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教学（14）上
主讲：林慈信牧师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ZJY(CGY)姐妹
从第四部分第15页，第15页开始，第四部分第15页。
我们上一节讲到了,那些的不领受这位自存自含的上帝、不接受圣经、不接受上帝的位格主义其实是非位格的。第15页下面：从正面来说，范泰尔指出处加尔文才是一位真正的位格主义者，他认为加尔文关于人的意志，就是自由意志的教义，是给完全非位格主义指出一条出路。祂知道唯有圣约神学，covenant theology对实权的解释是全然位格主义的。意思就是说从约的角度来去认识神，才是找到真正的位格。
加尔文在基督教要义开宗明义地指出人对自己的认识是依靠他对上帝的认识，而他对上帝的认识也是依靠对自己的认识。他的预定教义绝对不是非位格主义的决定论或者是宿命论，不是determinism，也不是fatalism。他认为在大自然和历史中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呢，每一件事里面神与人的关系都是位格与位格之间的关系。神预定一切、掌管一切，是一个有位格的神在掌管有位格的人。所以都是位格与位格之间的关系的，不是宿命论。
16页，我们在前面注意到，否认上帝的自含丰满，就等于主张非位格主义。记得范泰尔的论证吗？若否认上帝的单一或者简一性，就等于把上帝伏在一些抽象的数值之下。范泰尔认为上帝的主权和和祂的位格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密切，这层关系对我们的启发是很大的。因为OK，只有一个有位格的神才可能是全权的。也只有一位全权的上帝，才可能是绝对的那一位，绝对的位格。换言之，只有一位有位格的存有才可能做出选择并付诸执行。也只有一位全权的上帝才可以最终避免伏在非位格的原则之下。
再来一次，我们看这个标题：只有一个有位格者，才可能是一个全权者。我们再回到我跟中国知识分子的谈话里面他们常常说宇宙里面最高的绝对真理，那宇宙的最高的真理呢，是有位格的上帝，宇宙里面最高、最高的是那一位：位格性的神，不是一个抽象的真理。不是一个原则，不是亚里斯多德的那个不动的动者、不是第一因，是有位格的，因为只有一个有位格的掌主权的神，才有权要求我们顺服祂、爱祂、敬拜祂。不然的话，那个抽象的最高的绝对真理呢，是没有用的、是不可以成为我们生命的主宰、原动力等等。只有一个有位格的神才是一个掌主权的主宰。Only a personal God can be sovereign. 然后我们前面在15页读的那一段就是说：只有圣约神学才是真正的位格性的，意思就是说，一个有位格的神与人立约，人是有位格的。我们每一个人每天的思想、言语、行为都伏在神的主权之下、都是在祂的面光之中，Coram Deo，before the face of God。那范泰尔对约的理解就是说：我们人都在神的面光之中，man is before God’s presence。范泰尔不是发展那个盟约的神学的那一位，他对约的理解就是人在神的面光之中。人是有位格的，在一个有位格的神的面光之中过日子。那这个位格与位格之间的关系呢，我们上一节讲过，是主仆、主人跟臣仆之间的关系。那这个是最有位格性的一种关系。
好莱坞给我们那些的关系呢，是虚假的、是虚浮的。真正有意义的关系是上帝、掌主权的上帝跟伏在祂的权柄之下、在祂的面光之中生活的祂的选民，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第17页，范泰尔常常将这很绝对的位格主义带进他的护教学，尤其是当祂在比较改革宗信仰和其他曾经提过的不真实的人格主义，比方说路德宗、亚米念，那些我们前面没有读到。我们应该看见他为基督教所做出的基本的论证，乃是建立在圣经的位格主义，就是一个有情的、有位格的上帝这个真理之上。人若拒绝圣经中有位格的神，就只能接受一个由非位格的命运所掌控的宇宙，而神绝对不是一个没有情的命运。
好，最后一段呢，傅兰姆说：我们这些范泰尔的学生上将来应该再发挥范泰尔的位格主义才对。18页。非位格的事实和原则之所以不可以是终极的，正是因为他们是非位格的。这些非位格的原则呢，是没有办法解释宇宙中的合理性、道德、价值、因果关系和逻辑的可用性等等。他们也没有办法要求人顺服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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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最后呢，这个主义、这个位格性的世界观怎么帮助我们护教学呢、护教者呢？强调基督教位格性的世界观能够给我们带来四方面的好处：第一，有些慕道朋友对我们说“探索基督教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假如进行这种的探索，我们必须同时研究思想，是所有的哲学宗教和意识形态，（当然这个是不可能的。）我们是可以这样回答的：你们应该给基督教特别的关注，你特别要研究基督教。因为在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基督教是独特的。是什么问题呢？宇宙是由一位有位格的存有在掌管，还是说无情的命运所控制呢？在这个问题上基督教是独特的，我们是提供有位格、有情、有性格的上帝，请你来认识祂。
第二，对位格的强调，正视了我们今天世俗社会中人的孤单问题。基督教为人提供终极的友谊、终极的爱。这个在非基督教的世界观里是找不到的。那顺便在这里提：我们在讲的是终极的友谊。终结的爱，不是在讲一个把上帝说好像朋友，一个平等关系的一种同情或者医治。我们是讲一个掌主权的主宰给我们的友谊或者是救恩或者是爱。
第三，唯有基督教的位格性世界观，才能够给我们把握知道宇宙是由终极的主宰所掌管的。同时也给我们确切知道宇宙是由终极的正直的主宰所掌管的。
这些确据在任何世界观的大前提之下都是不可能的。简单的说，神是有位格的，所以宇宙是一个有位格的理性或者是公义在掌管。上帝是绝对的有位格、祂是绝对的位格、是有位格性的绝对。宇宙里面最高的绝对是有位格的，而上帝是个有位格的主宰，那个上帝跟我们关系是主仆的关系。
好，我们现在来看下面的一个主题，就是一而众的问题，the one and many。这个问题在我读神学的时候我完全不同的，完全不懂范泰尔在讲什么。什么一而众，众而一。The one and many problem. 范泰尔常常讲这个，他说三位一体呢就解决了一而众的问题了。那是什么意思呢？我们现在下面的有一些傅兰姆给我们一些例子，就帮助我们了解在世俗的世界观里面一而众的问题呢，是解决不了的。然后能反过来来看，圣经的三位一体的真神才是真正解决一而众的问题的答案。
范泰尔对三位一体的教义的另外一个重大的贡献，乃是他用三位一体的教义来解决哲学上一而众、一而多这个问题。什么叫一而众的问题呢？简单的说，就是在人类、在事物的复杂性中去寻求一致性。在众多里面找一，众必须彼此接触的。可是我们怎样知道他们可能彼此接触呢？我们怎样知道众，只不过以彼此不相关的殊相存在呢？若是如此，我们对它就一无所知了，他们从我们所拥有的知识、世界中抽离，他们只不过是抽象的殊相而已。
比方说：这里有四支圆子笔，他们为什么都是原子笔呢？那个从众去找一，因为他们形状、功用等等等呢，都告诉我们这四支都是原子笔。昨天的我是今天的我吗？去年的我跟我今天的我，骨头、细胞差不过完全都换过了，还是我吗？那明年的我呢？为什么去年、今年、明年的我，都是我呢？这个众多的我，怎么见得是一个我呢？这个另外一个的看法，总之，在众多里面你怎么知道都是一？假如你不能从众多找到那个共通点的话，那我们就在殊相，就是在个别方面就get lost，就迷失了。
我们再回到第20页中间，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们怎样可能达到一个共相、一个一致，同时又不消灭所有的珠相呢？我们似乎是透过普遍化，来得到共相，也就是说，藉着与殊相抽离以至将殊相包括在更大的一致或者共相里。就是说，当我们说这四支笔，那这个原子笔，这个原子笔观念会不会太抽象，让我们不能够再明白这四支原子笔每一支的那个特性呢？就是共相会不会吸收然后消灭掉每一个个体的独特性呢？如果我们继续这个普遍化的过程，就是化零为整，直到我们将所有的殊相都排除了，那么所有殊相的属性呢，岂不都被消除吗？我们所得到的不就只是一个抽象的共相对吗？
你看到没有，我再来一次。我们化整为零的时候，我们会不会只有殊相、没有共相？当我们化零为整，到了太极、到了太一的时候，我们只有共相而没有殊相呢？我们下面会做一个例子来解释这个问题。
我们来举个例子。人类自从出生以来就尝试在众多的感觉中寻找意义的。比方说，一个小孩认识的一条Fido，一条狗的名字，后来又藉着抽象化呢，就是化零为整，他就知道Fido、Rovers、Spar这三条狗都是狗，而狗都是动物、是动物的一类，如此类推，化零为整抽象化，人把所有的感觉都组织分类，每一个步骤看起来似乎带我们进入的事物更深层的本质，essence里，直到我们找到存有的本身，也就是知识的高峰。Fido是狼狗，狼狗是狗，狗是动物，动物是哺乳动物、哺乳动物是动物，动物是活物，活物是什么呢？你再上就是being，就是存在者、存有物或者存有者。那到了存有者呢，就是最高的了。当然你可以再上去，中国人再来一个太极了等等。
21页下面，可是，随着每一层的抽象化，我们所能知道的知识就越来越少。比方说，Fido这条狗有它特别的特征。但这些特征呢，都不包括在狗这个观念。Fido是我的狗，我看到它身上的黑点，会摸到它，它会舔我的手、它会叫，它的声音是特别的、它会摇它的尾巴，那个动作。那这些都是Fido这个狗的特征的一部分、不同的部分：舔我的手的感觉、摇尾巴的动作、身上的黑点等等。但是，当你从Fido跳到狗的时候呢，Fido这些特征都已经消失掉了，狗是一个普遍的、抽象的观念。那狗要跳到动物的时候，狗这些特征又没有掉了。事物和观念越是抽象，内容就越是虚空。存有是最高的抽象观念，什么都包括了，可是存有里没有什么具体的内容的。存有和虚无，就是非纯呢，差不多是同义词。这个是Hegel（黑格尔）的说法。所以当我们说Fido这条狗是一个存有的时候，究竟我们说了什么东西呢？事实上什么都没有说。
听懂了没有？Fido是狼狗，狼狗是狗，狗是动物，动物是活物，活物是存有者。你讲到存有者的时候，Fido的什么特征都没有掉了。22页，或者我们可以尝试相反的方向，化整为零。我们从存有开始，先列出描述所有的存有，比方有动物、有人、有植物、有死物等等、有天使、有上帝。藉着列举和描述所有的动物，最后是狗，甚至Fido这条狗也可以是由不同的感觉组织起来的。它会舔我的右手、它的毛是白的等等等等。想要寻求知识的人是可以这样做的，特别是科学家。可是每一个感觉，比方说，Fido舔我的右手，都是在一个复杂的整体Fido的处境中被认识的。就是说Fido舔我右手这个感觉，是整条狗的其中一个所会做出来这个动作。甚至乎舔我右手这个动作也是有众多的感觉组成的一个感觉。
我们以为越找到事物的组成要素，elements，就越接近事物的本质和真相。（不过，科学家是这样子的。）抽象化帮助我们透过探索事物彼此的关系来了解事物。属相化呢，就是化整为零呢，就是透过研究关系中的不同的东西来了解这些关系。可是，（23页，）事情真的是这样吗？或者我们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因为我们事实上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些的殊相，就像科学家从来就没有真正地看见过分子、原子、R原子等等、离子一样，一直就是越小，越看不见。这些暂时的感觉都是抽象的观念，因此我们不能说Fido这条狗呢，是我们大脑将一组理性概念连接起来，然后，所产生的个体的感觉。当我们越朝殊相方向，就是越搞得越细的时候，就越抽象，我们所能够得到的知识就越来越少。Fido这条狗一直画到细胞、原子、粒子、R原子下去就没了。假设我们可以分析出事物最小、最终极的组成要素，这个终极物质，就与亚里斯多德所称的原始物质，prime matter，非常类似。也就是纯非纯有 pure non-being或者是matter，物质。它既然承载了所有的性质，它本身就没有特性。
我再说一次，你讲到最后那个物质、最后那个非存有的时候，它底下最下面的一个东西，它承载着上面所有的特征，Fido的所有的特征，但它本身没有特征的，就是non-being、是空的一个东西、是虚无。因此，绝对的殊相既是虚无的，it’s nothing，又是某一个实在的something，是什么东西。
24页，归根结底，广泛的存有和终级的非存有或者物质呢，之间没有分别的。就是我们最高最高的那个being，存有和最低最低的那个物质呢，都是空的。两个概念都是空洞的、不可知的，不能够告诉我们什么具体的知识。如果一切事物的本质和这个世界的真理要在这两个概念里面才能够被发现的话，也就是柏拉图告诉我们或者是亚里斯多德，最高的form或者是being,形式或者存有，最低的matter，或者是nothing，最低的。假如我们要这两个才能够了解事物的话，宇宙就完全没有意义了。如果事物终极的真相竟是抽象的存有，殊相就不存在。但是假如事物的真相是抽象的殊相，宇宙就没有所谓的一致性。如果两者都是事实，就是宇宙终极的真相是纯纯有或者纯物质的话，那么宇宙就是双重的不可知、是一片混乱，任何真理都没有。
另外一种的说法是：如果关系的意义是由关系中的事物来界定，而事物的意又是依靠关系来理解，如此地恶性循环下去，我们怎么可能开始认识整个认识过程呢？我们怎么可能开始一个认识的过程呢？好，为什么刚才我们是有一个很好意的、对真理的好意的追寻，会走到这死胡同呢？范泰尔的分析是：因为这两个概念，就是那个纯纯有，还有最下面的一位原始的物质都是偶像，因此一定会自我毁灭的。
那我们还没读下去之前，我再说一次哈。刚才我们在讲Fido这条狗一直上、往上升长到存有。你会感觉到越上去就越抽象。Fido这条狗它舔我的感觉一直分析下去就是细胞，然后原子、R原子，越来越抽象。为什么？因为不合符圣经就抽象。现在我们来看它是如何的不合乎圣经的？因此它会抽象。所以人间的哲学，特别是西方的哲学，东方也不例外，是怎么样不合乎圣经。最高的跟最低的终极都是偶像，因为他们是来自人的一个欲望，就是人想要透知宇宙万物，这个欲望。再说一次，人想要完全了解宇宙，所以他会做这个共相的追寻或者殊相的追寻，就是往上爬或者往下挖。而这一点，就是说还要透知宇宙万物呢，只有上帝才能做得到。正如所有的偶像敬拜一样，我们在被造物中寻找绝对。我们在这个宇宙里面都是被造的，去那里找绝对真理，因此当我们以为找到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它竟然是全然无能的、是完全空白、空白一片。
听不听得懂啊？化零为整或者化整为零，上到最高、下到最低都是空的。为什么是空的呢？因为人想要无所不知，所以他会往上爬、往下挖，挖来挖去、爬来爬去，到最后是空的，因为人想要无所不知、人想要上帝所知道的，所以他建造出来那个塔或者挖下去那个洞，是完全是枉然的、白做一场。
25页，范泰尔的观点是：不相信圣经中的上帝这种的思维方式呢，永远会把世界看为抽象的共相和抽象殊相的组合。抽象的共相和抽象的殊相呢，两个概念本身都是虚空、没有意义的，彼此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的关联。因此，不信的世界观致终会成为不知所云的胡言谬论nonsense。这个是范泰尔批判世俗哲学和被世俗社会影响的所谓基督教神学的核心的观念。这个是他一个很有力的武器分析所有西方的哲学。那这个是一个很广阔的一个原则，当然还有还需要去应用下去。
25页最后一段，世俗的哲学家追求抽象的共相和抽象的殊相是因为他们狂妄地想去寻找唯有上帝才能拥有的知识。再来一次，他们往上爬、往下挖，是因为他们想要做上帝、要无所不知。他们想不到、看不到宇宙的可知性并不在意一些抽象观念或者宇宙中的抽象层面。而是因为宇宙的可知性呢，是因为上帝创造宇宙、上帝掌管宇宙。那个才是具体的。世俗主义者试图藉着一些非位格的原则去解释宇宙，就是纯纯有或者虚无等等。但是圣经让我们看见只有一位有位格的上帝才能解释祂的宇宙，只有在上帝那里宇宙才有至终的解释、可知的意义。
我们昨天已经说过了，我们为什么可以认识神、认识宇宙呢？因为宇宙、宇宙中的这个神是存在的、祂是无所不知的、祂所知的都尽都透知，而且祂选择了计划要启示祂自己，也包括启示关于祂所造的宇宙给人知道，所以人可能认识宇宙。再来一次，所以宇宙的可知性是因为上帝存在、无所不知、上帝掌管宇宙，又启示、向人赐下启示。
我们很多时候呢，怕这个世俗的哲学，我们也没有去好好去读。其实呢，世俗的哲学背后是破产的。范泰尔呢，是接受严谨的西方哲学理想主义的一个学者，但是笃信基督教，特别正统的宗教改革的信仰，所以他会使出整个西方哲学里面的最基本的那个追寻的那个虚无在哪里。
26页，从另一个角度我们可以看到，非基督徒对宇宙的一致性的寻找本质上是在寻找一个真理的准则。但在任何一个非基督教的世界观里呢，绝对的真理准则呢，必然是非位格的。就是在一个非基督教的世界观里面，这个准则若不走存有，就是终极非存有或者物质，但是它们都没有资格作真理的准则。因为这两个概念都是虚空、没有内容的，它们没有资格要求人相信什么东西、相信它、顺服它，因此都不可能作真理的准则。唯物论，就是这个非存有的一种。浪漫主义，就是这个纯纯有的一种，真善美。理性主义，就是纯存有的一种，理性就是那个存有。新纪元运动，又是存有、又是非存有，因为他说“神就是我、我就是神”。就是把我提高到纯存有那个地步，但是当上帝又是我、我又是宇宙、宇宙就是神的时候，什么都是什么，结果什么都不是什么。所以也是一个纯非存有，就是pure non-being, pure nonsense。“我是你、你是我、男是女、女是男，什么都不用分了。我就是大地，地球就是我。动物跟我都是要同等的权利，所以我就是动物、动物就是我。”结果什么都不是。
26下面的，上帝与这些偶像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是上帝跟这个柏拉图的纯存有或者纯非存有是完全不一样。祂的计划是整体的、完全一致的，就上帝有祂的计划，祂的计划是一致的，一切都按照次序，没有颠倒、没有混乱。对上帝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祂不知道，同时上帝的无所不知并不像宇宙中个别的属相的真实性和可知性让步，而殊相也不与宇宙整体的一致性妥协。能让事物终极一致的，并不什么观念、不是什么原则，是上帝、有位格的上帝。因此，这样的一致性呢，并不是虚无、并不是没有内容的。而终极的属性最小的细节都在上帝的计划里。上帝的计划就是祂自我的表现。
我们再来一次哈，所有的宇宙最小的细节，我们的头发、麻雀跌下来，都在上帝的计划里。所以，我们每一秒钟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你午餐是吃四季豆还是白菜，都在上帝的计划里，都有意义。基督徒吃一碗饭，跟非基督教吃一碗饭，不一样，基督徒吃一碗饭是为了上帝的荣耀。不过呢，无论是基督徒还是非基督徒吃那碗饭呢，都在上帝的计划里，所以宇宙没有一件事情是没有意义的。
殊相都有意义，但是，上帝不是一个无位格的，所以宇宙那个共相、那个真理之所在，是一个有位格的上帝。所以你往上看是上帝、往下看是麻雀都是在主的手中，这是天父世界。上帝是有位格的，宇宙是有位格的上帝所掌管、所关注的。宇宙里每一个细节都有上帝的护理。那在这个护理教义里面呢，改革宗的认识呢，是说：护理包括掌管（，governance），还有concurrence（同时发生论）。就是现在4点44分麻雀掉下来，这是一件事。同时现在是4点44分，上帝计划或者上帝掌管这个麻雀掉下来。第三，在永恒里上帝已经预定好2006年12月2号4点44分麻雀会掉下来。这三层是同时发生的。当然永恒是在时间以外，concurrence（同时发生论）就是都连接起来，宇宙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细节都在神的手中，就是在神的永恒的计划中。而这一秒钟发生这件事情，神是在、神是在这里掌管。一方面神是高高在上，一方面神在这里掌管。所以殊相是有意义的。
我们可以说每一天我们起来，Because He Lives（《因为祂活着》），我们都会唱：因主活着，下面说什么？I can face tomorrow. 我可以面对明天。所以明天有意义，今天、每一天早上起来有意义，为什么？因为这是天父世界。所以殊相，早上起来刷牙、洗脸都有意义。上班有意义，虽然你上班去那个工厂，可能每天都是转那个螺丝、每天都是做同一个report（报告）、每天都是在数那些的账簿，是有意义的，殊相有意义，因为都在神的手中，而那个神是有位格的。而那神呢，不是一个无情的命运，所以共相是有位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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