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与《圣经》06 罪与哲学；基督教与非基督教的哲学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陈弟兄
Philosophy and the Bible section 6哲学与圣经，第六讲。现在我们来讲，哲学与圣经的第八个题目：罪和哲学 Sin and Philosophy。我们的老师傅兰姆说：我们已经看到圣经教导着一个特定的独一无二的世界观：包括创造主和被造物的绝对区别；上帝是绝对三位格；还有上帝与世界的关系就是他的主权。但是很多人并不承认圣经的世界观。圣经对这种抗拒冠以“罪”这个名称。
在罗马书第一章，使徒保罗这样说：“原来，上帝的愤怒从天上显明在一切不虔不义的人身上，第十八节，就是那些行不义阻挡真理的人。上帝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上帝已经给他们显明。自从造天地以来，上帝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因为他们虽然知道上帝，却不当作上帝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将不能朽坏之上帝的荣耀变为偶像，仿佛必朽坏的人和飞禽、走兽、昆虫的样式。所以，上帝任凭他们逞着心里的情欲行污秽的事，以至彼此玷辱自己的身体。他们将上帝的真实变为虚谎，去敬拜侍奉受造之物，不敬奉那造物的主。主乃是可称颂的，直到永远。阿们！因此，上帝任凭他们放纵可羞耻的情欲。他们的女人把顺性的用处变为逆性的用处；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他们既然故意不认识上帝，上帝就任凭他们存邪僻的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29、30、31节跳过。32节最后，“他们虽知道上帝判定行这样事的人是当死的，然而他们不但自己去行，还喜欢别人去行。”罗马书第一章18到32节。这样子抗拒上帝的启示和他的主权，带来一个三部曲的后果。我们来看。傅兰姆说：正如我比较早的时候指出，上帝的主权是应该应用在人类所有的活动，而认知就是知识是其中一个范围的活动。因此，摒弃上帝的主权就导致人类生活的败坏，不仅在道德上，不仅在敬拜上，也在认知上，在知识上。在这段经文——罗马书一章18到32节，我们看到：上帝很清楚地向人类已经启示了自己的（19到20节）。人若声称自己对上帝无知，他们是不能免疫的：他们的无知是自己的过错。上帝的启示是清晰的，但是他们是故意压抑或者阻挡这个启示（第18节、21节、23节、25节和28节）。对这种的压抑或者阻挡，他们是无可推诿的，就是没有借口的（第20节）。这些人的罪是在知识范围里开始的。当他们压抑对上帝的知识的时候，当他们压抑他们已经所知道的关于上帝的知识的时候，就导致敬拜偶像的罪行（22到23节）；然后导致淫乱的罪（24到27节），然后导致各种的不义（28到31节）。他们不仅仅自己犯罪，更赞赏其他犯同样罪的人。在这里，形而上学、知识论和伦理学糅合在一起了。形而上学就是指抗拒上帝的主权。知识论呢，是指因为有上帝的启示，他们实际上是具体认识他的，却抗拒。伦理学是各种的罪行。因此，罪人拒绝圣经的哲学，就是我们上文所勾画出来的那个圣经的哲学，罪人拒绝它用其他的概念来取代它。这个并不会令我们惊奇的。罪人的幻觉世界，罪人在心底里不愿意活在上帝的世界里头，虽然他们其实是没有选择。他们在某一个程度上认识真理，因为他们必须彼此共处，一起生活，也要谋求生计呀。但是他们盼望世界不是这样的，就是不是上帝所掌控的，也常常试图改变世界的实况或者假装事实不是如此。在非信徒的幻觉世界里，圣经里的上帝是并不存在的，人有自己根据自己的真理和是非标准生活的自由。简言之，非基督徒假装自己是自主的，只服从自己的律例，他们是这样子生活的。但是其实呢，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自主的，因为我们具体都服在上帝的掌控、权威和临在之下。但是在一个非基督徒的幻觉世界里，我们假装自己是自主的，我们的行动都显示出我们是如此地假装着。
自主的范例。用范泰尔的比喻，第一个人试图这样生活的，就是第一个女人，夏娃，人类的母亲。上帝吩咐过她，不可以吃某某那一颗树上的果子。但是她想了一想。我们来看创世记第三章第1到第6节：
耶和华上帝所造的，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蛇对女人说：“上帝岂是真说不许你们吃园中所有树上的果子吗？”女人对蛇说：“园中树上的果子，我们可以吃；惟有园当中那棵树上的果子，上帝曾说：‘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蛇对女人说：“你们不一定死，因为上帝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上帝能知道善恶。”第六节。
夏娃想了一下。
于是，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来吃了；又给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好，第6节。
在某一个层面上她知道，她是应该服从上帝的，应该拒绝撒旦的反面的话的。但是她宁愿相信自己的感觉和自己的判断，假装自己是自主那样来做抉择。好像这个事情是上帝有他的意见，撒但有他的意见，夏娃在其中投决定票。因此，人类堕落的第一个事件是在夏娃的思想里面所发生的；第二个事件才是透过吃和讲话。所以堕落，人类的堕落首先是哲学性的，然后才是实践生活性的。圣经再次警告我们，上帝必须是作我们思想的主，不仅是行为的主。夏娃的判断是根据她自己的形而上学、审美学，和知识论、伦理学。根据自己的形而上学：树上的果子好作食物）；审美学：令眼目喜悦；知识论：能使人智慧。因此她就启程开始实现自己的伦理，就是不顺从。因此，非基督教哲学的历史，古今中外非基督教的哲学的历史，就是一个宁愿自主的思想的历史，a history of would-be autonomous thought。虽然事实不是如此，但是，宁愿假装人是自主这样一个思想的历史，维持了几千年。
哲学与圣经第九个题目，christian and non-christian philosophy，基督教和非基督教哲学。第一点，在人生每一个范畴里的势不两立的对立。傅兰姆说：因为堕落的缘故，基督徒跟非基督徒呢，在生活的每一个层面上他们之间都存在着一个势不两立的对立antithesis。信徒寻求在人生所有范围都要荣耀神的（《哥林多前书》10：31），无论做什么都要荣耀神。而非基督徒呢，试图自主的生活。我们参考创世记第八章21节、以赛亚书64章第6节、罗马书第三章第10节、罗马书第三章23节。这个势不两立的对立包括思想、推理、寻求智慧这些范围，就是thought, reasoning, seeking wisdom。既然圣经说，诗篇111篇第10节，既然圣经说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那么，那些不敬畏上帝的人呢，连智慧的开端都没有。因此保罗的论点是，这世界上的智慧对上帝来说是愚拙（《哥林多前书》3：19），参考《哥林多前书》1：20。而上帝的智慧呢，对世界上的人来说是愚拙（《哥林多前书》1：18，和21、22节）。这几节经文的上下文十分有启迪性的。《哥林多前书》第2章14到16节，就把整件事情总结下来的。《哥林多前书》2章14到16节： “属血气的人不领会上帝圣灵的事，反倒以为愚拙，并且不能知道，因为这些事惟有属灵的人才能看透。属灵的人能看透万事，却没有一人能看透了他。谁曾知道主的心去教导他呢？但我们是有基督的心了。”新译本：但我们已经得着基督的心意了。林前二章14到16节，一个对整个世界上的人跟基督徒之间对立的一个总结。
但是有一些可能，有些基督徒和非基督徒同意的可能的。antithesis势不两立的对立并不意味着，基督徒和非基督徒在每一个命题上、每一个范围、每一个题目上都不同意。信徒和非信徒完全可以同意，天是蓝的，地球是围绕着太阳转的，等等。但是每一个人的理性活动，必须从整个人生的目的这个大架构来看。基督徒追求认识世界好叫他能够荣耀神。非基督徒呢，试图认识上帝好叫他能够抬高自己的自主，藉此抵挡上帝的国度，或者是主权。
但是两者都不一定完全一致性。当然，没有一个人对自己人生的计划是完全一致的。一方面基督徒：信徒有时候呢会对他们的主不忠诚，必须要求主赦免（《约翰一书》1：9）。另外一方面非基督徒：而非信徒呢也必须在这个生活里面存活、兴旺，而这个世界与他们的意愿是相反的，这个世界实际上是上帝的世界。因此他们往往都必须承认上帝的真实性，上帝是真存在的，虽然非常的不情愿。上帝不会容许他们与他们人生目的完全一致，这个目的是有罪的，因为他们若是完全一致的话就会毁掉自己，也在他们的周围制造大混乱。但是，他们若不进一步在某一个层次上承认真理，承认事情的真相，那么，他们就像罗马书一章20节说，他们是无可推诿的。他们不断拥有的那个知识，就是他们为什么仍旧有道德责任的依据。因此上帝经常约束罪，限制罪的后果，例如在巴别塔的事件（创世记十一章1到8节）。
属灵争战。傅兰姆说：当信徒或者非信徒，或者两者都与自己的人生大方向不一致的时候，他们有可能同意的。但是这种同意可能是非常短暂的。无论如何，不论是基督徒跟非基督徒同意或者不同意，这些都是在一个属灵争战的大架构里的事。这个是上帝的国和魔鬼的国之间的征战。有时候撒旦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呢，还会说出真理，比如说在《马太福音》第4章诱惑耶稣的时候引用圣经。
注脚35。傅兰姆说：我在其他地方讨论过这个对立的性质的，参考在本书就是《西方哲学神学史》的第13章对凯伯和范泰尔的讨论。另外我的《神学知识论》，Doctrine of the knowledge of God，英文的49到61页，还有《哥尼流范泰尔：他的思想的分析》第187到238，（林慈信按：我曾经翻译过后者的大部分，透过知识论这个视频系列发表的，而《神学知识论》呢也是我们已经发表了、出版的书。）因此结论是：哲学的历史就描述了这场属灵争战的某一个层面，就是思想上的层面，持续了千百年的。同意的可能性。
我们来到第十个题目：形而上学方面的势不两立的对立，the antithesis in metaphysics。 在英文原著是第24到30页。现在让我们来讨论，这个势不两立的对立怎么出现在哲学的三个范围里，就是在形而上学、知识论和价值论里。
首先，形而上学。我在上文曾经指出，圣经的世界观强调创造主与被造物的区别，上帝的绝对三位格，还有上帝掌管世界的主权，后者包括上帝的掌控、权威和临在。非基督教的哲学虽然有各种不同的面貌，但是他们统一地竭力敌对圣经的世界观。虽然有的时候抵挡得非常的吊诡，在某些的细节上与圣经的世界观同意，为了种种的目的。
超越与临在。
我发觉，超越这个词transcendence和临在这个词immanence，这两个名词是有用于描述形而上学方面的对立的。这两个词汇，一般在基督教神学里面用来表达两个要强调的重点。所以我们现在来看，傅兰姆说，圣经里的符合圣经的超越和符合圣经的临在，另外就是神学上的错误的超越，还有神学上的错误的临在观。超越transcendence让人想起圣经里的上帝是在高处的，被高举的，崇高的，等等。参考《诗篇》7：7；9：2；《以赛亚书》6：1。
临在呢，immanence，临在就让人想起，圣经告诉我们，上帝是临近我们与我们同在的。创世记二十一章22、26节，创世记第三章第24、28节，申命记第四章第7节，以赛亚书七章14节，马太福音第一章23，上帝是以马内利，神与我们同在的。那么，在神学著作中呢，超越transcendence，那么在神学著作里面呢，超越transcendence这个词呢，一般带上这样的一种色彩：上帝是远离被造宇宙是那么的远，我们不可能认识他，也不能够正确地论说、讲论他，we cannot know him or speak truly of him。
批判。但是，圣经里的上帝的超越性并不是这个意思。在圣经里，上帝绝对是人能够认识的。诚然，永生就是用某个方法来认识他嘛，《约翰福音》17：3：认识你独一的真神，并认识你所差来的耶稣基督就是永生。约翰17章第3节。不但如此，在圣经里呢，上帝对他的子民说话，以至他们能够正确地讲论他，约翰17章17节：你的话就是真理。所以，当圣经说上帝是崇高的，在高处的时候呢，是指上帝他坐在宇宙的宝座上，他是主，是君王。当我们从这个意义上来用超越指上帝的崇高的时候，是指他的主权，特别是他的掌控control和权威authority，掌控和权威，control and authority。
那么另外一个词，临在immanence，神学上的临在immanence，一般是指他的无所不在。那么对基督徒来说，这个是无可厚非的。但是我认为呢，使用这个字的时候，最好加上圣约的意涵，more covenant nuance。不错，上帝无所不在，没有错，但是他的临在是带着他对人的旨意，就是立约守约的。在约里面上帝的同在就包含了审判或者是赐福的这两种用意或者旨意。上帝的临在，是他在圣约中临在或者说上帝的临在，他的同在，就是他的立约守约的临在。因此，我们必须竭力避免神学家所做的：他们说上帝是那么的靠近我们了，以致上帝不能与世界区别，因此上帝放弃了自己的神性。结果是：上帝就被降低到人的这个水平或者层次，或者人被提升到上帝的水平或者层次。两者都违背了创造主和被造物的区别的。
注脚36。这种的论调，就是人与神这么的认同了，就导致Thomas Altizer提倡他的基督教无神论，就是神死了，时为1960年代。参考本书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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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圣经的和不符合圣经的超越观跟临在观。可以用图表1.5来表达。
符合圣经 不符合圣经
Biblical Non-Biblical
超越：上帝的掌控与权威 超越：上帝并不在
Transcendence: God’s control and authority Transcendence: God not present
（1） (3)
（2） （4）
临在：上帝立约、守约的同在。 临在：上帝与世界是无法区分的
Immanence: God’s covenant presence Immanence: God and the world are indistinguishable
图表1.5 符合《圣经》和不符合《圣经》超越和临在观
Fig. 1.5. Concepts of Transcendence and Immanence
那这个表呢，左边有符合圣经的超越和符合圣经的临在，临在在下面，超越在上面。这个图表有个四方形，那右手边就是不符合圣经的超越在上面，不符合圣经的临在在下面。这四个角呢，分别是第1、2在左边，3、4在右边。第一个是圣经的超越，就是上帝的掌控跟权威。左下角，圣经的临在，就是上帝的立约守约的同在。右上角是不符合圣经的超越，圣经，所以，那么右上角是第三，不符合圣经的超越，上帝不在，God is not present。右下角第四，是上帝的临在呢是非圣经式的，上帝与世界已经不能区别了。1、2、3、4。
傅兰姆来解释这个图表。图表的左边代表符合圣经的超越观跟临在观。左上角第一是指符合圣经的超越，这个是上帝的统治。上帝的统治包含了掌控和权威这两个主权属性的。左下角第二，是指符合圣经的临在，上帝的立约守约的同在。下面这段文字取自傅兰姆自己所写的《系统神学》的第三章。图表的右边代表不符合圣经的观念。右上角3，是指不符合圣经的超越观。上帝是那么的高，上帝是离开我们那么的远，我们不可能认识他，在时空历史中也不可能认辩他。就如巴特所说的，上帝是完全他者，全然他者或者是完全的隐藏了。所以上帝的完全他者，是一个不符合圣经的超越观non-biblical transcendence。右下角4，是指不符合圣经的临在观。上帝的临在就等于被造物的自主，上帝完全被显露，人等于成为上帝，或者上帝被降低到人的层次。
那这个图表和四方形的中间有两条斜线，斜线就代表着势不两立的对立。一和四，左上跟右下有一条斜线是彼此矛盾的。因为假如好像第四所说的，被造物是自主的，那么就与上帝是宇宙至高统治者，“一”互相矛盾了。二和三就是左下和右上，也是彼此矛盾的。因为假如坚持这个第三，上帝不可能在时空中被认辩，上帝是全然他者，他是不能被认识，不能言说的。那么跟圣经里面对上帝的同在的这个真理是矛盾的。图表有两条垂直线，实际上我们注意到两个世界观是否一致性，它分别是否一致，在什么程度上一致。左边的垂直线，符合圣经的观点，是一致的，没有内在的张力或者矛盾。这个并不是没有奥秘存在，我们对上帝的认识不是透知，不是彻底的。但是上帝的自我启示并不包含矛盾就是了。右手边的垂直线，不符合圣经的观点是充满着内在的张力跟矛盾的。上帝怎么可能一方面不能被形容，不能言说，另一方面又与世界等同呢？好像诺斯底主义，它们两者都坚持呢？他怎么可能是完全隐藏、完全他者，又完全显露的呢？好像巴特。虽然这个系统充满着矛盾，我们也能够理解这种的超越观怎么造成这种临在观。反之亦然。
请注意啊，现在我们讲完了他们就是个非基督徒的超越临在之间的矛盾。现在我们来讲一个非常精彩的一个分析，这个造成呢范泰尔用相互依存co-relativity这个字来讲。傅兰姆就会用require each other,必须有另一方造成另一方来讲。我再重复。虽然这个系统，就是非基督教的超越和非基督教的矛盾，这个系统充满着矛盾跟张力，我们也能够了解这种的超越观怎么会造成，必然造成这种临在观，这种临在观必然会造成这种的超越观的。上帝假如是无名的超越者，上帝就是没有名字的。必然结果就是，那我们只能自己掌控自己的未来喽。因为实际上他并不统治我们嘛，我们建立价值观的时候，我们做抉择的时候，我们建立我们的世界观的时候，就不能考虑到他喽。虽然是如此，但是我们不可能没有终极的价值的。因此我们就自己充当着上帝喽。宇宙不能没有至终的成因的，因此宇宙就充当了自己的成因了。把上帝从宇宙挪走就会让人彻底的自主，相反的，我们的目标假如是要自己自主的话呢，而自主必然是堕落人的目标的，假如我们的目标是要自主，那么我们必须完全否认上帝的存在的，或者自己说服自己，哎呦上帝离开我们太远了，他不会在我们生命中起什么作用的，上帝是全然他者。无神论就是一种最极端的，不符合圣经的超越了。因为无神论者声称，上帝离开我们的生活在现实世界是那么远，他根本不应该被考虑在真实存在着的行列之中。
因此你再回到这个四方形的右边的垂直线。从某个意义上来说，第三，就是非基督教的超越观是需要第四的，非基督教的临在观的。第四也需要第三的，反之亦然。虽然把他们接起来，会造成张力跟吊诡。两条垂直线使我们考虑两种思维在字面上的相似性。
我们下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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