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基督教要义》卷一 第2课：问题解答
主讲：林慈信牧师_刘加立弟兄、王弟兄&ZJY(CGY)姐妹
Q1：第一个问题是加尔文20多岁就发表他第一篇的论文，那是否天生的呢？是不是天才？
A：那说使徒保罗、奥古斯丁、加尔文是天才也可以，当然是神所赐的恩赐。不过，也考虑到他们当时所有所得到的教育的机会。我们可以从当代的20世纪的史多特，John Stotts, J. I. Packer, John Murray，这些的英国或者苏格兰的神学家呢，可以感觉到这种的味道。是什么呢？就是说他们自从小学、初中跟高中就读了拉丁文了，到了大学的时候呢，大学的教育基本上不是填鸭式的听课，好像你们在听我讲课一样。大学有演讲，但是很多的演讲都是专家在发表他们的学术，典型的大学生可能修的是英文文学或者历史，或者哲学。上课的方法是一对一去见老师，那老师就说：好，你看这几本书，一个礼拜以后之后来看我，一个礼拜就看几本书喽。下礼拜就来见老师，就等于是每一次都是口试，每一次见老师都读好书来接受测验。他们的文学，特别是拉丁文、历史和哲学的训练，是非常优秀的。所以一个接受了古典式的牛津或者剑桥大学教育的人呢，过了5年之后，就是毕业之后5年，自动地拿到文学硕士学位，什么都不用做的。就是他们对他们的那种教育是有这么大的信心。
你看慕理，John Murray，中文的著作有《再思救赎奇恩》这本书。John Murray，你看他的履历，MA，只是个文学硕士，很可能是自动送来的。但是他们有这种表达的能力、分析和表达的能力，阅读很广泛。所以加尔文去旅游的时候，不是去度假的，他是去听他的叔叔跟朋友们辩论的，当然自己也在啃书，继续不断的发挥、发展他的阅读、分析和表达的能力。
Q2：第二个问题是：宗教改革是不是必然的呢？教会是不是必然到了某一个程度要改革的呢？
A：那身为一位福音派的相信圣经的信徒，我说是的。人所经营的教会，教会是神的家、是基督的身体，也是人组织成的。那一定会在教义上或者是生活上，或者两方面腐败，需要更新。那宗教改革就是2000年来最伟大的一次的更新或者复兴的运动。后来特别英语的世界，还有清教徒运动，还有英美的大觉醒复兴运动，这些都是很有深度的、有深远影响的，不仅仅是向外传福音很多人归主决志，不是这种的复兴运动，乃是教会内部的更新，在教义上在神学教育方面的更新。那宗教改革呢是2000年来最伟大的，也就是影响最深远的教会更新运动。
Q3：第三个问题就是：当这种的更新的时刻来到的时候，一位牧师是不是应该必须参与这种的运动呢？
A：我打个岔来回答这个问题，基本上我的答案是：是的。1880到1920这40年，从美国的世俗的历史来看非常乐观，当然，美国也没有直接参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欧洲就不同。美国人当时是非常乐观，美国当然有上天所给他的使命，Manifest Destiny要把文明、科学、民主、资本主义等等，基督教传到全世界。教会当时是很兴旺的。1910年代的威尔逊总统是基督徒，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他有很多同学是宣教士，到中国去的。在这段时期教会人数增加，国家都市化，大学生有复兴的运动，复兴运动带来海外宣教志愿运动。student volunteer movement, SVM。成千的大学生，英国还有剑桥七杰，他们也来过美国巡游的演讲或者做见证。
所以呢美国当时教会，神学院、学生运动，宣教运动都是很兴旺的。与此同时1870年代开始自由主义，有新派的神学，包括圣经批判，达尔文的进化论，都开始从欧洲输到美国。突然到了1880年代呢，当时是复兴的果子的协和神学院，Union Theological Seminar，就开始有很明显的新派神学思想的神学家，受到长老会总会的审核的。但是到了1920年代的时候，普林斯顿的神学院，他们的董事最后是受到自由派新派的神学完全垄断了，以至于保守的被逼离开创办了威敏斯特神学院，那是1929年。
好，所以从1880年代到1920年代，短短的40多年美国从一个很乐观的教会看起来人数多、宣教士多这种的情况，演变到19世纪最稳固、最保守的神学院，普林斯顿呢，被新派的神学垄断。
为什么要讲这段历史呢？今天2000年代21世纪福音派的教会，我个人认为，也不应该说是个人，有很多的观察家都这样看的，比方说David Wells《孤独的神》这本书，是中文少有的书。我们都看见其实今天福音派所处的那个时刻呢，就像120年前，外表看起来很兴旺，内部特别在教义方面是完全烂掉的。
我说“完全烂掉”，我举个例子，我这句话不是夸张的。《铁证待判》的作者 Josh Mcdowell，1995年—2000年之间写的3本书，第一本叫作Right from Wrong《是非之分》，第三本叫作From Believes to Convictions 《从信仰到信念》。这些书其中给了我们一些很惊人的数据，美国福音派的青少年，就是中学生，teenagers，目前有91%是不相信宇宙有绝对真理的。那这就是爱主的，去短宣的，拿着吉他去第三世界，夏天去短宣的青年人里面有91%包括海外华人教会、福音派的教会。我说明是福音派教会里面的青少年，他们是不相信宇宙有绝对真理的。
那目前这个the emergent church movement，浮现出的教会的这个运动呢，也有一些很重要的领袖呢，正在接受自由派甚至乎是异教，paganism的一些的观点。
所以当改革的时刻来到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参与呢？那我们就要问我们自己是不是认识时代的人，神给我们处在一个大环境的时候呢，我们要抓紧机会也尽我们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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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们第一节讲了关于加尔文和加尔文主义的一些曲解，再来我们讲了他的生平。在第二节我们就来看一些究竟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或者他的神学思想系统里面有哪一些的重点。好现在我们来看《基督教要义》里或者说加尔文神学的系统里面有哪一些的重点。
第一，加尔文写《基督教要义》的目的呢，是帮助信徒怎么样读圣经，读圣经的时候该问的是哪样问题。
第二《基督教要义》从开卷就说什么是智慧或者说什么是导致敬虔的智慧，或者导致智慧的敬虔，敬虔的智慧是什么呢？就是认识神，认识自己。这个被后来的研究加尔文的学者们称为双重的知识，认识神，认识自己。加尔文不会把知识或者认识这个词限制于头脑的知识，但是加尔文也从来不会说信心是不需要经头脑的认识的。
我重复一次，加尔文对知识认识的观念呢，从来就不仅仅是指头脑的知识。反过来说，认识神、信仰、信心呢，又从来不会排除思想上去认识神的。加尔文不会把敬虔和思想对立起来，好像我们后来的敬虔主义，后来的基要派的福音派的教会，那种的做法是肤浅的、不智慧的、不成熟的。加尔文的做法、清教徒的做法是成熟的、稳重的。
信心是什么呢？第三点，信心是知识、信心是认识神、信心就是认识神要我们认识的，特别是祂在圣经里、祂在耶稣基督里向我们所给的应许。
信心是知识这一点呢，特别要从加尔文的背景来理解。当时天主教教会所教导的，人应该有的是默信，implicit faith。默信的意思就是教会教导什么，我们就相信什么就是了，全盘照收。那加尔文说：不是的，信心不是盲目的。我们要认识我们所信的是谁、我们要认识我们所信的是什么。所以在这方面信心和知识，或者说加尔文对信心的定义也是对后来我们正统教会一个很重大的影响。
第四，加尔文的神学有约的神学，covenant theology，约的神学观点。虽然没有充分的发挥，但是呢，清教徒就本着加尔文的教导呢，就发挥了圣约神学、盟约神学，covenant theology或者用拉丁文的字就是 Federal Theology。Covenant 约这个字是英文的，Federal美国联邦政府那个Federal这个字呢就是拉丁文约这个字foedus，所以covenant theology用拉丁文来表达就是federal theology。
那这个约的神学的观点呢，可以从加尔文对信心的定义可以看得出。信心是什么呢？信心就是抓住神的应许，领受、抓住神的应许。什么应许？神在耶稣教基督里面要给我们的、已经给我们的恩典或者救恩的应许。神在基督里，就是基督既然道成肉身，神就借着基督保证凡事信祂的、悔改的，就必定成为祂的儿女、祂的子民。这些的应许呢，是由圣灵刻在人的、信徒的心版上。信心是什么呢，就是抓住领受那些神借着耶稣基督所赐，借着圣灵所刻的应许——恩典的应许。那在这个整个的恩典的应许的背后就是约的观念，这个是加尔文神学的另外一个方面所强调的。
第五，在加尔文神学里面呢，基督论是很重要的。那耶稣基督，耶稣是基督，基督是希腊文，希伯来文就是弥赛亚，耶稣基督是弥赛亚、是受膏者。那在旧约里有三种的受膏的职分，先知、祭司和君王。那加尔文是这个教会历史里面第一位提出耶稣基督就是旧约的先知、祭司和君王所预表的所指向的那一位真正的、伟大的、神圣的先知、属神的、有神性的先知、有神性的祭司、有神性的君王。所以以先知、祭司、君王来解释耶稣基督的身份和工作，加尔文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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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加尔文可以被称为第一位也是最伟大的圣灵神学的神学家，圣灵神学家。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以为在某一个时段有复兴发生了，有很特殊的经历，很普遍化，有所谓圣灵充满、圣灵的洗的经历。有一些仰慕这种经历的人呢，就说：你们信义宗也好，改革宗也好，你们是没有追求圣灵的，没有教导圣灵的。其实这个是对圣灵论，就是圣经所教导关于圣灵的工作一个非常非常不成熟的看法、非常没有智慧的看法。
历史告诉我们加尔文和后来的清教徒，特别是约翰欧文写了非常多关于圣灵的工作在著作。比方说加尔文是第一位提出圣灵与圣经的关系，圣灵在圣经里做见证、圣灵与圣经同做见证。另外就是圣灵是带领我们与基督联合的，圣灵又是与我们的灵同做见证我们是神的儿女的等等。所以加尔文很稳固的把圣灵与圣经的关系、圣灵与基督的关系、圣灵与信徒的关系，都很稳固的建立起来。这方面可能受了Martin Bucer牧师的影响。
第七，加尔文的思想里特别强调圣灵如何施行救恩，这个是《基督教要义》卷三的内容。耶稣基督成就了救恩，藉着祂的死、祂的复活成就了。圣灵所作的就是把信徒与基督连接，或者说圣灵施行了、运行了耶稣基督的救恩，耶稣基督成就的救恩，圣灵施行把这个救恩带进到信徒的生命中。
那在圣灵施行救恩这件事情上呢，改革宗后来的神学家可能和加尔文有点不一样，就是说在排列救赎次序，救赎次序就是圣灵施行救恩，先做哪一件、第二做什么、第三做什么，这个排列的次序呢，加尔文是这样排的：他先讲信心，然后称义，或者信心然后悔改重生，最后讲得救的确据。其实呢前面先讲了圣灵使我们与基督耶稣连接，union with Christ，我们与基督联合。那这个排列方法跟后来的先强调呼召、重生，然后悔改、信心，然后称义、作神的儿女，再过一段有成圣、得救的确据、圣灵的保守、得荣耀，跟后来的排列有一点点的不一样。讲到卷三的时候我们就要特别的提这一点了。
其实呢，加尔文对“重生”这个词的定义就跟我们不一样。我们今天，简单的来说，今天第20世纪、21世纪改革宗说重生是什么呢？就是圣灵彻底地改变人的心、人的生命。那这个是圣灵的工作的头一步，或者是头第二步。第一是呼召然后重生，然后人信、归向基督，之后呢作神的儿女。那加尔文用“重生”这个词呢，不是这样用的。加尔文对重生的定义说：一个人归向基督的时候呢，他信基督，信心结出的果子就是悔改或者是重生。悔改重生是什么呢？就是把信活出来，用我们的话来说呢，那个悔改重生就是我们所谓的成圣。所以加尔文所讲的重生是我们所讲的成圣，只是用词不一样。
那你说把“成圣功夫”说成“重生”对吗？其实问题不大的，因为圣经讲到重生比方说约翰福音3：3，5，8，那个“重生”这个词呢有另外一种用法的，就是在马太福音，万物复兴的时候，那个“复兴”就是“更新”，那个字是同一个字、跟约翰福音第3章是同一个字。所以加尔文只不过是用了这个“更新”这个广义的定义，来说明今天我们所谓的成圣的功夫。所以加尔文跟我们今天的排列的次序是不一样的。巴刻对我们的挑战乃是究竟哪种排列比较更有智慧呢？巴刻在他的课程磁带里没有给答案，他说究竟哪一个排列更有智慧？
第八，加尔文在《基督教要义》卷三提到基督徒生活的本质，那这一段后来也出版成为一本小书，中文的翻译本就是《基督徒生活手册》，改革宗翻译社出版的。英文叫 Golden Booklet of the True Christian Life基督徒生活小金书。这本书基本上就是讲舍己、背起十字架跟随主，这个就是加尔文对基督徒生活的一个定义。（这个第八点。）
第九，加尔文对律法的三重的功用，跟路德是同样的。很多事情呢，加尔文把路德讲过的系统化。路德不是一个非常严密一致的思想家，路德是大发雷霆的，或者是爆炸的火山。加尔文是一条一条的线把它抽出来系统化的。加尔文说律法有三种的功用，第一，是对全人类的，第二是对非信徒的，第三是对信徒的。
那为什么有一项特别是讲对全人类的，就是律法显示了神的道德方面的要求。其实当时呢，到了英国清教徒运动的时候呢，天主教徒会嘲笑基督新教，就是宗教改革运动，他说：“呵呵，看你们注定失败，因为你们基督教的国家都不像我们天主教有流长的传统，我们有法律的观念，就是教会的法律、教皇的权柄，加上圣罗马帝国，还有各地的皇帝或者贵族的权柄，我们有这么多的法律，你们有什么呢？”那路德、加尔文和清教徒的回应乃是：不是的，我们不会失败的，因为我们有的是神的律法。我们是有神的律法的，不是教会的律法，是神的律法。而神的律法就是要作为我们所影响的国家的律法的根基。所以当改革宗与路德宗说律法的第一个功用的给全人类的，启示了神圣洁的道德要求的时候，这句话不单是对个人说的，是对每一个国家说的。
第二，律法的功用就是对非信徒做训蒙的师傅。其实训蒙的师傅呢，加拉太书3：24这个字有另外一个翻译的方法，就是说不是那个师傅本身，不是教师。乃是罗马帝国有一种的奴隶，这个奴隶是买回来的，但这个奴隶的工作就是要负责主人的小孩的教育。这个奴隶带小孩去上学，这个奴隶要督促小孩做功课。哎，所以他是训蒙的工人、佣人，而不是训蒙的教师。律法就那个奴隶、那个仆人带小孩子到教室那里去的。加拉太书3：24。那律法有第二种这种的功用。
这个第三种的功用，是改革宗一个特点。我愿意说呢，是对福音派教会、众多教会的一个贡献。就说律法是帮助信徒感恩服侍神、顺服神时候有一个固定的导引，这个导引基督徒怎么样过感恩圣洁的生活。这个叫做律法的第三种功用。
最后第十，加尔文思想里面在圣餐观呢，与天主教不一样、与马丁·路德，路德宗不一样、与重洗派也不一样。重点是什么呢？在整个的圣餐观背后的重点，乃是耶稣在哪里？耶稣复活升天之后在哪里？耶稣复活升天之后祂的人性在哪里？那加尔文的看法耶稣基督是神人二性升天的，耶稣基督的人性不在地上，在天上的神人二性的基督有一天要神人二性再来。在地上呢，耶稣基督在天上，在天上的耶稣基督的工作，目前由圣灵完全由圣灵来做。所以主乃是那灵，哥林多后书3：16-18，主乃是那灵，主的灵在哪里，那里就得以自由。“主乃是那灵”的意思就是说，在天上的基督祂的工作、升天之后的工作，在地上完全由圣灵来做。主的工作乃是圣灵的工作，灵的工作，就是主的工作。
那马丁·路德认为耶稣基督的人性和神性在升天之后，还是无所不在的。加尔文说：“不，耶稣基督的人性和神性都升到天上，那当然从神性来说，耶稣是无所不在的。但从人性来看呢，人性已经升到天上了。”所以圣餐的饼和杯，不会变成基督的身体和基督的血。这是天主教的错误。按照马丁·路德说呢，耶稣基督的人性还是无所不在的，所以虽然这个饼不是基督身体、虽然这个酒不是耶稣基督的血，但是耶稣基督既然祂的人性是无所不在的，祂的身体就在这饼的上面、下面、左边、右边和中间，但这个饼本身不是基督的身体。加尔文说：“不是的。是的，我们同意天主教和路德宗、我们同意他们说：‘耶稣基督在圣餐，耶稣基督在圣餐与我们同在。’但祂的同在不是肉体的同在，是灵的同在。灵的意思就是圣灵，和按照耶稣基督的应许。”所以在这方面呢，在圣餐观呢，加尔文和路德宗和天主教都不一样。相同的地方天主教、路德宗、加尔文相同的地方是：耶稣基督在圣餐是与我们同在的、有祂的同在的，there is a presence of Jesus Christ。但这个同在是：第一，按照祂的话、祂的应许，我们凭信心抓住祂的应许。第二，由圣灵来担任，耶稣基督的同在那个表现的方法就是圣灵的同在。圣灵在，就等于基督在。
那这里讲了加尔文思想的十大点，所以我们看到的预定呢，只不过是众多的重点之一，我不应该说“只是”，因为是很重要的。但是我们要从一个比较完备的教义系统认识神、认识人、信心和知识，约、抓住神的应许、耶稣基督是弥赛亚、先知、祭司、君王，圣灵为圣经做见证、圣灵使我们与基督联合。然后加尔文谈到信心、悔改、重生、舍己、背起十字架跟随主。神的律法有三重的功用，教会有四重的职分，前面已经讲过的，牧师、教师、长老跟执事。还有圣餐观等等，这些都告诉我们加尔文的思想是一个整体，一个整体。其中有一些是特别在教会历史上他独特的贡献，比方说圣灵与圣经做见证、律法的三重的功用，基督是先知、祭司、君王等等，这些都是他真正的贡献，他是一位圣灵神学家。
好了，我们来看，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不可以称加尔文为一位复兴运动的领袖呢？我的答案是可以的。宗教改革可以被看为是一场的复兴，问题是什么叫复兴？我们福音派的教会比较习惯用19和20世纪的复兴主义，revivalism，来为复兴做定义。Revivalism复兴主义这种的运动呢，有芬尼Charles Finney的复兴，有慕迪带领的复兴，Dwight Mood，有Billy Sunday，有Billy Graham等等，这些的复兴运动主要是教会向外传福音、向外。注重即时的，马上的决志。用上大众传播的方法，比方说以前没有麦克风的、没有扩音机的，牧师会讲道几万人都听得到，或者是即时的决志，举手的、签卡片的或者拿手帕摇一摇的，或者前面跪下来祷告的，这些我们习惯用的方法都是19世纪和20世纪所创始的。
但是宗教改革是一个复兴运动，这个意思呢，是在教义上在教会内部的改革加上悔改、悔改的信息的宣讲、信徒的悔改、教义上的更新，这种的复兴是影响深远的。所以我们可以说加尔文是一位复兴的领袖，这样说不是很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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