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教学》第一课 下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ZJY(CGY)姐妹_文字:紫陌姐妹

(好!还有另外一位吗?请)

Q3:预设派有那一些神学家作为这一派代表?

A我们下面马上就要解释了。预设派的护教学有哪一些神学家作为代表。好!我们现在就继续第三页。我们开始的这几页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们进度不会很快。(请)

Q4:刚才你说的我们用证据,但是我们不信靠证据,你可不可展示给我们?

A我先重复你的问题:刚才我说,我们用证据,而不信靠证据是什么意思呢?

简单地说,宇宙里面每一个细胞都是证据,外面每一片树叶、人体里面的每一个DNA都在喊叫:“耶和华造我的”!不过,我们罪人听不见、看不见。所以,我们用证据,宇宙里面每一件凡是被造的事物都可以成为证据的,但是我们不会与非基督徒同意他们怎么看这些证据,也就是说我们怎么衡量这些证据是可靠的。宇宙里面证据是很多的,问题是非基督徒不肯承认这些是证据。那我们不是说神的证据不可信。完全可信!Totally cogent! 我们不靠证据的意思是说:我们不用理性和科学去说服非信徒。

我再说一次,不靠证据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不是靠科学或者是逻辑来说服人的,从来就不可能说服一个非基督徒。It is impossible to convince a non Christian. 只有圣灵说服人!那我们用不用科学跟逻辑的材料?用的。看你怎么用?我们下面会解释。但是,我们不能信靠科学或者是哲学,好像科学、哲学是一些人们都接受的学科,然后,我们基督徒提出我们对这方面的看法,但是我们基本上接受科学的基本的游戏规则。预设派不是这样看的。

预设派护教学 ﹕主要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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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继续从第三页来看。我们这一派“预设派”护教学一些主要的观念,包括一些主要的经文。讲完这大段之后呢,这段需要一些时间讲的,然后还有第十一页的一段,从第十三页开始,我们简单地介绍“证据派”,然后从第十五页开始是提出“证据派”对我们“预设派”的批判,或者说是我们对他们的批判。后面有好几段是讲这一方面的。

好!我们先来介绍是谁创始“预设派”的护教学的?当然我们认为《圣经》里面就有啦,因为下面我会解释很多《圣经》的经文的。但是今天,也就是说二十世纪跟二十一世纪,比较清楚地说明“预设派”的护教学是Cornelius Van Til,范泰尔教授(1895出生,1987去世),那他是一个这方面的大师,也就是他所受的训练是Idealism in Philosophy,哲学里面的理想主义(不是理性主义,理想主义),用中国大陆的说法就是“唯心主义”。所以,他是从希腊到黑格尔这一大段哲学的专家。但是,他读通了西方哲学之后,彻底地批判人类的哲学背后的问题、背后的困难、背后的矛盾、背后的不信、不顺从上帝。那除了他以外,另外一位叫做“Herman Dooyeweerd”(他的姓不是Dou,是Doo,y-e-w-e-e-r-d,Dooyeweerd。)

这两位呢,Cornelius Van Til, 范泰尔,和Herman Dooyeweerd都可以被称为说是“预设派”的。Dooyeweerd有一些很特别的看法是我们不认同的。那Dooyeweerd的那一派呢,称为Calvinistic philosophy or the Amsterdam School。称为“加尔文神学的哲学”或是他自称的一个口号或者是Amsterdam派的基督教的哲学。目前推动Dooyeweerd,也就是非范泰尔的另外一派护教的思想家,集中在University of Toronto,多伦多大学旁边的Institute of Christian Studies(ICS)。

那范泰尔的popularizer,普及者其中有薛华牧师,Francis Schaeffer。范泰尔会说:薛华没有完全了解他的思想。但是,薛华的确是用“前提”的这个方法、这个进路来揭露西方哲学、艺术、神学的毛病。所以,从薛华那里呢,你大概可以摸得到一个“预设派”护教的方法。至少的一个主题就是揭露对方的底牌。读西方哲学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才能够了解我们,其实我们每天思想的价值观是从哪里来的?从理性主义?实验主义?实用主义?存在主义?这些都成为我们每天生活价值观的一部分。虽然我们不去读哲学,但是我们不去读哲学,就不知道,我们脑袋里面其实有多少的杂质是需要清理的。好,薛华。

另外一位是William Edgar。William Edgar是今天威敏斯特神学院的护教学的主任,他严格来说是一个范泰尔的普及者,popularizer of Van til。他的学问很广,是哈佛大学毕业的。他比较在传福音方面对知识分子很友善的,但是也守住福音派信仰的,做出很多有创意的方法。

那严格地去解释范泰尔的呢,至少有三位:一位是我的小老师、一位是我的同学、第三位是我的同代,但是不是我的老师也不是我的同学。

第一位是我的小老师John Frame,说他是我的小老师,young professor,是因为他教我们的时候还没有30岁,范泰尔已经快退休了。所以,他跟范泰尔是同事,那当然他也是范泰尔的学生,因为他很年轻就开始在威敏斯特任教了。那John Frame,傅兰姆他一本很重要的书已经翻成中文,就是《卫道学概论》华神出版的。

有一次,我写E-mail电邮给周功和博士——我的好朋友(我们四度同学、同校),我说:“我对范泰尔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他说:“我不是范泰尔主义者,我是傅兰姆主义者”。那我呢,是同意傅兰姆的范泰尔主义者。意思是说:我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冲突的。总之,John Frame,傅兰姆呢,在《卫道学概论》这本书就介绍了、应用了、使用了范泰尔的方法。不过,他另外有一本书,名字就叫做《哥尼流·范泰尔》,Cornelius Van Til,这本书就详细地一点一点地去分析范泰尔的思想。我们手上的讲义手册第四部分就是这本书里面的100页(中英对照),是我翻译的。

为什么要把范泰尔的教义、他的教导,一点一点的分析呢?因为范泰尔的思想非常的丰富,很多思想丰富的人(,有人说我有这个毛病。)就是发散型的人,我们想一样的东西的时候又同时想十样东西。就好像我们有时写草稿的时候,或者brainstorming session呢,在讨论公司的决策的时候,我们一想就想到很多东西。我有幸呢受教于范泰尔博士,他还没有退休之前,还教过我第一学期的、就是我一进威敏斯特第一学期的护教学课程。他每天进到课堂,他的书与讲义很多的,我们都要看,但是,他一进来就在黑板上划一个大圆圈,下面再划一个小的,然后,他就说:fallacious, all is water.“万物都是水。”这是最早的希腊哲学的很重要的一点。但是,他在黑板上all is water,连“水”这个字都还没有拼完的,water五个字母都没有写完的,因为他的思想就继续地想到其他的东西。

所以,每一次上课听范泰尔呢,你每一堂都听到每一样问题的看法,他每一本书都处理所有的问题,每一次上课都处理所有的问题。所以,要了解范泰尔,透过上课的方法呢,你就是浸淫在他的思想里面,你浸了一个、两个、三个学期,或者你读书,读了一本、两本、三本,再重复地呢,你就会了解他在讲什么。所以,范泰尔Cornelius Van Til这本书,《哥尼流范泰尔》就是我们讲义的第四部分,就把他的抽丝出来,一条一条的丝抽出来,他对神怎么看法? “三位一体”怎么看法?普遍启示怎么看法?普遍恩典怎么看法?等等。不过,傅兰姆也会对范泰尔作出一些很小的批判的。

今天在二十一世纪,今年是2006年,John Frame(傅兰姆)目前不在威敏斯特,在改革宗神学院任教。目前福音派,傅兰姆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解释范泰尔的神学家,他是最清楚地去解释,不过有一少部分的地方作批判。

另外一位是Greg Bahnsen,是我的同学,比我高一、两年,不过,很早就去世了。他也写了一本书,Van Til’s Apologetic,这本书有九章,我们中华展望正在翻译,翻译了四章。那这四章里面的头三章呢,一些很重要的部分,Bahnsen对范泰尔的介绍呢,就收在我们讲义的第二部分。那Bahnsen做了很细的功夫,他一方面一段一段地介绍,不同的角度来看范泰尔的护教学。但是,同时他解释一段呢,他就抽、从范泰尔的众多的书籍里一段、引用一段,所以,这本书也是一本文学书或者是documentary book。那Bahnsen在他的书的头三章里面,所引用的范泰尔的话,都收在我们讲义的第三部分。

很复杂哈!再来一次好吗?傅兰姆是世界上最有名的、今天最有名的范泰尔的解释者。他对范泰尔的解释收在我们讲义的第四部分,他对护教学的一般性的介绍,就是《卫道学概论》这本教科书,这本书是很容易明白的。Bahnsen是一位彻底分析(我说“彻底分析”的,就是说因为他认为傅兰姆还不够彻底,他认为他的小老师傅兰姆还不够彻底)但是同时选录了范泰尔的著作。Bahnsen关于范泰尔的介绍一小部分收在我们的讲义的第二部分。而Bahnsen引用了范泰尔的文字的少部分,收在我们的讲义的第三部分。

我们在期待我们的翻译员能够完成第四、第五、第六章,这本书有九章。我们可能到完成翻译的时候,已经远远超过花了六万块美金的翻译费了,还没有算修改、印刷、排版等等。

这是一个很巨大的工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但愿求神怜悯,有一百位中国知识分子真的读完这本《范泰尔的选录》,有十位完全地接受、相信、广传、继承范泰尔的思想,中国的神学界就一定不再一样。就等于任何一个人,不论去读马克思也好,达尔文也好,康德也好,一些承先继后的或者是神学上的田立克(,Paul Tillich)Karl Barth,巴特也好,假如真的有人懂了这些大师的著作,然后再去教导、广传、推广的话,神学界就不一样了、哲学界也不一样了。但是,很少人明白范泰尔,目前范泰尔有两本的小书,正在翻译、印刷中,就是Defense of the Faith and Christian Apologetics。这些都是我们第一学期要读的一些必读的教科书。

但是,我说过他每一本书都处理每一个问题,每一句话完了之后,就马上很多东西就出来了。一句话,就下面就批判罗马天主教的、新派神学的、福音派的、证据派的等等。所以,你要每一次都要用很多的角度来读呢,假如没有在大学本科主修过哲学,不是随便去修一科那些冲过水、冲淡的哲学课程,是你真的没有主修过哲学的话,是比较困难。不过,我在这里说明,范泰尔的东西,不难明白的,讲到最后就是纯正的圣经的道理。

那为什么这么复杂呢?真理是简单的,复杂的是我们堕落的罪人所造出来的哲学、科学、文化等等。那为了应付罪人所造出来的五花八门的不同的学科里面的不同学派,我们要知己知彼,所以,护教学听起来好像很复杂,其实很简单:耶稣是主、神是三位的、祂是自我见证的(,God is self-attesting)、圣经是祂的话、所有的人都是罪人、乖乖地悔改,降服在耶稣的主权下面改造我们的思想。讲完啦!但是这几句话,你再去面向古今中外的思想,难怪范泰尔就写了好几十本书,无数几百篇的文章。你今天可以买得到范泰尔著作的大全,差不多都全了,在一片的CD里,就是Van Til的CD Room. 去WTS.edu,去威敏斯特的神学院可以买得到。或者是PRP BOOK改革宗出版社的英文的也可以买得到。简单的WTS.edu,威敏斯特的书局是买,我另外一位同学也是哈佛大学毕业的,他是收集了范泰尔的著作,包括录音。非常的复杂的,一个CD里面很多东西,文章至少几百篇,书几十本,还有他的录音。

好!我们在介绍什么?我们在介绍范泰尔与他相同,但是又不同的有Herman Dooyeweerd。范泰尔下面有他的普及者,还有他的分析者。普及者是简单一点的,如:薛华、Bill Edgar等等。哦,对不起,还有一位就是Richard Pratt,就是《将人的心意夺回》的作者。P-r-a-t-t。Pratt是哈佛大学毕业,旧约系的博士,曾经多年在RTS改革宗神学院任教。目前是Third Millennium,第三千禧年事工的主任,有很多他的演讲都目前翻成中文了。

范泰尔的普及者是薛华、Bill Edgar,还有Richard Pratt。严谨地去解释范泰尔的有傅兰姆、还有Greg Bahnsen。傅兰姆就是《卫道学概论》的作者——是我的小老师。Greg Bahnsen就是我们中华展望在翻译他的那本巨著的我的同学。最后是当代(目前)2006年威敏斯特神学院的护教学系里面教书,除了Bill Edgar是主任以外,Scott Oliphint,是一位不打折扣的、不打折扣的范泰尔的继承人。

所以,今天最忠于范泰尔的可能是Scott Oliphint,就是还活在地上的西方的神学家。那华人中间,你们目前看的这一位应该是最忠于的范泰尔的华人,或者说是两三位中的一位。我们目前在推动翻译他的选录。好!不过,范泰尔并不完全认同他的学生们对他的理解。差不多没有一位学生是范泰尔觉得很满意在解释他的思想的。

Scott Oliphint可能有资格,假如范泰尔今天还没有去世的话,可能有资格被范泰尔说:“他了解我的思想。”Greg Bahnsen也差不多啦。那为什么傅兰姆会……我们会认为呢,假如范泰尔今天活着的话,没有完全去解释呢?因为傅兰姆他是面对今天福音派,非改革宗的群众,而且他是有非常严谨的逻辑的训练,他是在耶鲁大学读完哲学硕士,专攻逻辑分析派的哲学的。很多福音派都拿不到博士学位,是因为受新派神学的老师的逼迫而拿不到博士学位的,所以我的老师也不例外、我的院长也不例外,都是在耶鲁大学读不完博士的,不是他们没有功力,而是他们的信仰让教授们不批准他们的论文。所以,John Frame(傅兰姆)解释范泰尔,但是他活在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所以他的解释有他很创意的一些的repackaging,重新包装过的东西。

我们一面讲也会一面介绍的,偶尔我会说傅兰姆认为这个,偶尔我会说Bahnsen认为这个,薛华这样使用,都是从一位很丰富的一位大师的思想出来的。我们可以这样说,傅兰姆是这样说的,傅兰姆说:“范泰尔是加尔文之后最重要的基督教神学家,或者说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基督教福音派的护教学家。”这些话并不夸张的,因为他真正的把一些西方哲学里面的最要紧的问题暴露出来,暴露之后是没有人可以去再反攻的。

比方说,今天范泰尔被很多福音派的神学家、神学教授攻击他说,他对巴特的神学,是不理解的巴特的。其实这些攻击范泰尔的福音派的神学家,包括香港很多的神学界的教授呢,你在香港批判巴特,一定会被骂的,特别是在九龙塘。那为什么呢?这些福音派人士也没有去读范泰尔对巴特的批判,他们只是说范泰尔不了解巴特。范泰尔是一个非常有深度的丰富的一位的思想家,他抓到问题的重心,是什么重心呢?简单的说:就是人的理性堕落之后,人的理性的自主。而这个自主所带来的各种各样的偶像,idols,那理性主义用理性作偶像,实验主义用科学作偶像,巴特是用存在主义里面的“相遇”(,encounter)或者是“感觉”作偶像等等。我们是彻底地从信仰的立场去击破“凡是以人为中心”的思想,为击破它们、暴露它们是偶像。

凯伯,Abraham Kuyper,是在范泰尔更早一点的,1890至1900,就是十九世纪转折点的荷兰的首相,Prime Minister。凯伯也是系统神学家,也是自由大学的创办人。他是首相,Prime Minister;他是系统神学家,Systematic theologian。他是Free University of Amsterdam,Amsterdam大学的创办人和校长。范泰尔可以说是凯伯传下来的一位神学家,凯伯说:“人类的历史永远是敬拜偶像与敬拜真神之间的争战的,永远是这样子的,直到主耶稣再来。”

所以,很多人一厢情愿地去跟非基督教的哲学、科学、文化、宗教去对话,以为基督教与其他的文化哲学宗教体系可以找到一些的共通点,那个是自欺欺人的,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们要马上讲清楚,我们基督徒必须要用诚恳、谦卑、温柔、敬畏的心来回答所有人们提出的问题,我们要谦卑、温柔、敬虔、敬畏的心来listen in order to understand,去聆听对方所讲的,听到我们了解为止。我们对对方的爱心和谦卑、温柔呢,不应该一定不可以包括妥协我们的信仰立场,这个正是华人教会福音派所犯的问题,犯的错误。

我再说一次哈,我们爱非基督徒,我们谦卑、温柔地去回答他们的问题,我们谦卑、温柔地去了解他们的思想,之同时呢,绝对不可以妥协掉“耶稣是主、《圣经》是神的话、是信仰、生活最高的权威,也是科学、哲学、文学最高的权威。”我们可以谦卑地去听,人们会欣赏的,会感激我们。听!听!听到我们了解他们的思想,才去帮助他们,暴露他们背后的前提。

福音派所犯的错误,就是一方面好意的想去传福音,去拿走一些非基督徒对信仰的障碍,但他们用的方法是妥协了信仰,很多福音的预工的机构都在这样做。引进了很多的世俗心理学、人类文化学、儒家和道家的哲学,作为我们信仰里面内容的材料的一部分。所以,我们传福音过程里面所宣讲的信息,已经是基督教与异教掺杂的一个混合品。

我们的信息是基督教与异教的混合品,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呢?就是没有体会到人类堕落之后,每一个行界,哲学、文化、宗教等等都堕落了、都污染了。不过,我们要有爱心、谦卑、温柔、敬虔的心去听,然后去回答。立场坚定、态度温柔,是可以并存的。立场坚定,就不等于说话令人讨厌。你要令人不讨厌,不等于要妥协信仰立场。

再说一次好吗?你坚定自己的立场,不等于说话令人讨厌。那我们要学习我们讲话的方法,特别是我们学习听的技巧。但是我们要听、要了解对方、要帮助他除去他的障碍,不可以妥协我们的信仰立场,或者不需要也不可以妥协真理。我们现在要开一条又旧又活的路,不是一条又新又活的路,是又旧又活的路!本来《圣经》就有的,但是我们搞得很复杂,犯了很多的错误、走了许多冤枉的路。特别是用这种方法听到福音信主的,就是用证据派的方法,听、听了道信主之后的很多基督徒没有把他的心意归回,降服在基督的宝座面前,结果教会里面一大堆的问题,因为基督徒从来没有在信主的时候降服他的理性、哲学观、科学观、文化观、政治观、家庭观及金钱观、历史观,从来没有降服在基督的宝座前、从来没有降服在《圣经》的权威之下,因此教会有各种的问题,理不清,包括牧师、传道和神学,也理不清。

好!我们祷告结束这一堂:求主帮助我们一方面有敬畏、谦卑的心,一方面忠于祢的话,不妥协,求主继续地帮助我们,整理我们的信仰。奉耶稣圣名求,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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