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讲 Apologetics_28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和ZJY(CGY)姐妹
我们上一节开始了一而众的问题，the one and many problem。我们说不可以只有一、没有众的，也不可以只有众而没有一的。众就是殊相，particulars，一就是共相，universal。
好了，我们讲了很多，我们说只有上帝才能够解决一而众的问题，第二十七页。从这些意义上来理解，范泰尔认为，三位一体就是一而众的问题的解答。这里的意思不是说三位一体提供了一个什么一个模式，照这个模式呢抽象的一和抽象的众就有意义结合在一起了，不是的，不是一个很硬的模式也不是一个速成的解决的方案。不是的，三位一体也不是要让我们看到人类的知识若建立在圣经的有神论根基上呢，至终就可以看透、透知宇宙万物的，也不是的。人不可能透知这个世界，绝对不可能。这种尝试等于是快跑冲向抽象存有和抽象殊相的砖墙，不是的。
二十八页。确切的说，三位一体的教义是呼召我们在信心中仰望上帝。我们必须认识到，虽然我们不可能透知宇宙，上帝是完全透知的，我们之所以能够在一定范围里面认识世界，因为上帝赐下祂的启示，同时也赐予能力，使我们能以在有限的类比的层面上效法祂的思想。
好，我们没有进入到这一段之前呢，前面那段呢，傅兰姆讲得很快就过了，他说：三位一体就是一而众的问题的解答。上帝是一、上帝是三，所以上帝里面，上帝的里面就有殊相、有共相。那这个不是一个什么硬性的东西，不是：“哦，所以全世界什么东西都是一而三”，不是这个意思。总之呢上帝是以三而一自存永存的，上帝，这一位以三而一自存永存的上帝向我们启示祂是三而一的。
刚才我所讲的都是很明显的道理，我在多说一次啊。上帝是以三而一三位和一体、一神自存永存的，祂也告诉我们祂是三而一的。在祂里面有众有一，这个就是一而众的问题的归依。
好了，第二十八页呢，傅兰姆已经在讲另外一个问题了。三位一体的教义呢是要我们在信心中仰望上帝，来解决对一而众的问题。我们必须认识到我们不能够透知宇宙，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好像上帝那样的认识宇宙来认识宇宙。二十八（页），上帝怎么样认识宇宙，我们不可能像祂那样子认识宇宙的。我们要做的是类比的思想，Analogical thinking，上帝赐下祂的启示，同时赐予人能力，所以我们能够在有限的类比的（，那类比呢就是神的形象），类比的层面效法祂的思想。尽管在某一个范围内我们不能认识这个世界、不能够透知这个世界，可是我们可以相信世界是一个能被认识的整体，intelligible，是有意义的。同时，对我们来说，如同奥秘的事物并非源自一个终极的混沌或者是无意义，不是的，一二三不是从零来的，不是从无有来的（，老子错了）。而是源自上帝那个奇妙丰富超越我们理解的心思意念，也就是说上帝的永恒计划。一二三不是出于灵，也不是出于田立克的ground of being，这个存有的根基，不是。就是出于上帝永恒的计划。不然的话，用任何一个其他的一来解释众，那个一是抽象的、是空的、是全然他者、是不可知道的。
那你说，你告诉我上帝预定一切，但是你没有告诉我上帝预定什么。是啊，上帝没有义务也没有意愿告诉我们祂所预定的一切。但是祂所预定的里面有一部分告诉了我们，就是在圣经里面那个部分。就是因为上帝预定一切，上帝无所不知也预定一切，就告诉我们宇宙的殊相，每一天的意义，每一天的事情都有意义的。麻雀掉下来有意义为什么？天父掌管世界。就是这么简单，谁都能懂的。没有受过文化（教育）的老姐妹小孩子都懂的。所以我说我的老师去韩国宣教，他们对妓女说，你的生命啊是上帝预定的，她们说“是的，是的，是的”。我们说服人呐，很容易把神的预定当做玩具来玩，那些走投无路的人，贫穷的、受压迫的人，你跟他说宇宙的真理在于你的生命是在一个有位格的神的手中，祂什么都计划好，不分好歹，穷人比较容易接纳。我们虽然无知，但是，还是可以确实知道，上帝至少赐下了足够的知识，使我们能够借以遵行祂的旨意。而我们为什么要追求知识呢？至终的，唯一的理由，就是为了遵行神的旨意。这句话很重要哈。我们为什么要追求知识？我们为什么要读哲学、神学？是为了遵行神的话。不是因为我们的兴趣所以读神学，也不是我们觉得我们有需要，所以要读神学或者哲学，乃是因为我们要做一个遵行神旨意的人。
傅兰姆这样说：什么叫做认识神，knowing God, the knowledge of God？什么叫做认识神？就是covenant obedience，守约，遵行祂的话。所以，我们的思想要调整。神启示了给我们的圣经里面的真理，整个整体我们要研究、去认识，神没有告诉我们的，神预定好。但是，没有要告诉我们的，我们就不要去穷究，好像古今中外的哲学家去穷究，结果他们找到的最高、最低都是空的，而且误人子弟，特别是神学家。哲学家找不到真理，那个是应该的。神学家把世俗的“空”这个哲学带进教会，就是误人子弟啦。为什么要追求知识？至终唯一的理由就是遵行神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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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面。所以，我们是被呼召，神呼召我们是来信靠祂的。可是这个信心是盲目的信心吗？如果是的话，那三位一体的教义并没有有意义的解决一而众的问题啊！在范泰尔的观点，也是从我、John Frame（傅兰姆）的观点，我们的信心不是盲目的。首先，相信宇宙的创造者，对祂创造的结构的解释是最合理不过的事。哎，宇宙的创造主，解释了祂所造的宇宙。再说一次啊。神在永恒里，祂知道，祂解释过祂将来要创造的宇宙（，当然“将来”这两个字也不对），神在永恒里完全认识、完全知道、透知、解释祂所造的宇宙，这个是最合理不过的，就是我们相信神什么都知道，是最合理不过的。也就是为的这个在第一天的时候我们说宇宙没有孤存的事实，no-brute-fact。不是说我们科学家拿一个细胞放在显微镜下看，哎，说我是第一个看这个、研究这个细胞的。不是的，神已经解释过这个细胞，神已经数过每一根头发，神已经计划好每一只麻雀什么时候掉下来或者不掉下来。相信宇宙的创造主，解释祂所创造的宇宙结构是最合理不过的。其次，三位一体的教义让我们大体上让我们看见，终极的一和终极的众怎么样可以被调和，不是空的一、空的众啊！是真的终极的一跟终极的众。它们若被视为一个位格的特性，而不是抽象的特性，它们就可以调和。就是说一是有位格的，众是有位格的。一就是一个有位格的神，众就是三个位格。所以范泰尔说一个位格三个位格，特别是要解决一而众的问题。一不能好像佛教，搞到空的，或者是spinoza斯宾诺莎，也是搞到空的。众也不能好像存在主义搞到现在这一刻，或者后现代主义也是同样的。不是的。是具体的有位格的神，一个位格，三个位格。
二十九页。一个广泛的存有，不可能整合我们经验中的殊相。（广泛的存有是一个哲学的，某一派哲学的名词啊。）因此也无法提供任何的亮光我们去解释这样的经验，就是一个a being in general，宇宙本身没有办法去解释我们每天每一秒钟所经历的。可是我们若把世界看做是有位格的创造者的精心设计，祂将宇宙万事思考透彻之后，把所有的事物都安置在最妥善的位置上，祂完全想过，计划好的，这样的解释是充满意义的，能够给我们无限的亮光去解释万事。在这个一里面包含了众，这个一是众是所有殊相的合一。
范泰尔的话，我的合一像什么？像一个小孩子和他的爸爸一起漫步走过一个大森林。这句话呢，我读了读了还不懂。他的意思是说，这是天父世界。你要解释这个宇宙的意义吗？你就好像跟父亲一起散步这样子，你信靠这个父亲，这个世界是属于祂的。这个讲到最后，我们讲了这么多的哲学名词啊，讲来讲去就是要像小孩子一样信靠三一真神。
第三十页。宇宙中的事实和定律。刚才我们讲的这个一而众的问题呢，各位假如是第一次听的话，就好像我们在神学院第一次听的话呢，就像一头雾水，除非你是读哲学的。下面这段呢我感觉到呢就把一而众讲得具体得多了，这同一个问题，刚才用哲学的方法表达，现在是用科学的方法表达。一而众的问题不仅仅存在于终极的层面，也存在于日常的生活的层面的。有读者会抗议说，什么纯存有、纯物质，能不能够被理解，跟我没有关系嘛！我在牧会、我在传福音没有关系啊。我在作家庭主妇，我做电脑，没有关系啊。因为一般人并不关心 跟（，漏了一个“不”字），并不关心最高或最低层的抽象的，一般人只关心半山腰的最高以下、最低以上事物。不过范泰尔的分析呢，却牵动了人类知识的每一个层次。
好，我们来看科学。科学的知识就是将事实，什么什么细胞，动物、植物要在一些的定律之下组织起来；或者说要设定一些定律来描述或者解释这些的事实，两者是同一码事。这句话我第一次读读，两三次之后哎，很有道理。再来一次啊。科学就是将不同的事实，放在一些定律之下，把这些事实组织起来；或者说设定一些定律，来解释诸多的事实。后者跟前者是同一码事。你把事实组织起来嘛，要用什么组织起来？用定律。或者你定一些定律组织事实，是同一码事。日常生活中，我们也尝试组织事实，在一些常规的范围下组织不同的资讯或经验，同样的模式也适用于很多的学科，包括社会跟政治。
好，三十一页。可是，在非基督徒的根基上，人并没有理由需要去相信宇宙中存在着一些可以用来准确描述事实的定律。再说一次啊。在一个非基督徒的信仰根基上，他没有需要相信宇宙有定律的。麻雀为什么今天掉下来？对不起，苹果为什么今天掉下来？昨天掉下来，前天掉下来，明天会再掉吗？为什么要相信万有引力？没有理由的嘛，是你设定的，是科学家设定的。假如，每一件事情是偶然的、偶发的，为什么要相信定律？是凭信心相信的啰！谁能知道宇宙的真相居然是有规律的呢？那，现在我们是反问非基督徒：若世界的至终，假如这个世界至终来自或然性，就是chance，终极的物质，是一码事，那么它当然就是随意混乱的，这是我常常说的，乱碰的。如果我们的感官，就是科学或者是理性，看起来像要我们、看起来好像要告诉我们：“事情不是这样子的，事情是有规律的”。那么，在一个混乱的世界里，就是一个偶发的世界，为什么我们应该相信我们的科学跟理性能够告诉我们真理啊？再来一次啊，很有意思的。假如世界都是乱碰的话，都是或然的，那么它当然就是随意混乱的咯。好了在这个你面对这个混乱的世界，你的理性跟你说：“不是的，这个宇宙是有规律的”，那在一个混乱的世界中，你为什么呀相信你理性告诉你的？本来是混乱嘛！所以科学是凭信心定一些定律的。
下面，或然率，chance，偶然假如是主宰一切的话，定律又从哪里来呢？定律并不存在于这样一个客观的世界里的。因为（我们是跟着这个非基督徒的思路走哈），再来一次啊。定律并不存在，在这个客观世界，因为世界是由chance是由偶然、由或然率造成的，不是一个创造主所设计的，这个创造主并没有给它规律或结构。你看到没有，假如你不相信创造主的话，这个世界不是祂创造的，是偶发的，那定律并不存在于这样子的客观世界。
从康德以来，大多数的哲学家都相信秩序、结构都来自人的理性，那这句话非常非常重要。既然康德和前面的理性主义、实验主义，特别是实验主义跟怀疑主义休谟，把定律打破了。休谟说：我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还有苹果掉下来，我只是看到苹果掉下来一千次一万次，这并没有告诉我们有万有引力的。好，大多数的康德之后的哲学家都相信。那宇宙里面有秩序吗？有定律吗，有结构吗？哦，那个都是人想出来的，人就是要把自己放在宝座上啦。为什么宇宙有定律？因为我说，因为我的推论或者我的科学告诉我。人就是要把自己的主观的思想或者科学放在宝座上当作是客观的真理。人这样做没有选择的，除非他信上帝，他作一个信圣经的基督徒，不然他当然把自己有限的主观的自己当做是客观真理的裁判者。但是我们为什么相信应该这些结构能符合真实世界的真相呢？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好了，你的思想、你的理性、你的科学搞了一些结构出来，颜色、数字、时间、空间、重量、形状等等啊，你才能去过滤这么多东西，瓶子，杯子对不对，你要有形状、重量等等。你心目中这些的结构啊，你凭什么相信它真的是符合外界世界的真相的？你里面的什么数字、颜色、形状、时间、空间这些东西啊，你由什么，你有权相信你这些东西符合外面的真相吗？因为你已经相信外界的世界是偶然的，而你自己也是主观的，但是你自己把这些捧在真理的裁判官这个地位上，所以你定了一些结构，是符合事物的真相吗？世界既然没有秩序，这些结构（就是人想出来的结构和定律）就不可能适用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么，这些的定律（，就是我们想出来的定律，）岂不是就是一些抽象的观念吗？和纯粹的存有一样，跟外界的现实世界是没有关系的。只不过你自己你科学家这样想而已。
好了，现在我们把这两个连在一起。我们心目中有一些主观的定律，因为我们人，自从康德以来要把自己完全释放做自主的。好了，人的主观的定律压在外界的没有定律的现实上。再来一次啊，我里面有一些主观的定律或者结构、形状、颜色、一二三四等等啊，主观的。谁告诉我这些是真的？没有人，是我凭信心搞出来的、冒出来的。好了，我把这些主观的观念、定律、准则，应用在外界的现实。（而这个现实又是没有定律的，因为我已经说嘛，宇宙是没有上帝的，是偶然的。）所以这外面的世界是偶然的，是乱七八糟的，我里面的定律是主观的，情况不但令人绝望并且互相矛盾的。
我英文读一次啊，在第三十二页，put these together, subjective laws applied to lawless facts. The situation is not only hopeless, but contradictory. 再回来啊，主观的没有客观的定律（，在我里面的），把它压在外面没有定律的现实上，不但不能带来更多的知识，反而只叫人成为怀疑主义者，无法相信、认识真理的可能性，就是说不可能认识真理的。那这个是我们对非基督徒的绝对主义和非基督徒的相对主义的批判，很精彩的。你想通了没有，你把基督徒里面的理性、科学跟外面的那个世界都打破了。因为他说他不信上帝嘛！他不信上帝掌管一切、预定一切嘛，那所以什么东西都是偶然啰，你不要把那个很美的名词自由意志拿出来，你把它打破了，你把自由意志解构了就是偶然嘛。好了，你自己又要作上帝，要作真理的裁判者，但你是主观咯，你是一个人嘛，有限的，所以一个有限的相对的人，主观的定律压在一个外界乱七八糟的世界，那个就是不信上帝人的真正的情况。里面也没有，外面也没有。没有定律，没有事实。
三十二页。同样的，科学知识和日常生活的知识与抽象的思辨一样，是需要准则的，可是，非位格的定律（，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抽象的定律，）并没有赋予我们准则，以致要求我们当信什么、不相信什么。再来一次啊。非位格的定律（，就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定律，）并没有给我们一些准则，也没有给我们一些责任，应当信什么？不相信什么？回到Rushdoony的忧虑，非位格的律法不能得到人心，也没有权利要求人在政治社会中效忠。
美国就是这样子啊，非位格的律法。以共和党为代表的右派把一个抽象的市场、资本，无条件的膨胀这个资本，这些抽象的观念（，这是亚当史密斯这样的观念，）取代了上帝的律法。资本的膨胀是无情的，取代了上帝的有情的、有位格的律法。左边以民主党作代表的，用一个不是合乎圣经的平等、反歧视等等，或者总之最高法院怎么判断就是真理，这些主观的，也就是非位格的（，因为不合乎圣经的，）标准来取代了上帝的诫命。只有位格的律法，上帝的话，才能够带来自由。因此，美国不论左不论右都带来自由的剥削。我们现在坐飞机都要搜身，为什么？你说，因为911。为什么有911发生呢？美国本身就已经偏离了神的道，不论是右派或者是左派。因此，预设三一真神，不仅仅在本体论上是必须的，同时在日常生活也是必须的。你先预设神是一而众的，神是一，祂有永恒的计划，然后祂在每一天的生活上、在每一个国家的政治、经济、社会各方面都要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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