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集)第122讲护理的教义_护理教义的历史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ZJY(CGY)姐妹

护理的教义,现在我们讲到护理的历史、讲到经院主义。那经院主义的哲学和经院主义的方法或者治学法,是两码事。下面我们会看到经院主义的护理观,但是经院主义,Scholastic,Scholasticism,这个字也可以指一种的治学方法。伯克富的系统神学,绝对是一个典型的或者加尔文基督教要义也是绝对是一个典型的经院法的一本的神学的书籍。

什么叫经院法呢, The Scholastic Method?就是说他们会提出一个问题,比方说,护理,神是掌管一切的吗、绝对掌控一切吗?这个一个问题、一个课题、一个议题。然后他们会去找出关于这个议题不同的看法有哪几个可能性呢?或者说古代的思想家、哲学家、神学家又怎么说呢?有正反正、甚至乎不只两派再来走过历史的长廊,然后再来做出一个结论。那当然是神学的话,当然还要处理圣经怎么说?那这种的归纳的,就是说把一个问题提出,然后纵览圣经各派的神学哲学,然后究竟有哪几个可能,最后做个结论。我们已经当作是理所当然的。

加尔文和后来的清教徒跟改革宗神学,都用这个经院主义的治学法,其实你把它拆开来、听懂了,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嘛,对不对?你一个问题,当然你想要知道圣经怎么说、甚至历代的神学家怎么说,然后你要做出一个正统的合乎圣经的一个结论。当然当时有些的哲学家就不是这样考虑、不是说结论必须合乎圣经,他们可能说这个结论必须合乎逻辑等等,或者合乎亚里斯多德等等。

经院主义,目前是新福音派和后保守福音派神学家攻击改革宗神学的一个很重要的一点。你会听到一些这样的言论的,就在我们附近。你会听到神学家这样说:“哎呀,基督教那不是搞理性的、不是搞教条的,是搞生命的、是搞关系的。我们不要、我们不要这些守旧的教条。我们不要这么注重理性……这些都是古希腊跟拉丁文化留下来的包袱。”他们不敢直说,要直说就说:“这些都是改革宗、加尔文、清教徒留下来的包袱,都要扔掉才对。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在一个后宗派的时代,我们要的是神与人的关系、活泼的关系、不是要教义。我们要的是生命,不是要叫教条。”你听起来可能是从很保守敬虔的长辈口出,这个不是,我讲这个是最新的,rising star,福音派的神学明星,他们喜欢这样讲的。

他们有没有用理性?绝对用。他们跑去英格兰、苏格兰什么地方读了一个博士回来,或者美国读了一个博士回来,大用理性来批判某一种人不可以这样用某一种的方法,用理性。就是特别批判改革宗不可以用这种的很尝试性的治学法来整理圣经跟教会历史。他们自己有没有这样做呢?他们自己有没有用这个经院主义的方法呢?我们这样说好啦,我们就用巴特作一个例子,巴特是1919年写他第一本最重要的书,《罗马人书注释》。在巴特的时期,他是1900,1910年代读神学的,这个是自由派、19世纪自由派神学的尾声,因为他就开始了一个新正统神学。也就是说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为止,至少从宗教改革以来,甚至乎比宗教改革更老的,第一位欧洲的神学生,配得称为神学毕业生的,他们都,包括巴特,都需要去读通一个经院神学家他的著作。也就是说每一学生都至少要拜一个大师为师傅,读通了他的经院法的神学的。所以巴特肯定读过、而且很熟加尔文的神学。

那你说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处呢?不是好处,乃是说有什么用呢?这样的做法呢,你至少就知道了两千年来哪一些是伟人,他们的那个思想架构是怎么安排不同的真理的。那我们在新加坡在过去这五、六年,我们做了加尔文基督教要义,现在在做伯克富的系统神学的解释,目的不是要各位盲从地去把所有的和伯克富的材料都吞下去。有些地方,特别是在圣经论那里,我也加添了很多的材料,对不对?有些我说那个是80年前讲的,现在又需要考虑的新的一些的议题了。可是我们每一个信徒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的,没有一个人不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的、那些反对读神学的,比方说崇尚倪柝生的亲爱的主内弟兄姐妹呢,倪柝生也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的,倪柝生讲很多东西都不是创新的,T.Austin Sparks,史百克或者再早一点的达秘弟兄会的,那所以我们都可以追溯到他们的来源。不过,当时欧洲的神学生就是要读通一套的神学。那很明显的巴特读通了加尔文或者其他的改革宗的系统神学之后呢,他是以反抗的、反动的心态,用祈克果的方法,存在的、辩证的,来表达他的神学他的信仰,但是脱不了加尔文基督教要义那个的架构、那个骨干是很像,但是里面的肉、里面的血都换了。

为什么?例如唐崇荣牧师他会说:某某哲学家很伟大!某某思想家、神学家、艺术家很伟大!这个“伟大”,不是指他们合乎圣经。一个伟大的思想家,一定是承先启后的。我曾经在1984年为了普世的海外华人教会,惹了很大的祸。因为我说毛 ze东很伟大,什么意思呢?绝对不是说他的思想是正确的,很多异端都是很伟大的,他们伟大之所乃是他们懂得,或者说应该说,李大钊或者陈独秀比毛 ze东可能更重要,在1915到1921这一段共产党还没有成立这一段。他们伟大之所在,或者在他们背后还有就是列宁差去中国的那些共产主义的宣教士、那些的特务,他们伟大之所在就是刺激当时的知识分子,特别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燕京大学的最聪明的教授们跟学生们。刺激他们,说:你看哪,中国现在乱七八糟这么一团糟一个问题,那是因为你要从这个角度来看历史,你才看得懂今天是什么时刻、中国往哪里去、历史中国是从哪里来或者世界的人民、劳动人民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他们提供了一个整全的宇宙历史观。而马克思、列宁本身的背后又有马克思怎么反抗基督教,造成一套的历史往哪里去的理论?所以所有所谓伟大的思想家,他们不是凭空想一套东西出来,有的是,有的比较反学术,比方说祈克果,他是反动。那是你也要祈克果其实背后有黑格尔。所以当我们看这些经院哲学、经院神学,你可以说:“哎呀,我不要这硬蹦蹦的神学。”好,那请问你的那套又怎么样的呢?拿出来看看,肯定没有他们那么的扎实。他们那个骨干是你需要去讨论。你可以去改善、绝对可以,但是你先要明白到前人怎么做,然后你再去修改。

那我们在这里表达了加尔文跟伯克富,盼望呢,神若愿意的话,给我们其他的机会,再伴读或者导读其他的神学大师的著作。为了给我们一个参考的一个经典,就算是自由派神学的赵紫宸,在好像1926年他写的好几篇文章,其实是讲中国本色教会与神学的发展的。祂讲到中国本色教会的时候,这个是自由派的,很有意思,他说中国假如要有本色神学要怎么做呢?要大量的翻译西方的哲学和神学的经典的著作。那你说这个跟中国本色化、基督教本色化有什么关系?“啊,有个很大的关系!”我们福音派的真的要为中国教会的信仰扎根的话,这些自由派所讲的,也就是今天文化基督徒他们所我讲的那个进入是需要慎重考虑的,就要明白儒家、从儒家到邓xiao平、儒家到新现实主义的小说、中国的思想文化、西方的科学,中国的思想跟文化、西方的哲学、其他东方宗教、基督教的神学,天主教的神学。明白了,你知道要排除哪一些、要批判哪一些,然后正面地论述、怎么样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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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由派,一直到文化基督徒,他们所讲这种,少不了这个经院的方法,就是历史上圣经有出现过哪些的说法,至少我们要考虑的。那在这里呢,伯克富只不过是用半页几行来介绍,但是他每一次都这样做,另外他有一本《基督教义史》,我们也开过早期基督教教义史的课程。这些给我们看到正反两面或者多面。

好,我们继续来看这个经院派的神学家怎么样看护理。经院主义者某一些认为上帝保存宇宙,就是祂继续祂的创造的作为、祂的护理就是祂的创造的继续。可是其他的经院派就把创造和护理分辨出来。多马斯·阿奎那的护理论,大体上跟着奥古斯丁的。阿奎那坚持神的旨意,由祂的属性所决定的,就是有祂的属性影响的、圣洁的、智慧的、等等公义的。由神的属性所引导的神的智慧呢,是保存和管理万物的,这个是阿奎那的。

司可脱呢,司可脱和其他的唯名主义派,好像比Biel,Occamu等等呢,他们则认为万物都是靠神的随意的旨意的,万物都是靠,就是神是用祂的随意的,arbitrary的旨意管理宇宙的。

伯克富部的批判是:这样子就等于把偶然又引进来、引进到神的管理了。或者我们在这里可以做一个很简单的总结,就是在这两派中间做一个简单的总结:在慕理的《再思救赎奇恩》的第一部分第一章救赎的必须性里,他提出两种的必须性,跟这里说讲的,是有关的。那我就消化了就简单地跟各位讲好了,什么叫作“上帝的随意旨意”呢?这一派所讲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假如我们说自由意志就是“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话,那么神,宇宙里面唯有一位,就是上帝,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句话不能下个句号的,(这个叫什么?逗号,一点一撇,分号,)要写分号的。我说假如哈,假如自由意志是指向“爱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话,那只有上帝才能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分号,可是上帝的属性是圣洁、智慧、公义等等的,因此上帝并不随意或者任意地爱所谓“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上帝是以祂的圣洁、公义、智慧、全能、怜悯等等计划了一切,然后祂就做了祂所计划的一切的事。看到没有?那个分号前面的是比较像司可脱的,分号之后比较像奥古斯丁的。

理论上,这个理论的要谈,因为我们很多人以为自由意志或者神的主权。就是祂爱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而事实上不是如此,事实上上帝从来没有背负祂自己,对不对?上帝还从来不会做一些不圣洁、不智慧的、妥协祂的全能的、妥协祂的恩典的事情,但祂的恩典又是圣洁的、公义的、智慧。祂的智慧又是圣洁的、公义的、大能的等等,按照祂一切的属性,祂计划好了第一号计划,没有第二号的,只有一套的计划,祂就执行了、祂就做出来了。

好,下面是宗教改革马丁·路德跟加尔文宗。教改革的领袖们呢,一般都跟奥古斯丁的护理论,不过在一些细节上与他有所不同。马丁·路德相信神一般性的护理,但是他并没有好像加尔文这样强调神保存和管理世界的一切的事。对马丁·路德来说他主要考虑到上帝在救赎工作、救赎计划方面的护理。简单的说,上帝预定祂的救赎的对象,但在其他的,上帝是不是预定呢?路德就不讲了。

苏西尼和阿米念主义。苏西尼派是非常理性主义地否认三位一体的派别,17世纪,与清教徒同时。阿米念是曾经有一年跟过加尔文的继承人比萨在荷兰……对不起,是荷兰的牧师,仅有一年去过日内瓦跟过加尔文的继承人比萨(Beza)读神学,后来呢就一反加尔文跟比撒的改革宗神学的。苏西尼派和阿米念主义,虽然他们的程度上不同,但是他们都把上帝的护理限制,他们的强调人有独立的能力去发动人的行为,因此去控制祂的命运、控制祂的生命。所以呢,世界根本上不是在神的手中所掌控的,世界就交了给人了,就是以人来控制万物的。这个也是我们罪性或者犯罪的倾向导致我们喜欢这样想的。

18、19世纪的自然神论和泛神论。在18、19世纪,护理一般上就因为自然神论的缘故呢,就被废除了。上帝在祂做了创造大工之后,就退隐了、就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个是自然神论。我再说美国的开国功臣有几位就是自然神论者。而护理呢,又因为泛神论,泛神论呢,施莱马赫和黑格尔都是,所以在19世纪初的,也就是浪漫时期或者是维新时期,就施莱马赫和黑格尔的时期,他们都是泛神的。护理又因为泛神论的缘故,又被消除,因为上帝就等于是宇宙。既然上帝就等于宇宙,创造和护理之间也没有任何的分别。而第二因,次因,也不是实在的了。

伯克富说:自然神论可以说是过时了,但是他这种谁控制世界的这种的看法呢,现在由自然科学继续。也就是说,这个爱因斯坦前的自然科学。世界呢,是由一些铁般的,好像铁一样的不变的定律来控制的。这个跟自然神论是换汤不换药,上帝创造了一切之后,就任凭自然律去管理宇宙了。

最后,自由派的神学。这个自由派的当然就是指从施莱马赫一直到巴特之前。现代的自由派神学,他们特别是以施莱马赫开始,他们的上帝或者特别是指临在的上帝,他们的上帝、他们的临在的上帝观,是泛神论的,当然就排除了神有任何的护理了。也就是说施莱马赫的神,就是宇宙、就是自然界。黑格尔那个也是的,所以这种的自由派的神,是非位格的,说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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