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敏斯特信仰告白》第十四讲 上帝的属性（《神学导论》31-32课）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凝香百合姐妹
我们既然讲过上帝的属性，上帝的三位一体和上帝的永恒旨意，我们再回来再思考上帝的属性。现在我们要来看神学导论讲义的第31课《上帝的属性》，那下面真的是可圈可点的哈。
温习：神是怎样的，我们能认识神吗？-《神学导论》31课
《威敏斯特小要理问答》，也就是说17世纪的英国跟北美洲小孩子必定要背的小要理问答，大概110条，其中一条，忘了是第四问还是第五问了。What is God？“神是什么？”或者“神是谁？”God is a spirit，神是个灵，infinite ，eternal and unchangeable中文是最后那几个字，无限的、永恒的、不变的。是怎么样的无限的、永恒的、不变的呢？In his being，他的存有就是祂本身就是无限的、永恒的、不变的；wisdom祂的智慧是无限的、永恒的、不变的；power祂的权能（主权、能力）是无限的，没有什么东西不在祂的主权范围之内，永恒的、不变的。 holiness and justice，祂的圣洁和公义是无限的，而且永恒不变的。Goodness and truth祂的良善和真理，就是祂的爱、恩典、怜悯、忍耐等等都是无限的、永恒的和不变的。
我们一起来读，我读问句，请各位读答。问：“上帝是什么？”答：“上帝是个灵。祂的存有、智慧、权能、圣洁、公义、恩慈和信实，都是无限的、永恒的、不变的。”在巴刻的维真学院，加拿大维真学院他的系统神学课里这条是要背的，对不起，不是这一条，107条都要背的，背答的那一部分。现在还有一些的长老会，小孩子呢有一个东西叫做《小要理问答》recital，中文翻译好像是演奏会这样子，它意思就是背诵会。一个小孩子八岁、九岁、十岁就出来，有人问，读出那个问，他却背那个答案。一百零几条，都背好了，教会的报纸就登，catechism recital要理问答背诵结业或者是有什么奖，谁都好了。所以我们成年人去背，只不过是效法300年前的小孩子。
这里这十五、六种的属性。神是个灵，祂的存有、智慧、权能、圣洁、公义、良善的真理都是无限的、永恒的和不变的。每一个字你都可以去《诗篇》或者《约伯记》或者《以赛亚书》找一章来讲一篇道或者五篇道，加起来要是都讲的话80篇道。你去看《威敏斯特信仰告白》第二章后面那些注脚，那些经文一大堆，略略看一看，你就知道。好好去看《以赛亚书》、好好去看《诗篇》，所以就不会再说“ 神就是爱嘛-”“神是无限的-嘛”，好好地学习神的属性，假如你还需要拐杖帮忙的话，把巴刻的《认识神》读六遍，每两年读一次，读十二年。因为目前还没有更好的中文的翻译的书，有的话我会介绍。好好的读，细读《认识神》，细读《诗篇》《以赛亚书》，特别是40-66章，细读《约伯记》。约伯三个朋友给他的辅导都是对的，只是对错对象而已，向错的对象讲，他们讲的话都是真理啊。好，我们能认识神吗？我们不再温习了。
一、可传递与不可传递的属性
最重要的我们来讲一讲第三段，两个词。上帝的属性分“不可传递的属性”，还有“可传递的属性”。那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什么叫做不可传递的呢？就是说我们人和天使是没有的。什么叫做可传递的呢？就是我们既然有神的形象，我们也有的，不过我们有的是有限程度的，祂有，我们也有，这个叫做可传递；神有，我们没有，这个叫做不可传递。
二、清教徒的教导
下面是清教徒教导的一览，这是《以赛亚书》的一点点，走马看花，Stephen Charnock （斯蒂芬.查诺克1628-1680），下面我列了六段，请各位慢慢的去欣赏。（一）神的主权；（二）神的永恒性；（三）神的美善；（四）然后，神的不变；（五）无所不在；（六）无所不知。一位清教徒，比方说他是农夫，星期六下午两点钟耕作的事情都做好了，下午洗个澡不再出去田工作了，明天是安息日，他会怎么做呢？“现在我有两个小时，不如我用两个小时去默想神的永恒性和不变性”。两个小时默想神的永恒性、不变性，怎么默想？他懂得。因为牧师常常讲这些神的属性，常常讲《诗篇》、《以赛亚书》等等，所以他脑袋里面一大堆的讲章、大纲都背好了，加上经文。所以他出去散步，脑袋里都是《以赛亚书》、《诗篇》、什么什么的经文背好的，他就可以化为祷告。我们今天的讲道跟查经，太过脆弱了，太过平淡乏味。清教徒他们礼拜天下午做什么的？把牧师早上的讲章温习笔记，大家都在做笔记，拼命做笔记，然后彼此的对、比较，最终是背那些经文。清教徒讲道的大纲，不像我们的，不像我们“诶，神爱你，神祝福你。”不是这样子的，神是怎么样？祂是怎样对待祂的百姓的？所以，就算是最好的基督徒他也免不了需要这个这个这个，包括悔改，回到十字架面前。
三、神的属性于我们的重要性
所以神的属性，在这方面假如我们不好好装备的话，我们的敬拜、讲道肯定弱。这个是根源的问题，圣经的权威，神的属性。神的属性-你就好好把旧约读得滚瓜烂熟就对了。你不论你是传统音乐的领诗的、选诗歌的，或者是现代赞美打鼓、弹吉他的、带领敬拜的，都要把旧约读得烂熟，你才懂得怎么带领敬拜。我不问哪一种的音乐，我问的是你对圣经讲神的属性是不是有一定的成熟的认识。
《神学导论》32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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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32课。下面这段请各位带上安全带，我们要飞到四万英尺这么高的地方去飞行，我说明第32课是需要你用尽你大脑每一个细胞的。不过我先安慰各位，讲来讲去讲什么呢？神的自有永有。不过是用哲学的方法讲，为什么要用哲学方法讲？因为就是有这么多神学家用了哲学攻击这些、反对这些、冲淡这些，不然就不需要。
一、神的自存（自含丰满）
1、神的自存的定义，就是上帝在任何的意义上，与任何在祂以外的存有都不是相互依存或者有关的（correlative）。比方说上帝不需要我们的爱，祂也不需要爱我们，祂爱是出于祂的自由主权来爱我们的。祂没有缺乏，祂不是说一定要有关系才能够活下去。不是的，上帝是不依赖祂以外的任何存有，跟他们相互依存的。不是的，祂不依靠祂以外一切的存有。
2、上帝是祂自己存有的来源，或者说“来源”这个词是不适用在上帝身上的，上帝是绝对的，对祂自己来说上帝是自足的。范泰尔常说上帝是自含的（self-content），不需要去外面打水找面包的，祂是自含的。祂有一切的荣耀、祝福。我们已读过了第二章第二段的《信仰告白》，上帝里面有一切的荣耀、祝福、喜乐等等。
3、上帝的自存就包含一切其他的属性。上帝所有其他的属性都包含在祂的自存里。范泰尔将上帝的不变性建立在祂的自存上。上帝不会改变，祂不能改变。因为除了祂自己永恒的存有以外，祂不靠任何其他的事物的。那有人就会问了，某某人祷告上帝好像改变主意哦。请听哈，上帝是永不改变的，上帝的计划是永不改变的；上帝本着祂不变的计划，也就是本着祂在永恒里预定好的不变的计划，就进入到宇宙中与祂的选民交往，作他们的神。在这个“约”的交往中神是不变的，可是神的子民不断地在改变，犯罪、被审判、归回、悔改、上帝施怜悯。
我从头再来一次，上帝是不变的，祂的本性是不变的，祂所预定的计划也是不变的，上帝本着祂的不变的计划进入到宇宙中，与祂的选民交往，这个交往叫做“约”，新约旧约的“约”。在这个约的交往或者演绎中，祂是不改变的，可是祂的选民是不断的改变、不断的犯罪、受审判、悔改等等。因此，结论是神不改变，人改变，神与人之间的关系在演绎中或者是改变中。
最后的结论我再说：神不改变，人常常改变，神与人的关系在演绎。你一定要用改变这两个字你就用吧，神与人的关系在改变中，因为他在时间中，神并不存在在时间中，但是神与人的关系存在在时间中。对不对？“约”-神的救赎计划，神的约存在从旧约到新约一直到主再来。我打个比方，比方说你在坐飞机，你在飞机上坐好了，飞机开始往后退了，你看一看窗外“怎么飞机场在动？”“哎，没有啦，客运大楼没有在动，是飞机在动；客运大楼没有往前走，是飞机在往后退。”因为飞机和飞机场的关系在变，它在退后，飞机场没有动，是飞机在动，因此飞机与飞机场的关系、距离在动。上帝很多时候用拟人法来向人启示的，比方说上帝后悔造人了，然后就用洪水灭绝人类，除了挪亚一家八口，这个后悔是拟人法。加尔文说上帝用一些的人的语言来表明祂的心意，就好像保姆、奶妈跟baby说“呆呆呆呆呆呆喝奶吧”，她是用这种的喃喃自语这种的话来向人讲话的，她迁就，这个叫低就论，加尔文的“低就论”。这些才是加尔文神学上的贡献，低就论Accommodation。上帝是不改变的。
4、上帝的不变性既然是建立在祂的自含丰满上，祂与亚里士多德的“不动的动者”的不变就是相反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亚里士多德的“不动的动者”只不过是一个抽象的观念在那里自言自语。抽象的理念怎么会讲话的？怎么会思想的？！再来一次，所以范泰尔特别不要用这种什么“不动的动者”，因为那个是没有位格的。圣经里的上帝是位格，而且是三位格。亚里士多德的“不动的动者”或者第一因是人想出来的，人想出来的理念。
我自从1988年开始在美国与中国大陆海外知识分子传福音，非常有意思，非常喜欢跟那些抬杠专家来讨论信仰。这些抬杠专家我是第一次跟他们那里学习，真的要谨慎，卷舌头，特别是陕西来的“卷舌头”。他们卷舌头讲华语呢讲普通话，讲讲讲讲到基督教的上帝是用god，用英文的。中文中文God，中文中文God，我在想为什么他们每次讲到上帝要用英文呢？难道80年代的“六*4”前的知识分子，他们就把God,基督教哲学的God看为一个康德之后的西方唯心的理念而已，所以每次讲到上帝他就用就God，就表示是你们西方的上帝，然后再讲讲讲。
这里说上帝是自含丰满，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词语，就是说上帝是丰富荣耀的，自含的，永活的，自有永有的，而不是一个“不动的动者”、“第一因”-没有因的因。凡是不按照圣经的神观、人观作出发点的哲学，我再说凡是不按照圣经的神与人观作出发点的哲学，什么神观、人观？神就是神，人就是人，神是创造者，人是被造者，创造者与被造者之间有着绝对的不同。凡是不按照神是神、人是人这种圣经的神观、人观作出发点或者作为预设的哲学，必然是抽象的，不可能是具体的。凡是不按照圣经的神观、人观等等作为预设的哲学思维，肯定是抽象的，不是具体的。我给你至少一个理由，下面这句话我用中国大陆知识分子的说法，香港人不是这样讲话的，因为宇宙的最高真理（这个是中国大陆的俗语），宇宙的最高真理若是理念的话，不管是唯心、唯物、唯实，我不管它是唯什么的，宇宙的最高真理若是只是一个理念而不是一个永活位格的话，它就没有资格吩咐人顺服它、效忠于它。理念，理念在自言自语有什么用？当然知识分子不把他的理性先在圣经下面投降的话，他就继续做一个康德主义者、黑格尔主义者、齐克果主义者、存在主义者、postmodernism（后现代主义者）、Deconstructionism主义者等等。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翻译了这么多的东欧、俄罗斯、法国、德文的书，都不是福音派的。自从1980年代末到今天，大部分的汉语基督教研究所出版翻译的书，大部分都不是福音派的，都不是正统的。
我再说一次，宇宙的最高真理若只是一个抽象理念，也就是说，不是从圣经的神论、人论作为预设的话，这些理念肯定是抽象，不是具体的，也就是说是非位格的。而只有一个位格，还要是自含丰满的位格，就是说自足、自存的位格才有资格吩咐人效忠于祂、信靠祂、顺服祂。一个理念是没有资格、没有能力去吩咐人类效忠于它的，所以一个“不动的动者”只不过是一个思想在思想自己，这个思想是不会思想的嘛，一个理念怎么会自己在那思想的呢？所以我们所信的神是无限永恒的位格，三位格，我们所信的神是永恒的、无限的、自存的、自足的三个位格的位格。
二、形而上学系统
好，下面继续讲下去。所有尝试建构完整的形而上学系统，什么叫形而上学？形而上学就是说，宇宙的真相是什么，这叫形而上学。形而上学是宇宙事实上是怎么一回事，神存在吗？宇宙哪里来？这叫形而上学。所有尝试完整的形而上学系统都会有一个自含，或者是自存，或者是自主，或者是自足的一个东西的。有的叫做“第一因”，就是没有因的因，或者是物理学最小最小的粒子，分子里面的原子、原子里面的什么粒子，或者是现实中抽象的一致性。这个比较像印度教，比较像道德经，一而二，二而三等等；抽象的形式，这是柏拉图；几率性，这个是进化论；随意性，这个是阿米念主义者。
再来一次，这里只不过是一些的例子。第一因-亚里士多德或者是牛顿的物理、物理学粒子；现实中抽象的一致性-道德经，印度教，新纪元；抽象的形式-柏拉图，还有现代的田立克，不过他不用形式这两个字就是了；机率性-进化论，陈独秀。陈独秀1915到1919年的《新青年》杂志的文章我都读过的，我们在海外要做一个道地的海外华人牧师，就好好把《新青年》1915到1927年都读过，才能够明白早期的共产党，才能够明白毛泽东，才能够明白1949年之后的中国宗教政策，所以我们不光是读圣经的，不光是读西方哲学的，好，机率性；随意性-阿米念主义的自由观。这些主张的基础，就是要从有限的现存，就是存有延伸出去，“延伸”这两个字也可以说“膨胀”、“扩大”都可以，不然就是否定有限的。
不论是延伸膨胀或者是否定缩小，试图藉着这些方法达到无限。简单地说，宇宙的真理假如你不先相信起初神创造天地的话，你就要从目前这个有限世界膨胀、扩大、延伸到一个什么东西出来，或者缩小到什么一个小粒子出来。我先把结论说好，下一节我们再讲。不论你膨胀得到怎么样的一个宇宙的真理，最高的，或者缩小分析到物理学最小的粒子，最后是虚无、无有。
所以我们说这是范泰尔的特别的贡献，你在一般的就算是改革宗的神学院都听不到的，因为范泰尔的神学太少人懂得去欣赏、去广传了。因为人这样子从有限的世界去延伸、就是提高，或者是否定，就是缩小，他事先不预设上帝是上帝，他事先预设什么？他事先预设我寻求真理。那范泰尔的分析是当柏拉图说我要寻求真理的时候，就意味着人的傲慢，以为人是无所不知的。那你慢慢听这句话：所有世界上的哲学家在寻求绝对真理，其实就是说自己是无所不知的。你需要六年去想这句话的吗？就用六年吧！所有人类要寻求绝对真理，我的意思是说不从圣经的出发点去寻求真理的话，就等于认为自己是无所不知的。因为他可以找到嘛，找到绝对真理啊。从自己（人）或者世界做出发点的哲学，最后找到的真理肯定是抽象的，不具体，也不位格化，肯定不是（真理）的。因为只有你先预设，就是你先相信宇宙有无限的、永恒的、不变的、三位格的位格耶和华上帝，你才会知道有一位有位格的有资格坚持人要顺服祂、效忠于祂的真神，不然他一定找不到真神，想出来的都是偶像，是抽象的，不具体的。为什么抽象？因为它不符合圣经。就这么简单。你不是读哲学底子的，你觉得哲学很抽象吗？你这样觉得是对的，为什么抽象？因为它不符合圣经，因为它不先从耶和华神作出发点，所想出来的最后的真理，或者最小的那个存有的根基，就是道德经的“零”和“一”都是虚无的、抽象的、不具体、不是活的，不是位格，因此没有资格要求人信他、爱他、敬他、顺服他、效忠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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