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讲 Apologetics_20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ZJY(CGY)姐妹

现在我们来到康德的重要性第五点。第五点就是历史与信仰彻底的分开,也就是说呢,我们的信仰不需要建立在一些历史的事实上的,我们信仰的真善美都是抽象的,在彼岸那边的,跟此岸没有关系。

好,下面有一个莱辛的故事,我就不读了。最后下面,第十一页下面。简河培说,这本书里面下面的好几章里面呢,历史与信仰的分隔,楼下是历史,楼上是信仰;楼下是此岸,楼上是彼岸;楼下是historie, 楼上是geschichte。这个分隔呢,楼下是历史中的耶稣,也就是找不到的,楼上是信仰中的基督。会不断的出现的,就好像莱辛一样,现代神学家会说“虽然基督教的历史”,对不起,这里多了很多的字哈。“多多少少不可被接纳,可是教义可以被接纳”。我读读英文好了。The modern theology will say although the recorded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may not be accepted to agree less degree. “基督教的历史记录,多多少少是不能被接纳的。可是,基督教的教导,却多多少少可以被接纳”。就是不要理圣经里面的历史是虚构的还是不是虚构的,总之基督教历史多多少少可以被接纳就是了。巴特会这样来维持这种历史与信仰(打错字哈)“信仰的断层”。伊甸园里面究竟有没有蛇,不重要;重要的是蛇说了什么。布特曼会摒弃福音书的记录,就是福音书里面的记载,“它们历史的可靠性是值得怀疑的;可是,要接受它们来帮助我们得到存在性的(就是现在一刻的)来电式的自我认识呢,那他们是会帮助我们的。”“圣经是会改变我…”,对不起,“神的话是会改变我们的生命的”。听到我刚才说对不起吗?不是圣经改变我们的生命,是神的话。不一样哦!不一样啊,不是圣经改变我们的生命,是圣经变成神的话的时候,那个所谓神的话,“所谓神的话”改变我们的生命。不是在圣经的历史记载,是在信仰的层面的神的话,那个基督,改变我们的生命。

莫特曼会痛斥、斥责经典基督教的末世论,就是期待复活的基督会在历史中再临啊,可是同时说教会是未来取向的。就是说“我们有一个盼望有一个未来,但是不是说有一天耶稣基督会回来。耶稣基督在历史中、在宇宙中、在云中降临,那个是神话,那个是历史中有错的圣经里面所写的。我们要的是教会的未来,那个是在信仰层面,在彼岸、在信仰层面”。听懂没有?再来一次啊。“不是圣经改变我们的生命,是神的话改变我们的生命;不是历史中的耶稣改变我们,是信仰中的基督改变我们;不是耶稣基督在历史中有一天会降临,不是的,是在信仰中我们相信,教会有一个未来。总之呢,圣经里面讲的那些真真实实的事情,跟将来要发生的事,就是神话”。

罗宾逊会拒绝相信天堂是一个在上面那个地方的地方,就是没有的地方的;可是又坚持生命有一个新的层面,就是深层的存有,上帝是存有的根基。那你看啊,上帝是存有的根基,ground of being,那这个是田立克讲的。就是我们存在的根基ground,你听起来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就像Fido那条狗啊,一直分,一直分析到那些原子、分子,那个ground,那个最下面的那个存有的基础,就等于是非存有。

好,现在我们讲完了这个康德是怎么样的影响十九世纪的哲学跟神学还有二十世纪。现在我们来看这一篇十九世纪的大纲,我们现在又回到一个比较宏观的历史的角度来看。十九世纪是很重要的,唐崇荣牧师说“二十世纪的历史不过是十九世纪思想的一个实验室,所以说二十世纪是一个最愚蠢的时代。他把十九世纪这些康德之后的思想付于行动,结果就是纳粹主义、共产主义、各种各样的恐怖主义、战争等等。还有基督教在西方文化的地位完全被除掉”。哲学方面有康德、有黑格尔跟浪漫或者唯心主义、有唯物无神论费尔巴哈、马克思,这样子好像马克思反对黑格尔的;还有进化论、存在主义等等。心理分析也是在这个时候,在十九世纪下半兴起的,弗洛伊德。

然后,十九世纪还有一门的哲学是“实用主义”(pragmatism)。让我解释一下Willam James(詹姆斯1842-1910) 和John Dewey(杜威1859-1952)。杜威呢就是胡适先生的老师,胡适的老师。什么是实用主义?胡适不是说吗,在《新青年杂志》1916、1917年的文章里说“少谈一点主义,多解决一些问题”,或者多讨论一些问题。实用主义就是,因为James詹姆斯和杜威都是非常反对基督教的,他们两位呢是美国的教育界里面最具影响力的哲学家,教育哲学;他们都是非常反对绝对真理的。他们要做的是实用,就是说,你给孩子们一个环境,让他发展他们的潜能就好了。那我们从填鸭式的教育出来的我们呢,看到美国式的教育,往往是很羡慕,说“是了,孩子们有这么多的玩具跟书本,有这个地方,弄得好像迪斯尼乐园那么漂亮的教会主日学课室和学校里的课堂。那不是很好吗?我们以前什么都没有,连笔都很难得拿倒一支,现在呢孩子们需要这种的环境,让他们在一种没有压力、没有威胁的很安全的环境里面,去发展他们的潜能”。

那我们接受填鸭式教育的,看到这种西方的教育的方法,是觉得非常的羡慕也喜欢。其实这种教育方式的背后有一个假设,就是没有真理的、宇宙没有真理的。美国整套的教育制度,也就是影响神学院里面基督教教育老师们的那些的哲学,就是一种反对基督教而要鼓吹人的潜能发展的一套教育制度。对不起,一套教育哲学。真正的教育哲学,我们要从圣经来看,没有错,我们制造一个环境,没有错。教养孩童,教导他们要行当行的路。那个教导也是一个篱笆,或者是灌木,作一个篱笆起来让小孩子能够遵行神的律法。小孩子的意志是需要击打的,因为人从小出生呢,人的意志,所谓自由意志是绝对以自我为中心的。孩子是需要管教的,现在的孩子们呢,父母亲跟老师们的管教方法都是赞扬、鼓励,很少责备、很少管、很少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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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杜威要负一大部分的责任,另外就是我们一般的教育和基督教育的那些的背后的思想。美国最畅销的主日学教材,儿童跟少年的主日学教材出版社,这一类的出版社有好几个,他们背后的目的就是要培养孩子们的积极的自尊和自我形象,刚好和耶稣基督教导的是相反的。

好,那这些是十九世纪的哲学,康德、黑格尔、马克思,祁可果、弗洛伊德、杜威等等。神学上呢,有了康德的这一重大击打之后呢,新派的神学,第一位兴起的是士莱马赫,德国人,不过住在巴黎,一段时间,Friederich Schleiermacher。请记得,士莱马赫是出自德国的敬虔主义的,他是出自很保守很爱主的教会圈子的。但是他愿意向知识份子传福音,记得吗?在我们的护教学的讲义的第一部份,有一段讲到护教的诱惑,假如你想要赢得知识份子的欣赏,然后又用最新的学术思想向知识份子传福音的话,休想!还是不要做护教好了。我是直接引用我的老师护教《卫道学概论》的话,你们下课要读教科书的话就有这段话的,你假如心中最高的效忠,不是神而最时髦的思想。(也就是说,向知识份子证明基督教是最赶得上时代的话),就请你不要做护教者。士莱马赫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士莱马赫是来自最敬虔的德国的教会圈子,但是他要试图向知识份子传福音,就好像俄利根在第三世纪一样。结果呢,他就说宗教的本质不是神的客观的启示,宗教的本质是人的主观的宗教经验。那这个是很关键性的,很关键性的。也就是说,所以后来过一百年后,巴特会说嘛,基督教不是教条,基督教是生命。士莱马赫说,宗教的核心,宗教的本质不是从神而来的客观的启示,乃是从人出发的主观的宗教经验。与士莱马赫同时的就发展出现各种各样的圣经批判。那各位假如参考好像《圣经新释》,解释的“释”,这种的注释书,比较保守一点的,你去读任何一卷的,或者你去读这种的注释前面那一段背景那段,你就可以尝到(,特别旧约部份),你就会尝到从十八世纪一直到二十世纪,至少有十几种的批判理论,包括底本说,Documentary Hypothesis。然后自由派的神学,刚才我说是从士莱马赫跟黎策尔(Ritschl),一直到哈纳克(Harnack)。巴特是反对自由神学,但是他是以一个存在主义的方法作根基的神学来回应自由派神学的。

刚才我们所说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发生在欧洲,在德国或者一部分在英国。美国呢,美国在1776立国之后,很快到了十九世纪,有一段平民的世代。什么意思呢?因为有一位普通人,杰克逊(,Andrew Jackson,)就是当选了总统,所以当时的那个时代呢是美国人从东岸的城市往西部(,所谓西部就是今天的中部,)移民,开拓、开荒。那谁都可以去开拓,政府给你一块地,这种自立的耕耘的精神是美国民族性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林肯呢,林肯是每天祷告、读经,但是不去教会的,也从来没有受过洗。有点像蒋介石的信仰一样,每天有读经祷告,就是说有一种平民的常识性的信仰。我想我们一起到美国的中部和南部,可能会想到三十年前的电视剧Little House on the Prairie,《草原上的小屋》这一类的:父亲可能不去做礼拜,妈妈是非常的爱主的,家里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常常往外面跑,常常在草原里面跑,这个小镇上又有谁,有一个小的店,什么都有得买的。然后有一个图书馆女管理员,单身的,中年到老年的等等的。然后有个牧师、有个教会,长老会或者卫理公会,对不起,有四个教会,有长老会、卫理公众,浸信会,另外一个可能信义会或者是圣公会。

美国当时的社会文化,可以说是一种乡土文化,rural culture,跟清朝同治中心就是1862-1874年的中国呢,同样是一种乡土文化。不同的是,美国是一种所谓很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上帝的选民,然后呢,在一个小市镇、小乡村呢,彼此都很相识的,一种所谓的基督教文化。中国是鸦片战争两次之后,有了总理衙门,有了江南造兵厂等等。在1862-1874年特别多反对基督教的一些暴动,特别是士大夫煽动人心,在科举考试的时候散播很多的污辱基督教,特别天主教的文字,特别是在江西和湖南。所以这个美国跟中国呢是两种非常不同的,但是又都是乡土文化。

那假如要说美国是基督教的国家,意思就是说美国的主流文化是受基督教影响的话,我们可以说十九世纪曾经有过一段这样子的历史,而美国社会当时所接纳的主流的价格观来自改革宗或者长老会,简单的说就是普林斯顿神学院。那一过了1880、1890之后就没有了。 工业革命成功,大家有个乌托邦,将来有一个人间的乐园要降临,就是工业的社会。这个兴起之后呢,这种基督教价值观就慢慢的消失了。但是十九世纪的主流乡土文化的确是以改革宗加尔文主义的,对不起,一个温和的加尔文主义为主导的,1861到1865年,美国有内战,南北战争,黑奴就释放了。1870之后呢,因为北方特别压迫南方,因为他们以前是养奴的,所以呢很多的白人和黑人,就是释放的奴隶,都往北方跑,所以呢现在美国北方的城市以纽约市为主呢,就一大堆的移民。有的是从东欧南欧来的,有的是从南部来的黑奴、解放的黑奴,有的是从南部来的白人,所以呢城市里面各种的肮脏、不卫生,犯罪的事情就越来越多。

就是在这个时刻,1870年代,有好几件事情是同时发生的:第一、自由派神学从欧洲传到美国,也就是说传到美国的神学院;(第)二、时代论,灾前被提的时代论,也是在1870年代传到美国;(第)三、白人中产阶级,特别是基督徒,因为看到都市越来越复杂,所以就逃到郊外,去建房子去居住。也就是说所以剩下在纽约市的基督教教会或者神学院机构在城市里面作见证的越来越是新派的、自由派的。再来一次啊,一、自由派神学从欧洲传到美国,影响美国的神学院;二、时代论也同时传到美国;第三、白人、中产阶级搬移到郊外;所以第四、城市里面代表基督教的多数的是新派的、自由派的。在这种的环境,(城市里面有YMCA青年会这一类的自由派神学的机构,有协和神学院,就是宋尚节去读过书的那间,是自由派神学的大本营。但是它本来创校的时候不是自由派,1841年创校的时候不是自由派的)。在这种的环境里,外表上来看1880、1890、1900年代,就是1880到1910年,大概到第一次世界大战这段时期,从外表来看,美国或者说西方社会,包括欧洲,乌托邦快要来临了。电话发明了、电报发明了、汽车在1900、1910年代也发明了。所以人类,西方人对人类的将来很乐观,而自由派的神学呢,基本对西方工业社会很乐观的,到了后来的解放神学或者巴特之后的解放神学是对人类很悲观,或者说是对资本社会很悲观的。自由派神学是对资本主义很乐观的,而巴特和巴特之后的神学是对资本主义很悲观的。好,社会对人类的将来很乐观,自由派神学也不例外。

福音派的呢?福音派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自由派要很快就要垄断神学院跟宗派的政策的。从外表看来,时代论已经到了美国了,所以慕迪先生(,Dwight L. Moody,慕迪先生)举办很多的培灵会。我们华人所谓“培灵”、培灵、“奋兴”这些名词都是来自慕迪先生跟前面的十九世纪上半的这些复兴运动。所以外表看来,保守的教会虽然他们住在郊区不近城市,但是他们也有一些夏令营、培灵会,特别是慕迪举办的大型的。大家是骑马车,当时都还没汽车嘛,到了某个地方一起搭帐幕,七天十天听名讲员,每天晚上每天早上都有讲道。在外表看来,教会很复兴,主要是长老会、公理宗、浸信会和卫理公会。

外表看来YMCA很成功,YMCA就是当时学生基督徒的运动,各大大学都有YMCA的。在大学的YMCA叫SCM(,Student Christian Movement,)学生基督徒运动,中国的吴耀宗就是从这个运动出来的,学生基督徒运动,SCM,这个是YMCA青年会的学生部。

到了1880年代,有学生海外宣教自愿运动SVM (Student Volunteer Movement for Foreign Missions),SVM,学生,基督徒学生海外宣教自愿运动1883年成立。也就是说,成千上万的大学毕业生。我讲个典型的例子就是,男学生决志海外宣教,女朋友也不例外。好了,大学四年可能在基督教大学读了三科宗教,大学毕业了,然后过几天结婚,再过几天就坐船到中国去或者印度或者非洲去传福音了。好,这种的宣教士很多的,在中国最多是1926年有八千位西教士在中国,一半以上来自美国,美国里面很多都是在大学毕业的自愿军。

我再说,外表看来社会很乐观,虽然很多贫民移民在工业社会的大城市非常在很不卫生的环境里生活,资本家、基督徒对他们不是很好,但是呢外表看来社会很乐观,教会的培灵会很多人,青年会爆满,自愿做宣教士的一大堆。但是新派的神学、自由派的神学正在让神学院的思想腐烂,这个是1880到1910年代当时的历史,这段历史正在我们今天2009 、2010年重演。所以好好读教会历史你就会看到,教会历史里面有爱主的很兴旺,人数很多,其实在神学院里面教育在腐烂。所以YMCA这种学生海外宣教自愿运动,到了1910、1920年代,那些宣教士就已经被新派神学完全影响了,在中国最有名的赛珍珠Pearl Buck这种的新派宣教士,他写的那本书叫《大地》(The Good Earth),就是这种的自由派。也就是说他们认为中国不需要耶稣基督,中国需要什么?哦,一些卫生、教育啦等等,然后呢会有一个中国式的普世性的宗教信仰兴起的,不需要作基督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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