子说剩余给没有被拣选的人了。
8、「后千禧年主义」与「无千禧年主义」的结合
可能是两点都是对的，至于教会在历史中必定得胜和至于后千禧年主义呢，（弗兰姆说）我就不会在这里解决这个问题了，这个题目需要更多的研究，不过我会与North同意：历史并不是一条直线，从堕落到最后的审判。弗兰姆这里半开玩笑地说：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了，你要知道我对后千禧年或者无千禧年主义的看法。他说：我的观点就是（一）正如无千禧年派所教导的，从耶稣基督复活到祂再来这段时期，是基督徒要受苦、受逼迫，贫穷的一个时期，这方面，弗兰姆支持无千禧年派，就是耶稣基督复活之后，祂还没有回来之前，基督徒要受苦、受迫害，而且是贫穷的。（二）但是正如后千禧年派所教导的基督的复活到祂再来时期呢是殉道者的血作为教会的种子，也就是说教会在历史上不论是人数或者在社会上的影响是不断地增加的，也就是说弗兰姆支持后千禧年派的对福音、对教会的乐观的看法。
《圣经》和历史都支持我们同时持这两种的观点。好了，那关于前千禧年派有没有含有什么真理呢？这里他真的是半开玩笑地说：哦，是啦，因为这个时代的确是等待耶稣回来的时代，和最后的审判很可能需要一千年。就是说最基本的，最显然的，他同意。
9、不少作者批判范泰尔的普遍恩典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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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弗兰姆说）很多人批判范泰尔《普遍恩典》这本书的，包括James Oliver Buswell’s，还有Floyd Hamilton他们提出反对的理由，都在范泰尔的a Christian Theory Knowledge《基督徒的知识论理论》那本，范泰尔有讨论的。范泰尔在The defense of faith《信仰的护卫》第一个版本也回应了很多他自己以前的宗派，就是基督教改革宗宗派里面提出的对他的批判。不过，我们现在要讨论其他题目了，这个普遍恩典这一章就这样结束了。
理性主义与非理性主义
现在我们来看另外一个题目，也是我们这个课程最后一个题目：理性主义和非理性主义。
- 理性主义与非理性主义
这是在弗兰姆的书里面，原著的231-238页。
首先他又温习一下前面两章所提过的，弗兰姆说我们已经探索过范泰尔对势不两立对立的看法，然后我们也看到他又用了普遍恩典来让这个势不两立又成为一个比较有条件的，也不是那么绝对的一个势不两立对立。
1、弗兰姆：总结我对范泰尔的批判
弗兰姆说我这样来总结我对范泰尔的批判。这里是弗兰姆对范泰尔的批判：两点，还有第三点。（一）范泰尔常常把势不两立对立的对知识论的含义呢过分夸张了，因为他自己的普遍恩典的教义并不容许他这样子夸张的；（二）范泰尔的普遍恩典论的确有所洞见，但是A、他这个普遍恩典观妥协了他对历史的重视，因为他说福音是给一个泛泛的一般人类的，是妥协了这个对时间历史的专注。B、第二，他的普遍恩典观包含了一个逐渐的，上帝逐渐地区分的观点是太过的硬而且是不符合《圣经》的。也就是说上帝是不断地在那里分辨，而且是越来越明显，他说这个是太过的严谨，这个并没有《圣经》的根据； （三）弗兰姆说：我也说过范泰尔夸张了那个非信徒怎么样回应基督徒的福音见证的可预测性，就是我们没有那么容易预测某某人怎么样回应福音的。
2、非信徒是如何思想的？作一些概括性的分析是有用的
上帝是主权的施行普遍恩典，也是主权的施行特殊恩典和救恩的，因此并没有好像范泰尔这样认为，是这么容易去知道究竟每一个非信徒是怎样回应福音见证的。不过，假如我们能够讲几句一般性的话来说非信徒是怎么样的思想的，非信徒的思维是怎么样的思维，应该是有帮助的。或者我们更加确切地说究竟一个彻底的不信的知识论是怎么样的呢？当然我们知道没有一个非信徒在他的不信是完全的一致的，一个人追求自己的自主是不是很自然就导致一些理性上的信念，或者是坚持呢？Does the quest for autonomy lead naturally to certain kinds of intellectual beliefs and commitments?而这些的信念是否在非信徒的思想史中扮演一个非常突出的重要的角色呢？范泰尔认为：是的，我们是可以，我们也是可能去讲出不信者思想的一些一般的特点。听起来好像这是个不现实的期待，因为非基督徒的思想有这么多种，有些非基督徒是理性主义，有些是非理性主义，还有神秘主义，宗教的，没有宗教信仰的，怀疑主义的，武断的，很微妙的，没有文化的，一元论的，多元论的，泛神论的，自然神论的等等，而在非基督教的思想史中又有很多不同的哲学、宗教、科学、政治、经济，还有其他的系统和非系统。
不过《圣经》的确支持范泰尔的说法，就是说我们是可以给一些的定义说明非信徒的思想是有怎么样的一个一般性的架构的。虽然他们有很多的分歧，非信徒至少在一方面是团结的，他们的心意就是要压迫上帝启示的真理（罗1：18-32）。就是说他们在他们的不信是团结的，他们在他们的意识的某一个层次他们是坚持一些与《圣经》相反、敌对《圣经》一些的信念，这方面他们是团结的。
3、非信徒的哪些信念与《圣经》的世界观冲突？
所以假如我们想要讲出非信徒思想的一个一般性的普遍架构的话，我们就可以先问：那哪一些的思想，哪一些的信念是直接与基督教的世界观矛盾的呢？最重要的信念当然就是否认《圣经》中的神是万物的主权的统治者，而上帝有最高的权柄管理人的思想和生活的。范泰尔是这样说的（在《基督教知识理论》Christian Theory Knowledge第42页），范泰尔这样说：问题的核心就是这样子，人透过亚当的堕落已经把祂的创造主的定律放在一边，人就成为自己的律法，他不愿意服任何人，除了服他自己。他要自主，他使他自己成为所有断言的最后的参考点He makes himself the final reference point in all predication.”在第47页，范泰尔说：人哪，把自己定为“the ultimate standard of right and wrong,是非的最高的标准；of the true and false.”一切真假的最高的标准。当然我们需要注意范泰尔也会解释一下，刚才他所说的，就是说上帝因为祂的普遍恩典祂会越约束非信徒的计划（47页），好叫他不能够将他的原则发挥到尽致。“he cannot carry out his principle to its full degree.”因此，在同一本书的43-44页他说unbelievers“can yet discover much truth.”非信徒仍然难能够发现蛮多的真理的。
4、范泰尔：人若不信服《圣经》的上帝，宇宙就是没有意义的，
范泰尔认为假如是否认《圣经》中的上帝，就等于坚持宇宙至终是没有意义的，是偶然的产品，“pure contingency.”完全偶发的。假如上帝存在的话，这个世界对上帝对人都是不可知的。我再说一次哈，就是说假如人呢坚持他自己的自主的话，而他相信上帝存在的话，那上帝和人对这个世界都是没有知识的，都不认识的。人类堕落的时候，夏娃，然后亚当会问：究竟上帝对这个禁果的树是否认识真理的呢？
（同一本书《基督教知识理论》同学48页），范泰尔有这段比较长的一段话，No one had as yet had any experience with eating of this tree;还没有人吃过这棵树的果子no inductively gathered records to indicate even as much as a tendency to evil being involved in the use of the fruit of this tree.也没有人做归纳式的研究，也没有人搜集了一些的记录指出假如吃这棵树的果子的话会有倾向导致邪恶。It was the “inductive method,” with its assumptions of ultimate mystery involved in pure possibility, that Adam introduced.因此亚当所带进人类的就是这个归纳式的思维方式，假设了在纯粹的可能性pure possibility里面至终是奥秘。This was utter irrationalism.范泰尔说这个完全是非理性主义，It was therefore by implication a flat denial of God’s being able to identify himself.因此这个立场的含义就是说人完全不承认上帝能够指出祂自己，就是上帝认识祂自己，上帝也可以让别人认识祂。It was in effect a claim that no one, neither God nor man, can really know what he is or who he is.简单地说，这种自主的思维就宣称没有人，不论是神或者人类能够完全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是什么。How could there by any ultimate or final distinction or preference made in an ocean of Chance?假如在一个偶然的一个大海洋里面，怎么可能有最高的、最后的区分，就是说我们还可以讲什么话呢？还可以能知道什么呢？什么都不能知道。
5、非信徒思维的一般架构
因此非基督徒的思维的最普遍的架构就包含了知识论的非理性主义，correlated with a metaphysic in which reality is reducible to chance.这个非理性主义同时有一种形而上学，知识论方面是非理性主义，形而上学就是实存，宇宙基本上能够约化成为偶然。范泰尔继续讲，“But there is another side to the story of the fall of man,”但是人类的堕落的历史有另外一面的，How could man be sure that he could safely ignore the command of God?人怎么可能确定他可以很安全的不理睬上帝的吩咐呢？How did he presume to know that God did not know what would come to pass should he eat of the forbidden tree?人怎么可能大胆地说：上帝不知道，假如他吃禁树上的果子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人怎么大胆可以说上帝不知道假如人吃了禁果会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后果呢？If there was to be any seeming sense to such an action, it would have to be on the assumption that man himself knew that the evil threatened would not take place.假如人类吃禁果这件事情是合理的话呢，那一定是假设人知道上帝所警告的这个后果不会发生的。Satan told man that the issue would be quite otherwise than God said it would be.撒但告诉人整件事情不是好像上帝说的是这样子的，He said that God knew that it would be otherwise.撒但说上帝都知道，事情就是不是这样子发生的。Satan suggested that God too knew that man would be as God,撒旦向夏娃提议说：上帝也知道人会成为好像上帝一样，knowing good and evil if man should eat of the tree.假如吃了这个禁果的话，就会认识，知道善恶了，Reality, said Satan in effect, is wholly lit up,撒但所讲的就是：其实宇宙是完全可知的，好像照亮的。宇宙是完全可知的，lit up for the “creature” as well as for the “Creator.”宇宙对上帝和对受造物来说都是可知的，Man therefore does not need to live by the authoritative assertions of the Creator.因此人不必按照创造主的权威的宣告，不需要按照这个而生活的。He can discover by his own independent inspection, by Wesensschau, what will take place in the course of time.人只要独立的自己去考察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Man as well as God can ascertain the laws of being by means of the laws of rationality in his mind.人与上帝一样，只需要用他的思想里面的理性的定律就可以知道实存的定律，就知道宇宙是怎么一回事。
It was thus that man, in rejecting the covenantal requirement of God因此人当他拒绝上帝所立的约里所要求人所做的事情的时候，became at one and the same time both irrationalist and rationalist.人同时成为一个非理性主义者，也是一个理性主义者。These two are not, except formally, contradictory of one another.这种的非理性主义和理性主义本身并不是彼此矛盾的，They rather imply one another.事实上非理性主义里有理性主义的含义，理性主义里有非理性主义的含义。Man had to be both to be either.你若是要做一个理性主义者的话，你必须同时是理性主义者和非理性主义者；你假如要做一个非理性主义者的话，你要同时也是一个理性主义和非理性主义者（《基督教的知识理论》第48-49页，以外的，另外在《信仰的护卫》第二版的123-128页是一个很好的补充）。
6、宇宙中「一」和「众」都是终极的
我们可以去比较一下刚才我们所听到的，和范泰尔在第五章讲到三位一体论的一些含义。在第五章呢弗兰姆说：我提到三位一体呢解决了一个一而众的问题，也就是殊相和共相之间的关系。范泰尔说：因为一而众对上帝都是至高的，至终的。Unity and diversity are equally ultimate to God,因此一而众在受造宇宙里同样的两者都是至高的。我再讲一次哈，既然对上帝来说一和众都是最高的、最基本的，因为祂是一而三，因此宇宙里面一而众，一和众也是最基本、最高的。There is no “ultimate matter,”所以没有一个最高最纯的物质“pure particularity,”宇宙里面没有一个纯粹的殊相，“brute fact”孤存事实，underlying and therefore un-interpreted by any conceptual thought.宇宙里面没有一些人类的思想观念，背后的最纯的物质或者事实。也就是说宇宙没有一些没有解释过的孤存事实，Nor is there any “pure concept” that exists apart from any particular applications of it.宇宙里面也没有一个纯观念，就是从来没有应用在任何殊相里的观念，就是非基督徒所讲的最高的共相，最低的殊相是不存在的。Non-Christian thought, lacking belief in the biblical God, seeks absolutes elsewhere,非基督徒的思想因为他们不相信《圣经》中的上帝，因此他会想要在其他地方去寻找绝对，either in the purely abstract concept or in the purely abstract particular or both.要么就是非基督徒在纯抽象的理念里面去找绝对，或者在纯抽象的殊相里去找绝对，或者两者都做。We may relate that discussion to the present one by saying那我们把三位一体那个一而众的讨论拉到这里，这个理性主义跟非理性主义的讨论里面，我们可以这样说for Van Til the search for utterly abstract concepts represents the rationalist impulse;当人类去寻找完全抽象的理念，他就是一个理性主义者。the search for utterly un-interpreted brute facts represent the irrationalist impulse.或者当人类去寻找完全没有被解释过的孤存的赤裸祼的事实的时候，人就是一个非理性主义者。
7、在哲学界，所有「理性主义者」都是「非理性主义者」而所有的「非理性主义者」都是「理性主义者」In Philosophy, All Rationalists = Irrationalists, All Irrationalists = Rationalists
Van Til analyzes the history of non-Christian thought, particularly Western philosophy,范泰尔特别是分析非基督徒，特别是西方的哲学的历史是这样分析的,在《基督教知识理论》的第50页。in these terms: “In ancient philosophy the rationalistic motif seemed to dominate the scene;在古希腊哲学这个理性主义好像是比较垄断哲学的主题，in modern times the irrationalistic motif seems to be largely in control.而在现代思想史呢非理性主义好像掌控了哲学。But the one never lives independently of the other.”但是理性主义一定靠着非理性主义而存在，非理性主义一定是靠着理性主义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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