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知识论 范泰尔护教学
第一课 基督教知识论 范泰尔护教学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爱的天空姐妹_文字：ZJY(CGY)姐妹
- 上帝，自含的丰满 GOD, THE SELF-CONTAINED FULLNESS
(From John M. Frame, Cornelius Van Til: An Analysis of His Thought, Phillipsburg, NJ: P&R Publishing, 1995, chapter 4, pp. 53-58.)
第4页，上帝自含的丰满。假如要了解祂的知识论的话，必须要明白他的神观，就是圣经里的神是怎么一个神呢？
- 「自存」：上帝是自足的，不是相互依存的
Aseity: God Is Self-Sufficient, Not Correlative
范泰尔说，我们预设（预设就是我们首先相信），我们就是一开始我们就相信、预设上帝的先存和自存。上帝的先存，就是没有宇宙之前就有上帝了。先存就是没有宇宙之前，就有上帝了；自存，就是上帝不依靠我们而存在的；并且预设祂无谬误的在圣经里向人启示了自己，这是所有正统基督教信仰的基础。
自存什么意思呢？范泰尔说：上帝在任何意义上与任何在祂以外的，都不是相互依存的，也不依靠祂以外的一切的存有。上帝是祂自己存有的来源，或者说“来源”这个词根本不是用在上帝的身上，上帝是绝对的、上帝是自己，是自主的。
我来举个例子来解释这段话，比方说，你跟我，我们是依靠我们的父母亲给我们出生、有我们的血型、我们的DNA、我们的基因等等。上帝不是的，上帝不依靠任何人就存在。我们更不可以说“上帝需要有一个爱的对象，所以祂创造了人”，不是，上帝不需要爱的对象，三位一体父、子、灵彼此相爱非常好！祂是出于祂的主权、祂自己的计划创造人的，上帝不需要我们、祂不需要我们爱祂、祂也不需要爱我们。祂爱我们，祂吩咐我们爱祂，是出于祂的君王的旨意，而不是祂需要。上帝没有需要的，上帝是自存的。
范泰尔常说，上帝是自含的，就是自存的意思。
- 上帝是自足的，因此是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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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Is Self-Sufficient, Therefore Unchangeable
第4页，范泰尔也说，上帝所有其他的属性都包含在祂的自存。那“自存”这个字self-existence呢，有一个英文的一个字的同义词就是aseity，aseity。所以，当他讨论上帝是不变的时候，他说上帝不变，因为祂自存。显然的，上帝不会改变、祂不能改变，因为除了祂自己永恒的存有以外，祂不靠着了其他的事物。既然上帝不依靠任何人、天使等等，祂就不会改变。
- 「上帝的不变性」与「世俗的不变性」
God’s Immutability Versus Secular Immutability
第5页，上帝的不变性，是因为祂是自含丰满。我再讲，上帝不变，因为祂是自有永有；祂不依靠我们，祂是自有永有的神，所以，祂是不会改变的。
古希腊三个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第三个亚里士多德，他想到一个概念就是“unmoved mover”，不动的动者，或者first cause第一因（因果的“因”）。比方说，比如说z是因为y，所以有z；有x，所以有y、有w。一直推到最后就是a，那个就是最高的、第一个因呢，他没有因的。他导致b这个果、b导致c。第一因，或者不动的动者，他说：“这个啊，跟圣经的上帝完全不一样，这个只不过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在自己想自己”。这个是很好笑的一句话，一个抽象的概念怎么会有思想呢？它更不可能想关于它自己。
我再讲一次哈，假如你不是先相信《圣经》的耶和华，三一真神，你搞一个宇宙第一因，最最原始的概念出来，你最多能够说它是一个概念、人想出来的概念，概念在思想自己，这个是不可能的。更加不可能要求吩咐的：“你来相信我、敬拜我、爱我，认罪悔改”。因为它本身就没有位格的嘛，它是个概念而已。
好，所以，上帝的自含丰满、上帝自有永有，跟宇宙任何的哲学、宗教里面讲的最高的那个东西呢，都不一样。
- 世俗的「自含观」：它们都引致「一圈思维」──藉着延伸或否定
之法 Secular Ideas of “Self-Contained”: All Lead to One-Circle Thinking – Through Extrapolation or Negation
第5页下，请注意他怎么从自含、自有永有，讲到自含的丰满，这是很重要的！所有尝试建构完整的本体论系统，都有一个自含的东西。那我来翻译这句话成为中文，从中文翻成中文：什么叫作“所有尝试建构完整的本体论系统都有一个自含的东西”呢？就是所有的哲学宗教等等，都会想出一个自有永有的，或者最高的东西。
我再说一次，所有的哲学宗教等等，都会想出一个最高的，或者绝对的，或者自有永有的一个最高真理。可能是第一因、物理里面的粒子、abstract reality（现实中抽象的一致性）、form（抽象的形式也称为“相”）、pure chance（机率性）、randomness（随意性）等等，不同的学派的搞出不同的一个最高的。中国人有“天”、“太极”、“一”、“无”等等。
这些不同的学派的基础，就是要从有限的现存，从我们现在这个世界，extrapolate（延伸）或者是negate（否定），就是说，从我们现有的真善美、真理、善良、美丽一直推、推、推、高高高高、越高越大，那个就是extrapolation，最高的真理、真善美就是上帝喽。这叫extrapolation延伸。或者呢，你把一个东西把它分析、分析、分析到最后，那个原子里面呢，动得这么快呀，你根本是空的，就是没有东西。
人类去找真理，要就是从现在的世界一推高、越高越高，或者分析得越来越小、越来越低，negate，否认，试图借助这个方法去找到无限。但是，延伸法按照一般哲学家的说法，只会引致一个所谓的“自有永有”，但是，它只不过是一个现在的宇宙扩大而已。否定法呢，搞到最后是什么都没有，没有正面的属性。它是绝对的，因为它是没有东西的，就好象佛教的“无”、“虚空”一样。
延伸法并不能够带我们到真理、真神那里，只不过把我们带到一个更大的宇宙，宇宙把它扩大。否定法呢，就带我们到一个什么都没有地方。两条路都没有办法带人到《圣经》中的上帝。
那请注意，在过去30年在华人世界产生了一些中国大陆，或者香港背景的，很流行的基督教的华人的讲员，他们喜欢把儒家或者老子的《道德经》，与《圣经》里的上帝或者基督比较的。这种做法就是从现有的中国哲学要带到《圣经》，这个基本上是一种“延伸法”的做法。带不到的！你从老子《道德经》或者《四书五经》讲、讲、讲、讲到《圣经》的上帝呢，你最后只不过是讲了一个用“圣经名词”的儒家思想或者用圣经名词的老子、庄子的思想而已。你不能够跳过来到《圣经》的真神。两条路都把人带到一个一圈思维，就是都继续的让人自己作自己的上帝，一圈就是自己是主宰。
- 「正确的否定法」与「不正确的否定法」 Correct Negation Versus Incorrect Negation 「不正确的否定法」 = 抽象 Incorrect = Abstract
第6页（注：教材的第14页），范泰尔并没有说延伸法跟否定法是不合理的做法，但是他反对哲学跟神学历史上的做法。他说：我们必须要用否定法来形容上帝的属性的，但是正确的使用否定法是至为重要的。那比方说，圣经也有否定法，你读《以赛亚书》以赛亚常常说（以赛亚常常说），上帝说：“你用什么来跟我比较呢？所有的偶像都是假的。”上帝常常在用这种的否定法，“我不是、我就是不像宇宙任何的神或者偶像”。《圣经》有否定法，但是，跟圣经以外的哲学和宗教的否定方式不一样。
第6页，不正确的否定法是抽象的，就是说，很多这种的哲学很抽象。为什么呢？他只不过将时间、空间等理念减去时间的按序、空间的延续等等的特征，以至达到永恒、无所不在等等。但是，当我们接触这些的劝告的时候，我们达到的最后那一点是与上帝的自由、自含、丰满是相反的，我们来到绝对的虚无。（这一段，你不明白，不重要。）
我们来看第7页，因此我们要怎么做呢？我们需要上帝那个言语都讲不尽的、存有的丰满（fullness of being），作为我们对于时间、空间等理念的预设前提，然后剪除这个理念里面（因为祂上帝所造的缘故而有）的限制。若这样做，我们的否定是神本的。上帝那么的圆满、丰满，因此，当我们论及祂而必须使用否定的时候，都不能不先预设祂存有的丰满。
好，我解释一下这段在讲什么。我们怎么样来讲“那个讲都讲不清楚的最高的真理”呢？那我们不可以跟目前在神学院很流行的新正统神学，或者其他的二十、二十一世纪的系统神学。目前在福音派神学院大行其道。他们说：“上帝是不可言语的，God is unspeakable，或者说上帝是全然他者，God is wholly other，w-h-o-l-l-y，完全是他者，祂什么都不是！所以你们搞系统神学的，特别是改革宗的，你们太傲慢啦！怎么告诉我们上帝是绝对的、无限的、永恒的、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是圣洁的、公义的等等呢？你们太傲慢啦！人的语言是不能够形容上帝的。”那这种的神学概念呢，听起来很虔诚，事实上是与《圣经》相反的。
听起来很好听，好像很属灵：“哎哟，上帝是 unspeakable，beyond words，是超越任何人类的语言可以表达的”。对不起，错了！上帝就是恰恰用了人的语言，写成了66本的新旧约圣经，里面告诉我们：上帝是怎么一个上帝。
有一本的基督教出版的工具书，不是系统神学教科书，叫作《主题汇析圣经》。主题，要分主题；汇（是百老汇的“汇”，汇合的“汇”）；析（是分析的“析”），汇析圣经。英文可能有电子版《Baker’s Topical Guide To The Bible by Walter》， Baker’s Topical Guide To The Bible。《主题汇析圣经》在香港的启创（启示录的“启”、创世记的“创”，启创）已经把把它弄成电子版的。
《主题汇析圣经》讲的，它是一本好像《经文汇编》，concordance，但它不是，它是用系统神学的方法排的。比方说，神祂的属性，有60页，每一个属性一大堆经文都打出来的，完整的中文的经文或者英文。好，所以你去看《主题汇析圣经》，你就看到：神有很多属性都有圣经根据的，每一项我们相信的教义都有圣经根据的。
好了，让我解释这段第7页里头在讲什么：他说你怎么样来讲上帝是……不是那个、不是那个，是无从比较的呢？你首先要相信圣经是自有永有的，祂有一切的荣耀。你不能从哲学的空空的开始的，你先相信圣经告诉你：神是自有永有的，祂创造了时间、祂创造了空间，对不对？祂创造了时间，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一天，一直到第六天。祂创造的空间，起初神创造天、地、空间，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一天（时间）。上帝创造空间、时间。空间、时间，都是神造的。
我再讲一次，第一步是（你可以在第7页上面写）：第一步，上帝是自有永有的（出埃及记3：14）。第二，上帝创造天和地和时间。第三，天和地和时间都是有限的。第四，把这些有限的因素除掉，就是永恒和广大。我故意用“广大”这两个字，我们一般用的是：“上帝是无所不在”。
我从头来过，第一，上帝是自有永有的；第二，上帝创造天地，就是宇宙，和时间（六天）；第三，宇宙和时间都是有限的；第四，把这些有限的因素除掉，就是上帝的广大和永恒。这个是这五行的意思。就是说，你不可以先讲：“哦。宇宙里面有时间”，好，那你把时间推、推、推，过去这样的推断无限，“就是永恒咯。你看这个天很大哈，很大，很远，推、推、推，更远更远就是天堂喽。”不是这样子的！
我们先要相信上帝是存有的丰满，就是祂是自有永有的，祂自己说的嘛，祂是自有永有的；第二，祂创造天地和时间；第三，天地跟时间都是有限的；第四，上帝是无限的。你把这有限的因素除掉，上帝是那个样子的。
所以，这一小段的最后一句话：当我们讨论祂，而必须使用否定的时候，都不能不先预设祂存有的丰满。当你说上帝不是这个、不是那个的时候，你首先要说上帝是怎么一个上帝。你看到吗？你必须要用《圣经》作出发点，你不能用哲学，或者任何人想出来东西的出发点，一定会搞乱的。
- 上帝是合一的，因此是自足的 God’s Unity Is Basis of His Aseity
第7页下，范泰尔也将上帝的合一性和祂的自含丰满连起来。神学上一般讲上帝的“简一”和“单一”。让我解释什么叫“简一”和“单一”：“简一”，simplicity, 就是上帝没有部分的；“单”、“独一”，sigularity, 就是上帝只有一个，没有四个、五个、六个，上帝就是一位神，三个位格。那个我们都懂，祂独一的神。
什么叫“单一”呢？美国最大的教会的牧师Joel Osteen，就是说：“那个说……”的Joel Osteen。他有一次（大概三年前）在圣诞节接受当时Larry king （还在CNN）他的访问。他说：“a part of God lives in me”，上帝的一部分住在我里面，他是指“圣灵”啦。大错特错！上帝是没有部分的，表示他最基本的神学都没有读过的，你不能讲部分的。
圣父、圣子、圣灵是三个位格，不是上帝三个部分。总之，“部分”就是不能用的，你讲上帝时不能用“部分”。你只能讲“上帝的旨意的部分”、“圣经的部分”，一讲到上帝，没有部分的，是“简一”，simplicity of God。每一个位格都有所有的属性，every person has all the attributes；而每一个属性都包含所有其他的属性, In every attribute includes all the attributes。
这两句话慢慢去想，每一个位格，圣父、圣子、圣灵都有所有的神的属性。不是圣父是全能；耶稣基督是柔柔的、慈爱的，你推祂一把，祂就帮你一忙；圣灵是能力，帮助你事奉。错了，圣父、圣子、圣灵都有所有的属性：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圣洁、公义、慈爱都有的。而每一个属性都包含其他的，上帝的爱是绝对的爱、永恒的爱、不变的爱、智慧的爱、全能的爱、公义的爱、圣洁的爱等等，合乎真理的爱。所以，你不能说“最重要……啊，不要讲这么多神学，最重要是‘神就是（拉长声音模仿）爱－－－嘛’”或者说“为什么你不说‘神就是自含（拉长声音模仿）丰满的嘛－－－”。明白吗？我们很多时候什么都不理了，“神就是爱”就好了。不是，最重要是上帝是自有永有、祂是主宰、祂是最重要的神、祂要管理你的生命。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好，上帝是简单、简一的，上帝不是由不同的部分或者层次组成的。上帝的存有，是神性的存有、是一体；上帝的独一和祂单一是彼此预设的。
- 错误思想：若「抽象的属性」（例如良善）高过上帝而成为宇宙的
真神， 这也不过是非位格的上帝 Error: Abstract Attribute – e.g. Goodness, Will Be Higher Than God, And Be The True God, Albeit an Impersonal God
好，这些我不理它了，第8页：错误的思想是抽象的属性高过上帝。
那我先打个比方，我们才来读这一段。比方说，海啸、地震发生了，那你就说：“这么多人死掉，15万人死掉，上帝不公道、不公平。”或者呢？“上帝不慈爱”，或者“上帝无能，祂不能避免这些事情发生”。当你说“上帝不公平”的时候，你是假设了，假设宇宙有一个东西叫“公平”，上帝面对这个“公平”这个标准呢，上帝耶和华跑到这个公平的面前来考试，结果是不及格。所以，这个“公平”的概念，就是“上帝的上帝”喽，因为祂不及格嘛、不公平嘛。
好，再来，你呢？是摆设这个“公平的标准”的，所以，你是“上帝的上帝的上帝”，或者“上帝的师傅的师傅”、你是上帝的“师公”。，你这么大胆哪！宇宙里面没有一个公平，或者是无所不能的标准是高过上帝的。
- 上帝的良善就是祂自己；一切的属性指向祂本身
God’s Goodness Is Himself; All Attributes Refer to His Self
我们来读了哈，第8页：上帝假如只有一位，那么上帝的里面没有任何事物的离开祂独立的。比方说，上帝的良善不是祂思想里一样，祂想：“Oh, good！”这个是“良善”，然后上帝必须将自己带到良善的宝座面前，去遵守良善的诫命。不是的！上帝不是要跑到一个公平的宝座面前遵守公平的吩咐，不是的！假如是这样子的话，这个抽象的“良善”或者“公平”就成为第二位上帝，甚至乎是高过上帝。总之，就上搞出两个上帝出来了，一个是公平、一个是耶和华。不是的！
从另外一个意义上来说，第8页下半，根据这种的假设，宇宙里面还是一个上帝，但是，就不是《圣经》的上帝喽。就是你所想出来的那个公平、爱、良善喽，因为你出来这个抽象的概念比上帝更高、更终极。而只有你所想象的那个公平、爱，才是真正的神。
而真正的神假如是你想象抽象的公平、爱这个原则的话呢，那宇宙的真神就是非位格的，就不是《圣经》讲这个有位格的，就是永活的、有理、有情的三一真神了。那个非位格的公平、爱这个东西，是没有资格吩咐人“信靠我、顺服我、认罪悔改、为我而活的”，没有资格作人的主宰的。
相反的，什么叫做“上帝的良善”或者“上帝的爱”呢？我读英文：God’s goodness is everything that He is. 什么叫做善良？就是上帝所是的一切。Allhas attributes similarlyrefertoHis self, similarly, refer his self-contained fullness. 所以，上帝每一项属性都只指回到祂的自有永有的。
- 延伸与否定都必须预设上帝的启示
Extrapolation and Negation Must Presuppose God’s Revelation
第9页，总的来说，上帝的本性是那么的丰富、圆满，我们永远不可能只靠延伸和否定去认识的。再来哈，你假如特别是靠自己的理性，你想到一个爱，哦，母亲爱孩子、丈夫爱妻子，然后推、推、推：“哦，已经有一个更大更大的爱，就是神的爱！神就是爱！”你假如这样去想的话，你不能够完全认识神。上帝的本性那么的丰富，你不可以光是靠延伸去认识祂的，也不可以靠否定，不只靠否定。但是，假如上帝真的向人类讲话，啊，那我们就可以在我们的延伸和否定中，首先相信这个启示。
我再说一次，假如上帝真的说过话，那我们就是第一步先相信上帝所说过的话，因为上帝在祂说过的话里面告诉我们：“祂是创造天地的，我们是祂所造”祂也告诉我们很多，在《圣经》里面很多的事情，就是祂跟我们怎么不同－－创造主、被造物怎么不同。
我们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谦卑自己，从神的手中领受这些的真理。所以，我们有关上帝的属性的教义，简单的就是：重复跟解释《圣经》里上帝所告诉我们的，还要应用。
- 应用圣经牵涉普遍启示；对普遍启示的回应必须预设圣经
Applying Scripture Involves General Revelation; Response to General Revelation Must Presuppose Scripture
说到圣经的应用，当然就要牵涉到：让圣经的教训跟我们经历的现实相连。关于上帝的不变和无限，我们需要问：这些与空间和时间有什么关系呢？这个是很重要的问题。上帝不变、上帝无限，上帝无限，那空间是有限的，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啊，圣经没有讲很多，也不仔细，在这方面我们一般来自自然启示和学道，就是上帝在自然界所做的自我启示。
但是，假如我们分析时间、空间等等，我们先相信圣经所讲的呢，我们就可以做出有用的结论，知道上帝怎么高过空间，又同时无所不在。你先要懂圣经，才能知道上帝是高过宇宙，但是又是无所不在的。
好，我们读到第9页底行，我们来温习一下，从第1页开始：本体论，形而上学，讲的就是reality，what is，什么是实存？什么是现实？答案：基督徒相信什么是实存呢？什么是reality呢？上帝存在，祂是自有永有、祂创造天地。
第2页，什么是本体论？就是圣经的世界观。第2页底，合乎圣经的世界观是两个圈子的，不是一个的。上帝是上帝，我们是祂所造的，我们永远不会成为上帝。
第3页，所有不符合圣经的世界观，都是一个圈子的，就是人把自己当作是上帝了。
第4页，上帝是自足自存的，祂的存在不需要靠我们。假如祂是靠我们而存在的话呢，那个就叫做co-relative，相互依存，就是上帝若没有我们，祂就不能存在的。不是的！上帝是自有永有的、自足的。
第5页，上帝是不变的，但是，不是世俗的那种的不变。所有的哲学家、宗教都有一个自含、一个最高的真理。但是，他们走到最后都是一个圈子的，因为他们从来就是假设自己无所不知，去寻找绝对真理。所以，找出来那个绝对真理一定是不符合圣经的。
第6和第7页，哲学家一般都是用否定法或者延伸法，去研究绝对真理。否定法不是不能用，圣经也有、神也在圣经里面说“你要把我跟谁比较呢”，那个就是否定法了。“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是真葡萄树”，延伸法，上帝用一些有限的东西来讲祂绝对的属性。
但是，要怎么样做正确的否定或者延伸呢？你先要相信，第一，神是自有永有的；第二，神创造天地和时间；第三，天地和时间都是有限的；第四，你把所有天地跟时间有限的特点拿走，上帝就是那样子的上帝。
第8页，你不能说“上帝不公道”。你这样说的时候呢，公道、公平就成为上帝的“上帝”。而假如你去发明这个公平的标准，你就是上帝的“上帝的上帝”了。
第9页是重复的，上半，你先要从上帝的手中、从圣经那里谦卑地领受祂所讲的，然后才去做延伸和否定。
好，我们先停一下，我们彼此可以讨论今天晚上，到目前为止听到了一些什么东西？比方说，你可不可以解释什么是自含丰满的“自含”这两个字吗？好，小组讨论两分钟、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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