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知识论 范泰尔护教学
第一课 基督教知识论 范泰尔护教学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爱的天空姐妹_文字：ZJY(CGY)姐妹
今天2013年3月份我们在马来西亚的槟城，加上在网上的怡保和古晋，开这次的《范泰尔的基督教知识论》的课程，是代表着《中华展望》的证书课程又进了一步。
在过去八年，不论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美国跟香港，我们都开过护教学的科目。假如有同学们上过那一种的护教学的话，你记得那本的讲义是五个部分的，两三寸这么厚的，里面有一、二、三、四、五部分，那个护教学一般称为《归正护教学之邀》。主要是讲论到那本讲义的第一、第二、第三部分，至于第四部分，我们往往都是做一个开始，时间就到了，就没有机会去好好地讲解。
第一、第二、第三部分包括了我对范泰尔，我的老师的护教学的理解。第二、第三部分，就包含了 [Greg L. Bahnsen格雷格.班森] Van Til’s Apologetic一本的。选读769件原著，今年2013年主若许可的话，上半终于在马来西亚用华文翻译本出版。讲义的第二、第三部分主要是那本范泰尔的护教学选读与分析的一点点的摘录。
我们今天晚上开始的护教学自从另外一本John Frame Cornelius Van Til这本书里面的最核心的100页取出来的。所以假如你是第一次来参加我们中华展望跟正道的课程的话，我们很欢迎你们，也盼望你们听完第一晚、第二晚还会继续听完这个课程。每天晚上能够抓到一点、二点、三个重点就够了。我差不多可以保证我们都不会全部吸收的，我个人也不全部吸收范泰尔所有的神学内容的，这个不重要。范泰尔Cornelius Van Til是我的老老师，John Frame是我的小老师，我是1971年进威斯敏斯特神学院的，我就用他教学的在课堂里面讲的几句话来做介绍好吗？他一般上课的时候，老先生的声音是这样子的，他就会去黑板，对不起，上古时代我们用黑板跟白粉笔的。画两个圆圈中间划一条横的线，意思就是说大圆圈就是上帝是创造主、是宇宙的创造者；小圆圈就是人是上帝所造的、是被造物。横的线就是创造主和被造的之间有着一个绝对的不同，there is absolute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Creator and creature. 比我比较老的学生们会记得范泰尔上课的时候，他画两个圆之后，会画两条直线，大的圈连结小的圈。一条线是代表护理，一条线是启示。就是说虽然上帝和我们中间是有着一个绝对的距离、无限的距离，但是上帝的确是掌管万有，那叫护理；另外一条线上帝祂向人类自我启示，所以我们能够认识神。好，这个是一个很重要的概念。
范泰尔的护教学跟很多很多市面上的神学院的护教学是不一样的，很多很多的神学院或者是护教书就告诉你：首先，怎么回答一些问题？第二，你要用对方能够接受的理性或者科学或者考古的游戏规则来回答对方。我们是不接受这种做法的，虽然那些非常流行的护教法，很流行的书、很流行的课程。我们相信护教和传福音分不开的。因此，传福音的目的是把人带到耶稣基督的面前，这个是目的，这个目的是合乎《圣经》的。但是，传福音或者护教的方法，也要合乎《圣经》才行。我们不能够跟着世俗的非基督徒的思想的方法来为我们的信仰做出辩护或者解释的。
我再说一次，你不能跟对方的游戏规则来为你的信仰辩护。你说你假如不建立一个中立地带，他们怎么会听？哦，他们会听的，因为护教不仅仅是讲，还要听、还要问、还要……范泰尔说：总要请他们喝下一杯的咖啡。就是说你要继续跟他建立个人关系的。所以不光是讲，还要听、还要问、还要建立关系。所以，我们不同意对方的游戏规则或者世界观、或者知识论或者代模，这些都是同义词。世界观world view；游戏规则或者是代模，代替的“代”、模式的“模”paradigm；或者是我们这次的讲义的题目的这个字，知识论，epistemology；或者方法论，method，methodology；这些都是同义词。我们不认同对方的知识论，因为对方他可能认为：不符合逻辑的，我不相信。或者说不符合科学的，我不相信。那是一种的方法论、知识论、世界观代模。另外一种是：哎呀，你不要这么武断啦，宇宙里面一切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条条大路通罗马。那是另外一种的方法论、知识论或者是代模、世界观。
第一种，是非基督徒很武断的、绝对的说：理性或者科学，是一切知识的准则。另外一种是，宇宙没有准则。所以这两种都是非基督徒常用的知识论。我们不认同，不认同不等于没有话讲；不认同，不等于说你没有爱心；不认同，不等于说你不要把教会里面要好好的建立一个爱的温暖地接纳他人的一种的氛围。因为我们常常以为：当我们接纳对方的时候，你就要把福音的信息、《圣经》的内容把祂冲淡、讲得没有那么得罪人。错误，大的错误！信息不可以改的，因为《圣经》里宣告神是怎么一位的神，我们就怎么传。不过，好像范泰尔说：你不要忘记请他喝下一杯的咖啡。就是说，你要跟他作朋友，我们要有一个爱的团契。
所以你接纳对方的方法，不是冲淡信仰的内容，乃是在我们的生活、在我们教会的团契生活、在我们与祂的关系，帮助祂生活上的需要等等，在这些事情上表达出来。那过去的三四十年，教会，特别西方的教会、特别美国的教会，就在这方面犯了很大的错误，因此有各种各样的package包装的传福音教会增长这种的材料，无非把福音信息冲淡、扭曲、改装，为了要迎合非基督徒。我们迎合、我们来面对非基督徒不是冲淡信息，是用我的生命、生活、教会生活、团契生活等等。
好，所以，范泰尔所传的就是不折不扣对《圣经》忠诚，这种的传福音的方法。也就是说，市面上福音派甚至乎改革宗圈子里面也有很多的护教学的方法是不完全符合《圣经》的。比方说刚才有说过啦：“哎呀，你要建立一个中立地带，让对方能够明白嘛，你怎么可以从……你一定要从对方能够明白的地带带到他们不明白喽，不然祂怎么会懂？”我们不接受这种的，这个是功利主义或者是实用主义的教育法，虽然在教育界很普遍，但是这个不能够当做一个绝对原则来用的。
好，范泰尔上课也会回答我们一些问题，我们举手会问些问题，也是经常问：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苦难？老师，你怎么看苦难的问题等等，他有时候会这样说：well, we should all start at the Garden of Eden. Well boys, it all started at the Garden of Eden. 男孩子们，（我们当时没有女学生的，）男孩子们问题都是从伊甸园开始的，意思就是说世界上的问题，包括我们人的理性的问题，都因为亚当夏娃在伊甸园犯罪人类堕落因此有这么多的问题。也就是说，人类的堕落为了我们的理性、科学、宗教、文化、哲学等等都带来了扭曲跟玷污。我再说，人的堕落为了人的理性、科学、哲学、文化、宗教等等带来了扭曲。
所以我们要分辨出神原来要人怎么思考的，人堕落之后，就是我们今天我们的思考的方法跟伊甸园的亚当夏娃有什么不同？有很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说，亚当夏娃没有犯罪之前，他们就是那两个圆圈的思维方法－－就是说上帝是上帝，我们是祂所造的。上帝已经向我们说话，我们理所当然的要在我们所思想的、所讲的、所做的一切一切，荣耀祂、顺服祂。好啦，那人堕落之后，那范泰尔有的时候他会画一个圆圈、下面没有小圆圈的。什么意思？这个一圈、一个圈的思维就是说，人就当起上帝来。一般跟范泰尔的神学家称这个叫作autonomy，自主，自己以为自己是主宰；或者是monism，一元论。一元论的相反不是二元论、不是三元论，一元论的相反是《圣经》的世界观。一元论就是神、人在同一个水平。好，所以这个也是范泰尔常常用的，他有好些这种的很典型的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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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范泰尔的思想太过丰富了，他虽然是在荷兰后裔农民的社区长大、在美国的密西根州，他在荷兰出生大概九岁、十岁搬到美国的密西根州。但是他接受了最严谨的、最抽象的哲学的训练，然后读神学的。那种最抽象的哲学的学派叫作idealism。中国大陆称它作为唯心、唯独心理–唯心，或者我们称它作理想主义，也就是黑格尔派的哲学。一般人，就算读哲学的也不一定会碰那一派的，因为是最抽象的。他读完这些非基督徒的很抽象的哲学，因为当时这一派的哲学仍然在1920年代在美国、在欧洲还是产生很大的影响力。之后，他读最严谨的、最符合《圣经》的神学训练。在那个时候没有太多的选择，然后他就回到自己的小地方当起小小一个乡镇的荷兰改革宗的教会的牧师了。
1929年普林斯顿的神学院因为信仰变质了，讲得好听一点的，就是“改组”reorganize，事实上就是要赶走信《圣经》的教授们。这些被赶走的，就成立了威敏斯特神学院，1929年。我忘记了29还是30年，应该一开始的时候，梅钦，就是创办威敏斯特的一个领袖，不是院长、他们没有院长的。不是没有，就是教授自己ran，就是自己经营这个神学院。他们都去密西根去找范泰尔，请他来做护教学的教授。那他终于经过一段时间就答应了，所以从大概30或者31年一直到他退休、到他去世，都在威敏斯特神学院当护教学教授。一直画那两个圆圈、一直跟我们说：一切的问题来自伊甸园；一直告诉我们：自主就是人类思想的祸根。就是自己认为自己是上帝。
问题是范泰尔老师祂每一堂课都讲每一个问题，我这句话夸张了一点点。但是不太夸张。He talks about everything every time. 所以我们就是张着口、牙，好像哑口一样无言，就听祂讲。问祂一个问题，他就告诉你：Well boys, it all started at the Garden of Eden. 或者，祂会早上来上课，就写All is water. 一切都是水。但是又是没有写完。All is w，就没有了，water都不写出来的。
什么叫作一切都是水？这个在希腊、古希腊哲学好多不同的学派，其中一位认为宇宙万物最后归根于水。另外一派说归根于改变、一派归根于being，存有，等等。那他为什么要写想All is water？他就是告诉你：人类的哲学、宗教等等都在找一个绝对真理，都找错了。有的说是水、有的说是火、有的说是改变、有的说是不变的存有。我们中国叫作天或者太极等等。所以他知道人类在找真理，但是事实上哲学家去追求绝对真理这条路、这种的追求，事实上是一种的偶像敬拜。当你撇开《圣经》，《圣经》明明说“起初神创造天地”，起初有神，就是有时间之前，就有神了。天和地，就是一切都是祂造的，神创造。你假如撇开耶和华，三一真神跟创造去寻找哲学里的绝对真理，这个就意味着你自己认为自己无所不知的。你说：“我没有认为我是无所不知”，但是你认为你去思想、思想、思想就会找到绝对真理的话，那背后的前提、背后的假设，就是你可以找到绝对真理的、你可以掌握到那个涵盖万有的绝对真理。所以范泰尔是要把古今中外所有的哲学，包括所有的文化、宗教、科学等等都铲平了，demolished。目的是记载在哥林多后书10：4－5， 将人一切的阻挡神、认识神、阻挡认识神的心意要夺回来，一切阻挡认识神的事情、这种概念，都要夺回来、把人的意念夺回来，使人顺服耶稣基督。好，这些是一些的介绍。
再来，荷兰出生、美国长大、读很抽象的理想主义哲学。他的教导告诉：神是神，我们是被祂造的。两个圈，我们一定要用这个两个圈来做我们的知识论、我们的世界观。不然的话，你不是两个圈的思维的人，就是一个圈，自己当作神或者把神扯下来的，就好像我们人这么低。宇宙里面只有两种思想：一种是两个圈的，一种是一个圈的。一个圈的有很多种，有理性主义、相信理性的、相信科学、相信感情的等等，但是都是一圈思维，都是以人的自主理性作出发点的。
我再讲，世界上就两种的思想方法：一种是合乎《圣经》、一种不合乎《圣经》。合乎《圣经》就是起初神创造天地，大圈、小圈。大圈小圈之间可以画一条横的线，没有人是神、只有神是神。或者画两条直线，上帝掌管一切、上帝亲自说话，因此我们可以认识祂。假如你不是按照《圣经》来思考这种两圈思维的话，你就是一圈思维的人，可能是相信自己的理性或者逻辑或者哲学、相信科学、相信感觉或者相信宇宙没有绝对等等，都是一圈的，一圈又可以分很多种。
好了，现在我们就要开始、很快就开始讲范泰尔的基督教知识论。
我首先做一两个建议：我们过去曾经开过这一类的课程，我们出版一些一片或者两片的CD，这一份是叫作《改革宗护教学》。是两片CD，一片是《护教学》、一片是《将人的心意夺回》。那之间有一点的重复，但是这个是最好的介绍或者是导论。所以我们在课堂上，不计划重复这里面的、这两片一套的CD。或者，你可以用这本书来帮助你补回一些或者、追上我们的课程。这本书是《将人的心意夺回》，原著Every Thought Captured by Richard Linwood Pratt Jr.（小理查德·林伍德·普拉特是第三千禧年创始人Third Millennium）这本书是高中生都读得懂。它是一本很清楚的而且有图表、有图画的一本书，它总会有一点点的图的。这本书的重点就是基督徒跟非基督徒的思想方法不同在哪里呢？基督徒是以神为主的，非基督徒多数是以人为主的、以人为主宰的。它就发展出这两种，也就是范泰尔里面的一个很重要的概念，让它发展出一些图画跟一些的教材，是应该是任何基督徒都能够明白的。新加坡的唐崇荣布道团的同工已经用这本书教导过至少200个人，200基督徒，在过去的三年到五年之内。所以，你假如用《将人的心意夺回》或者我们的护教学两片一套的mp3 、CD就能够catch up，能够追赶到我们上课的内容。不过，上课的内容我们也会录音的，我们这套的内容呢，曾经只有一次在其他地方讲过，就是台湾改革宗学院的2012年的课程。
第二部份 范泰尔的知识本体论
VAN TIL’S METAPHYSICS OF KNOWLEDGE
(From John M. Frame, Cornelius Van Til: An Analysis of His Thought, Phillipsburg, NJ: P&R Publishing, 1995, pp. 51-184.)
好，现在请各位翻到我们的讲义的目录，你打开这本讲义第二章子目录，你就看到这里说John M. Frame, Cornelius Van Til An: Analysis of His Thought，这个是书名。这个是我的小老师John Frame，傅兰姆解释我的老老师, Cornelius Van Til 他的思想的一本的书。刚才说过，每一堂课范泰尔都讲每一个问题或者他写每一本书每一章都讲很多不同的问题，所以我的老师，John Frame，傅兰姆，他就把范泰尔的思想分类介绍。那这本书，他前面那个50页是介绍范泰尔生平跟重要性。之后中间的那个大概是第50页开始，这一段叫做 Van Til’s Metaphysics of Knowledge，《范泰尔的知识本体论》，那这些名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段这个100多页呢，我把它尽可能翻译一大部分成中文。有一些翻到最后没有精力了，我只不过把一些标题翻出来。就是说我把一段的英文浓缩成一个英文的跟中文的标题。
第四章 上帝：自含丰满与绝对位格
GOD: SELF-CONTAINED FULLNESS AND ABSOLUTE PERSONALITY
好，那这一段就是范泰尔的合乎《圣经》的知识论的精华，你会发觉目录到了后面最后有范泰尔的知识伦理学。这些名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面的十几条的题目，我们会一段一段的解释。还没有解释头两章之前，我先讲什么叫做基督教的知识论呢？什么叫做合乎《圣经》的知识论或者是世界观呢？就是讲《圣经》里的神是怎么一位的神？《圣经》的神与任何宗教哲学所讲的最高的真理有什么不同呢？为什么基督徒可以很放胆的坚持唯有在《圣经》里说话的三一真神才有资格对人说“你相信我、你顺服我、你悔改、你为我而活”呢？我再说一次，《圣经》里的神是怎么一位的神？那我们一般基督徒就会：“OK，好，我们读《圣经》啦”，好，没有错。护教学不是一门《圣经》科，护教学又告诉你“除了《圣经》里讲神怎么一位神以外，外面的古今中外的哲学宗教是如何的都讲错了”，所以，你会发现里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名词，都是在处理一些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哲学或者宗教或者其他的学科里的一些的学派他们所讲的。
我再讲一次，唯有《圣经》里、在《圣经》里说话的三一真神，有资格对人说你信靠我、你降服在我面前、你认罪悔改、你为我而活。为什么我们大胆地可以这样说呢？就是因为《圣经》里的神呐，跟所有其他的神，或者说其他的所谓绝对真理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怎么样不一样呢？我们就来解释了。所以我们要用一些哲学的名词，为什么？因为教会以外的人，过去这2500年，又追溯到柏拉图的时期，或者孔子的时期，他们会用不同的名词来讲宇宙最高的真理的。好，我承认第一章跟第二章是比较困难的，但是你忍耐到底，必然明白。我曾经把范泰尔的这些很好像很抽象、很难懂的向福建省北边的20多岁的女传道讲解。她们曾经没有中学毕业的。头半天，她们也张开口牙齿一样，下半天之后就明白了。你说“很抽象！”是的，很抽象。你知道为什么哲学这么抽象吗？因为它不符合《圣经》，所以抽象；因为他不相信起初神创造天地，因为这些哲学的起点不是“我降服在《圣经》的权威之下，相信神、神是创造者、起初神创造天地”，所以它抽象。
好，我们开始。第一页第一段，上帝自含（漏了一个字，）丰满与绝对位格。（“含”是包含的“含”。）自含丰满和绝对位格。
我先把这句话翻译出来，什么叫自含？就是上帝在出埃及记第三章所讲的我是自有永有，自含就是自有永有。什么是丰满？丰满，就是上帝有一切的荣耀或者一切的丰富都在上帝里。当然我们知道，歌罗西书说都在基督里。好，什么叫作“绝对”呢？绝对就是上帝是最高的、没有别的，只有祂是最高的。什么叫做位格？位格就是上帝是活的，祂也会与人建立关系。
再来哈，自含就是自有永有或者是自存，self-existent。丰满就是上帝有一切的荣耀，那这个可能是对我的老师范泰尔不公道的，但是至少能够、我们可以抓到一两句话来理解范泰尔讲的。好，绝对，就是上帝的最高的；位格，就是上帝是活的。好了，我们就来读我的小老师怎么解释我的大老师？John Frame, Cornelius Van Til的Metaphysics of Knowledge这一章: God，Self-Contained Fullness and Absolute Personality。
- 本于《圣经》的世界观 BIBLICAL WORLDVIEW
(From John M. Frame, Cornelius Van Til: An Analysis of His Thought, Phillipsburg, NJ: P&R Publishing, 1995, chapter 4, pp. 51-53.)
我们现在开始有系统的介绍范泰尔的思想。傅兰姆说根据我的分析他最重要的看见，可以分成四个范畴，知识本体论（就是我们现在要讨论的）、知识伦理学（是这本讲义最后的一点）、一些基督教的论证就是怎么样为基督教辩护；还有第四、对不信的思想的批判，包括神学跟哲学。
- 本体论、知识论、伦理学 Metaphysics, Knowledge, Ethics
好，下面，我会在第二部分就是这本讲义的内容，讨论范泰尔对人类知识的基本、技巧本质的看法。就是说什么叫做人类知识的基要本质呢？那就是说我凭什么知道、我凭什么相信我所知道的是正确的。
这个是知识论或者是知识的本质。我凭什么、我是凭理性吗、凭感觉吗？凭科学吗，还是凭《圣经》？我们来讨论范泰尔对人类知识的最基要本质的看法。范泰尔常常讨论本体论、知识论、伦理学这三个传统哲学的主要学科。英文是Metaphysics, Epistemology, and Ethics。Metaphysics,本体论或者形而上学呢，是处理现实的广泛的描述实存的本质，就是说what is reality？你看下面英文的，nature of reality，实存的本质，reality的nature，本质。宇宙整体的结构，a general structure of the world。一和众的关系，unity and diversity。什么叫“一而众”呢？我们会解释的，为什么我们这里有30个人上课，我们30人都叫到人呢？有男、有女、有福建人、潮州人，可能将来可能有不同的非华人，为什么都叫“人”呢？人和天使为什么都会有是叫作“有灵魂的活物”呢？你这样推上去，就是从“众”推到“一”。就是为什么宇宙里面，你可以用一些比较广泛地来讲个别的，个别每个人都不一样，为什么都称作“人”，一而众的问题。位格与非位格、神与人、有限与无限、时间与永恒、能见到跟不能见的等等，这个就是讲“形而上学”或者“本体论”。
比较专门一点的名字是“形而上学”，形状的“形”、而且的“而”，形而上的，Metaphysics, 英文是可以这样说，Metaphysics要问的是what is？（question mark，问号)，What is reality? what is out there？宇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就叫作“形而上”。那我们基督徒相信宇宙是怎么一回事呢？有上帝，上帝创造宇宙，人、天使、动物植物都是上帝所造的，这个就是what is there？伦理学呢，处理个人行为的准则，就是什么是对、什么错。知识论呢，就讨论我们如何能够认识真理，包括在形而上学和伦理学方面的真理。
- 本体论 = 圣经的世界观
Metaphysics = Biblical Worldview
好，这一段最重要的几个字在这里，我们如何能认识真理，这个就是知识论。第二页，范泰尔最早的讲学讲义，本来是叫做《护教学的形而上学》，最近改为《基督教知识论综览》，“本体论”或者“形而上学”是指《圣经》的世界观，就是创造者与被造者之间的关系。因此，从范泰尔最开始教学，他就关心人类的知识跟基督教护教学两者与《圣经》的世界观的关系、之间的关系。就是说，一方面我们要护教，我们要传福音、我们要为我们的信仰辩护。但是，我们要关心到基督徒跟非基督徒的知识论怎么样的不同。
范泰尔的知识论，是最配得我们最高的赞扬呢，因为范泰尔的知识论是彻底的符合《圣经》又有理性上的深度，而且大体上澄清了人类思想的基本基要的本质。那这些都是很高的赞赏的话，你说这些是他的迷、他的粉丝写的话吗？我不反对，我承认我的老师，John Frame是范泰尔的粉丝。我也是，我也是范泰尔跟傅兰姆的粉丝，你可以说我是一个范泰尔主义者，但是我也欣赏我的小老师傅兰姆。你说这么高的赞扬，合理吗？有一点过分武断吗？你慢慢看下去你就明白了。
- 简单的思想架构：两个圈子──创造主与被造者的区别
Simple Structure: Two Circles, The Creator-Creature Distinction
范泰尔说我的思想架构非常简单，他的思想的开始点就是上帝是创造者、世界是祂所创造的。他常常来到课室，就在黑板上画两个圆圈，上面大圆圈，上帝；下面小的圆圈代表被造的宇宙。两个圈有几条直线连起来，一条代表上帝的护理，就是掌管，一条代表上帝的启示。
- 「《圣经》」与「世俗」：「二圈思维」与「一圈思维」： 「相互依存」的错误 Bible Versus World: Two Circles Versus One Circle Thinking: The Error of Correlativity
不过，范泰尔所强调的是大圈跟小圈绝对的不同。范泰尔坚持（第三页，）基督教的世界观是两个圈子的世界观。与世界上的世界观完全不同，非基督徒的世界观只有一个圈子。一圈思维这一类不符合《圣经》的思想方法，他们认为宇宙里一切的事情、一切的reality（实存）呢，是同等的、同一个等级的。上帝假如存在，祂就和人、和宇宙同一个等级。但是对基督徒来说，上帝是拥有一切权柄的创造者和掌管宇宙的主宰，世界绝对跟祂不会同一个等级。这个就是范泰尔所谓的“我的简单的思想架构”。
- 上帝，自含的丰满
GOD, THE SELF-CONTAINED FULLNESS
(From John M. Frame, Cornelius Van Til: An Analysis of His Thought, Phillipsburg, NJ: P&R Publishing, 1995, chapter 4, pp. 5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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