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集)第02讲 问题解答
系统神学的重要性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加立&ZJY(CGY)_文字：Creative
Q1：圣经的教导是很明白、很清楚、很具体的，不像神学院里面一些名词那么抽象。所以 我想问的问题是，系统神学为什么是重要的呢？
A：为什么是重要的？好，首先，圣经里面不都是具体的，你觉得很具体吗？耶稣在约翰福音讲的光、真理，一点都不具体， 非常的抽象，保罗讲称义、挽回祭，一点都不具体的；圣经里面显然有诗歌，很具体的、很直接的；有祷告，诗篇里面；有比喻，耶稣讲很多的比喻；同时有很多教义性的教导，也有历史的记载，所以具体或者直接跟抽象，不要把它对比成圣经是具体、神学是抽象。这是新派神学的玩意儿，我们基要派不要堕到那个陷阱里面。没有错，话说回来，神学里面有许多抽象名词是圣经没有的，但这个问题我们要处理，我们不要说圣经具体、神学抽象，我们要说神学家用的名词是圣经没有的。没有错，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神学家。我们最基要、最敬虔的传道人或基督徒，传福音的时候说：哎呀，我们基督教不是一个宗教，我们是讲耶稣基督与个人关系的。对不起， 「个人关系」这四个字是圣经没有的，是抽象的。是不是？圣经没有「关系」这两个字—— 有的话不是这个意思。所以我们都在用很多圣经以外的名词的。神学家用得比较多，当然 因为他们是面对哲学的，但是不要说我们就不用、只有他们用，我们就不用。我们一说「个人关系」，背后都是心理学、存在主义哲学，一大堆的东西都不是我们纯正信仰的东西。
那我们怎么面对这么多的名词呢?加尔文曾经有一句话，他说：圣经以外的名称可以用，但是要用得吝啬、用得少。加尔文一点都不是一个猜测性的哲学家，他是为了教会正统、纯正、敬虔的信仰才用这些名词，为的是要驳斥一些错误的教导。
我们还没有完全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怎么看待神学家用这么多的名词是圣经没有的？这些名词，一般都有发明这些名词或使用这些名词的人，他的意思，他为什么要使用这个词？ 比方说“知识论的原理，外在的、内在的，肯定他们有它们的意思的。这个意念、概念，什么叫做原理，什么叫做系统神学？这个概念本身，我们要从圣经来检讨它、来审判它。
你我不可能不用圣经以外的字的，弟兄姊妹们，不然的话，你从早上起来到晚上睡觉只要背圣经 就好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从早上到晚上背圣经而生活的。你出去搭 MRT 地铁，地铁这个字圣经没有的；你去买票，「票」这个字圣经没有的，对不对？那我们怎么生活呢？我们是要把圣经所教导的世界观。这里就牵涉到一个问题：圣经本身所处理的，不仅仅是人如何得救、得永生，人如何过讨神喜悦的圣洁生活，圣经绝对教导我们人如何得救，圣经绝对教导我们人如何过圣洁生活，但是圣经不仅仅是教我们个人怎样过圣洁生活，圣经是讲神如何做王统治全世界的。
既然神是王要统治全世界，神就要管哲学啦，要管神学啰——不论是哪一派的神学，包括我们信仰纯正的神学。神要管我们如何用词啊！我们可不可以用「系统 神学」这四个字呢？我们可不可以说圣经是「有机的统一性」，我们可不可以说圣经是「历史的渐进性」？我们保守的基督徒都说我们要用「历史文法」来解释圣经，grammatical-historical「历史文化」这个词圣经没有的;我们要用「上下文」来理解圣经，上下文（context） 这个字圣经没有的，但我们都在用嘛，对不对？所以我们用每一个字都要问：圣经怎么看，这样的用法对吗？因为不光圣经要管我们怎样用这个观念，新派神学家也会曲解这个字，或者用另外一个方法来用的。
所以我们用的语言要有圣经整体的教导，即用圣经的世界观、圣经的语言观，什么、什么观，总之圣经的整体来审核我们的用词，特别是用词所指的观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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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神学为什么重要？现在回答你的问题，刚才是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是：神学家用的名词圣经没有的，大部分没有的。第二个是你的问题：系统神学为什么重要，既然神学家那么抽象？ 因为：第一，当我们读圣经时，我们没有一个人是中性、中立的，neutral的，我们没有一个人是 不带着有色眼镜来读圣经的。不过，但愿我们的有色眼镜是圣灵的光照和我们的顺服。我们每一个人都出生成长在某个时代、某个文化、某一个地方，所以你来读圣经，跟我来读圣经就是不 一样。但是虽然不一样，我们不单是不一样，我们每一个人按照我们的文化来读圣经，但是真理是不变的。系统神学为什么重要呢，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给我们高度的意识、高度自我认识，知道原来我是带着这些有色眼镜来读圣经的。然后，我们又要分辨错误的、异端的、新派的神学是什么？然后回到基要 派，我们所讲的真的有道理吗？我们所讲的是不是真的是来自圣经。人家新派在攻击我们，我们怎么反驳？我们用哲学、用逻辑来反驳吗？那我们的方法本身对吗？这些都是系统神学要讨论的问题，特别是导论部分。
我们没有一个人是没有带着有色眼镜来读圣经的。简单来说，我们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神学的。什么叫神学？整本圣经教导的是什么。自从你懂事以来，自从你接触圣经以来，你就对圣经是什么、圣经教导什么，就有最初步的理解：圣经 分旧约、新约两部分，是犹太人的故事……这就是你的神学，我是指在认识耶稣基督前，你说：是啦，圣经是有很多故事的。这就是你的神学。后来你信主了，每一卷书慢慢去读，你就对圣经有更多的理解，你的神学，就是你对神学、对神的话的认识就更丰富了；后来你对保罗书信专门去研究过：罗马书、 加拉太书、腓立比书、以弗所书…你的「保罗神学」又更加丰富了，所以我们每个人不可能是没有神学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对圣经的理解。
我们的神学可能很粗略：圣经是一大堆故事；可能是不正确的： 圣经只是故事而已；可能正确、但是很简单：救恩是出自耶和华，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藉著信……你就知道这么多，很正确，但是不丰富；可能你的神学很丰富但不正确，好像当代的很多所谓「福音派」的老师们，他们的神学很丰富，引经据典，巴特说什么，莫特曼说什么、潘霍华说什么等等等等，但是他们的信仰是不纯正的，很可惜的，他们的神学院还是叫作福音派的神学院。所以你的神学可能是很丰富，但是不纯正；你的神学可能是很纯正，但是不丰富。
但愿我们的神学又纯正又丰富。为什么呢？因为，特别是做传道、长老、执事、教主日学的，我们的弟兄姊妹，不论是最基要的，对外接触最少的教会，我们人是有头脑的，这个头脑要是没有彻底被圣灵光照成圣的话，最保守的教会都会出产最自由的神学家、最自由派的神学家，马来西亚、香港是个很好的例子，中国大陆在未来肯定也会是个很好的例子——现在已经在发生了。
我再说一次：最敬虔、最爱主的、最多祷告的教会，往往是出产生新派神学家最好的温床。施莱马赫就是个例子：第一个自由派神学家就是从敬虔主义出来的。 现在我们可以评论一些已经回天家的神学家：杨牧谷博士，他是最好的例子：最保守的教会怎么会出产最自由派新正统的神学家？不过他新正统，这个你也不知道、察觉不到。怎样察觉？你要挖掘他背后的前提。最敬虔、最爱主的教会里的弟兄姊妹呀，都是有头脑的，特别是受过一点教育，或者是去读书的。假如我们不提供正确的、本着圣经的、以神为本的、完全相信圣经的神学，假如我们不提供完全本着圣经的纯正教导的话，我们的聪明的青年人会看书的，会看电影的，存在主义、尼采、祈克果是多年来，中国大陆、台湾最影响大学年龄青年人的哲学，这个不需要人去教的。
我们有责任去牧养这些基要、纯正、保守、敬虔教会里的年轻人，或者其他的年龄的人，所以系统神学为什么重要？其中一个重要性在于维护真理。这个真理不仅仅是耶稣是唯独的救主这么简单的；真理也包括：圣经是神的话，神用了人的语言来启示祂自己。
二十一世纪最棘手的问题就是：语言的意义是滑落的，是slippery的。你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说你们在解释圣经，圣经本身是用人的语言，希伯来文、亚兰文、希腊文写的，都是人的语言哪，又不是中文或英文，又是这么古老的文字；而且语言随着年代、随着人的使用，这个意义会变的，你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100 年前，人们说耶稣行了神迹，是不是真的啦，是假的，那是自由派的说法，那是19 世纪的。二十世纪用另外一套很微妙的，巴特的新正统；二十一世 纪用最新后现代的方法来……他也不是攻击圣经，而是兜一个大圈后，把你的东西相对化：你有你 的宗教很好，我有我的灵修生活（spirituality）——不是指我们基要派讲的灵修生活。 各位看过一些书吗，叫做《与神合一》，还有一本叫《与神对话》1.2.3，三卷，这些都是新纪元异教的书，他们标榜都非常属灵：「与神对话」，谁不愿意与神对话？所以我们要 知道现代的早期（十九世纪）怎么攻击圣经；二十世纪受过存在主义影响的新正统神学怎么攻击圣经，或者是怎么把undermine怎么样圣经本质上的权威拿走？他拿走了你还不知道，因为他们讲的话听 起来很正统。二十一世纪要你耍一下，就把你的圣经、你的信仰相对化了。
我们怎么面对？没有错，我们必须继续传讲真理，传讲真理之余还要指出当代的思想最重要的要害点在哪里。 箴言 26：4-5节：不要照着愚昧人的愚妄回答他，免得你像他一样。 是不是第4节，第5节：要照着愚昧人的愚妄回答他，免得他自以为有智慧。（新译本）我用和合本： 4不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话回答他，恐怕你与他一样。 5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话回答他，免得他自以为有智慧。究竟圣经要我们做什么？要还是不要？以愚昧人的愚妄回答他？也是要，也是不要。 第 4 节，不要照着愚昧人的愚妄回答他：你不要跟着对方的思维方式和世界观来回答 他，不然你就跟他一样了；不要用他的逻辑、他的科学观、他的考古观来回答，不然你就和 他一样了。我们有我们的世界观，我们有我们的知识论。第 5 节，要照着愚昧人的愚妄回答他，免得他自以为有智慧。这个像什么呢？就像比方有人要离婚，是不合圣经的离婚，他（她）其实已经决定好了，不过他要你传道人给他合法化，盖一个图章。所以你须要做什么？你要给他看到离婚是多么恐怖，会带来很好的舒服吗？什么祸害，对孩子们会带来什么长期的伤害，等等；你照着他的愚妄回答他（她），你按他（她）的思路，指出这个思路会跑到怎么个地步。就是说，你要揭露、暴露他（她）的前提，跟他（她）的含义或者是带来的结果; presupposition前提，implication含义。所以我们要照着愚昧人的愚妄回答他，意思就是我们要揭露、要暴露出他思想背后的世界观。
系统神学有正反两面。一方面我们要宣讲真理，真理是不变的；但是我们面对这么多不同的错误，人的独立、抵挡上帝的思想，我们一方面要揭露他们，就是照他们的愚昧给他们看出，但是又不要跟着他们的愚昧来走。方法方面我们从圣经来，但是我们指出他们的implication他们含义。
Q2：今天，许多人说系统是人造的，不是从神而来的，各个宗派都有系统，为什么唯独改革宗或长老宗的系统是正确的呢？第二个问题，有人说圣经中没有一致性的原理能被你归纳出成为一个人造的系统，怎么回应他们？
A：这里有两个有关的问题，有关的，但是不同。第一个问题，有这么多神学系统，我们何来说改革宗或者是任何一派的神学是正确的？
我是热爱改革宗神学的。但是，打死我都不会说改革宗神学是绝对真理。圣经是绝对真理，不过，我们相不相信圣经本身是前后不矛盾的呢？假如我们相信圣经是没有矛盾的、是统一的、是前后一致的，那我们每一个人都要从事系统神学。那在保守派里面，系统神学不外两、三、四种而已。改革宗的，路德宗的，亚米念的，时代论的，大概是这几种。
那所有相信圣经是无缪无误的，完全是神所默示的，都是我的弟兄姐妹，或者说他们都在正统的大家庭里面——正统的意思就是说相信圣经是无误的。有人说，你是不是用芝加哥圣经无误宣言来作标准？我绝对是！只不过，芝加哥圣经无误宣言只是威斯敏斯特信仰告白第一章比较长的注释就是了。这个对圣经是无误的信仰老早就有的：教父时期，奥古斯丁， 然后马丁路德、加尔文，他们都相信这一点的。
假如我们相信圣经是统一的话，我们都是在迈向圣经本身的系统。比方说我是属于 PCA（美国其中一个改革宗长老会），美国改革宗的长老会也有好几个。我身为自己宗派的牧师，我需要公开承认，英文是subscribe，承认：第一，圣经是神所默示的，是无误的； 第二，威敏斯特信仰告白（就是我们改革宗的信仰），是圣经里所教导的教义系统的一个正确或者准确的总结。The WCF contains the system of doctrines taught in Scripture.（3）威敏斯特信仰告白跟大小教理问答包含了圣经所教导的教义系统。然后我们说威敏斯特信仰告白是我们的standard,是我们的标准。当我们说「标准」的时候，是指次要标准，圣经是最高标准。 我们已先说了：第一，我们相信圣经是无误的，是神默示的；然后，我们这个传统、这个宗 派的信仰告白，绝对是人的产品，是人的努力去归纳圣经里面所教导的。
弟兄姐妹，我不是一出生就是长老会的。我出生在一个非长老会、非改革宗、时代论、 亚米念、三元论的一个背景，一个香港的一个很敬虔的神学院，所以我不是生下来就是改革宗的。但是后来我发觉，我找到的这套系统，还没有比这套（改革宗）更好的，假如将来有一套比这套更好，我会去采纳它。我采纳这套是因为它比较靠近圣经，不是因为它是绝对真理。假如将来有人修改改革宗神学，使它更符合圣经，我当然要那套、或者是我要修正过的那一套。不幸的是，二十世纪的改革宗人士，越修正越像新正统、越像后保守派、自由派，或后保守派、后福音派 （post-liberalism or post-conservative evangelicalism）。好，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圣经是没有系统的，所以我们的系统神学是人推敲出来的。假如我们说圣经是没有系统的，人推敲出来才系统，这恰恰是伯克富的立场，但是他并不是说，这样说就表示系统神学没有价值。
我会比较微妙一点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今天 2009 年，提出这种论说的神学教授，他们的思想很微妙，讲得不好听是阴险。怎么说呢？后现代的哲学，特别是解构主义要做的，他要人类做一件事情，他要全人类放弃宇宙有真理这个观念。其实， 1790 年代，康德已经要我们这样做了，所以，19、20 世纪的哲学，大家都打败仗，向康德低头：宇宙没有真理，不可能从理性和科学找到真理的；那要你讲真理、永生、自由意志吗？ 可以，那是因为我们有实际的道德需要才讲的。自从康德以来，但是有了解构主义以来，他们就用了一个观念来取代真理。他说你不要再讲什么真理、什么圣经是绝对真理，你要说：宇宙里面里有很多故事，stories、很多叙述，narratives， 后现代的哲学要全人类用narratives就是叙述、故事的观念来取代真理的观念。他不要你再去想有没有人的理性可以理解的真理，或者绝对真理。他要你说：你的生命是一个故事，我的生命是一 个故事，那基督教信仰是一个“故事、一个narratives——当然这个故事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们叫大故事 （grand narrative），故事前的故事（meta-narrative），叙述前的叙述。他用这种方法很微妙、用一个很美的说法，把真理、绝对真理、命题式的真理、教义性的真理这个观念，完全要消失、在教会中消灭。
所以当他们说圣经是没有系统的，是人推敲出来的时候，正统神学也可以这样说：圣经里面有材料，我们整理出来就是系统神学，这是荷兰人伯克富他们的说法。但是 1930 年代写的书，今天我们要面对后现代的解构主义，我们要面对真理这个观念不可以扔掉。今天，人不仅仅攻击圣经不是绝对真理，他要把绝对真理这个观念整个观念扯下来，不论是科学家讲的绝对真理，所有的哲学所讲的真理，他都要扯下来。剩下什么呢？剩下什么都没有，所以叫做「解构」嘛。你把它解构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个是二十一世纪最新的哲学。
很不幸的，福音派神学院的系统神学家，还有新旧约教授，不断地用这种大前提来解释圣经跟基督教信仰。我们相信圣经本身有一个系统，不是我的改革宗的系统，不是时代论的系统，不是亚米念的系统，圣经本身有一套（系统）。我这套是不是靠近圣经这一套呢？我们就要开心见诚地来讨论。我们要把改革宗、 路德宗、时代论、亚米念等等，都放到圣经的面前来讨论。
当我们讨论的时候，就发觉我们 讨论的不仅仅是教义跟教义之间的不同，是要讨论解经学的原则。 没有错，解经学也有不同的学派，不要以为圣经课的老师，只要他从苏格兰、英格兰什么地方回来，有个博士学位，他就可以教导你，把你以前的有色眼镜脱掉。然后那，Let the Bible speak for itself，让圣经亲自说话。弟兄姐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们没有这么天真。 今天大部分的福音派里面，至少一半的圣经教授——我是指号称福音派的比较有学术认可的神学院里面，他们都在教导某一些学派的释经学。是的，他们要你解释一段圣经，其实 他在背后教你的方法，甚至乎有些地方他也标榜（我不是指神学家，是指在教会里面将要在这个地区推动归纳式查经法的一个机构，它本身背后一大堆的新派神学），但是他是用最保守的 材料来推动他们的机构。没有解经法是中立的。所以我们开宗明义就承认，我们的解经法首先相信圣经无误、圣经的默示、圣经的统一性、圣经是以耶稣基督为中心的、旧约的主角是耶稣基督、新约的主角是耶稣基督。没有一套释经学是中立的。好，所以人是要归纳真理成为系统的。那些攻击系统神学的神学家，他自己有一套，只不过不是每一位系统神学家对你都很诚实就是了，很多系统神学家是不诚实的。他们在教会、培灵会、退休会讲的是一套， 关起门来在神学院的课堂里讲的完全是另外一套。
他们可能是华人有名的牧师的儿子（我至少可以讲出三个人，都是有名的牧师的儿子，所以不是一个）。所以，我是在讲这个大趋势，不是一、两个神学家的问题。他们在培灵会里面会讲很简单的一段圣经，帮助弟兄姐妹更爱主；但是到了神学院关起门来的时候，他就告诉你，你以前的那些假设都是错的，重新来过。 那学生就问：老师，什么才叫做解释圣经的原则，什么才叫做对的呢？（答）“哎哟，你们一 年级不要问这么多问题，你们到四年级就知道了！”你到了四年级，或到了一年级结束的时候， 就会恍然大悟，成千上百的神学生会有上述的说法。真的，不是虚构的，真的，包括西方白人在西方， 还有东方的、亚洲的。（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圣经是有错的！”我说成千上百、读完一年两 年的神学生，这种的恍然大悟，正在发生在全世界许多福音派的神学院里。
所以，我说这个系统啊，那些最反对系统神学的，无论他是阴险的神学家或者是反对神学的老传道，他们都有一套的， 不过老传道那套是保守的，神学家那套很多时候是不诚实的。各位，可以把我所讲的拿出去检视一下，假如有机会的话，你至少可以翻一翻这些当代的福音派神学院的教授他写的书，究竟他们相不相信圣经的统一性、默示和无误，假如他 真的相信的话，他这个信念对圣经的默示、统一跟无误，怎么样用在他们的神学方法上？怎么用在解释圣经、怎么用在他们的护教上？你会觉得，一方面听起来又很纯正，一方面听起来又怪怪的。
我但愿你听完我的神学课程的时候，你觉得林牧师讲的没有什么新东西嘛，讲来讲去就是这些老东西。假如你听完我的课，兜了一个大圈以后，你觉得只不过是古旧福音而已嘛。 那就感谢主了。假如你听完我的东西，有新鲜的东西，真的是新的，跟基要信仰不同的话， 那是我的问题，我就有问题了。耶利米书第 6 章说我们要找旧路，seek the old path，所以我们要很小心。真理本身是老旧的，是不变的。所以我讲完一大堆新派神学，最后我表达我的立场就是基要派的话：我是基督徒，你不是吗？我是保守基要的基督徒，你不是吗？ 难道你要我的信仰变质吗？你懂我的意思吗？所以，你听完之后没有新鲜感，这是对的。不过，你会听到很多的名词，但是背后的那个骨干假如不是古老的福音的话，那我就有问题了、或者你听错了。
圣经是有一套系统的。这套系统需要靠我们去推敲，没有错，但是不表示说我们推敲 出来的东西就没有用，有教会来认可，对弟兄姐妹的造就是有帮助的，对他（她）传福 音、护教是有帮助的，对理解当代的文化思潮是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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