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与你》_25q&a_问题解答 上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_文字:杨姐妹

问: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看到那个创世记里面,当夏娃吃掉那个果子之后,她就眼睛就明亮了,结果她发现赤身露休。那是什么原因?她发现是赤身露体呢?所以她就找一个无花果的叶子,编作衣服。她为什么会那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是赤身露体?她为什么又觉得赤身露体是羞耻的呢?

答:首先,她没有吃果子之前,《圣经》说他们赤身露体并不羞耻。所以是在一个无罪的状态的赤身露体,是没有羞耻的。

好,现在她吃了果子了,那你要从罗马书第五章开始来看,罗马书5:12,如此,罪和死就进入到世界,因为众人都犯了罪。那5:12那个众人都犯的罪,和3:23的众人犯罪是不一样的犯罪。

罗马书5:12就那几个字,众人都犯了罪,意思就是说,全人类现在都承担了亚当犯罪的那个罪孽。那夏娃当然就有了,她先犯罪嘛。她是以一个带有罪孽,就是罪名,和要面对上帝咒诅审判的这个身份,发现自己的赤身露体,而且是羞耻的赤身露体。

不是为什么,是哪一类的赤身露体。

意思就是说,全人类,这种的《圣经》问题,一定要从这四重的人性来看。A、B、C、D。

A、创造的时候;B、堕落之后,C、重生之后;D、在天堂上,天堂里。

OK?

A创造的时候,她那个赤身露体,和圣洁公义真知识,是同一件事。身体赤身露体灵魂里面,有圣洁、有公义、有真知识。参考以弗所书4:24,歌罗西书3:10。

那个状态完全没有了,那现在她在状况B。

b是死在过犯罪恶中,那个的赤身露体,是有带有羞耻感的。不但有羞耻,还有借口责怪别人,还有最后有她的儿子,谋杀等等。

也就是说,状况a和b之间那个不同。就是我们所讲的全然败坏,或者完全堕落。

所以你一定要从“这个罪带来了什么”这个角度来看,而不是“这个赤身露体,为什么那个时候发现”,不是。乃是那个时候她发现,她发现她有罪。

有罪的人,各种问题就来了,马上自然界生出荆棘蒺藜来,马上生产有痛苦,马上恋慕丈夫。意思就是说,男女两性之间有了权力斗争。

赤身露体,遮盖逃避上帝,找借口责怪别人,或者责怪蛇,这一连串的罪的后果就来了。赤身露体,带有羞耻的赤身露体,是这个众多的结果之一,就是罪,罪性的结果之一。所以不能抽离一个赤身露体来讲。

OK,你可以继续问下去,没问题的。

问:问题就是说,如果单看这个赤身露体的话,是不合宜的,对不对,你的意思。

答:对了。所以查经第一个原则就是:上下文。这个上下文要整本《圣经》,从一章到整本《圣经》。就是这个第三章是一个分水线。

问:所以,如果单看这个,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会觉得是有毛病的。因为你如果单看这个赤身露体的时候,他们,第一个是他们是夫妻,然后赤身露体不应该是羞耻。

答:对呀,本来就不是羞耻的。

问:但是现在又成了羞耻,所以就找不到这个,究竟是为什么,找不到这个原因。

答:整章第三章读完就知道了嘛。耶和华的咒诅临到他们,咒诅蛇,咒诅女人,咒诅男人,咒诅自然界。

问:既然又是在咒诅之前……

答:咒诅之前,没有多前了。整个就是犯罪之后,就已经配受上帝的咒诅了。你不能说几点钟,上帝还没有走,园中还没有凉,还没有来。就是罪一来了,她犯罪了,就带来这些了。所以分水线不是上帝几点钟到,晚上几点钟到,乃是他们犯了罪。

那这个是,从整本《圣经》总原则来看,人就是这四种状态。

第一、第二章,创世第三章开始的全人类,第三是重生,第四就是在天上将来的基督徒。

所以我们解经,要有这些最基本的所谓系统神学,或者真理的总原则。

所以就不能抽,这果子好吃,为什么吃了之后会眼睛明亮。眼睛明亮什么意思?是不是近视眼没有了?赤身露体什么意思?你不能这样子,从一个一个来看的,是一连串的一件事。也就是说,从“上帝怎么对待人,怎么看人”这个角度来看。

送你一张证券,好吗?免费思考六个月。不,你还有其他问题的,对不对?还有另外的问题。

问: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说,谈到人的原罪,有一个观点是谈到说,人的原罪在耶稣钉十字架以后,我们的原罪,就是被赦免了。我们以后面临审判,即使不信耶稣的人,面临审判的时候,是不会审判他的原罪,只会按着他本身的罪行来审判他。接受这样的一个教导,但是我不知道,他的根基,《圣经》的根据或者根基,到底是在哪里。

答:这个问题在今天灵修神学,我是不讨论的。参考加尔文主义五要点的第一点。就是那本书:加尔文主义五重点,应该在网上已经找得到这本书了。你去读那个源泉(源头)的堕落吧,完全的堕落,那一点,OK?第一点,你可以去看。

或者你去看,你听我们的人论,伯克富。你假如不听,那你去看伯克富的基督教神学概论,那本比系统神学短一点。人论,罪论,那你再参考另外其他派别的,完全的堕落是怎么样的除去的。

不论是改革宗的观点,或者约翰卫斯理的观点,你自己去查考一下,OK?

好,你们老师不是万能的。

问:牧师,就是《天命与你》这本书,然后我们就讨论它。它是讲上帝按你的名拣选你,然后把你放在永恒的教会的里面。放在教会的里面,然后,还有赐给我们恩赐。然后祂呼召我们让我们出来,来服侍祂。

这样的步骤是对的,对吧?

答:恰恰就是如此。100分。

问:因为我们不太确定嘛,大概想应该是这样。

答:对,所以我们要有这个教会论,这个教会的蓝图,这是不同的事工。在这个大蓝图里面,考虑我个人的恩赐呼召,服侍。对了。

请继续。

问: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我们回去的话,然后有一个人突然过来问我们说:我想服侍神,但是我怎么知道我被呼召了呢?

答:第一件事情smile微笑,不要马上回答,你明白吗?这件事情不要马上1234567,第一。

第二,你把这本书带着吗?你说跟他每个礼拜查一段,好吗?反正神呼召是一辈子的,你花个几个礼拜读这本书,(这是)不太多的要求,对吗?

然后不能够在一起看的话,用email,用各种方法联系。我一般不会很赶的去回答他们的问题,这问题太大。

因为就是整个一个《圣经》观,教会观,呼召观的一个转移,所以,很少人了,1000个几乎没有两三个的,马上你讲了,他们“哦,我懂了”,然后就跟着跑。因为他已经有先入为主的概念。

所以慢慢的来,给他慢慢的解释,你先鼓励他。你说:是的,明白上帝的呼召,跟上帝的旨意,是有可能的。你不要给他讲了,“上帝已经呼召你了,很好、很好,下一步怎么走”,不是。

你说,你退一步说,认识上帝的呼召跟旨意,是有可能的。上帝也给我们很多的指示。我们一起来看《圣经》的真理,好吗?

再微笑一次,两次。慢慢来,这个是很庞大的世界观的转移。

问:这就需要一个过程。那牧师您现在确定你是被上帝呼召拣选,然后服侍神。

答:OK。我“确定上帝呼召我服侍神”,是吗?就那三个字什么意思?你是指“上帝呼召我,带着基督的名”的第一段呢?还是“呼召他背十字架受苦”呢?还是“呼召我在教会里面” 呢?还是“呼召我做牧师”呢?还是“呼召我做牧师里面的神学教授”那种的牧师,还是什么?

你这个“呼召”是什么意思?

问:没有,没有想那么多。

答:你要问的是什么?你是不是要问我,什么时候知道上帝呼召我。

问:对,您的确信的那个。

答:ok。就是,你让我讲故事,对吧。

我成长在神学院,九岁,我的主日学老师,也就是我的爸爸的神学生,就给我们讲了尼哥底母的故事。所以就回家,就按着他所讲的,我就请耶稣进入我心中,接受祂作个人救主了。我没有笑、没有哭,没有跳舞,地没有震,电没有来。我做了—我接受主耶稣作仆人救主。

好,14岁参加两个营会:一个夏令营,跟另外一位弟兄。啊,哭哭啼啼流泪认罪—–(这是第)一个(营会);二,香港英语培灵会,在那里,最后一天我就,其实我两天跑上去认罪了,但是最后一天回到家里了,睡不着了,到天亮就奉献自己。

请注意还是奉献,而不是呼召。奉献自己做全时间传道人。

1965年8月27号,9月17号,就是大概20多天之后,我们就坐船到美国去了,那到了美国,就正常做高中一的学生了。那不久我就告诉我的妈妈,我奉献了,本来他们就是传道人嘛。

还是很,怎么说,一种很单纯浪漫的“要去非洲做宣传士”,那种的很浪漫的献身了。

不过直到,到了美国,感觉到高中里的同学们,对我的信仰是完全,觉得是与现实脱节的。当时刚刚有摇滚音乐,是披头士从英国到美国去,就那个时代开始了,但还没有染到那个小地方。所以,信仰跟高中生那种的青少年世界,是完全两码事。

到了高中三了,价值就非常大的,就是更加是舞者嬉皮士时代。

但是我到了高中三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有一些威斯敏斯特神学院的华人的学生,也就是日后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的开校元老。他们当时是神学生了,四个,那其中有至少两到三个,在我们校园的查经班,大学的查经班,帮助我们预查,预备查经。

所以在那段时间,哦,原来奉献之后,你奉献是奉献,做传道的,没错,传道又是什么呢?要预备吗?怎么预备呢?哦,好,我知道我的微积分跟化学是完全很烂的,所以就转读历史了,读哲学历史了。要报考神学院了,要好好的在神话语上装备的,还要护教的。

所以当时我和周功和牧师两个人是很蒙福的。我们从同时间进大学,上面就有这些的陈济民、赵天恩、周永健等等,这些都是当时很改革宗的学生们。《话里有话》,《话中有话》,当时很改革宗的。

所以,我就乖乖地报考威斯敏斯特,还有另外一间芝加哥的三一,结果就去了威斯敏斯特。我到威斯敏斯特的时候,我知道我要做传道人。但是,却肯定不要做牧会的,怎么都可以,做什么学生工作、音乐,各种都ok,就是不要牧会。

神学院“道硕”了三年四年过了,那中间还有一些插曲的。但是到了念博士的时候,四年的头两年呢,每周末,我的老大已经出生了。每周末开车两个小时15分钟,从费城去纽约一间,真的是自由派,就是不信《圣经》的牧者牧养的长老会。

真的有这种教会的,很少,那个时候有一间。牧师在讲台说:“你们不要以为今天查什么经,我到天堂门口要问上帝,为什么要让我做传道人的。”

这样子的牧师了,OK,骂我们读《圣经》的。

OK,那在那段时间,我不但要照顾100个青少年,有英文,有广东话,有大学,有高中初中,有四个团契。

那段时间了,我就爱上了地方教会,就是教会的服侍。连同八到九间教会,一起搞唐人街的布道运动,也就是不同的布道会。成年人的、青年人的、儿童的。我们拿着喇叭开车,在唐人街做广告,印了300件T恤,有的诗班,有的招待等等的,搞一大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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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时间我就感觉,因为跟人在一起,现实的群众。就是说你教他们归纳式查经了,教他们《天命与你》这个上帝呼召以色列(对不起,<讲道与圣经神学>,我那个动作,是那个时候开始用的),上西奈山来,呼召以色列人来敬拜祂。

那段时间就开始爱上了教会的服侍,但是我偏偏在念历史的博士。所以到了我快要读完的时候,就是那四年里面的第三、第四年了,我就问那我……

对不起,本来我读完道学硕士,应征去一个小小的浸信会,在耶鲁大学旁边,多么好。耶鲁大学各种学术的运动,神学院虽然是自由派的,但图书馆是顶呱呱的,特别是中国教会史的图书馆。当地那间小教会,三四十个人,我传会传的布道要到那里去,不是很好吗?

有一个弟兄就跟我说,Samuel,you can get a PhD,you go get Ph.他说你可以读博士,你去读博士。意思就是说你为了上帝的国,你可以读的,你去读。因为你读完之后,影响力就很不一样。

假如我当时没有读,我读完我的神学硕士,今天肯定不会有这么多神学院开门,让我去开课,对吗?也不会有时候电视台邀请我去讲课,对吗?

但是我不知道这些了,那我就乖乖的,就好像加尔文的朋友说“上帝的旨意是你留下来在日内瓦”,正如那句话,“上帝的旨意就是让你去读博士”,就去了。

那好了,读,一年、两年、三年、四年。到了第三个那时候,我就问了,我是基要派长大,我爸爸浸信会,所以我的会籍是浸信会。我在一个爸爸的所谓独立的,我在独立教会的圈子里面,查经班、夏令会……搞了这么多年,读的是独立的威斯敏斯特神学院,信仰是改革宗。那我下面要怎么走下去?

我就有一个感动,当时就是:我是牧师的儿子,牧师的孙子,女传道的曾孙。但是,在这段时间的外表,看起来是一个乖乖的,从小男孩到少年青年到神学毕业生等等。

但是里面的,骨子里面的,是从来没有人训练过我们<门徒训练>的,没有老人家说,林慈信,来,站在我的翅膀之下,我来训练你。

没有,从来没有。你假如想要这个理想的话,一万个人都没有这个福气,一个。从来就是很少这种的。所以我就想,有人来训练我不是很好吗?没有啊,没人要关心我,或者碰过有了一两个,都是长途的给我打个电话,一个慰问卡,一张支票,来鼓励我等等了。

那些有,但是没有人说“来我的翅膀下,来,跟我实习”,没有。

但是我,对不起,下面这段了,你要用属灵的眼光来听。因为不论是爱德华兹的大宗教复兴运动,1740年代,或者是从一个最正面的角度,去理解文化大革命,1966到76年。

文化大革命是什么,就是共*产*主*义的大复兴,什么意思呢?就是毛*泽*东要人,每个人要当兵,要读好政治学习,工人、农夫,社会主义的全人了。就是把真正的复兴,把它扭曲,完全共*产*主*义来解释。

同样的,就是说因为那些少年人的红卫兵那一代,就我这一代,没有经过革命嘛,所以要经历这些当兵、工人、农夫、学习。

同样的,真正的宗教复兴,是教会里面彻底的悔改。我受到那个的影响。就是说,我知道我这个人,从两岁不穿尿布之后,就进幼稚园,一直读完博士30岁。28年来,我就不像文化革命,或者是宗教复兴这样子的、全人的装备。

书读饱了,也读薄了,马马虎虎拿到一个博士学位。但是,谁来训练我的,没有人。OK,好,所以我就去,不如我去找一个改革宗,但是又有实际教会和宣教的传福音,这种心态的教会或者宗派,不如我去加入他们。

因为我不是没有机会,从那个耶鲁大学旁边的浸信会,一直到那天了,五年里面我有24个不同的可能性,参加不同的机构、教会等等,我都不要。

因为我知道那些那种的服侍,没有人来训练我。所以我就去敲门,我说这个PCA,这个长老会哦,当时才1973年诞生,那时我已经是1978、79年,快要毕业了,80、81年毕业。

有一天,我跑去出版这类书的一个书店了,我常常去的。我问,那儿有一个人在那里,我就问“唉,怎么样加入长老会”的?我根本不懂,我浸信会,受浸的吗?他说,哦,那第一件事情,你要加入一个长老会做会友,然后才申请做什么传道人、候选者,一直下去才是按立的考试。

“那我要怎么做呢?”他跑去打听一下,他说最近这里,最附近的牧师在这个地方,你去找他。

那是1978、79年,到今天是快要40年了。那个牧师带领我七个亲戚信主,我的姨妈,姨父,表姐等等,孩子有7个。

那个牧师就收了我了,爱了我三十九年了。很少这种牧师的,又不是浸信会的老太太,这个是一个小牧师,很矮矮的。很奇怪,这个牧师是犹太人,犹太人信主的是不多的。

好,他就收了我,一步步的考很多的试,我也不能参加他的主日崇拜,因为我在普林斯顿大学那边有一个牧会,周末的。我已经不再去那个自由派那个教会了,又是另外一个,第三第四年。

我就一步一步地加入,当时才5、6年,大的新的宗派。

为什么要这样做?第一,是因为我的信念不是方便,一点都不方便,一点都不方便。我有很多的去住,全部都不要。找一个我认为对我的成长,有一点好处的地方。结果他们就差派我了,去纽约开教会,中间的细节不讲。

所以我的小上司,就是管我的那个老牧师,就一年来,至少四次。从亚特兰大坐飞机了两三个小时,去纽约来拜访我。这个老牧师也是很有趣的,这些都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亮亮的大人物来的。他是第二代美国人,韩国的宣教士,美国人。就是说在韩国长大的,大学在美国念,神学在美国念,又跑回去,韩国去当宣教士去。那他懂很多韩国人那种的,就是中国山东省运去韩国的文化,所以跟他学了很多东西。但是不是那种很出名的牧师,很出名文学家这样子的。

ok,所以我一步步的就进入到一个……

哦,刚才为什么要提文*化*大*革*命了,我拿到一个堂堂皇皇的、二流大学的博士学位,一流是我念本科那间,那可是一流的,不过是个州立大学。拿到博士学位之后,我不但申请一个宗派,二、我从0开始开拓教会,没有做过。

1979、80、81年这段时间。好,在时钟倒流的1971年,大学毕业那一年,那时候已经参加过至少一次两次宣教大会,两万人的那种的宣教大会。那好像两次我都会后就跑去,从伊利诺州旁的底特律市,去中国信徒布道会,王永信牧师那个地方。

那第二次去了,1971年1月份了,他王牧师就知道我这个小伙子是牧师的儿子,又是到处跑,又很喜欢搞这个联系查经班夏令会、这种的东西。

他就说,你需要基层的草根层的经验,让我差你去菲律宾短宣。当时没有短宣那两个字,还没有发明,还没有短宣这个名词的。

他说我差你去菲律宾马尼拉,邵庆章牧师的,当时叫做吕飞,中华基督教会,今天菲律宾中华基督教会,我就去了。

去了台湾,出境了才知道,原来还要出境证的。我拿了三份:英国护照,香港出生嘛;美国回乡回美证,还不是公民;再拿一个中华民国护照。很麻烦的。

总之到了菲律宾我都已经迟到了,所以要赶上火车,露夜的跑去小地方。到那个地方说,你要加急《圣经》学校,你晚上要作布道会讲员。从来没有讲过道,只拿了研经日课,带着那本跟我的《圣经》,《圣经》新辞典都没有带去。就这样子去讲道了。

讲了几天,因为还有其他三个青年人,跟我一起合唱,四部合唱,那回来在时候在火车站,菲律宾当时的火车,小意思,迟到四个小时,是例常公事。所以什么什么凤梨了,鸡了,什么东西都在。我在火车站,好像这个四级一样的一个火车站,我们就站起来唱诗,然后在火车上也有站起来唱诗。

我的意思说我就开始有一些服侍的经验,不单单在学校带领查经这么简单了。到这个从来没去过的地方,小地方。我要讲那个是草根的最基层的布道,带领人,门徒训练,是很重要的。

那我在进神学院之前那个夏天,经历了五十九天。又有一次两次去一个股票行,带领查经。就是吃饭的时候,短短的,半个小时,因为菲律宾很多这种商人的。给我很多的经验,然后就回来,读神学。

好,我回到念完博士(那一段)。就是说我知道我需要基层的经验,所以我就请这个长老会的总部,差我去纽约市,开拓一间英语的下一代的华人的教会。结果,最后是成为一个英语跟广东话,双用的那个一个教会。

六年,这六年的头两三年了,我头两年了,崇拜还没有开始,所以我常常劝大家不要鲁莽地开崇拜。

我先开始训练班,训练班的学生也不一定来我的教会。我去大学当基督徒学生团契的辅导,他们也不一定来,有些来,有些没有来。自己家里又开两个查经班,在希腊人的家里,开了一个少年人的三四个人的查经班。

很重要的,在波多黎各讲西班牙语的下一代,开了一个查经班,哇,那个广东话说,七彩的那么的那么精彩的。每一次都有危机事件发生,你想的到的人的问题,他们都有。但是我爱上了他们,他们也爱上了我,所以我们很快乐的,过了三年的礼拜三晚上的查经。

所以这个开拓教会,这个的经验,真的是亿万富翁用钱买不到的,很宝贵的经验。我是第一次到纽约是上社会学校,人生学校。一到你就知道,地铁就让你觉得不是人,很闷的,你觉得真的很有压抑感的,当时了。今天纽约漂亮多了,当时,地铁有味的,不要说什么味道。

在那个地方,波多黎各人,广东人,大学生,他们的父母亲,美国出生的华裔,工程师等等的,就这样子的。就好像,怎么说,没有经验了。上帝就恩待,就开始这个教会了,那后面还有很多其他阶段。

我的意思是说,你看我从14岁很浪漫的说,我要去非洲做宣教士,参加两个宣教大会,跑去菲律宾短宣,进了神学院之后,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总之不要牧会。

到了博士班知道,教会是很宝贵、很甜蜜的服侍,要毕业了,怎么办?机会有,不要。为什么?因为不知道自己里面的需要。去申请,冒冒然的就剩一个完全陌生的洋人的一个宗派。

去了纽约从0开始,波多黎各人,香港人,英语的第二代,开拓教会。那后面还有其他的阶段的。

很重要一个阶段是,过了一些年日了,那个6*四,19*89年也发生了。那6*四对我有最大的震撼了,是华人教会没有预备好向知识分子护教,而不是民主。对我的震撼是,6*四是五四的重复,翻版。所以,有一段时间我也帮很多的民*运*人士信了主,去读神学去。

过了三年、四年了,有一段时间我在1000人中间作主任牧师,年龄是41到44,那个是我人生最最痛苦的三年。我在1000人里面感觉到非常的自卑,没有安全感,很缺乏,很不称职。那他们怎么待我,我不讲了哈,不讲别人的事情,讲自己里面发生什么事。

那很痛苦。但是,上帝就在这三年最痛苦的(时候),你可以说我中年危机了,40多岁。在最痛苦的那段时间了,学到两件事。

第一,过了三年之后,我也知难而退,不再续约,我不许他们叫我,说我辞职,我说我不续约。你本来就聘我三年,我就离开。第一,我学到“耶稣爱我我知道,因有《圣经》告”。

44岁了才知道“耶稣爱我我知道,因为有《圣经》告诉我”,不是因为我懂三种语言,有一个博士,两个硕士。耶稣爱我,因为《圣经》告诉过,耶稣爱我,比别人爱我更多,多的多。OK,好,这是第一。

所以这个自卑感,你说你有博士学位怎么就自卑了。唉,就是这样子,人就是那么的邪恶跟怪癖。你越多才干,里面越自卑的,你知道吗?自卑根本就是傲慢的一个翻版,一个扭转。

ok,第一我尝到因信称义的爱。

二,在那三年了,我也找到了我人生的,你说用呼召两个字也可以,我比较喜欢用我的,我是名美国公民,我喜欢用passion,就是我的热爱,在整个天国里面,我热爱什么。

我去这个教会的一周年,二月份,美国中部二月份很冷的,没有哈尔滨那么冷,但是还是会刮风的。我就自己去坐一班的火车,这个火车是每小站都停了停,24小时才到目的地。过了另外一州,威斯康辛州,住了一晚的酒店。

手带着35条问题问自己的,从不同的书,那里收集出了。那30多条问题,分别是1、2、3,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我为什么来这个城市?我怎么来的?我带了什么恩赐来?我带了什么弱点来?我本来想要来干什么?我干了什么?我现在感觉如何?

大概是这样子的,我为什么到这个地方,我带了什么弱点跟强项来,做了什么,现在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当然就是很累、很累、很累,耗尽。

第二、第二部分的问题,我曾经做过的,但是我再做一次。列出我人生不同阶段,影响我最深的人,学到的最重要的功课,分段来讲。

最后,第二段的最后一个问题是,现今这一年这个月是什么时候。意思就是说,在怎么样的一个阶段的,开始?结束?还是中断?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个第二部分。然后,我究竟想要做什么?就是我究竟要为上帝做一些什么事?

好,第三部分,基于我目前的耗尽,我在人生道路学到的功课,和我的热爱。第三,马上要做什么调整,不论是在家庭的、服侍的、自修的等等等等。

我这个做好了,当然就放在一边了。那我的意思是说,我在最痛苦的时候,上帝怜悯我找到我生命的,你说找到什么呼召,我写什么,我都爱神。我告诉你,我写什么东西下来,很傲慢的,我说我要为华人教会护教。

我的意思是说,我要为了那些,我要面对那些不信《圣经》的华人的神学教授,在他们中间维护《圣经》无误。

很大胆的一个的呼召,因为上帝给我这么多恩赐:世代传道人,3个语言,这么多学位。不单是这些,还有在美国高层跟低层的洋人的基督教,我都有接触过。高层的慢慢告诉你,很多事情的。低层的跟你讲了,老太太等等了。

那上帝给我看到最高、最低、洋人、华人,读的是5*四运动,经历的是6*四—-这么多东西,肯定要我做一些事情了,使这些的恩赐经验等等加起来,可以用得上的。

那我以为在六四之后用的上的,就是向这个中国知识分子护教、传福音。那这个也用上了,带了一些人进入神学院读神学了。结果怎么样,最好不要讨论,民*运的人*士最后读完神学院怎么样?不要,讲那个是很悲哀的一段历史。

我从1982到85年就察觉到,香港、台湾、北美的华人教会的神学家的信仰走样。好,现在到了1993年了,就是坐个火车跑到那个地方去写那些问题,对不对?1993我42岁,当时没有做什么,每天还是很痛苦的在牧会,很痛苦的。

所以,我的英文堂就看着我每一天,每个星期天痛苦的在讲道。痛苦的在牧会,他们也爱我。美国那些这个下一代的,是很可爱、很可爱的,满有鼓励的恩赐。

过了两年,我离开那个教会。再过两年,离开那个城市到洛杉矶。再过了两年,不再当某某神学院的教授,也不再租一个office,一个办公室的地方。就开始了,开始做什么呢?上帝开了一个新加坡的门,我也来。那段时间第一次,去参加某某浸信会在云顶的夏令会,当讲员。之后,也在新加坡神学院里教过书,慢慢慢慢上帝开新马的门。

但是,1983年,有一位信仰我,因为不纯正的,但是我的同代,我们喝下午茶。他说Samuel慈信,仗是在中国打。意思就是说,你要打神学的仗,你要面对中国的这个事实。

所以了,这个是1983年。到了1993之后我就决志,我说我离开了教会,离开那个城市,搬到洛杉矶,又不再租办公室,不在某某神学院教书等等。那时候我就开始认真的,为了中国大陆的缘故,或者说为了教会的缘故,从事神学教导,改革宗的神学教导。

比如说,1999到2000,当时电脑还是在起步,所以,我做了一次所谓、所谓网上的神学教学。也不是网上,怎么样了,我把功课,我们都有《天命与你》这本书,应该有吧,我就寄给十个人。有两个,一个在北京,一个在南京,其他在美国跟加拿大。

美国加拿大的弟兄姐妹,就把这两个北京南京的,连线打电话,每个月两次,每周六下午两个小时,问题解答。功课都已经发了,所以完全是讨论问题,两年。每一年两个学期,每个学期大概八次。就4个月里面,有一个星期六下午,两个小时的电话。

那些其中一位,目前就是第三千禧年的华人主任,陈彪博士。还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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