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教徒运动的发展史》 第四讲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弟兄_文字:John Kim弟兄

清教徒运动的发展史第四讲。现在我们来开始看一些清教徒在地方上的牧师的一些作为,无论是牧养教会,或者牧师和牧师之间的交通团契。

我们又回到J. I. Packer, 巴刻的这本书《敬虔的追寻》,A Quest for Godliness第52页,我读一段:The only competent Protestanist of reformed religion in England, were the returned Mary exodus. 在英格兰当时,唯一有能力去催使、去带动英格兰的宗教改革信仰的,就是那些逃离血腥玛丽的那些牧师,就是1558年就回来的那些牧师。And of those, who are not become bishops and deans,而这些逃离血腥玛丽的牧师,回到英格兰那批呢,假如不是当了主教或者dean(就是一些比较高位牧师)的话呢,practically all had settled in the University of Oxford and Cambridge or London,其他的要都去了牛津大学、剑桥大学教书,或者在伦敦,在大城市;scarcely went to the country,差不多没有牧师跑到小乡下去。For all the difference had made to the religion in England during 20 year, the doctrine reformation of English Church might never have happened. 所以,就算有了20年的宗教改革的,在英格兰的教会里面的教义信仰方面的改革可能不会发生的,假如没有这些牧师去小乡村的话。

In the time of Edward VI and again after Mary,there had been a superficial move among large section of community the direction of protestantism. 在爱德华六世和伊丽莎白一世的早期呢,是的,在这个国家社会呢,有一大批的人表面上朝向基督新教的信仰。But by 1570, 但是到了1570年,就是Cratwright演讲后来逃到日内瓦的那一年呢,it was clear that this  amounted to than a anti-popism. 但到了1570年,有了12年伊丽莎白的统治之后呢。这种的所谓朝向基督教的信仰只不过是一个愤怒的反对教皇的一种情怀而已。

The religion of justification by faith was little known or as little known,as it had been for the previous century. 教会里面懂因信称义吗?就等于15世纪,100年前,是不懂的。And superstition was as widespread and deep rooted. 所以基督徒的迷信仍然是那么深、那么广泛。English might professor a reformed Protestant religion. 英格兰人可能口头上承认一个改革宗的基督新教的信仰,and come obediently to church on Sundays. It was illegal not to,而顺服国家每星期天到教堂去,因为不去是犯法的。 But England was not yet converted. 但是英格兰还没有悔改,整个国家的人民大部分人没有清楚重生得救的。

54页巴刻说,What England needed was not Presbyterianism so much as pastoral care.所以英格兰最需要的不是长老会制的制度,是当时最需要的是有牧者去牧养。which meant (?4:10) pastors, who would care for their flocks. 也就是说,需要一些牧养羊群的牧师。

  • Rechard Greenham,G-r-e-en-h-a-m,绿色的火腿。不念green-ham, green-derm。理查,Greenham,是一个教牧事工的一个开荒者,他在1570辞去他剑桥大学教授的工作,就跑去离剑桥七英里的一个小镇,叫做Dry Drayton,D-r-y D-r-a-y-t-o-n,他在那里当牧师20年,1570-1590。He worked extremely hard. 他工作极度的勤劳。He woke daily at 4. 每天早上四点起床。And each Monday, Tuesday, Wednesday and Friday, he preached the sermon at daybreak to pastor his flock before dispersed into the fields. 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五,在日出的时候就讲一篇道,让他的羊群在听了一篇道才分散到农田工作。And on Sunday he preached twice. 星期天讲两堂的道。应该是不同的讲道,所以现在已经数了六篇的道了。And in addition, catechise(要理问答,问答题)the children of the parish each Sunday evening and Thursday morning. 星期四的早上和星期天的晚上,两次的教他的教区的孩子要理问答。Morning he studied,早上讲完道之后他就读圣经、读书,afternons he visited the sick,下午他就去拜访那些有病的人,or walked out into the fields to conferred with his neighbors as they walked, plowed. 或者跑去农田跟他的邻居谈属灵的事,他们一面耕田,一面跟旁边的一起走,谈属灵的事。

In his preaching he was so earnest, 他的传记的作者说他的讲道是那么的诚恳,and took such extraordinary pains,是极度的谨慎,诚恳来讲。that his shirt would usually be as wet as was sweating as if it had been drenched with water so that he was forced as soon as he came out of (?7:07)shirt himself. 他就是讲到满身都是汗,好像被水完全浸过一样,所以每次讲完道肯定要换衣服的。He was a pastoral counselor of uncommon skill. 他的教牧辅导是特别的有智慧的。Having great experience and an excellent faculty to relieve and comfort distressed consciences. 他的传记的作者说,他在安慰那些良心受到困惑的人,安慰他们,在这方面他有很丰富的经验,也是有很卓越的能力、才干。因此,He was sought to (?7:55) by such as grown under special frictions in the patients,所以,那些在属灵的压迫跟试探之下的人,不论是远或近都会来找他来接受辅导的。The fame of this spiritual physician so spread of broad,这位属灵的医生,他的名誉散步的这么的广,that he was sent for to very many. 很多人都要请他去他的地方,肯定是贵族这种人或者是其他的牧师请他去辅导他们。

And the Lord was pleased so far to bless his laborers that by knowledge and experience many were restored to joy and comfort. 上帝的美意也是赐福给他的这些劳碌,所以呢有了他的知识和经验,很多人都接受他的辅导,重新在主里面恢复了他们的喜乐和安慰的。

那这个是巴刻在他的书43页所讲得。但是这位Greeham牧师在自己的教区、自己的小区牧会的成绩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说很少人来教会。除了那些就是必须要来的,但是教会并没有显著的增长,但是外面很多的人找他来辅导。这个就说明什么呢?神的时候还没有到,就是让整个英格兰听到福音、大批的悔改,这个时候要等到1640年代,他是早了70年。

我们再说,在血腥玛丽的时期,在瑞士,这些逃离血腥玛丽的牧师翻译了《日内瓦圣经》,另外写了这本的《传记集》,在文字方面铺路。现在这一位Greeham牧师,他在小地方牧会,让这个牧会的运动、他为这个运动铺路。丰收的时候还没有到,所以他是默默地耕耘的。

未经同意,请勿擅自在其它网站或平台转载和刊登课程的逐字稿;课程的逐字稿的版权归「中华展望」,禁止复印出版等商业用途。ccnci.org中华展望圣约学院[email protected]

好了,除了在地方上牧会,也除了在大学里面教书以外,现在我们要来看另外一件事,也是发生在1570年代的,是什么事呢?英文称这种活动叫做:prophecying,你把它直接翻成中文就是“说预言”,不是说预言,就是讲道会、讲道的聚会。就是在Cratwright 和Whitgift,就是在辩论是不是长老制度才是最符合圣经,这个争辩之后的不久,就是1570年代,1572之后,有一些牧师和平信徒弟兄们,可能也有妇女参加的,他们就举行一些非正式聚会。比如星期天下午还有其他的日期,来解经、讨论圣经,也就是一般来说,就是一位或者两位牧师讲一篇或者两篇道,之后他们会讨论,也就是彼此评论别人的讲道,这个是铁摩铁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方法。

当时当大主教的坎特伯里主教的(Canterbury),就是在帕克之后的,是Edmund Grindal,Edmund Grindal,E-d-m-u-n-d,Grindal,G-r-i-n-d-a-l。记得吗,前面那个就是帕克,就是很不甘心执行那个穿袍子的谕令的那位一。现在这位是Grindal,他也赞成这些的讲道聚会,因为有它的教育性、教导性的价值的。

Grindal拒绝执行伊丽莎白女皇的命令,命令什么?要把这些讲道会压下去,Grindal对女皇说:Remember, madam, 女皇大人,请记得,that you are a mortal creature. 你是一个凡人,必死的人。And although you are mighty prince,虽然你是一个伟大的统治者,yet remember that He, which dwell in heaven is mightier.不过请你记得住,在天上的是更伟大。伊丽莎白女皇找不到什么先例去把这个Grindal大主教,完全把他炒鱿鱼、把他革职。但是 Grindal就被禁止执行他大主教职位的一些职务,就是留位停职,不能够工作。

所以这个女皇呢,谁都不讨好的,“你要搞这个讲道会,我说不可以,你说OK的话,就不准你,就冷冻这个大主教。”1580年代,又过了10年了,1580年代呢,这些清教徒、这些基督新教的宗教改革的改革宗牧师们就越来越大胆了,就搞什么呢?搞classes,classes不是一般课堂的那个班,classes这个词来自拉丁文classises,单数是c-l-a-s-s-i-s。或者presbytery,长老区会。是什么呢?就是当时有一些的牧师们,他们就联手设立一些区会,在这些区会就帮助区会下面的会众去发展出管教,也就是说,长老牧师一起执行管教。

1578年,the second book of Discipline, 第二版本的《教会管理手册》写出来了。他们建议要把主教的制度用另外一个制度取代,是什么呢?就是要有一些牧师和长老组成的监管教会的一些的会议,取代主教。在地方上,每一省,全国和全世界,都要有这些牧师和长老一起组成的区会。那在教会里面推动这种长老制度的清教徒的这个运动也是被打下来的,被谁打下来呢?记得吗,前面Grindal被冷冻了,好了,那个John Whitgift,也就是和Cratwright笔战的那位,他本来是剑桥的副校长,对不对?现在他做大主教了,他和另外一位Richard Bancroft。好,我们来温习一下,前面有Matthew Parker,Edmund Grindal,现在来了个John Whitgift。所以现在这位大主教是听话的,不像前面那些呢,不甘心情愿的听皇帝的话。John Whitgift,W-h-i-t-g-i-f-t他现在当了Canterbury大主教。

另外一位叫Richard Bancroft,B-a-n-c-r-o-f-t。他到了1604年当大主教,当时他是member of the high commission,一个最高的被委任的委员会的成员,就是这个high commission呢,这个教会制度一个最高的其中一个制度呢,他们就发展出一套秘密监管,好像做间谍、做侦探一样的,来监管所有清教徒所做的事情。而在这个Court of High Commission,这个高委员会的法庭,这个是教会的法庭。另外一个应该是国家的,star chamber,新成的一个审核厅里呢,他们有一些很繁琐的法律的审问的审核的制度,就很有效的把这个整个长老制的运动压下来了。

再来,我们再温习一下:1570有演讲,后来被炒鱿鱼,Cratwright。1570,Greenham跑去牧会,默默耕耘。 1570年代有讲道的聚会,Grindal大主教说“好啊,有教育价值”,跟女皇说“你是人,上帝比你更高”,结果被冷冻。1580年代,搞区会,由这个John Whitgift之后的大主教,就是那个Grindal之后的大主教,还有另外一个Bancroft就用一些秘密的手段把整个的搞区会的一些活动压下去了。

到了这个时候呢,有一些牧师呢就受不了了,就不能再忍下去了。宗教改革这一年来,搞得太慢了!所以,他们就决定要做一个Reformation without tarrying for any,一个宗教改革是不为任何人、任何事再迟延的,他们就反对国教(repudiated state church)、 拒绝任何的妥协,他们就组织一些的自愿的教会,就是说不是国教,国家提供牧师的薪水和教堂的嘛!他们自己组织教会,与神立约,彼此立约。他们怎么选牧师的呢?请记住国教牧师是主教派下来的,他们就自己选,就是大家同意就选他们的牧师。

他们也执行了清教徒所讲的教会的三个标志:就是牧师忠心的宣讲神的话,按照圣经的吩咐和例子来敬拜、执行管教。这些叫做“分离派”,separatism。所以,清教徒里面你看,有好像Cratwright这一种,就是演讲被炒鱿鱼的那个,他们是鼓吹长老制,但是没有做成,没有做出来。那现在这批呢,是做出来了,就自己搞长老制的教会。那Cratwright这边,就是英格兰的鼓吹长老会的牧师呢,他们是很不以为然的,他们不支持这个分离派的,所以他们就尽量避开这些分离派,因为他们还是毕竟还是盼望这个国家能够容忍改革宗信仰、长老治理的制度还有合乎圣经的敬拜跟管教,所以他们就不喜欢这些分离派马上就设立自己的教会。

1583年国家就把两位分离派的平信徒,吊死了他们,因为他们在售卖分离派的单张小书。1593年,三位分离派的牧师也是被国家吊死了,John Greenwood and Henry Barrowe and John Prine,那其他很多的分离派就逃离英国跑去荷兰了。讲到这里时候,你看到有亲女皇那边的、有不甘心跟女皇的、有大胆讲话的、有大胆采取行动的、被吊死,然后有些逃离到荷兰。

所以到了1593的时候,我们回顾伊丽莎白一世统治的年日剩下十年,这些清教徒的改革运动者呢,就不可能再搞这么庞大的,把整个英格兰搞成长老制国家这些的计划了,他们就专心牧养教会和培养灵命。是的,国家还是有很多牧师可以做培养灵命、牧养教会的事。也有一些主教对这些牧师是友善的,意思就是说一些主教也愿意让这些牧师在他们的教区里面牧会的。

还有一些贵族也愿意把一些清教徒牧师呢,把他们放在某某的教会的职位上,因为他们是赞助人。又有一些国会的议员与这些的贵族跟这些的牧师站在同一边,毕竟清教徒控制了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某一些的学院。事实上清教徒在剑桥大学设立了两间的学院,Sidney Sussex and Emmanuel,1584跟1596年。某一些的小学院的院长,就是professor,大教授。他们控制了某一些的学院训练牧师的。

最后,有一些有钱的人也愿意捐钱做什么呢?lectureships,就是说举办一些大型的演讲聚会,让清教徒的讲道可以更多人听得到,所以当时清教徒的牧师们有哪些是同伴呢?牧师们,友善的主教,愿意帮忙拉线的贵族,让清教徒可以在某些的城市那些教会里牧会,有国会的议员,还有一些愿意捐钱让大型的讲道聚会能够举行的。所以这个是伊丽莎白后期的一些发展。

提示:逐字稿文字只限于个人和教会私下学习交流,目的是造就教会和教会负责带领、讲道的同工们;未经同意,请勿擅自在其它网站或平台转载和刊登课程的逐字稿;课程的逐字稿和图片的版权归「中华展望」,禁止复印出版等商业用途。当文字和录音不符时,以录音为准。愿上帝赐福文字编辑和校对的肢体来雅正!若是有修改的地方、奉献支持或是其他任何问题请使用以下邮件方式联系我们。网络圣约ccnci.org中华展望圣约学院[email protected](PayP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