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论_46 问题解答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_文字:XSS姐妹

林牧师:好,下面我们请李健发牧师来回应一下这个救赎的必须性,绝对必须性还是相对的必须性。伯克富是把必须性分为绝对的和可能或者是相对的。相对的意思就是上帝既然这样预定了,所以当然耶稣基督需要上十字架。绝对的呢,照我们所读伯克富的是说,因为上帝是公义的,按照上帝的本性,这个叫做绝对必须性,按照上帝的主权、谕旨,这个叫做相对的必须性。照我的理解,约翰慕理应该是偏向相对的必须性的,但他没有排除绝对。那李牧师也读了巴文克的《改革宗系统神学(Reformed Dogmatics)》,他有一些的感想和分析。

李牧师:林牧师,这样子,是讨论。因为我还没有,不够足够时间来研究。

林牧师:但是初步的,有什么观察。

李牧师:我昨天,还有刚才我在找《基督教要义》,就是加尔文写的《基督教要义》,还有巴文克写的Reformed Dogmatics,我发现……

林牧师:我再讲,加尔文《基督教要义》是1559,Reformed Dogmatics(改革宗教义学),巴文克是20世纪绝对是迟过伯克富,英文的四本,全的,最近这十年才出版。所以巴文克是迟过伯克富的。

李牧师:我怀疑,就是有可能伯克富他误解了加尔文跟巴文克,然后把他们列在,就是认为(林牧师:绝对必须性),那个救赎(Atonement)不是绝对的必须性。

林牧师:哦哦,伯克富列加尔文不是绝对必须性。

李牧师:还有巴文克。

林牧师:巴文克,是是是。

李牧师:因为在他们的著作里面他们都会承认,就是救赎(Atonement)是必须的,因为人有罪,然后人干犯了上帝的律法,这是罪的代价。他们都会接受的。那有可能我猜测,就是伯克富把巴文克还有加尔文列在这个 Hypothetically Necessary,就是假设性的必须性,是因为他们可能不完全赞同安瑟伦的讲法。他们不会完全的赞同安瑟伦的讲法,因为安瑟伦把全部的整个的基督的救赎的工作的中心点注重于在耶稣的死而已。

林牧师:那个是确定的,那个是当然的。那个是正确的,就是说他们都反对安瑟伦。因为安瑟伦没有把基督的主动的、正面的顺服讲得清楚。

李牧师:所以,对于安瑟伦,十字架那个救赎,那个代赎只是他的关注点。所以有可能就是这样,所以巴文克不会完全的赞同安瑟伦,所以他就把巴文克放在那个假设性的必须性那一块,那个层面。但,再看的时候,刚才我跟你讨论的时候,你说到当伯克富讲说耶稣的救赎(Atonement)是完全、绝对、必须性的。这个的绝对的必须性是来自于上帝自己的本性,因为祂是公义的。是不是这样讲?

林牧师:我们回来读,第二本的95页,绝对必须性,有爱任纽,有安瑟伦,还有其他的加尔文之后的改革神学家。这些改革宗的神家,他们都把赎罪的绝对必须性植根于,特别是植根于上帝的公义。也就是说,是上帝的毫无瑕疵的道德的完全。根据这个完全的公义,上帝必须坚持或者维持祂的圣洁,而必须惩罚罪人。他们认为这种的上帝的本质上的、本性上的公义,包括圣洁,就因此,基督的赎罪是唯一的方法,上帝可以同时满足祂的公义,也赦免罪,这个是绝对必须性的立场。

李牧师:在伯克富369页,找到就是说,他把加尔文列在那里是因为加尔文就,all avoided the Anselmian doctrine of the absolute necessity of the atonement,就是加尔文没有完全的跟从安瑟伦的,就是这个绝对必须性的救赎。然后加尔文说这个的上帝这个的十字架上的救赎完全是出于上帝自己的旨意,在永恒中上帝的旨意就是人会堕落,然后因为人有堕落干犯了律法,所以耶稣必须死在十字架上。

林牧师:因为上帝在永恒里计划了,计划什么都好,创造、堕落和救赎,因为上帝永恒里的计划,所以基督的赎罪大功,就是2000年前基督的赎罪大工是必须的,这个就叫做相对必须性,这个是这个名字的意思。就相对必须性这个名词的意思就是说,因为上帝主权的、自由的在永恒里计划好了,所以当然就要发生了,这样就必然会发生的。祂既然,父既然谕旨了要差遣圣子来,因此圣子就来了,有无罪的、顺服的一生和上十字架。

李牧师:所以加尔文跟巴文克,他们只是反对安瑟伦那种单方面的强调这个的救赎。(林牧师:那固然是。)所以可能伯克富就误解了,没有好好的阅读他们。然后就把他们列在,就认为说这个他们是认为救赎不是绝对必须性。

林牧师:好,首先,什么叫做“不是绝对必须性”这个问题,我想这个是个很重要的讨论。当伯克富说某某人是不绝对必须性的论点的持有人的时候,他说加尔文等等是不绝对或者是相对必须性,他的意思乃是说,神既然在永恒里谕旨了,因此基督必须的、必然的、一定的会到道成肉身,活、死、复活等等,是这个意思。而绝对必须性的意思不是说我们犯罪当然绝对需要救赎,不是这个意思。绝对的意思是说,绝对的就比那个上帝谕旨要救人,因此基督来,比那个更根本、更基本,more basic。是上帝是公义的,所以祂一定要惩罚罪。既然如此,既然人犯罪,等等,所以祂必须要想出一个不违背祂公义的救法,这个叫做绝对必须。这个绝对是因为上帝本性是如此,是公义,是圣洁。而相对意思就是说,上帝的偶发、偶然,偶然这个词不是说是意外,偶发就是上帝具体的、自由的、主权的预定好了,therefore,因此,基督具体的当然就必然的会道成肉身,生、死、复活。

李牧师:因为他说这一点,就是耶稣基督这个绝对必须的救赎性也在《海德堡信条》里面,这个我还没有去查,我还以为是《威敏斯特信仰告白》。但这里……

林牧师:他说“我们的”,是指海德堡、比利时,等等。

李牧师:这个我会去查,但我记的没有错的话,《迦克顿信经》应该是从来没有说,就是像他所说的,就是绝对必须,就是在上帝自己的本性,公义的本性里面是这样必须性。

林牧师:所以你可以看,他所列出的人,都是除了前面那个安瑟伦以外或者是爱任纽以外,重要的是他所列出的都是加尔文之后的主要是欧洲的,荷兰、德国的,还有英国的John Owen(欧文)。他所列出的都不是加尔文,都是加尔文之后的神学家。意思就是说,这个绝对必须性,还是预定因此必须的必须性,这两个之间的讨论,这些是当马丁路得跟加尔文都已经离开世界之后,欧洲,然后少数的英国的路德宗、改革宗神学家,就进入到一个叫做经院正统,经院包括中世纪那些,阿奎那那些,但是用在基督教,经院是指加尔文之后,特别是比撒开始,他列出这些的Voetius,Turretin,à Marck,Owen,等等。这些人就把加尔文要讲的就用更严谨的逻辑系统去处理。

我们一些比较好意,所有老师都尊重的这种的,我们这种小门徒,就把它们都笼统地放在一起,特别是Richard Muller,假如没有看错的话,说其实加尔文根据后来的神学家,他们是换汤不换药,不过两方面不一样,他们用词不一样,第二,他们可能处理一些加尔文不处理的问题,就是那些加尔文之后的经院正统,加尔文主义的加尔文主义神学家,有别于加尔文自己。它的核心内容是一样的,但是他们用的词汇不一样, 他们处理的问题不一样。比方说,绝对必须性。我个人,你问我,你就是随便来问我一下,我会说“是啊,上帝预定的,当然,所以耶稣基督必须上十字架”。但是有些的,这些的转哲学,转逻辑,转的再深入一点,就说“你从那个上帝的预定再推上一层,就是上帝本身是圣洁公义的”。

李牧师:所以我现在看伯克富似乎把这一切,所有这个绝对必须的救赎的原因放在上帝公义的本性。(林牧师:是。)但加尔文、巴文克,他们把这个绝对必须的救赎性放在上帝的旨意。

林牧师:救赎的绝对必须性放在上帝的旨意,也就是说上帝的永恒的计划或者谕旨。是,这个是他的分法。

李牧师:所以他们的强调,这个的认为的这个出发点是基于他们注重与不同上帝的属性的那个出发点。

林牧师:他们用上帝的公义作出发点,那个叫做绝对必须性。

李牧师:我个人认为伯克富这里是很不对的,因为……

林牧师:不对的意思是说对这些神学家不公道呢,还是不符合圣经?

李牧师:第一,我认为他把加尔文跟巴文克没有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把他们放在那里,会给人误解,就是加尔文和巴文克认为救赎不是绝对必须的,在历史事件在,堕落之后是绝对必须的。

林牧师:不是这个意思。首先要了解,大家都同意,这两派都同意救赎是必须的。假如用我们今天一般平信徒用的词,就是两派都深信这个耶稣基督上十字架是绝对必须的,这个绝对,这个绝对。但是哲学家的绝对不是我们讲这种绝对必须的,一定是必须的,不是这个意思。是这个绝对必须的是基于祂的本性还是基于祂的预定。两派都相信耶稣必定要上十字架,这个没有人怀疑。

李牧师:所以伯克富这样的推理说,这个的绝对必须性是出于上帝公义的本性的时候,他导致的那个implication,那个的含义,就是在上帝的公义的本性里面,祂创造的时候人是一定会堕落的。

林牧师:不一定。那个是对这一派可能不太公道,他们没有这样推下去。

李牧师:没有,因为我是说我帮他延伸。

林牧师:你帮他延伸。

李牧师:他没有去,我帮他延伸,用他的理论延伸。因为这个的救赎是绝对必须性的。而……

林牧师:OK,你的绝对必须性的定义是什么?

李牧师:就是出于上帝的公义,在永恒当中是绝对必须是要有这个救赎的。

林牧师:那你就是一个绝对必须性的立场,你就跟伯克富一样咯。

李牧师:我不赞同他。

林牧师:因为你把这个绝对这两个字,你用了两个不同的定义。当你说,那这个我们都会犯这种的错误的。因为当伯克富说,加尔文他们不是认为赎罪是绝对必须的时候,他并不是说加尔文等等认为“哦,不是绝对需要的,上帝用另外的方法也可以”,不是这个意思。是说你基于什么说基督的救赎是必须的,而不是说怀疑基督的救赎是必须的、绝对必须的,不是。他没有怀疑这个。他们问的问题是,这个基督的肯定是必须上十字架的,基于什么理由。一派说是基于神的本性公义,一派是说基于神的预定计划。那个是很狭窄的讨论的范围,伯克富没有说,任何一派说,这些,至少改革宗这些,伯克富没有说任何一个改革宗神学家说“哦,上帝也可以派天使来,也不需要十字架”,那这个不属于讨论范围之内,那个属于Duns Scotus(司各脱)那一类的。

李牧师:因为加尔文,他在讨论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更上一层,一个的层面来讨论,就是这个的绝对必须性是在永恒里面,上帝这样定旨。

林牧师:我明白。我也同意。Incidentally,就是说,你要问我是不是同情这一派,上帝既然预定,所以就必然呢?我当然同情。

李牧师:如果是在历史事件,就是堕落之后,按上帝的公义的本性祂是绝对必须性的话,像加尔文、巴文克都可以……

林牧师:再,多了四个字是你把话放在他们的嘴巴里面,他没有这样说。

李牧师:对,他没有这样,我帮他分法。因为你看,加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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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师:你不能这样分法,因为他们都是相信预定的嘛,只是在,明白吗,一个是站在永恒里的计划,一个在永恒里的本性。你不能说“在堕落后”,这个根本就不是改革宗范围里面的。所以当他们说基于上帝的本性,不是说:“哦,亚当犯罪了,哦,上帝基于祂的本性,所以就必然……”不是的。

李牧师:但是他有可能是说基于上帝的公义的本性的时候,有可能是出于在永恒当中上帝公义的本性,所以上帝这样定旨。

林牧师:这个就是他们的立场啊。因为上帝是公义的,所以祂一定会,所做的一切都是不违反祂的公义的。

李牧师:对。但加尔文,他们在永恒当中他们的讨论,说上帝不一定就是要让这个世界堕落。

林牧师:他没有讨论这些问题。

李牧师:因为加尔文是阅读奥古斯丁,奥古斯丁是说上帝是有可能,就是给足够的恩典让人不堕落,但上帝为什么这样做,他不知道为什么。

林牧师:不知道了。是啊。所以,我常常说,在这五年,上帝永恒的计划,也就是上帝的谕旨,是所有神学争辩的最安全的、最高的安息处,讨论到上帝的谕旨就停了。不过这些神学家喜欢讲上帝的本性,作为他们的最高的神学的安息处。

李牧师:因为如果按伯克富这样的来讲话,另外一个的神学家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就是这个的救赎是按着上帝的慈爱的本性,所以是绝对必须性。

林牧师:那伯克富说那个是liberal,我们绝对不能接受。

李牧师:可以啊。

林牧师:我的意思是说伯克富已经说过那个不能接受啊。

李牧师:但是因为那一个的人,他们是不接受预定论,也不接受救赎。

林牧师:不但如此,上面伯克富说了嘛,你一定要公义慈爱两样都说就OK。

李牧师:就是说,对,但他只讲公义。

林牧师:没有错。你只说公义OK,只说爱不OK,公义跟爱加起来也OK。总之只说爱不OK。

李牧师:但他只讲公义也不OK。

林牧师:为什么呢?

李牧师:就不平衡了。

林牧师:现在是在讲那个救赎的必须性啊。

李牧师:是啊,因为爱与公义两个都要彰显。

林牧师:问题是为什么爱导致救赎必须呢?你爱导致救赎很荣耀,很美,OK。为什么是必须的?必须是因为公义嘛,是律法的要求必须要满足。

李牧师:必须要因为上帝造人,爱人,然后上帝公义,所以祂必须要……

林牧师:我特别不喜欢走那条路,那个是爱德华兹的路,导致各种各样的异端产生。

李牧师:不是,两个都要强调。

林牧师:我们不是不强调,我现在不是不强调神的爱,乃是说你把它放在这个必须性的理由里面。

李牧师:所以我觉得加尔文他们……

林牧师:我们讨论很无聊,是吗?各位同学。

李牧师:是啊。所以加尔文把这个的绝对必须性放在上帝的旨意我觉得是更稳妥的、更稳固的。

林牧师:没有错。我觉得约翰慕理也是差不多这样子。但是约翰慕理没有排除那个绝对必须性。请参考《再思救赎奇恩》第一部分第一章。

李牧师:因为在讨论上帝各样的属性,慈爱、怜悯、公义这些的时候,结果我觉得最高的缘由,最高的理由只能,我们只能安息在上帝的永恒,自己的旨意里面。

林牧师:安息在上帝所有的属性里面,也没有错。

李牧师:就是everything rest in the real of God, and it is not question of God.

林牧师:当然,这个是我们作为信徒的必须要有的,也唯一安全的态度。没有错,问题是,系统神学是要处理自从古希腊哲学以来的being and words,或者being becoming。中文的哲学家翻成存有和生成(生命的生,成功的成)。什么叫生成呢?就是他的作为,他的计划,等等。那既然中西,特别是西方的哲学要处理being这个问题,所以改革宗神学家也会说我们的上帝才是真的存有,你们那些存有观念都是人想出来的,都不是真正宇宙最高的真理之所在。所以他们也会讲神的存有,也就是说神的属性,神的本质是最高最高的。

李牧师:我最后只是不满他把加尔文跟巴文克他们放在那里,然后好像批判他们不对。但问题是加尔文跟巴文克从来都没有犯他接下来他所描述的那些的错误。

林牧师:我想你只不过是觉得伯克富把他放在一个“不绝对的”,那三个字很刺耳。我也同意那边的,我也很同情加尔文那边的。但是,被称为作相对绝对我没有问题。当你了解相对、绝对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就没有问题了。就是既然上帝预定,所以基督必然来赎罪。我也非常同情。

李牧师:因为我看了之后,我就是说他讲到加尔文、巴文克是错误的时候,所以我去查。因为我有这样的……

林牧师:他所谓错的意思是说,他不同意伯克富所支持的绝对必须性那个立场,没有说加尔文的信仰错了。

李牧师:但他用的那个Proofs for the Necessity,这些就是这个救赎的必须性的证据,这些都是加尔文跟巴文克都可以接受的。

林牧师:可以还是不可以?

李牧师:可以。

林牧师:对啊,所以不同神学家可以有不同侧重点。各位同学们,我们花这么多年在新加坡金链神学院搞伯克富的神学,搞八年、十年才录完,我们只不过是,然后我在CCNTV录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是我人生第五次了,这次是全的,所以也要搞十年。我做完十年的加尔文,做完只是加尔文的一本书而已。他的著作这么多,只不过一本而已——《基督教要义》1559年的版本。伯克富只不过是1000页而已,巴文克是四本。所以我们做完了加尔文、伯克富,你不要认为我们就拿到了,OK,哪里都可以跳下去,这个就是改革宗。没有这么简单,没有这么简单。你看到这个讨论,就是说有些地方改革宗人士是不同意的。因为他们所问的问题太过精彩了,或者你觉得太无聊了,都可以。天才跟白痴是一线之间,是吧。这个是我们懒惰不读书的人的借口,说天才跟白痴是一线之间。他们问这些问题,一定是有某一些的哲学家或者神学家以前或者他们当时在问的。

那我们今天活在21世纪,我们很有福,因为,就拿我的心路历程来讲好了。我进到威敏斯特的时候,我们只要读,三年,要读六科系统神学。怎么算呢?导论跟圣经论是一科,神论是一个学期2学分,人论一个学期,基督论一个学期,圣灵救赎论一个学期,五科了,还有教会论是放在教牧神学的,不折不扣的神学科目,六科,伦理学,七,假如你要把护教两科算进去就是九。OK?我们当时还是一种的经典基督教(Classic Protestant),经典基督新教,宗教改革以来时期的很严谨学术的一种的训练。

但是,在1970年代,克罗尼任院长的时候,就开了至少两扇门,一扇是圣经神学与系统神学对话,结果,这个很长的发展,发展到1990年代,2000年代,我们的新约神学大师葛理齐就移过系统神学那边去了。就是他是解经大师,来做系统教授。那这个就表示我们非常尊重解经来作为系统神学的骨干。这个是一个发展。第二个发展,是克罗尼还有傅兰姆,克罗尼就是《天命与你》的作者,傅兰姆就是《神学认识论》的作者,他们,还有这个《以神为中心的释经学》的作者Poythress,他是我的同学,这些的学者是,昨天讲的嘛,因为我们这种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大学毕业的我们,不是说我啦,我那一代是带着吉他进神学院的。因为还在大学做嬉皮士,信主了,现在满头脑都是这种很现代的东西,就进入一个很古老、很严谨,荷兰传统的、苏格兰传统的改革宗神学院。所以罗尼和傅兰姆是故意的学习,我说学习,他们学习怎么样跟我们这些非改革宗出身的学生来往。爱我们,不光是感情上爱我们,是懂得学习怎么样的跟我们讲话。好叫我们听得懂,我们这种不是荷兰改革宗,不是苏格兰长老会长大的要听得懂。所以,一方面圣经神学是特别的帮助我们了解系统神学的。而我们的老师们,他们的榜样就是尽可能讲到我们非改革宗出身的人能够明白。他们会去校园团契、学园传道会,开他们的同工训练。当然他们要把东西讲到平信徒能够明白,因为这是学生工作的干事们,又不是读过神学的。

好,所以我们今天会欣赏圣经神学,我们也会欣赏巴文克那种圣经神学,系统神学,历史神学,哲学历史都通的那种的系统神学。美国也有这一类的系统神学家在出现的。Richard Gamble是其中一位。Richard Gamble曾经很短时期再威敏斯特职教教会历史,他是我的同学还是学弟,差不多时期。那伯克富这本,是当时我读神学的时候最标准教科书之一。我们不是从头到尾读这1000页的。傅兰姆教我们的系统神学,还有其他两位,一位是Strimple。他们会选,比方光是读人论,或者基督论,你就会某一个题目读加尔文,某一个题目读贺智(Charles Hodge),三本那一套,不过很多是拉丁文,当然是跳过那些拉丁文,我们又不懂拉丁文。加尔文、贺智、伯克富,还有慕理的著作,我们是巡回在这四个大师之间的。

那比方说,假如各位四年前、三年前在的话,我会对伯克富的圣经论有很多的保留,所以在我加了很多的材料在关于圣经无误。所以每一个作者都受到他的时代,他的风格,他的自学的学派和方法的影响。所以我们在这里表达了伯克富讲的只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东西。讲完了1000页,只不过是一个人在加尔文神学院教了几十年书,他的精华而已,何况是70多年前,1938年。那你能够读英文的话,读巴文克4本,还有其他新的,或者说读慕理的The Collected Writings of John Murray,四本里面的第二跟第三本。也就是说,我讲过这个故事吧,约翰慕理是单身的,几十年在威敏斯特,听过这个故事了吧。他是不许同学,学生们之间抄笔记的。你上课,就他讲一个字你就写下来,每个人都写下来,不可以问问题的,脑袋空的问什么问题。但是你下课可以问他问题,因为他是单身的,跟同学一起,一天三餐一起吃的。礼拜天不可以问,不可以问功课范围的问题,可以问生活跟教会侍奉方面问题。有一天学生们说:“慕理先生,你这个笔记太好了,我们写下来,我们就打字,(当时还没有复印机)油印分发好吗?”“不可以。”不可以,哇,学生很失望、很伤害。有一天学生罢课,罢他的课。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他向一个空房间讲了一堂课,然后之后面不改容地跑去餐厅跟他们一起吃饭。苏格兰人的幽默是很,英文是Dry humor,干的幽默感。所以慕理今天的四本的第二、第三本,就是那些同学不乖搞出来的、闯的祸,现在全世界人得到益处。他死了之后就马上就有人出版了。

就是说同样的,同样的,这个范泰尔那本《基督教护教学》,现在在台湾改革宗出版社出版的,也是我们读书的时候,都是油印的,还没有,复印很贵的当时,五分钱很贵的,一张五分钱,用油印的。前面写明的,“不要把这本讲义当作是已经出版的书来对待”。那当然,当范泰尔死了之后,马上就出版了,或者死之前已经出版了。他们的心目中有很高的一个水准了,什么叫出版书。因为出版书马上就有神学家来写书评,批评你。你说明是讲义,你就说这个是未定稿。我也是一样,我更加是这个,更不是我的东西,是伯克富的东西。

OK?所以我们是参考慕理、加尔文、贺智和伯克富的,伯克富只不过是我们四个大作者之一而已。何况今天还有巴文克,还有其他很多的。所以,各位假如能够在读英文上下一点功夫的话,就赶紧抓住时间,你们的青春。其中一个最容易的方法,比方说《神学认识论》这本书,比方说,或者是《磐石之上》,或者是慕理的《再思救赎奇恩》,或者巴刻的《认识神》。我就拿着4本好了,巴刻《认识神》,慕理《再思救赎奇恩》,《磐石之上》傅格森,还有傅兰姆《神学认识论》。你要读好英文吗?你去买一本,任何一本,这四本的英文版。一个一个字读,不要查字典,查中文翻译本,明白吗。你要读,学好英文就读英文。你说:“我不懂啊。”没有问题。OK,你完全不懂吗?OK。你就翻开两本一起来读。早晚就会明白的。等于说:“哎呀,我不懂老外在讲什么英文。”你就看儿童电视节目,看到你懂。很多那些阿姨都是这样学英文的嘛。因为他们要看小孩,小孩看儿童电视节目,早晚你就学懂几个字了,就是这样读。那这四本里面最容易的应该是《磐石之上》。你要再容易一点的,可以,没有问题。改革宗出版社出版的,或者是网上有的中文书有很多是很容易读的。你就拿它的原著一起来读。好,你说,我还是不懂英文。没有问题,你就读中文,但是你不要忘记同时读英文。以读中文版本为主,但是一定要逼你的眼睛看英文本,每一句都看,你早晚就吸收一点了,潜移默化。因为英文的书,还不要算法文、德文、荷兰文,等等。英文的好的书,改革宗范围可以推荐的书超过中文,我想要说的是几万倍,几千倍是肯定的。清教徒写的十万本书,都是英文的。

所以能够搞通英文的,你就对你旁边的传道人,教会们是一个祝福。不过,不要去搞那些后现代的、新正统的不拉不拉不拉的,《保罗新观》那些的偏差的理论而中毒,回到教会引狼入室。读懂了英文,读懂了外语的材料有这个毛病。跑去买那些中国出版的神学书籍,那几千本,也会有这个毛病。因为这几千本里面,比方说上海天梯书店的目录里面1000本书,我只能够推荐不超过10本,我是指学术的那些书。所以,最好是读懂英文,然后按照这些我们一般都在推荐的书,稳妥的书,你就这样,中英的来读。会吸收一点的,多多少少。当然不是每一位在座的,但是我想在座的,应该50%,一半的同学们要这样子做一点努力,做一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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