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论”与“荷兰改革宗”第3课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XSS姐妹

好,弟兄姐妹,我们来到时代论的第三课。第六点,时代论与改革宗合作的意向。40年前,1971年,我进了威敏斯特神学院,在读道学硕士的四年,除了在旧约神学,老师会简单的介绍一下时代论以外,我对时代论是一无所知的。就是说,对达拉斯神学院,当时他们的信仰和发展是一无所知的。那学校的书店也不会卖时代论的书,图书馆肯定是有。那我不知道当时,1970年代,时代论的神学院的同学们,他们对圣约神学的认识又有多少。不过,顺便一提,时代论的神学院,特别是达拉斯,肯定有一些是五点加文主义者,但是不属于圣约神学这边的。

那其他的比较中立派的神学院,比方说(三一)芝加哥的Trinity Evangelical Divinity School,或者某一些的浸信会,或者是宣道会的神学院,他们那就在这些的事情上,很可能会用见仁见智的原则。因此,很多的不同学校的毕业的,包括拿到博士学位的传道人、神学教授,在这些事情上,都要就是不提,要就是用一些的很肤浅的说法,就把问题带过了。比方说:唉,这个我们要的重要不是系统神学的分歧,不是什么神学的分歧,重要的是《圣经》的神学,我们要的《圣经》神学,不是系统神学。用这种、这类的说法,就避免了讨论这两派之间的分歧的。但是我说:我的同学Vern Poythress,威敏斯特的毕业生,也是教授,曾经拜访过达拉斯神学院。所以这两间学校之间,就有更多的对话,这个是我们很欣赏的。

所以,我们这些的晚辈看着我们的前辈,比方说改革宗R.C. Sproul史鲍尔和时代论的(但是加尔文主义的)John Fullerton MacArthur小约翰·富勒顿·麦克阿瑟 ,他们两位彼此相爱、彼此的欣赏。史鲍尔所开的大型的神学讲座、会议,有的时候会请MacArthur做讲员的。那《芝加哥圣经无误宣言》有Norman Leo Geisler诺曼·利奥·盖斯勒和其他的改革宗一起努力,把这些的宣言写好、传播。所以我们在过去几年,我们可以看到,改革宗跟时代论之间,我的意思是说,改革宗圣约神学的教会领袖和神学院,和时代论的教会领袖跟神学院之间,有一些具体的交往、接触,共享、共享同一个讲台,一个平台等等。那这个是我们晚辈大开眼界,非常欣赏的。盼望这种的彼此的欣赏、尊重,这种的精神,也带到中国广大的禾场,因为这个在西方正在发生。

我说经典的时代论者和经典的圣约神学的持有者,应该是可以在《圣经》无误,在很多的事情上,可以站在同一个阵线来并肩作战的。因为在我们改革宗圣约神学和时代论这个小家庭以外,也不小,这个大家庭以外,目前威胁我们福音派的信仰的问题就很多了。

  • 关于《圣经》默示的妥协,用语言本质来讨论,语言是滑落的,语言不足够做上帝启示他自己的工具等等,来威胁《圣经》的默示的教义。第二,对创造的威胁。改革宗这边已经有一些的很出名的教授,比方说Bruce K. Waltke布鲁斯K·沃尔茨克,大概两年前,RTS= Reformed Theological Seminary改革宗神学院,跟他就同意他离开改革宗神学院,因为他相信神导进化论;Timothy Keller,凯勒牧师是PCA长老会在纽约的牧师,也应该是相信神导进化论的;在创造论的妥协。第三,对于三位一体的妥协。第四,对于救恩的妥协。第五,在传统,不论是中国文化,或者是美国某一些的次文化面前的降伏。最后第六,对后现代文化的降伏。

因为教会面对这些的问题,所以保守的、纯正的、正统的时代论者跟圣约神学,要在某些事情上有多一点的接触,具体的合作。这个是我的意愿,我也很感谢主,我到东南亚一去,去开讲座课程的时候,往往是跟一些时代论者,或者弟兄会合作的,很感谢主。我在美国洛杉矶,从1997年到今天的侍奉,多年来也会跟一些的时代论的牧者,也是很喜乐的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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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一位时代论者的对话。在2000年6月份,我的文章《末世论与华人教会》出版了之后,有一位时代论者,或者是达拉斯神学院的毕业生,也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教育学的博士,张练能牧师,张练能博士,大概是被邀请做回应,就写了一篇文章,对《末世论与华人教会》这篇文章的回应。那他里面是这样说的,我们可以做一些参考,肯定会学到很多很重要的原则。张博士说:拜读贵刊2000年6月林慈信博士之大作《末世论与华人教会》,对林博士在该篇文章结语所提的意向与合作、呼吁,就是时代论与非时代论的合作的意向、回应、信仰偏差和危机,特别表赞同和欣赏。真的,华人教会与神学教育正面对多方面在真理上妥协的挑战。林博士所提出的六项:一,对《圣经》默示的妥协;二,对创造的妥协;三,对三位一体的妥协;四,对救恩的妥协;五,对传统文化的降伏;六,对后现代文化的降伏;实在已经在华人教会与神学院里面引起不少的争论,是不容忽视的问题。华人教会跟神学教育界的领袖,理应向林博士的合作意向发出回应,联手研讨和面对这些的新挑战。张博士也说,他也愿意在这方面尽他的力量的。林博士的时代论与非时代论合作的意向,就是这篇文章的第五点,可敬可佩,笔者推测那一点乃是林博士写该篇文章的目的。

那我这里要回应一下,因为我不是没有回应张博士的文章,但是现在,十一年之后我可以这样说,时代论与非时代论者合作的意向,是我多年来的一个心愿。因此在写那篇文章的时候,肯定是我的姿态。但是那篇文章是华福中心邀请我写的,题目就是《末世论与华人教会》。所以,虽然合作是我的意向,但是不能完全说是写那篇文章的目的;我也不否认这一点就是了,当然是在我心里面很重要的一个意愿。

好了,张博士继续就给我一些很重要的批评,我觉得是很值得听的。我想我们有的时候要听听反对方面的声音是很重要的。可惜林博士是在该文其余五分之四的篇幅,就是第一到第四点,语调完全与合作之意向相违,把时代论的极端分子当作时代论的代表,文中说:不少时代论派的传道人,常用带有时代论色彩的前千禧年派末世论,作为正统信仰的分辨标准。因此,在他眼中非时代论者不可能是正统的信徒,第十页(就是2000年6月份的《今日华人教会》的第十页)这样的论调,有如一些不认识改革宗的神学的人,把一些加尔文主义极端分子当做改革宗神学的代表。偏激的说,不少赞同改革宗神学的传道人认为,加尔文主义救赎学的五点教义乃是正统信仰的分辨标准;在他们眼中,只持守四点的,就连那些不接受有限救赎论的信徒也包括在内,都不可能是正统的信徒。如此论调来评论时代论的传道人,是有一点过分与荒谬,把时代论的传道人夸化成一些神学界的不合作分子与怪物。

那这里,他说我把这个时代论的一些极端分子,当作时代论的代表。因为我那里说不少时代论的传道人,会把时代论当作正统的标准。在这方面,第一、我说,我不承认那些是极端分子,我也没有说他们是极端分子。我会说,十一年前我这样想,今天还是这样想的。他们是经典的《司可福圣经》这一类的时代论者。我绝对认为他们是主内的弟兄姐妹,是同路人,这是第一,不是极端。

所以,完全相信加尔文的五要点,加尔文主义五要点包括所谓双重预定的,也不是极端的加尔文主义者。虽然有一些的草写《福音要点宣言》的传道人认为,你相信双重预定,就是极端的、分裂教会的加尔文主义。我也不认为他们这些相信双重预定的加尔文主义者是极端加尔文主义,因为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就是这样表达的。所以不论是把时代论当作是正统的标准的时代论者,或者是把双重预定当做是标准的加尔文主义五要点,甚至乎那些另外一些的加尔文主义者认为,只有加尔文主义才是正统的加尔文主义,其他就是离经叛道的,我认为他们都是在一个敬虔的,从广义、从历史的广义来看,正统的大家庭里面的。我再说,所以《司可福圣经》的时代论者,不能把他打成是极端分子。我也不把别人所称极端的加尔文主义者是极端分子,我会说,他们是持守着历史上的、比较原本的时代论,也是比较原本的加尔文主义。这第一件事情。

  • 我说不少时代论派的传道人,常用带有时代论的色彩的前千禧年派末世论,作为正统信仰的分辨标准。我在海外的接触就比较少,比较少这一类的传道人。但是我相信,这个的确是国内的上一代的传道人的看法。我在这里这样讲,只是要提出一个事实,然后再来讨论。我们要把一些不太好听的话说出来,用爱心说诚实话。所以,我不断地说这些都是主内的、可敬可佩的,上一代的传道人、教会的领袖。我是喝这种奶水长大的,虽然我现在不是时代论者,但是我绝对说,这个是我们的大家庭,是正统的圣约神学跟时代论是一个正统的大家庭,我不会说他们是怪物;我会说,他们是经典的时代论。所以,每一个学派里面姿态可能不一样,信念的详细,这个严谨、一贯性也不一样。每一派里面有一些比较严谨的、经典的,有一些比较修正过的信念的。不论是严谨的或者修正的,他们对外面的人的姿态有些又比较开放一点,参加超宗派的大会;有一些又比较保守一点,持守自己的岗位,而不出去参加这些合作的事工,都有,都有。

好,下面,张博士继续说,林博士的文章大部分是论到时代论与非时代论上的分歧,而所用的时代论根据都是过时的作品。《司可福圣经》与现今的时代论已经有极大的差距,今日的时代论者并不以《司可福圣经》为代表作。但是,林博士用《司可福圣经》作为神学分水线,把时代论与非时代论的神学分析,以十大点列写出来。我个人的有限的经验告诉我,《司可福圣经》假如从国内的时代论来看,的确还是一个极有代表性的著作。当然,近年来有很多的时代论的神学家已经在修正,有的是赞成这些修正的,我猜想张博士是属于那一类;有些经过了阅读这些修正的,或者进步的、渐进的时代论的写作之后,又觉得这些修正的、进步的时代论太过妥协的,还是坚持经典的时代论;我这两种的传道人朋友都有的。就正于我自己的宗派里面,究竟有多严谨的持守加尔文主义,也是有很大的分歧。所以我再说,用《司可福圣经》来作代表作,我觉得不是不公道的。

好,张博士继续说,他说他拜读该篇文章的时候,内心发出叫人莫大忧伤的感受和一些疑问,为什么文章中的意向是呼吁时代论与非指定的合作,但是只重重的列写时代论与非时代论正统神学两者的分歧,而且夸化出来的时代论是偏激、不正统与错谬百出,以只用了七句话,来轻略地提及时代论与非时代论两者信仰上相同之处。好,我先要说一说,我感觉到我并没有说他们是偏激,绝对不会说他们是不正统,他们是在正统范围里面。我会说:我不同意这点,我说这点我们是觉得不是合理的解经的方法。错谬百出,我们不同意认为他们是错的,这个是从改革宗看时代论,那时代论当然也会看改革宗是错的。但是我再一次要表达的,今年,十一年之后我再说,这两者是这个正统的范围里面争辩的;我知道这个是很难接受,有这种的可能的辩论,我觉得我跟张博士的辩论,就是在这个正统的大家庭里面辩论的。我写了三篇,他写了两篇,一共五篇在华福中心的杂志发表,我觉得是破天荒的好事。

所以我并没有说,时代论者是偏激、不正统与错谬百出;不过我指出,有一些的时代论者应该是把时代论当作是正统的标准的。而只用七句话来提及时代论与非时代论两者信仰上相同之处。我的回应是不单是七句,还有后面六点,应该是当代信仰的冲击,时代论跟改革宗圣约神学者都共同地反对的。七点的认同、六点的反对,我想这个并不是很轻率的事情。因为当时华福中心要我写的是末世论,所以当然我在末世论方面,就会表达多了一点了。我到今天,我的立场还是说,在这些正统的基础上,时代论者跟圣约神学者要反对的六项的偏差与危机和冲击,是站在同一个阵线;但是在约,在以色列这个问题上,我们会继续的有态度健全的争辩。这个是在家里面,主内兄弟的,或者兄弟姐妹的争辩。

张博士继续说,那么合作的基础何在?就是说,当我指出时代论这些的偏激、不正统与错谬百出。我想,就是说我是在引用一些经典的时代论,而张博士应该是一个修正的、进步的时代论者。所以,他就觉得我在指责一些的偏激者很偏激。但是,我是从一个经典的圣约神学看一个经典的时代论,当然要指出这些的不同。那时代论者也曾经写过信给我,指责我们的圣约神学是怎么样的不合乎《圣经》,这些我也读过。那这些,假如张博士把那些列出来,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过,张博士可能是属于一个温和的,时代论的立场的,一位的牧师。那个合作的基础何在?这样看来林博士就算是在神学上胜利了,很巧妙的指出时代论的高傲和偏见;但是在合作心理学上,就可能失败了。我很失望张博士会觉得我看那些经典的时代论者是高傲、偏见;那反过来说,因为那次不是写末世论,假如写预定论的话,我过去的十年写过多次的文章,里面表达我们加尔文主义的大阵容里面,也有一些不少的高傲和偏见的加尔文主义者的,两派都有,两派都有。

好,张博士继续说:况且,有谁能说自己的神学论据能完全代表正统信仰呢?我会这样说:《尼西亚信经》、《迦克墩信经》等等,应该是完全正统的吧?然后从马丁路德、加尔文中间,那里取出一些他们是共通的信仰,应该算是正统的标准的。并没有说每个个人是完全代表正统信仰。急盼望林博士能多阅读近代时代论学者的著作,不再随意的批评时代论学者和信徒说:时代论认为神的救法分七个时代,每个时代的救法不同;时代论认为主耶稣来世界建立的国度是将来的、现在全未应验;时代论基本上给以色列人千禧年时,有再次得救的机会。那可能我要在每一句上面都加《司可福圣经》派的时代论是相信这些的,因为我认为过去的辩论,还是值得重新的打开,然后从这两个经典的立场里面取得一些的谅解;而不必要在每一派的里面做出怎么修正;反而列出两派的、经典的立场之间一些共通点,是我们可以做的,我想过去的也有人这样做。

不过,林博士能以真诚、接纳的态度,阅读、思考近代时代论的著作和解经,合作的意向必然会早日实现。我想这个是在海外(特别是美国),温和的加尔文主义的圣约神学派和温和的时代论派,他们之间的对话的内容。我到了2000年的时候,已经是至少一部分的注意力已经放在国内。所以,我认为经典的圣约神学跟经典的时代论,还是需要把它们列出,然后指出两者之间的不同和共通点的。

弟兄姐妹,可能你听到这里一头雾水。我再说一次,或者我这样来总结一下,作为一个中段的一个的小结。时代论者认为,神在旧约的时候呼召以色列,拯救的方法是要顺服律法;但是在新约时期是以恩典。那我想这一点,还是很多时代论者所坚持的,我们的主内可以彼此的理解,而新约时期的教会就不是旧约以色列的成全。以色列,就是神给一些的应许,跳过了新约时期的教会时期,到了将来千禧年这些应许还要应验的。圣约神学的表达方式是上帝在旧约时期对亚伯拉罕、对摩西跟以色列人所立的约、所给的应许,完完全全的在主耶稣基督的身上成全、实现;主耶稣就是新的以色列,主耶稣就是新的,或者是新的圣殿,或者他就是会幕和圣殿的实体,会幕和圣殿就是影子。所以新约时期的教会,就成全了以色列的身份,国度现在就展开了。但是当然就没有完全的实现的,要等到主耶稣再来才完全的实现。但是很多的解经的不同的学派,都能够共同的认同说,天国(就是主耶稣所讲的国度)已经来了,already come,但是又是还没有来,not yet come。

但愿我们能够理解对方,就是跟我们完全不同的想法的对方,除了相信《圣经》的默示跟无误等等。但是在救赎历史,在以色列预言等等方面不同的,我们能够正视对方的最标准、最经典的看法,明白、聆听,以至理解。我想我在2000年跟今天2011年所做的,应该是一场的聆听、理解的练习,盼望各位也从这种的练习开始,然后看我们周围相信《圣经》的默示跟无误的,还有哪些的,我们可以说是主内的同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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