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圣灵中_02_前言_问答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Leah姐妹
好，今天晚上主要的是问题解答对吗？彼此认识，你们介绍了自己了，所以我先问你们有什么问题想要问的？不然的话，你们又来听一篇，明天又有四篇，变成五篇，有没有什么问题想要讨论的吗？不要等啊，来，牧师——
提问人一（男）：其实我最近看到一个报道，说我们宗教改革今年刚好500年。
林牧师：今年是宗教改革500年。
提问人一（男）：有一个人他写了一篇文章说，其实是漏掉圣灵，其实是有“六个惟独”，包括惟独圣灵。
林牧师：他说漏掉了圣灵，应该有“惟独圣灵”。
提问人一（男）：为什么忽略？
林牧师：这位说我们忽略掉圣灵的，他有没有表态他自己的信仰立场是什么？
提问人一（男）：好像是一个外国人，最近在改革宗里面开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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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众：Ferguson傅格森。
林牧师：哦，是Ferguson讲的，傅格森讲的。其实“五个惟独”，各位，我先温习一下，宗教改革“五个惟独”，大部分都是宗教改革的后裔就是改革宗那一派讲的。宗教改革，就是1517年，马丁·路德开始讨论天主教一些的弊病，我们可以说从1517年开始宗教改革运动。宗教改革可以分成四个主要的运动，组成宗教改革——路德宗或者说信义宗，主要是德国跟北欧；加尔文主义或者改革宗，是非常国际性的；第三是英国的圣公会，从亨利第八世他要离婚，离开了天主教开始，所以她的开始不是很光彩的；第四是重洗派，重洗派不是浸信会，重洗派是德国的一个农民运动，有一点像中*国*家*庭*教*会这样子的，他们不满马丁·路德的作法，所以他们自己有一派，他们不认马丁·路德，路德宗的，他们认为马丁·路德他一个一个去劝德国的贵族离开天主教，贵族只要听马丁·路德的话，那个领域就是基督教信义宗了，不听的话就是天主教，所以德国好像一个棋盘一样，有的是天主教的地方，有的是基督教。重洗派就说，不，我们就按照，他们认为按照新约使徒行传时期，我们自己来组织农村的教会。分为四派。
所以讲“五个惟独”呢，我没有去研究谁开始说“五个惟独”的。惟独神的恩典，惟独信心——就是靠着神的恩典，藉着信心这个工具、这个器皿、这个方法，我们得救、称义、作神的儿女。惟独恩典，惟独信心，惟独《圣经》——惟有《圣经》才是教会、基督徒最高的权威，是神的话，惟独《圣经》。惟独基督——神与人之间只有一位救主、一位中保。最后是惟独神的荣耀。没有人说，“五个惟独”就包含了基督教信仰的全部。
你可以说宗教改革那时候，面对当时16世纪，天主教累积了好几百年或者一千年的很多的错误、弊病、忽略、扭曲，当时他们也没有说“五个惟独”。马丁·路德就开始讲因信称义、十字架、因信称义，十字架、因信称义。加尔文就比较系统地去把马丁·路德建好一个基本的基础，再回到《圣经》里面，他又是读法律的，又是哲学跟古典文学很精彩的，他就建立一个架构，我会说他的架构就是“约”的神学，恩约的神学，虽然他没有说“我的神学叫恩约神学”，他没有这样讲的，但字里行间他把所有的因素都摆布得非常好了。马丁·路德讲因信称义，加尔文整本《圣经》把它系统化，后人归纳出这“五个惟独”来，那是不是忽略圣灵呢？其实绝对不是的，绝对不是的。假如今天你是读教会历史的，或者历史神学，就是神学的历史，我们信仰的神学的历史、教义的历史，你问我要去哪里找合乎《圣经》的圣灵论呢？谁讲圣灵讲得最多、最深、最透、最合乎《圣经》呢？答案是加尔文第一，第二约翰·欧文清教徒。这个不是我们老王卖瓜，事实上是如此的，不过我们没有标“我们是讲圣灵的！”没有这样讲啦。事实上，加尔文《基督教要义》四卷，卷一、二、三、四，卷一是怎么样认识神是我们的创造主；卷二是认识耶稣基督我们的救赎主；卷三完全是讲圣灵的，最长的，卷三是最长的，不过他不标圣灵这个标签，说的是上帝怎么将耶稣基督已经成就的救赎使它成为我们的，耶稣基督已经成就救赎了，你问我要做什么才能得救，答案是什么都不能做，耶稣都作好了，全部都作好了，“成了“耶稣说。耶稣所成就的、完成的救赎怎么样成为我的呢？或者说上帝怎么样把它施行给了我呢？答案是圣灵把耶稣基督所成就的救赎实施、施行给了我，成为我的，整本卷三，很长很长的，所以，圣灵事实上是改革宗神学里面讲的，你不能说大部分，至少是很大很大的一块。
不过，我们今天活在20、21世纪，人们都喜欢追求一些很轰动的东西，譬如说假如你是古典音乐迷，或者是喜欢听男高音歌剧的演唱的话，你要听三个男高音在罗马什么地方同时全世界直播，那才算是同时听了三个男高音；你喜欢看足球球赛的，一定要全世界直播的等等。所以，我们往往说我们改革宗忽略圣灵，言下之意好像是说改革宗的教会是死沉沉的意思，至少另外那些主内的标榜自己讲圣灵比较多的教会，我说主内哦，他们有一位跟我说嘛，你是相信圣父、圣子和《圣经》的，就是忘记了圣灵的。
不是的，我不如这样来讲好了，我打个岔来回答这个问题，就是说，什么是复兴、复兴运动revival？真的教会的复兴就是圣灵特别来，the special coming of the Holy Spirit圣灵特别地来。圣灵特别来，来作什么的？圣灵特别来赐下悔改这个礼物、这个恩典、这个很宝贝的我们的回应，是圣灵给的。当然，圣灵随时都在我们中间、在教会中间，但是特别地有大能地彰显让祂使很多的教会里面的基督徒，基督徒哦，对不起，教会里面的会友认罪悔改，这个叫复兴。
我们来数一数，从马丁·路德开始，1517年刚好是500年，过去500年有哪些的复兴运动，是不是圣灵真正地特别来复兴教会的？我们说ground zero底线就是宗教改革，我们讲加尔文好了，还有其他的旁边的一些改革宗的改教家。一个真正的复兴，是教义——《圣经》的真理和敬虔——包括认罪悔改并重的。加尔文从来不会告诉你，他哪一天领悟了整本《圣经》就信了耶稣，或者说就很清楚知道他信了耶稣了，他不来这套的，所以他的学生清教徒，他们讲个人见证都是多多讲上帝、少少讲自己的。大概、大概1532、34、36这段时间。所以，宗教改革本身就是传讲罪——，我先讲上帝的律法，人的罪，传讲悔改，来到十字架的面前，惟独依靠耶稣基督，清楚确实知道自己因信称义了。
我再说，宗教改革就是讲悔改的道、十字架的道，是不是复兴？当然是！圣灵特别地不论在信义宗、在改革宗、在英格兰的以前是天主教后来圣公会中间动工，兴起很多的传道人，一个一个的村子、一个一个的教堂讲悔改、讲十字架，因信称义的道理，这个不是复兴是什么呢？还有，这个不是宣教又是什么？很多人说你们改革宗是不讲宣教的，当教会内部的会友，包括传道人还没有清楚得救，你宣什么教呢？你当然就是向教会传福音，向教会宣教，然后圣灵赐下悔改。我们再来，宗教改革本身就是一次的复兴、一次的宣教运动，从自己——欧洲本身作起。有没有差派去海外？有，1590年代，加尔文的教会就差派一个去巴西了，不是没有的，自己内部还没有搞好嘛！你听这个16世纪的历史，像不像我们21世纪福音派？很像、很像，我们内部没有搞好，却拼命讲宣教讲复兴等等。好，宗教改革是《圣经》的教义，然后教导人怎么样以悔改开始过敬虔敬畏上帝的生活，绝对是复兴运动。
加尔文的学生，1558年血腥玛丽死了，伊丽莎白一世女皇作女王很长，1558到1603年-45年，这段时期，清教徒你可以说是宗教改革加尔文之后的第一波的复兴运动，清教徒是谁呢？清教徒就是第一批英格兰的牧师把纯正的悔改、十字架、因信称义的道理讲给英格兰人听，因为英格兰人没有听过，除了少数的先锋John Wycliffe约翰威克里夫、楊胡斯(Jan Hus))等等以外没有听过的，前几年牧师还是神父，只懂做弥撒，讲道的话主教发一个短讲下来你念就是了，《圣经》不熟的、不懂的。所以，英格兰还没有清楚得救呢，大部分的老百姓，所以清教徒就是把十字架的道理、悔改之道清楚讲给英格兰人听，上面北边苏格兰就是长老会，下面就是清教徒，他们是出自同一个根的就是加尔文。清教徒运动从1555年，为什么55呢？因为有两位很重要的年轻的传道人被血腥玛丽烧死了，其实烧死的有一百多位牧师，不过当时有两位在1555年，一直到1710。好，马丁·路德、加尔文可以说是最基本的复兴之后第一波是清教徒英格兰，从1555一直到1710。
从英格兰，清教徒运动就传到荷兰。今天你们很蒙福，你们喜欢读改革宗的书，现在有荷兰的书翻成中文了，Brakel布雷克等等，《理所当然的侍奉》，那个就是清教徒把这种敬虔的风吹到荷兰，当然，根是加尔文啦。总之，加尔文之后，第一波的真正的复兴——有真理、教义又有敬虔、悔改的，是英格兰加上苏格兰。第二波荷兰。
从荷兰呢就传到第三波就是德国了。到了德国呢，德国为什么会有复兴呢？因为我们知道马丁·路德among other things不是只烧一味菜，但是我们都知道他讲的因信称义，但是后来过了一代两代之后，有些德国的教会把因信——信耶稣基督、信十字架称义就有点味道好像改成因信“因信称义”而称义，就是你的教义对了就OK了，你从小作婴孩的时候洗礼了，然后你相信教会的教义就理所当然就是得救的喽，也就是说教会开始内部的僵化，所以德国有一批的信徒、传道人等等后来比较出名的那一批就是莫拉维弟兄会Moravian Brothers，他们主日早上还是去信义宗、路德宗的教会崇拜的，下午其他时间他们自己搞祷告、读经、聚会，就是追求更爱耶稣基督，一个活泼的与主耶稣的关系。刚才我们说宗教改革第一波是清教徒，英格兰的包括苏格兰；第二波是荷兰；第三波到了德国的时候，很不幸地，他们就不要神学、不要教义，只要耶稣基督、只要爱主，所以敬虔和神学或者教义就分开了。我们华人教会，自从马礼逊到中国到了澳门，1807到现在已经200年了，这200年来，我们中国华人教会所从西方接收的那种属灵敬虔的精神，大部分是从这个第三波开始到第四、五波等等，很少回到宗教改革再加上第一波、第二波，直到最近这几十年来，或者一二十年来。好，第三波是德国。
第四波呢？约翰·卫斯理，因为莫拉维弟兄他们大大地影响约翰·卫斯理，使他清楚得救、清楚信主。约翰·卫斯理他先当起牧师、宣教士来，去今天的亚特兰大那边乔治亚的殖民地当牧师，还没有清楚得救的，后来他回到英国，又失恋又来来回回等等总之在船上看到莫拉维的弟兄们他们多么地大风浪都不怕，唱诗赞美神等等，影响他最后清楚知道自己信了耶稣了，他兄弟Charles Wesley（查尔斯·卫斯理）同样的。约翰·卫斯理他不是没有学问的人，他是牛津大学毕业生，他讲道特别的简单。
各位，有一本书高雄圣光神学院出版的，很值得读的，非常改革宗的，你说高雄的圣光神学院出一本什么改革宗的书？我告诉你什么书，《卫斯理的根》这是书名，很值得买来读。为什么？它告诉你卫斯理的父母亲是怎么教养他的，卫斯理的妈妈是非常讨厌预定论的，除了这一点以外，约翰·卫斯理完全接受的是清教徒的家庭教育，你读卫斯理童年、少年，父母亲怎么教养他，完全是清教徒，除了他妈妈不喜欢预定这个教义，结果他就成了一个卫斯理派的阿米念主义者。OK，再来，第三波是德国，敬虔主义。第四波卫斯理，卫理公会。其实卫斯理不是要想开卫理公会的，不过他死了之后，他同工马上就创立一个宗派。卫斯理要强调的是耶稣基督的爱忽然之间、突然地进到我们的心。我是没有好好地研究卫斯理的神学。总之，从德国第三波到卫斯理第四波。卫斯理的复兴运动，其实同时有改革宗的部分就是George Whitefield（乔治.怀特菲德），1740、41年去了美洲，从波士顿一直讲到乔治亚——十三个殖民地，真的复兴——真的有悔改加上敬虔。但是卫斯理这边就,就什么呢？有改革宗跟卫斯理阿米念两派在同一个复兴，很有趣的是，你今天假如去英国韦尔斯Wales，有一个宗派，有些教会的名字叫作Calvinistic Methodists加尔文主义的卫理公会，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会有加尔文主义的卫理公会？明明卫理公会，怎么可能是加尔文主义呢？就是当时George Whitefield他也有他的查经班，卫斯理有卫斯理的查经班，Methodise这个字的意思只不过是“很严谨”，是别人取笑他们的一个别号，是“非常严谨的一些基督徒”。到了第四波有George Whitefield、也就是爱德华兹John Edwards那一次的复兴，有教义也有敬虔，但是卫斯理这边就另发展了。
第五波，卫斯理喜欢讲一句话是非常地误导的，就是“无罪完全”，基督徒可以达到一个无罪完全的境界，事实上他也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卫斯理之后，就有下一波，叫作凯锡克运动Keswick。第三是德国，第四是卫斯理跟爱德华兹，第五了，凯锡克。各位，我们，至少我，1960年代我是在香港的国语教会那个大圈子里长大的，50、60年代，相当于台湾林森南路这一类的国语教会的，所以，我们一定会有培灵会、培灵奋兴会、培灵布道奋兴大会等等。真的、原始的、原本的培灵会是这些凯锡克运动的，他们有一套的星期一、二、三、四、五、六，每天讲什么的，第一天讲罪，这样讲下来的，那凯锡克就是那种培灵。什么叫培灵？就是说你知道自己需要死，罗马书6:1-4不是叫你要去死，是告诉你已经与基督同死了，到了罗马书6:12、13节那里才说所以要把你的肢体献上当作义的器具。但是凯锡克运动，也是弟兄会喜欢讲罗马书6:1所以你要死、要死，当你死的时候，再把自己奉献的时候，你就会到一个属灵高原，我们也是有这种诗歌的嘛（哼唱《向高处行》旋律），属灵高原。
好，第三是德国，第四是卫斯理，第五是弟兄会的凯锡克，第六就是第一波的灵恩派，1900-1910。
我讲这么多就是说，事实上宗教改革、改革宗、清教徒是改革宗的，长老会是改革宗的，荷兰是改革宗的，爱德华兹还有George Whitefield是改革宗的，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复兴运动的先锋。这里要多加一句话，复兴不是奋兴大会。奋兴培灵会你可以筹备，请讲员来，复兴不可以请圣灵来的，没有这码事，圣灵是神，神的第三个位格，圣灵什么时候特别地来赐下复兴是圣灵自己、三一真神自己的决定。那你说这些宗教改革、清教徒、荷兰、爱德华兹他们作什么呢？他们预备、祷告预备。怎么预备？我想最重要的为复兴所作的预备功夫就是不断地宣讲悔改的解经讲道，不断地讲悔改，讲罪、悔改、十字架、得救的确据，悔改信心十字架，当然先有上帝跟律法、我们的罪、认罪悔改、十字架，然后圣灵怎么给我们信心，怎么给我们悔改的心，我们怎么得到确据知道我的罪得赦免等等，不断地讲悔改。所以事实上，改革宗有丰富的传统、属灵的遗产、宝藏讲圣灵的工作。从加尔文的个人见证开始，他不讲自己的，讲圣灵的工作，所以清教徒牧师们写的所谓得救见证，你读不到他哪一天的，在哪里什么地方，谁带他去这些，不讲这些，不重要，多多讲神，少少讲自己。所以事实上，你要明白圣灵是谁？祂作什么？就从加尔文、整个改革宗的传统开始，回去发掘这个宝贝的遗产就对了。（问改革宗出版社的工作人员）我们有没有带《圣灵论》来？或者是《磐石之上》，《磐石之上》有没有？
改革宗出版社的工作人员：有。
林牧师：《磐石之上》是我早早在1990年代在马来西亚找一个出版社用简体字出版的，后来把这个出版权给了改革宗出版社。傅格森，就是说那个第六个惟独那一位，傅格森写的。我就觉得在我们广大的福音派的华人教会，就是改革宗是广大福音派的一个宗派，我是克罗尼、傅兰姆的学生，所以我不属于好像加州威敏斯特神学院——“我们改革宗，你们福音派！你们错了，我们对！”不不不，我们是福音派大家庭里面，我们有好东西要介绍、要推介，但是我们是家里面的一份子。
我感觉到改革宗在这个福音派的大家庭里面怎么样把好东西介绍呢？所以我最早的尝试就是找翻译员把《磐石之上》翻成中文，为什么呢？因为那个是讲圣灵怎么给我们重生、信心、悔改。什么叫真的信心？什么叫悔改？悔改之后什么叫对付罪？然后称义作神的儿女、上帝收养我们作祂的儿女是什么意思？成圣，得救的确据等等。这一块就是圣灵的工作，所以我最早就是把这本很普及的很容易读的很温馨的口吻的一本的所谓“圣灵论”、“圣灵救赎论”找人翻成中文出版。后来我也找人翻译《圣灵论》，约翰·欧文的，也是改革宗（出版社）出版的，这本是浓缩版，真正的是密密麻麻的这么厚的一本书（手势显示约20厘米）。我承认约翰·欧文他的英文很难读，因为他们都是受到拉丁文很深的教育，也是说罗马帝国那种的演说修辞的训练，他们句子很长很繁琐。而这本《圣灵论》，你们中文可以读得到的《圣灵论》是浓缩版，所以真正的“圣灵论”从加尔文、约翰·欧文、当然傅格森博士也写了“圣灵论”，而且他另外一本就叫作John Owen and Christian Life他自己深入地研究约翰·欧文关于与基督联合、信心等等圣灵的工作，他一方面研究《圣经》，一方面研究清教徒怎么说。我曾经把他小小一段一句一句地中文翻译，在新加坡，John Owen and Christian Life。所以事实上，当然我们作讲员的都会找一些比较引人注目的题目——“第六个惟独”等等，我想傅格森博士绝对没有意思说：“哎呦，宗教改革加尔文搞错了，我现在来纠正他。”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究竟宗教改革搞了快500年有没有改变呢？我很公道地跟你说没有改变，除了一些真的信仰改变的那是另外一码事，我的意思是说改革宗的主流没有改变，但是时代在改变，改革宗所面对的挑战不断地改变。16、17世纪面对的是天主教，说你们基督教搞什么东西，你们根本没有律法，你们搞下去一定是无律法主义，我们说不是的，我们有律法。面对了天主教，苏西尼派，当时的所谓“灵恩派“，就是早期的贵格会等等，面对理性主义、自然神论。18世纪面对什么，19世纪（面对）自由派神学。每一个世纪面对的挑战不一样，所以他作出的回应的侧重点、那个角度就不太一样。但是，我个人呢，你说我跟唐崇荣牧师有什么分别？他是自学的，拼出来的；我是学院派，浸出来的。我承认我20岁进威敏斯特神学院的时候很年轻，所以虽然我的脑袋是绝对可以作很多批判的东西的，但是我曾几何时决定全盘照收，所以假如改革宗在500年里面有什么改变的话，有分歧的话，我就找那个中间的路线——共通点，把那个整个大传统传递给华人教会。所以我过去这十多年用口翻译的有加尔文16世纪的，伯克富20世纪20、30年代的系统神学，范泰尔我的老老师，傅兰姆我的年轻老师，我的院长克罗尼，当然我也推荐亚当斯的《圣经》辅导等等还有其他的，但是圣灵一直都是改革宗所，可以说专长的。
所以我曾经有一个梦，其实这次我真正的题目是“认识圣灵”，“活在圣灵中”也是吸引你们来的，当然你可以买那本书，巴刻写的那本书（《活在圣灵中》），非常好。我有一个梦，不如我们改革宗教会每一年6月份我们统统举办圣灵降临五旬节纪念讲座。（会众笑）Why not？为什么我们不要把这个标签、这个招牌拿回来用？圣灵降临纪念讲座，五旬节，不需要害怕，没有羞耻的，我们才是真正圣灵论的大师的后代。灵恩派，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波，已经是第六、七、八、九、十代了，前面那一大段，就是因为我们是从第三德国、第四卫斯理、第五凯锡克弟兄会这几派，差派宣教士去中国，而长老会又忘记了前面这么好东西，而且长老会的宣教士一般都是非常合作的，所以到了中国一定是跟卫理公会、跟浸信会合作的，所以结果是有意无意就把很多很好的东西就忘记好好地彻底地教导中国人、厦门人、台湾人、马来西亚华人等等。（教会外面传来音乐声）这个是（卖）冰淇淋还是（磨）剪刀啊？
会众：垃圾车。
林牧师：哦，是垃圾（车），不是（卖）冰淇淋也不是磨刀，这么好的音乐，原来是垃圾（车）。我从小就听女孩子弹这首Maiden’s Prayer《少女的祷告》是吗？钢琴是另外一个题目，今天不谈怎么弹钢琴，但是也是有些宝藏，我也带了几片CD来，你们可以学我的老师、我的老师跟我的老师的老师、跟我的老师的老师的老师的观察，怎么改变我，不单改变了我怎么弹钢琴，也改变了我怎么读书。OK，好，我这个职业病就是你问我一个问题，我有可能回答40分钟，刚才20分钟而已。我们有宝，圣灵论是我们的。
提问人二（男）：牧师，我可以再问吗？
林牧师：请，请——
提问人二（男）：我不太理解为什么马丁·路德那么讨厌重洗派？
林牧师：马丁·路德为什么这么讨厌重洗派？
提问人二（男）：他在他的书里头有很多的批判，甚至他对天主教也没有这样讲。
林牧师：我没有研究这段的历史，我只知道马丁·路德他是，OK,马丁·路德、加尔文，我们现在从教会历史来讲，从历史来讲，不要从神学来讲。马丁·路德、加尔文、Bucer（布瑟）所有的宗教改革领袖第一代的都是中世纪的人物，medievalist，意思就是说，我不是说他们迷信天主教的意思，中世纪的意思就是说，OK，罗马帝国，罗马这个城市410（年）亡了，罗马帝国亡了之后——，首先(灭亡前)这个皇帝把首都迁到东边，就是今天的Istanbul君士坦丁堡去了，所以在中世纪的时候，罗马天主教的主教越来越强，越来越有权等等，但是大家都向往，哎呦，罗马罗马，我们已经没有那个eternal city那个永恒之城罗马了，所以他们就搞一个东西出来，叫Holy Roman Emperor圣罗马皇帝，这是很复杂的。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一方面向往罗马，一方面多多少少就认为整个欧洲就是Corpus Christianum（拉丁文）the body of Christ基督的身体。马丁·路德他就一个一个贵族去游说、游说、劝他们，他就不愿意看到重洗派自己来搞宗教改革，在农村里面自己搞教会，他愿意走服从当权者的那条路，所以他们两派是非常地走相反的路线。让你想起什么国家吗？今天的*zhong*guo。他们的政教观是差不多180°相反，我只能说这么多，我没有去研究很细地去研究。
我问过一位标准的、在北美洲华人牧师标准的卫斯理阿米念派的牧师，周天深牧师，我说为什么，卫斯理说“无罪完全”什么意思？他说，哦！就是concentration。我现在把concentration这个字翻成中文，用我从小听的培灵传统来翻译这个词。你知道有首诗歌吗？第一行是so la so 最后是la la la do re do ti do《爱主更深》，concentration就是爱主更深、深深地爱主。所以卫斯理不是要说你真的是以后不会犯罪了，是讲更深沉地爱主，不过这个词Sinless Perfection非常地误导就是了。我也去过周天深牧师的教会讲道很多次，在西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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