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与《圣经 》09 伦理学的对立；总温习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陈弟兄
Philosophy and the Bible session 9哲学与圣经第九讲。我们来到最后一段，第12个问题：伦理学方面的势不两立的对立，就是说价值论的伦理学在基督徒对哲学的批判所扮演的角色。傅兰姆说：正如我在上文已经说过，我在这本书呢不会专门讨论价值论，因为我在Doctrine of the Christian Life《基督教伦理学》那本书里已经做过详细的讨论。但是，values价值的确是形而上学和知识论的重要的层面，因为这三个视角是不能分开的。因此，在这里最后一段呢，我会略略地勾画出在我对哲学史的批判里价值论扮演怎么样的一个角色。
上文我已经说过，知识论呢会以伦理作前提的，因为在人类对知识的追寻里，伦理价值ethical values是必须的。我已经列出过那些伦理价值，就是在追求知识的时候。我们必须有纪律，勤奋，对真理要尊重，对虚假要避免，要诚实地报道研究的结论，还要谦卑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者不足，还要承担责任为自己的宣称提出证据的。我也力争伦理价值是以上帝为前提的。注脚45。看我的《卫道学概论》的英文的新版Apologetics: Justification for Christian Belief里面的95页到123页。第一小段：符合圣经的伦理学，BIBLICAL ETHICS。简单地说，一个非位格的事物或者概念是没有权威强加伦理准则在人的身上的。唯有一个位格，就是有生命的一个存在者，一个位格a person才有资格把伦理准则放在别人身上，例如，母亲、父亲、老师、警察等。而唯有一个绝对的位格才有资格强加终极绝对的普遍性的准则。
二，非基督徒伦理学里面的理性主义和非理性主义。很多非基督教的思想家，例如在注脚提到的Paul Kurtz库兹认为，他们可以不考虑上帝而宣称伦理准则。但是他们这样子的尝试是必然失败的。那怎么补救他们的问题呢，两条路可以走。他们可以接受圣经里有神论的伦理；第二条路就是，他们或者可以否认宇宙有绝对的伦理准则。因此，非基督教的伦理绝对主义，就是说，他们认为有绝对准则，这个是理性主义的一种。非基督教的伦理方面的绝对主义会导致非基督教的伦理相对主义，这个是非理性主义的一种，就是没有伦理准则可言。但是，我再说一次，非理性主义乃是根据理性主义，理性主义是根据非理性主义。怎么说呢？非理性主义——宇宙没有绝对的伦理准则，是根据理性主义，根据他们不要上帝，以自己的自主理性为审判官。理性主义乃根据非理性主义，怎么说呢？他们阿Q地去坚持一切的绝对伦理准则是非理性主义的，因为他们没有这个根据可以这样做。
基督徒却不一样。基督徒，首先第一，因为有上帝的启示，因此有确实的伦理学或者伦理学方面有确实性，ethical certainty。我们确定知道我们的绝对准则是什么。第二，但基督徒也会接受一个事实，就是：他并没有所有问题的答案，他会在上帝的奥秘面前是低头的。因此，在价值论的范围里，长方形的图表，是好像1.7图表那样子的。
符合《圣经》的 不符合《圣经》的
Biblical Non-Biblical
[1] 应用上的困难 [3] 伦理相对主义
Difficulty of application Ethical relativism
[2] 伦理的确定性 [4] 伦理绝对主义
Ethical certainty Ethical absolutism
图表1.7. 伦理相对主义，和伦理绝对主义。
Fig. 1.7. Ethical Relativism and Absolut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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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的左上角，是1：符合圣经的，应用上的困难；左下角是2：符合圣经的伦理的确定性；右上角是3：不符合圣经的伦理相对主义；右下角是4：不符合圣经的伦理绝对主义。
第三个要点：伦理学里的处境视角、准则视角和存在视角。我在上文也提出过基督教思想的三个视角，它们分别是处境视角、准则视角和存在视角。这三个视角在基督教伦理学是最为重要的。
首先第一，基督教伦理学是准则性的。左下角，三角形的左下角，它就是应用圣经和自然界里上帝的道德律，有道德律。所以它们是有准则的，这个基督教伦理学是有准则的。二，基督教伦理学也是处境性的。上面那个角，它分析上帝所创造的世界，也知道如何用最好的方法在某一个处境里面应用上帝的准则。三，基督教伦理学也是存在性的。右下角，它处理伦理的当事人，就是人，ethical agent，了解人在做抉择的时候所扮演的角色，人怎么样把上帝的准则应用在他的处境里。当基督徒做抉择的时候他会在这个三角形中间旋转，它会用道德律准则来诠释他的处境，他会借着审视处境来应用道德律。还有，用他的主观的功能——就是他的理性、他的情感、他的意志来了解这个道德律，和了解他的处境的。那非基督徒呢，非基督徒和基督徒一样生活在同样一个伦理世界里（处境），非基督徒也是被上帝的律法所包围的（准则），非基督徒也是按照上帝的形象被造的（存在）。但他们选择了不跟从上帝，用谎言取代上帝的真理（《罗马书》第一章25节）。作为哲学家，非基督徒们发展出一些不承认上帝的律法（准则）、不承认上帝的世界（处境）、不承认上帝的形象（存在）的伦理系统——非基督徒的伦理系统。他们不愿意面对上帝，宁愿有一套接受他们自己的自主性的伦理系统。
第四个小点：世俗伦理学的三大学派。我在上文也曾经提过，世俗的伦理学可以分为三派：义务论deontologism，目的论teleologism和存在主义existentialism。这三派大体上与基督教思想的三个视角相配：义务论与准则视角，目的论与处境视角，存在主义与存在视角。但是，基督教的伦理学不一样。在基督教的伦理学系统里面，律法、处境和位格之间并不存在着张力，因为同一位上帝造了三者。上帝创造了位格（人）住在他的世界里，根据他的准则生活。当我们应用上帝的伦理准则在自己的身上，或者应用上帝的伦理准则在周围处境的时候，可能会面对困难，但是我们不可以责怪上帝所创造的世界。非基督徒不一样。非基督徒一般不会承认需要在这三个视角之间做怎么样的协调的。他们假设：因为圣经中的上帝并不存在，因此道德律、世界的处境和道德的当事人之间可能会有不一致的。因此，很多非基督教哲学家会采用某一个或者两个视角就否认其他一个或两个的。
例如，康德作为一个义务论者，他会接受道德律，但他宣称道德律与我们的环境没有关系，与我们的喜好也没有关系。它只有一个视角。米勒，作为一个目的论者，他接受他所认为的伦理目标（人类的快乐），而不承认我们应该受到准则的约束，也不承认我们会有一些喜好是让别人不快乐的。而萨特，作为一个存在主义者，认为伦理就是一个人的个性（整全性personal integrity）的表达，他不承认有道德律，也不正视客观世界。
第五点：不符合圣经的伦理学必须面对一些形而上学的问题和知识论的问题。傅兰姆说：我在《基督教伦理学》（Doctrine of the Christian Life）这本书里指出，这三个系统是彼此不一致的，就是义务论、目的论和存在主义。我要说的是：伦理哲学与知识论跟形而上学一样，必须面对一些困难。首先我们来看形而上学的难题：关于理智意志和主观或者情感。我在上文讨论过形而上学，当我们讨论人的精神——就是人的知情意的时候呢，我说哲学家分为理智主义者，意志主义者和主观主义者。当讨论知识论的不同学派的时候，我提到理性主义、经验主义和怀疑主义。在基督教哲学里呢，这三个学派是互为视角的，视角是它们之间的关系。他们都是视角，彼此是协调的。但是在知识论的三角形里呢，人作为一个整全的位格，人理解这个世界。人的理智，人的理性mind并不是指某一种功能与其他的功能分隔——与意志分割、与情感分隔、彼此斗争，要主导整个人的精神的，不是的。反之，根据基督教的形而上学，理性，理智mind是指一个人，整个人在推理或者获得知识的能力，而他这个理智当然会受到意志和情感的影响。那么意志呢，will，也不是理智的对手，乃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整个的人，就是一个在做抉择的人，一个在做选择的人。这些抉择是由他的知识所影响的，也影响他的思考。但是，非基督徒就不一样了。非基督徒的哲学不承认上帝存在，所以他们不承认上帝在协调这些功能。因而往往觉得必须在它们之间有所取舍，要看哪一个是最重要的primary。（这些是）形而上学的问题。
知识论的问题。对理性主义、经验主义、怀疑主义也是如此。我们先讲基督徒的知识论。根据圣经，这个三角形描述了人对知识的追寻。人的理智会考虑到他的经验还有感觉；五官经验的定义也只有理智可以提供，等等。基督徒可以有信心知道，上帝设计的人的知情意三个功能是共同运作的。非基督徒不一样啊。非基督徒的思想家不能这样假设，因为他不相信上帝嘛，因此对他们来说必须在三角形里有所取舍，特别是这三个功能有冲突的时候。
最后第六点：哲学上的党派分裂。这就导致哲学上的党派主义和分隔了。这个党派主义是激发哲学史前进的动力。正如政治的党派主义一样，首先某一派会占上风的。然后另一派呢，另一个党呢在争辩上得分压倒第一派成为主导派。然而，在世俗的哲学里呢，问题永远得不到答案。在其他的学科，例如：天文学、历史、地质学、语言学等等，我们可以看出某一个程度上的进展，除了当他们的问题涉及到哲学问题的时候。但是在哲学界本身，今天的思想家所讨论的本质上和2000多年前柏拉图跟亚里斯多德所讨论的没什么两样。这个很有趣的事实就暗示着：哲学历史乃是一个不断转错弯，换言之，走错路的历史。哲学与圣经全章结束了。
好，我们简单地来温习一下这个哲学与圣经。我们提供了傅兰姆所编写的一些温习的问题。哲学与圣经，从头开始。什么是哲学呢？就是对智慧的追寻。圣经的智慧文学和其他文化的是不一样的，因为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哲学是什么呢？哲学是有纪律地说出而且维护一个世界观。世界观，有人不喜欢世界观，特别是后现代主义的哲学家喜欢用叙述故事或者大故事来取代。问题是这两个并没有这么简单可以把它分隔的。这个Lyotard利奥达认为呢，后现代主义的定义就是不信大叙述，换言之就是不相信绝对真理。但是，没有错啦，虽然人说自己知道宇宙的整个架构听起来好像很傲慢，但事实上世界观其实不可以没有的。所以呢，这个利奥达他本身的背后的假设呢，就是宇宙庞大的是非理性的，但是再加上一些有理性的一些小领域，这个就是他的世界观。他也不是没有世界观，他也有的。基督徒坚持我们的世界观是来自圣经：上帝是宇宙的创造主，世界是他创造的，人是按照他的形象造的，人类的困境乃是罪和罪所带的后果，基督的赎罪大工是我们得救的根据，基督必定将要回来，那时候历史都达到终点了。这个是不是循环论证啊？是！任何学科要证明它的至高原则的时候必然是循环论证的。不过很多人没有这么诚实就是。
15页，为什么要研究哲学？亚里斯多德说，因为本质上全人类都想知道。苏格拉底说，没有自我反省的人生是不值得活下去的。那为什么要研究哲学的历史呢？四个原因。第一个，是操练思考，第16页，操练我们的思考能力。虽然，傅兰姆是在研究很多哲学家的论据arguments，范泰尔喜欢指出很多思想家的前提跟结论，两者都重要。操练我们的思考能力。第二，哲学对基督教神学有深远的影响。很多神学的名词来自哲学。第三，但是，西方的哲学大多的时候是由非基督教的假设所掌控着。（第四）因此，对基督教思想最艰巨的挑战是来自哲学。研究哲学历史呢对传福音是会有帮助，但是不能够堕落进到这个哲学的前提里面，结果呢你读完这些之后回到基督教学校教书的时候就引狼入室了。
19页，神学。神学就是将上帝的话应用在人生每一个层面上。神学和哲学有关吗？有。因为上帝的话就是对基督教世界观的权威性的论述。神学和圣经也描述了一个历史的过程，所以可以称之为一个大故事。应用圣经包含了讲述跟维护一个世界观。所以，基督教神学就是基督教哲学，或者是带有基督教世界观的哲学就是了。
宗教，第20页。傅兰姆说：宗教就是信仰的实践，practice of faith。参考《雅各书》一章26、27节。当巴特跟潘霍华等等，把“宗教”这个字用作是指自以为义的时候呢，事实上这个不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做法的。字典从来没有为宗教做这样的定义的。字典认为，宗教就是信心、信仰、信条、信念等等。把这个字贬义地用来作为一个稻草人来打倒另外一个观念，比如说：形式主义啊，教会的官僚啊，传统主义呢，是非常的不成熟的。
基督教宗教和哲学的关系。我们的信仰告诉我们，耶稣基督是我们人生每一个范畴的主宰。我在本书前面已经列出很多的经文。所以，我们基督徒从事学习的时候，第一个问题要问的就是：我的学习的学科跟耶稣基督有什么关系？当然，耶稣基督是一切万物的创造主，也是一切的主宰。那么，哲学有没有是非宗教性的、世俗的呢？答案是：你要为宗教信仰做个定义是不简单、不容易的。傅兰姆在23、24、25页，做出宗教信仰religious belief的定义。那么，宗教跟哲学之间有分别吗？总之呢，所有的哲学都相信有一些存有是自存的，some being that has aseity。不论是古希腊的，26页，泰雷兹的水，柏拉图的形式，亚里斯多德的第一动者，斯宾诺莎（十七世纪）的上帝或者大自然，康德的物自体，等等，哲学家都相信有一个什么绝对者的。所以，没有一个真正的无神论，只有敬拜真神跟敬拜假神或者偶像，人类只分成两种。结论是：哲学的基本问题都是带有宗教性的。今天在美国的或者西方的文化，人们会用“宗教”作为一条棍子来击打他们不喜欢的概念，这个是不诚实，也是显然非常的不公道的。因为美国宪法并没有规定宗教必须从政治范围完全分隔出来。28页好好去读。
39页。哲学主要分为三大的范围：形而上学、知识论和伦理学或者价值论。形而上学就是讨论存有being。存有有别于非存有，就是为什么宇宙里面有些存有物而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呢？这个呢是形而上学要讨论的问题。第二个问题，第30页，事情为什么是如此的？为什么有事物存在？也有事物为什么是如此的？很多哲学家认为呢，形而上学是不需要讨论的，是空谈。但是呢，哲学家讨论形而上学的很多的问题是值得思考的。
第1里有九个问题，（第一）傅兰姆提出，宇宙是一还是多？还是二？还是一跟多并存呢？第二，宇宙是唯心还是唯物的呢？第三，宇宙里面有没有共相，有没有一些普遍性的原则？或者只有殊相，只有一大堆的细节？有没有共相？共相就是让事情有它的相似性的这个原则。那么，有唯实论者认为有的，有共相。那也有这个唯名论者认为呢，没有，只有殊相。第四，宇宙不断在变动还是不变的呢？第五，世界跟历史是有目的的，往这个目的前进的？还是没有目的的呢？第六，有因果关系吗？还是什么都让任性的、随意的自由意志所决定呢？第七，人有灵魂吗？还是只有身体？（第）八，人的理性是怎么运作的？应该怎么运作的？傅兰姆说，有理智主义、意志主义、主观的情感主义。最后第九，有神吗？若有的话，这个神是怎么样的一个神呢？傅兰姆又告诉我们：这个有没有神存在，这个又分泛神论，超泛神论，自然神论，还有柏拉图的所谓的神，亚里斯多德所谓的神，还有根据圣经的有神论。
知识论讨论什么的呢？第一，第40页下，知识可能吗？人可能得到知识吗？可能的。帕门尼德说：不能认识的就不存在了。非常阿Q的说法。诡辩派说：不能，我们并没有什么客观的普遍性的知识。等等。下面还有理性主义跟怀疑主义。（这是第一个问题）知识可能吗？二，知识的根基是什么？人知道一些东西是根据他的理性吗？还是科学研究、五官经验，还是根据他的感觉呢？又分三派：理性主义、经验主义、主观主义。
最后来到伦理学或者价值论。我们该如何做价值判断呢？分义务论，就是说我们应该根据一些道德的定律，我们应该因为我们应该。第二是目的论，要看怎么来决定是让最多人得到快乐。最后，是存在主义。那么这三个分支呢，究竟我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来学习哲学呢？第45页，这个傅兰姆告诉我们呢，46页，其实这三个彼此是关联的，这个关联呢是他们彼此彼此的前提。所以47页，傅兰姆告诉我们，这个形而上学、知识论和伦理学这三个角度来看同一个哲学的的范围。
根据圣经的哲学，49页，第一，我们相信：创造主和被造物有绝对的区分。中间没有第三，只有两个存在的层次。那有人说耶稣是神人二性啊，是啦，没有错。但是，迦克墩信经告诉我们，耶稣的神性跟人性是清晰的不同的。当然他也有很奥秘的联合。所以，第一个是（创造主）神跟人（被造物）是绝对的不同的。第二，53页，上帝是绝对三位格，这个就解决了一而众的问题。因为上帝是一又是三，所以世界——他所创造的世界，也是一和三。56页，圣经的哲学的第三个原则是：上帝有三个属性。主权属性什么意思呢？因为上帝的属性有很多，但是在圣经他自我启示施行（？29：34）拯救的时候呢，他最显著的是这三个属性：掌控、权威和同在。都是在讲他的主权lordship，从三个角度来看他的主权的。这个又好像跟三位一体有一点的关系，58跟59页。那么人类的知识方面有三个视角，也是跟上帝的主权属性有关的。第一，掌控，第60页。就是说，人类得到知识的过程呢，要看到我们的世界是怎么一回事，我们的处境是怎么一回事。那我们世界是怎么一回事呢？答案是：上帝掌控一切。他创造，他掌控一切。第二，知识论里面有准则的角度，研究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会看到一切都在上帝的权威之下。第三，上帝的临在，存在的视角。上帝在我们周围，也在我们的里面。这个就是存在的视角。这三个角度是不可分开的。
第62页。每一个视角，对哲学都是必须要有的，所以这个是圣经的哲学。就是绝对位格三位格，还有创造主跟被造物绝对的不同，还有上帝的主权是他的掌控、他的权威和他的同在。那么，罪呢就带来人拒绝这个圣经的哲学。首先，人类拒绝上帝的主权，在理性知识方面。比如说夏娃她自己做主，在事实上面要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上帝？为什么不可以跟那个蛇讨论？这个果又好看、好吃、令我聪明，让我来决定要不要吃说。所以她整个的自主就激发出来了。所以罪人就生活在一个幻觉的世界里面。他不愿意，心底里不愿意活在上帝的世界，虽然他们是没有选择的。所以是很阿Q的，自以为是自主的。夏娃（第67页）是一个典型的，也是第一个人类历史中的例子。那么就从第69页开始呢，基督教的哲学跟非基督教的哲学是势不两立的对立的。这里呢，可能是比较复杂的一段，各位去再看这个视频，再读这个讲义。69页到104页，形而上学的势不两立的对立，知识论的势不两立的对立和伦理方面的势不两立的对立。
最后，我要说一句话，就是，你真的相信基督教的思想，基督教的人生观、世界观，是跟你与生俱来、你本来所采取的那个非基督教的世界观，你真的相信两者是势不两立的对立的吗？还是你还在尝试把两个结合、融合在一起呢？
好，傅兰姆写了29条的温习问题，请各位去参考讲义跟视频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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