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集)16讲问题解答-巴特的启示观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加立_文字：ZJY(CGY)
Q（女学员）：巴特他们反对就是命题式的提示，（对）其实这个命题式的解释可不可以解说成就是在圣经的总原则下的一套永恒的不变的真理？（对不起，再说一次）就是巴特派他们反对命题式的启示，其实就是圣经所告诉我们的永恒的真理、不变的真理，是不是？
A：巴特不会同意你这样说法。
Q：我是说，我是……
A：从我们基要派来看，对不对？
Q：对，因为我们知道说圣经有总原则的。而且圣经的真理是绝对不改变的，圣经的真理是绝对的。而巴特他明显受到存在主义的影响，到后来的后自由和后保守他们是在解构主义这样的一个哲学背景之下，（对）他们是不可能要那种绝对的权威和绝对的真理。所以他们所反对的命题式启示应该是神永恒不变的真理，就是圣经所启示告诉我们的？
A：你这样子讲，没有错。但是还不足够去把巴特的看法跟命题式的启示之间不同，说的完备。
没有错，我们是相信圣经里面神启示了永恒的启示，没有错，绝对是的。但是我们保守派呢，在这里范泰尔跟改革宗的护教学帮了我们一忙。我们所相信的神所启示的永恒真理呢？乃是神在宇宙时间、空间、历史中，具体启示了。 当然是在圣经里面写下来了，但是我们说明：神那些永恒的启示、神在永恒里计划好在在时间空间要启示的真理呢，是具体的在历史中他来过、他说过话、他行过事、他默示圣经。这些包括诗歌、比喻、祷告文、历史的记载。但是他也绝对包含了所谓命题式的，就是人的理性经过圣灵的重生可以明白的、可以去整理的真理。
刚才我讲的这么啰嗦的长句里面有两个重点：一个是这个永恒真理是在历史中显明的。第二是人的理性可以明白。因为康德反对嘛，康德反对人的理性可以认识神，因为神是可以超过理性的。我们说：不是。是的，人的理性不光是有限，而且是堕落的。但是有圣灵的重生跟光照的话，神，第一他从永恒突破进入到时间、空间。第二，人的理性，经过圣灵的圣化，是可以去了解他的。那这两点都是巴特不承认的。从康德以来巴特不可能承认的。他承认就是不是巴特派了。
再来一次，巴特反对命题启示，因为第一，神的启示根就不是在历史中，是在那个超然的历史在geschichte那里，第二，神启示就不是命题式的。讲到命题有两种，一种是圣经、一种是教会的宣告，就是神学。你讲到命题，就已经不是启示了，是启示的见证、记录或者是整理。
我们说不是的。启示的确是有神的大能的作为，但是圣经本身除了比喻、诗歌、寓言等等以外，的确有历史的记载和真理的教导。这些真理的教导是永恒所预定而且是要我们持守到永远的。这些真理或者教义呢，是有它的……这里呢，我们人的自知很有限，我想说有它的客观性。“客观”这两个字又给哲学用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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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命题式的启示呢，是合理的。这个“合理”的两个字意思乃是说呢是合神的理。然后人的理性假如说被圣灵洗干净、光照的话，是可以理解的。那我们不是说人不需要重生得救，他的逻辑就可以明白真理。这个你很快就堕进到自然神论这个错误了，也不是的。神的启示是合理的，问题我们人的理性不合理、也不合情，要圣灵来重生、洗干净、光照，这样子呢，人是有可能认识神，就是透过神的话语，圣经，因为这个圣经是在人间写的，是在时间、空间，人类这个层面，但是它不仅仅是一本人写的书，是那位永恒的神进来默示的书。
而人又可以明白，为什么？因为第一人是按照他的形象造的，第二，人的理性跟感情，都可以被圣灵洗净、重生、光照。所以最后，人经过圣灵的重生，是可以通过圣经认识神的，不要说好像巴特他说，人要去上帝相遇就可以认识圣经所见证的启示来一霎那认识神，不是的。我们人透过、经过了重生，透过研究圣经是可以认识神，认识神，随着认识神而来的，就是敬拜他、服事他、遵守他的话、爱他，为他而活、以他为乐、以他为望等等。就是敬畏耶和华就是智慧的开端。
我盼望同学们你能够体会到我们为什么这么啰嗦，讲命题时的启示呢，就可以大做文章的，因为这个是一个我们基要派所相信的，一直在过去三十四十年，不止三十四十年了，应该说是200年被攻击的，但是过去三十四十年呢是被福音派攻击的。过去三十年不同的地方是我们以为是我们同道的福音派了正在攻击这个命题时的启示这个观念。
我承认圣经里面有很多的诗、很多祷文它不是命题。当然啦，圣经要按照文体来研究，这个没有错啊。但是总的来说圣经里面的确给了我们一些的教义真理。圣经不仅仅是叙述，narrative,圣经神学要处理的，我是指圣经神学，不是系统神学。圣经神学要处理的，不仅仅是一些用词的暗喻,比喻的“喻”，metaphors。你看我们保守的圣经神学，比如说各位手上这本霍志恒的圣经神学，他就说：神在挪亚时期启示了什么、神在亚伯拉罕时期启示了什么、神在摩西时期启示了什么？答案是约等等。现在呢你假如去看基督教出版社，美国出版了什么呢？他也有这种圣经神学词典的。不过叫做圣经里暗喻的词典，或者是象征的，A Dictionary of Biblical Imagery，也就是metaphor的意思。他就把圣经里面那些重要的真理，约、敬畏神、神的殿、献祭、弥赛亚、神子这些重要的主题，都是旧约里面最重要的，他把它当作是文笔的手法，就是象征或者是暗喻。这个很显然的就是当代的福音派学者呢，就把圣经里的真理就降格，降成一些写作的手法而已。
Q（女学员）：论到那个巴特，你一直讲到他与神相遇，相遇的这个概念是因为他用了启示的观来支持呢，还是用的这个理性观来支持？
A：请你再说一次，是相遇的观点吗？
Q：对对，你说，巴特就说：我们人在这个过程当中是与神相遇的一个过程，才能认识神。那他是用来启示的观念，还是用了一个理性的观念？就是相遇，我怎么与神相遇？我知道这个相遇的过程，是神启示我，还是用我的理性来说认为这个是一个相遇？
A：我需要做修改你的问题，才能够回答。（有人笑）那你的问题，我会先把你的问题再重复，然后分几个层面来答。
这个问题是神与人的相遇呢，在巴特的神学里，神与人的相遇是你启示来支持的，或者是以理性来认识，对不对？这个是你的问题。
好，首先，你假如用面上从巴特的著作来看呢，神与人或者人与神的相遇呢，他会说就是启示。而他的本质上就是非理性的或者超理性的。我先从字面上，就是巴特的用词来回答你的问题。神与人的相遇，就是启示。正如昔日神向摩西在西乃山“啪”的一下，来了，这个是启示、这个是相遇。同样的今天假如我们读圣经或者听教会的讲道，我们也会“啪”来电。所以人与神的相遇呢，就是启示。不过，不是命题式的启示。
巴特因为受了康德的影响，所以巴特肯定不承认人的理性可以与神相遇的。就是人都不可能透过他的理性与神相遇的。人与神的相遇是大能、是事件、是相遇、是上帝大能的作为、上帝的临到、上帝的呼召、上帝的behest，呼吁，而就是不是教义、不是命题。那这个是从康德发展到巴特的一个很重要的最基本基本的原则，因为启示不是发生在Historie，人类这个历史，就是康德的此岸。启示是在发生在彼岸的，或者geschichte。那有不同的词，有的geschichte，有的wahre Geschichte，Heilsgeschichte。不重要，这个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神的启示，也就是神与人的相遇是发生在，不是发生在理性和经验科学可以接受的范围，是在一个超历史的历史。也就是说，当你的信心与神相遇的时候，“啪”神来电，那个境界，就是永恒的现今，the eternal now，上帝的启示、上帝与人的相遇是在那里的。
因此巴特的启示观或者是神人相遇观呢，他就是一定要摒弃理性能够了解、理性能够处理的的命题、理性能够整理出来的教义，dogmas。用巴特自己的话来说dogmas，就是众多的教条。但是神相遇的那个“啪”一下呢，不一定是在西乃山上，可以今天教会在讲道的时候，神又来电了charisma神又来呼召了。那个不是在乎这个讲章的内容，是在乎神来了、来了、来电了、又来跟你相遇了、又有大能的作为、拍照都来不及的，录音一定录不到。你录不下来，那只不过是记录，都是有错的。那些是命题的、那些都是次等的、都是基督新教经院主义的产品。你要的是那个临在、那个大能、那个作为。所以神人相遇是一种非理性、超理性的事件的event and encounter.我觉得这个呢,从我的非基督徒的新派神学家一直到范泰尔都是这样看巴特的。
Q（女学员）：巴特说：“耶稣爱我，我知道，因为圣经告诉我。”
A：巴特说了很多很正统的话。
Q：就这句话就是在他的著作里面就常常体现这个。那“我”字，要说圣经，耶稣爱我，我知道。（对）这是以我为中心的，就不是上帝的启示，是我的理性来支持，我知道。然后就说：“因为圣书告诉我”。他还是以我为中心呀、是以我的出发点去认识。所以我看他的很多著作……
A：刚才的问题不是……
Q：对，我是刚才你是讲是启示知道还是理性，你是讲的他是支持用理性……那个启示。
A：非理性的启示。
Q：对对对。那你是你就撇开了他比如说自己的理性来认识上帝嘛。
A：对呀，他的那个启示是超理性的。
Q：超理性的，对，如果他讲的这句话，他是又用了哪一个……
A：很好，巴特跟托伦斯呢，可以讲可以讲一千句的这种的话，就跟我们改革宗的信仰完全一样的。但是他是什么意思，你把整个很长的一段来读的。就是说，新正统所讲出来的结论呢很像正统的。那你问我耶稣说爱我，我知道……对不起，不用这句话了，我们用神深爱世人，就是约翰3：16的，那是圣经的话，耶稣爱我，是诗歌的话，对不对？我们用一句圣经的话来说的。好，我为什么相信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因为约翰福音3：16是圣经所默示的、神所默示的、是圣经的话，我接受了，圣灵光照我的心、重生了我、我相信了约翰3：16，因为我相信整本圣经是神所默示的。
巴特不是这样子的，绝对不是的。巴特说圣经是有错的、是人写的，但是圣经会给你来电、神来电，给你感受到神的爱，耶稣对你的爱。所以耶稣爱我我知道也好，约翰3：16也好，巴特都会讲的。但是那些东西在那个信仰的范围，而不是在理性或者我们一般人用理性认识的范围。我们说圣经是神所默示的，就是说理性可以了解这句话，圣经是神所默示的，所以约翰3：16 这些字是神所的，因此是真的，我们可理解它、我们相信它。
巴特不是的，他整个的信仰的内容是在另外一个层面，是在超历史的层面，是超理性跟科学的层面，也就是康德那个彼岸，所以他托伦斯等等写出来的东西呢，就像我们正统，因此很难分辨，除非你从他的知识论跟启示论开始着手、不然的话你在个别的题目里面，你去理解他，他讲得头头是道。但是空的，就好像没有咖啡因的咖啡一样，他讲的是一样的。他的话，你为什么信这句话、你为什么信这个真理？不是因为圣经这本书是神默示人写的、是无误的，不是。是因为神来电、神来呼召你、呼吁你、God’s behest神的Demand，神来要求你这样来回应他。是一个存在式的一个可以叫作dogma,一个真理，跟我们这讲的是两码事，字是一样的。
存在主义就是微妙在这里，我们要抓到存在主义经过康德、经过施莱马赫之后，存在主义就是说：你不要告诉我什么真理、教条、客观的，我不要这些，我要的是现在我在神面前我是人、我要真的。巴特说：是啊，真的，神真的来跟你说：耶稣爱我，我知道，因有圣经告诉我。那就跟我们祷告之后感觉到平安那种非理性的是换汤不换药。不过巴特的哲学比我们高明的好几百倍就是了。基本是同一个道理。就是说他不是在我们读经，然后严谨的研究之后，圣灵光照我们，我们说：是的。我们降服在这本书、这段罗马书第五章，我在基督里面与他同死同埋葬等等。不是这样的，是在一种超理性的历史以外的境界而来、来到我的生命中。
Q：他也符合神学的一部分，因为这确实是我们人在正常情况下是由神是启示我们，只有神是占主动嘛。
A：神向我们启示，是神主动，是的。
Q：对，一般我们在神学我们知道神永远是主动的，（是）是他在寻找我们、是他先启示了我们。
A：神主动、神先寻找我们，神先向我们启示，绝对是。
Q：我们才可能去认识神，这个是……
A：我们才能认识神。
Q：这个巴特应该说他是在神学上，他还是有他的……
A：这个是表面上他讲的。问题是什么叫作启示？我们跟巴特不同，不在这里。这些都是表面上的字句，他都会讲的。所有正统的字句，他都会讲。问题：什么叫启示？
我再讲一次，我们所讲的启示乃是神在旧约、新约里面透过梦、异象、先知传言，神显现出耶稣基督道成肉身，只有圣灵默示人写了这本书。这66卷书呢，每一段、第一句，我不敢说每一个字义，我们手上是抄错了。但是每一句是神的话，原本的每一个字是神的话。
巴特不是这样说的，巴特的启示观不是这样子的。你去读任何非基督徒写的哲学、历史来读巴特，你就会看到范泰尔对他的批判完全是公道的。当然那些非基督徒写的是形容描述巴特的哲学。所以请看一下一流的世俗的19世纪宗教的书。巴特的的启示观呢，绝对否定人可能用他的理性去认识神。康德已经把这个打掉了，祈克果呢再进一步的说：不单是人不可能用理性不可能认识神，我根本不要这个东西，这个真的不是真实的存在，这个不是authentic existence，我要的是现在在这里的，here and now，神与我同在。
所以当然对巴特来说，启示是神向人做的，神主动的，存在主义者也说启示是从神而来的，那这个是存在主义跟巴特与自由派不同的地方。那我们要说明一件事情就是：当自由派，就是经过了施莱马赫跟黎策尔的洗礼之后，自由派好像哈达克说：哎呀，基督教就是上帝是我们的父亲，我们人类都是弟兄，总之呢彼此相爱就好了。那这种的自然主义，是巴特反对的。巴特绝对反对以人为中心，就是说否认宇宙有超自然这种的反对神迹的这种的说法。但是巴特换而来的，就是撇开了自由主义所换回来的不是正统的圣经默祷和一个超自然的神，换回来的是康德的那个彼岸那个范围里面摸不到的、摸不到边际的神、摸不着边际的启示、摸不到边际的耶稣基督、摸不到边际的相遇。
我再带来一次，你要从哲学历史来看了对不对？这是是最公道的。你从康德第一件事情，神是人的理性摸不到的、找不到的。怎么办呢？好了，黑格尔就：哦，摸不到，我们就重新来一个空中楼阁。没有人睬他了。后来很多的新黑格尔主义，是扔掉他了。施莱马赫就讲得比较合情合理，我的意思是合康德的情、合康德的理。就是“是啦，基督教不是客观的启示、基督徒是主观的经历。只要我感觉到我非常地依赖宇宙里面的那个无限的什么东西就是啦。”
所以宗教本身是主观的经验，巴特完全接受这个。我再来一次，巴特完全接受康德说人的理性不可能认识神。
第二，宗教是主观经历。第三，还有神向人哪里启示，不是向人的理性启示，那就要看海德格尔的那个Existence，他不是向人的理性启示，是向人的理性下面的一个摸不到，但是很基本的存在又讲不出的，然后神在哪里向这个Existence启示呢？在那个wahre Geschichte在那个不是历史的历史。
再来一次，神是找不到的，是全然他者，他向一个不是人的理性，根本摸不到什么地方去向人启示。在哪里呢？不是在真正的时间空间在wahre Geschichte或者Heilsgeschichte，在那里。所以这个耶稣基督是什么？我说什么，不说耶稣基督谁呢？就是那个永恒跟现在wahre Geschichte跟Historie间的一个点，你摸不到的。耶稣基督是nothing是空的。在巴特那里，他说的词跟正统是一样的。但是他的神，不是我们圣经的神，他的基督不是圣经的基督。他的神的话，不是圣经所宣称自己就是那个神的话，是那个“啪”一下的来电而已。
那你说我们正统的相信不相信神会来电？相信。那个叫圣灵的光照，我们先相信圣经神所默示的，每一个字都是无误的，然后呢我们相信圣灵光照我们的时候，我们就理解圣经了。
巴特不是的，首先他否认圣经是神所默示的。“圣经是人写的，是有错的。”你可以参考历史实派的圣经观或者是任何一本书，他都会引用教义学的卷一第一本。Part One, Volume One. 里面巴特讲到圣经是什么？圣经不是神的话，圣经是神的话的见证、神的话的记录。
所以巴特的神，根本是摸不到的，他不是透过圣经的启示，他是透过这种相对启示，然后他不是向人，人的理性是抓不到神的。我们的说我们的理性是犯罪、堕落的、有错，但是经过经过圣灵的光照，我们透过圣经、透过圣经的信息，我们能够认识耶稣基督、认识真神。巴特的那个认识真神，是在这些一切的范围以外。所以呢，不了解祈克果，是不可能了解巴特的。祈克果跟海德格尔（Heidegger）前面还有，康德跟施莱马赫。所以巴特所讲很多的话，表面上都像正统神学、所以叫新正统啊。
所以我们要抓到……所以我在世俗大学里面读哲学历史对我有很大帮助，为什么呢？我们的老师不是读巴特这几个字而已，他先把你整个的底牌挖出来，他不是、他们绝对不是改革宗的、绝对不是前提派的、他们绝对不是信徒、他们对基督教根本的不信的。但是他们比我们学生每一个思想家，康德、施莱马赫、黑格尔，Stross(?)、祈克果、尼采、巴特，中间还有其他的了，一个一个地，他把他们每个人的思想架构介绍，有一点像从第一生地来介绍。我读17、18世纪的哲学史啦，今天老师就扮演笛卡尔，明天他扮演卫斯理，他扮得不像，他扮得像葛培理说：你要接受耶稣基督作救主。卫斯理不是这样说的，但是他很努力的这样做。今天他扮演笛卡尔，明天他是扮演（？）26：21，后来他扮演斯宾诺莎，下学期来洛克、休谟、卫斯理，所以我们对每一个思想家是从他的内在的架构，尽我们可能去了解。我们没有教科书的。他就十本书，都是原著，你去看就是了，但他课堂里面解释得很细。那我们对巴特要有这种的真正从康德以来去了解他。我说世俗的学者都是这样做的。
问题是，崇拜巴特的偶像敬拜的所谓福音派的教授就缺乏这种最基本的学术训练跟理性的诚实。你说巴特说这些话没有问题 但是要同时解释清楚他的这个话是穿上什么样的知识论的外衣来讲的。那这个功夫是不容易的，因为教会教义学是这么多，好像加尔文的圣经注释这么多的。那所以我们是需要去研究，而且他的著作是迷人的美。迷人的美。
换句话说，最后一句话就是：研究形而上学和知识论，就是我们今天讲的，对不起，这三天讲的知识论呢，不是浪费时间的。你假如我真的要了解，不单是巴特，你了解现代、后现代，灵恩教会，任何一个现象，你都要抽他的认识论底牌出来来看。那很多人研究巴特的学者，不做这个，都托伦斯，不做这个。他就巴特捧到天上有、地下无。然后，你就读他就很像正统的一样，那历史上很少这种现象的，很少一个哲学神学家出现之后，他的追随者又不好好搞他的那个背景，然后他就把他的名句就提出来，因为他太像正统基督教了。我说连非基督徒的学都都在这样子做的。
好，我们时间老早就过了，我们结束祷告。感谢天父给我们去思考历史上人怎么去思考你？我们也看到人类的确在追求真理，却也偏离你，求主你就帮助我们就看清人类的理性活动。然后看清楚主你的主权，是怎么样涵盖全人类、全历史。感谢你，我们服事一位活的神，就是你。也求主你给我们在真理的认知上有……我们不敢说每天，但是我们敢求你给我们每年有所进步，给我们，最重要的神给我们做一位有道可传的传道人，服事你的教会、建立教会。
今天晚上也继续地与我们同在，给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有你的保护。奉耶稣基督圣名求。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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