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敏与我:经典改革宗神学院教育(三)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_英文:Angus

第六方面,我从《威敏斯特神学院》所学到的功课,我学到的是福音是要向世人作出理性的挑战的。

经文是:【林后10:4-5】我们争战的兵器,本不是属血气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坚固的营垒,将各样的计谋,各样拦阻人认识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将人所有的心意夺回,使他都顺服基督。“夺回人所有的心意”。

“改革宗”是要作护教工作的,与我们尊敬的时代论派、证据派一样。我们相信神创造人,是要我们做先知、祭司、君王。人的理性是重要的,感情、意志都重要。理性要告诉人的良心‘在神面前要顺服祂’。人,要就是顺服神,要就是不顺服神。所以我们的理性、我们的思考是有它的道德的本质的,我们的思考要就是顺服神,守他的“约”的思考,或者就说不顺服神、背祂的“约”的思考。

我们不单单在护教学的时候、在护教的这个事工上,不单单要为我们的信仰辩护,我们还要做出一个的反攻、或者是挑战,向人的心、人的内心里面他所坚持的那些东西说话,圣灵要使他们的心被夺回来。

今天在21世纪,我们面对是“成功神学”,还有各种各样地强调人的感情,而不强调理性,强调一些充满着感情的音乐的敬拜,而在教义跟圣经教导方面却是轻描淡写。人不单单是理性,也有感情。

傅兰姆在他所著的两本关于敬拜和赞美的书,第一本是Worship in Spirit and Truth《在灵和真理里(或者在心灵诚实里)敬拜》,第二本是Contemporary Worship Music: A Biblical Preference 《从圣经为当代的敬拜赞美音乐做辩护、做卫护》,在这两本书里面强调我们人,理性、情感两方面都重要;但是却不能只是有感情,没有理性。

我还记得在第一年护教学的功课写的那一篇的论文,是讲《历史的哲学》。我写完之后,给一位爱尔兰来的学兄Gilnmour看。他说,你所讲的Collingwood的‘历史哲学’就是‘人文主义’嘛!也就是说呢,我还没有完全理清楚我的思想,在‘历史哲学’这块还没有懂得怎么样从神的主权、圣经的权威去看。范泰尔的《护教学》是需要时间去消化的,问题是老人家呢,每一堂课都讲所有的问题。他有几个名句,一个是画两个圆圈,若有人问他问题的时候呢,他常常会这样回答:Well Boys,It all began in the Garden of Eden.男孩子们哪!宇宙人生所有的难题都是从伊甸园开始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必须要面对,人的自主、背约的这种思考,然后呢从这点上再去延伸,去看所有的哲学、理性、人生,各种的问题。

但是要彻底地用这种的方法,先我们要掌握到《圣经》的教义,又要掌握到人的堕落的理性、它的本质和带出来是怎么样表现出来的。感谢主,四十年之后的我还是继续在学范泰尔、傅兰姆这种的护教的原则,要怎么样地成为我们思想的一部分。不排除我们要用爱心与世人沟通,花时间关心他们,聆听他们心灵的话。不单单是哇啦哇啦地讲,还要听,还要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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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兰姆说,护教的方法是多姿多彩的,因为圣灵是多姿多彩的;但是我们要准备好,不要像世俗的哲学、释经原则,各种各样的前提不要向它们让步;

第七方面的功课:我学到文化是上帝在祂永恒的计划里所命定的,但是文化是需要批判的。

经典的经文是【使徒行传第17章】(保罗在雅典所讲的话),特别是【徒17:26-28】他(就是上帝)从一本(就是一个祖宗)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并且预先定准他们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要叫他们寻求上帝,或者可以揣摩而得,其实他离我们各人不远……这段经文告诉我们,上帝命定人类的“年限和疆界,历史和地理”,也就是说每一个社会民族的文化,是要我们懂得怎么样来寻求祂,敬拜祂。但是每一种的文化在它的实质里,它的世界观都是以人的自主或者是敬拜偶像的。

70年代的简河培教我们的《宣教学》,当时宣教里的“本色化”indignalization,这个口号已经变成“处境化”了contextualization。简河培是一位很出色的学者,不折不扣的神学家。他没有拿到哲学博士学位,不过他在Temple University天普大学读了两年的《社会学》跟《人类学》,然后他跟《富勒神学院》的Charles Kaft这一类的kaft学者们有对话。我还记得有一次,他邀请《富勒神学院》的教授们来《威敏斯特神学院》对话,题目是“改革宗神与宣教”包括“教会增长”、“教会与宣教机构之间的关系”还有“福音的本色化(或者是处境化)”等等。最后他写了这本Eternal Word and Changing Worlds《神永恒的话和变动中的诸世界》,这本书的第二行它的副题是〈人类学、神学和宣教学三面的对谈〉,文化是需要批判的。

我们当时读的《宣教学》教科书,第一本就是巴文克的《宣教学概论》。巴文克不是那一位写《改革宗系统神学》那一位,是Jan Bavinck。《宣教学概论》里面有一个概念(8:55)英文“拥有、占领或者是夺回来”,就是说文化本来就是属上帝的,但是因为人的堕落,文化都变成拜偶像的。所以我们要批判,然后再次地建造文化。

这种的心态在我们华人教会圈子是太少看见了。我从小在香港《伯特利神学院》长大,那里有一位老人家徐昌言老师。我还记得当时小孩子很好奇,为什么有的时候,看他的信箱里面有一些信,写给他的信是写着‘徐昌言居士’这种的称号。他是中年才信主的,到了神学院读完之后呢,就在中学多年很忠心地教中文,徐昌言老师带领我们主日下午三点钟的崇拜的时候呢,假如他是主席的话,开会的祷告呢,他肯定会有这句话(我是从来没有听过任何的带领主日崇拜的领袖们讲的)。他说:“主啊,可怜我们中国人多年敬拜偶像,得罪了你,求你怜悯我们”。我们所听到的,包括华福会、各地等等呢,都是在讲我们中华民族地大物博,我们的先贤、先哲讲“天人合一”,是多么伟大的智慧,特别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一些香港背景、台湾背景、大陆背景的一些学者们,一些受人深深欢迎的布道家或者是讲道者,常常会讲这些。很少好像这位徐老师、老人家会为我们的‘人本主义’和以‘拜偶像为中心’的文化来求神怜悯。所以到了1985年, 我参加在香港《华福中心》所举办的“华人文化与福音研讨会”的时候,我就看到我们华人教会的‘方法论’——就是怎么样做神学、怎么样面对文化、怎么样面对处境化这些问题的时候呢,我们是多么的不加批判的用了很多的‘方法论’或者很多‘大前提’,叫我们就在‘批判’和‘再造文化’上是失败的。

所以自从1985年我就深深感觉到,我的同代主内的很多的弟兄们,在‘方法论’、在很基本的‘大前提上’是走错路的。因为我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读到我的这些世俗的、攻击基督教、藐视基督教的教授们用这种‘方法论’。但是后来在80年代,又看到我的同代的主内弟兄们又用这些的‘方法论’来诠释文化。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了深深地觉醒,一直到了1997年“中华展望”就改变了方针,特别在做神学的教导的工作。

第八方面功课,我学到《圣经辅导》的重要性和它的根基。

经文当然是:【提后3:16】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

1971年我进到神学院。因为我没有第一年就读希伯来文,所以我就上亚当斯的课《讲道学》,后来也上了他的《异端》这课,当然当时亚当斯刚刚写好了《圣灵的劝诫》COMPETENT TO COUNSEL。听说亚当斯的家里,他的书房有五台的打字机,当时还没有计算机,每一台打字机都有一张纸卷在里面。也就是说,他同时在写五本书。譬如说《信徒之家》、《胜任辅导》等等,都在那个时候开始的,他也带领着几位的门徒来实习、观察他在教会里面做辅导。

亚当斯是一位跨时代的一位的思想家。事实上,他做辅导的时候,我从他的第一代的门徒——我的学兄看到,事实上他是会流眼泪的,是充满着爱心。为什么要流眼泪,不是同情对方的受伤,乃是看到对方不愿意在成圣的道路上完全的顺服而流泪。

《圣经辅导》:当时我学到了亚当斯的《圣经辅导》这些的原则。但是多年来,80年代在纽约开拓教会,是的,那段时期就忽略了他的这套原则。到了1997之后,特别是1999年,在一间教会里部分时间服侍的时候,面对一些辅导的问题,我就跟主任牧师说,我们需要教导《圣经辅导》了。所以当时我就把一位学兄的讲义用手抄,手写来翻译成中文,就是今天我们所用的圣经辅导入门的讲义。今天的教会与亚当斯开始写书,从事辅导的70年代,同样的《心理学》、各种世俗的人文的思想在冲击教会。可是,真的站得起来用神的道来面对,教会里面需要辅导的弟兄姊妹,这个声音正在开始,但是呢还没有发展到非常地庞大。

《圣经辅导》事实上不是‘改革宗神学的专利品’。很感谢主,今天有浸信会的、独立教会的、灵恩派的等等,不同的教会都同意一点,就是圣经的完备性the sufficiency of Scripture。《圣经》与教导人学义、指责我们的罪,给我们看到神的要求,带我们回到神面前悔改,立志过敬虔的生活,是有益的。

第九方面功课是:怎么样把神主权的恩典恩典之约的好消息带到海外华人教会。

我所讲的是1980年代、90年代,以台湾、香港群体为主的海外华人教会。我想在今天的普世中国跟华人教会可能也不两样。我还记得在70年代,在协助学生基督徒夏令会下午一些的专题讲座的时候,有查经班的弟兄提醒我:‘林慈信,你不要别忘记啊,这个是夏令会,这个不是神学院哪啊’。意思就是说,改革宗的神学给人的印象就是傲慢、不谦卑、没有爱心、不祷告、不传福音,只讲理性的一种的哲学。怎么样在这种的反教义、反神学的教会圈子里面传达我们所学的,这么宝贝的一套的真理宝藏呢?

我终于找到一条的出路。经典的经文是:【罗8:14-16】因为凡被神的灵引导的,都是神的儿子。你们所受的不是奴仆的心,仍旧害怕。所受的乃是儿子的心,因此我们呼叫阿爸,父。圣灵与我们的心同证我们是神的儿女。

“得救的确据、圣灵的见证”:我还记得当时70年代,可能年纪比我大三到五岁的,台湾背景的地方教会的弟兄姊妹,他们那种的对敬虔的追寻,而对我们这种学到改革宗神学的一种的批判。他们常常强调的是谦卑、祷告、爱心、传福音等等。

1991年我在一次的“家庭夏令营”,到大家都收拾行李要走的时候,有一位弟兄,典型的比我年龄大五年的这种的弟兄(到90年代的时候,他的孩子们都已经不是小学,就可能进到中学了),他给我讲了一段话,他说:“以前我很容易从这里到这里(就是从理性到内心),现在很难”。当时面对的是一些美国土生的华裔少年人,也就是这些台湾、香港的留学生在美国所生下的孩子们。我在讲英文堂,但是常常跟中文堂的那些家长们有很多的沟通,我就开始跟他分享我这里所讲的——就是原来我们所学到的这个神的主权的恩典,当它化为我们个人的经历的时候,是何等的宝贵。怎么说呢,我从小听的神:“神是爱”,“神是爱”,“神是爱”。跟今天的成功神学讲的“神就是爱~~~”是不一样,是比较像阿米念主义的那种的“神的爱”。所以我很敏感,不常常讲“神爱你”,“神的爱”。但是后来我发觉,这些在‘教会查经班’、‘营会’、‘大会’忙碌服侍的、我的哥哥、姐姐们,往往好像1991年的那位弟兄,说:‘没有感受到耶稣爱他们’。

有一次(我不讲什么国家),我在那里遇到一对夫妇,他们说‘我们的女儿厌食Anorexia’,就是吃东西会吐出来。我在想你们肯定是对她的功课太大的压力了。那个是下午五点钟,晚上八点钟他们把他们的女儿,还有她弟弟(儿子)出都带来了。那个少年女孩子大概是十七、八岁,她一看到我,她就说:Do you have to name the date?你是不是必须要讲出日期的?基督徒是否必须要说得出,你是哪一年、哪一日决志的”,充满了苦毒的来问我。那我就问回她,说:“是不是你的导师们,坚持你们必须要讲得出,你决志的日期的”?她说:“是啊,你必须要说出你的决志日期”。我祷告,也想了一下就跟她说:“你最后一次经历到耶稣爱你是多久以前的事啊”?她说:“you mean even though I can’t name the date.虽然我不能说出我决志的日期,耶稣也爱我,这种感受吗”?我说:“就是”。她就开始流眼泪。没有想过‘你说不出你的决志日期’、当然你心里面有真的信心,上帝还是会接纳我们的。

我们华人教会的确有各种各样的律法主义。但是,与其只讲恩典,‘恩典DNA’等等呢,不如好好的讲解得救、赦罪、确据的缘由。参考《威敏斯特信仰告白》第十八章。后来我发觉这个可能是,一个我们介绍这个真理宝藏给华人教会的一个很好的进路。

《威敏斯特信仰告白》第十八章是这样说的:虽然假冒为善的人和其他还没有重生的人,可能凭虚伪的盼望和肉体的自负而自我欺哄(那些未重生的人、假冒为善的人以为自己蒙神喜悦已经得救),但这盼望只是徒劳,终必落空。然而,那真心相信主耶稣,诚切地爱他,竭力以无亏的良心在神面前行事的人,今生是可以十分有把握地确知他们是蒙恩的,并且欢欢喜喜盼望神的荣耀,这盼望永不会使他们羞耻。这种确信、或者确据并非出于不实盼望的臆测或者假设,而是一个不会落空的确据,基础是救恩的应许、从神而来的真理;二、所应许的恩典在我们心中的、里面的见证、内证;三、圣灵与我们的心同做见证,我们是神的儿女,这圣灵是我们得基业的凭据,我们受了祂的印记等候得赎的日子来到。

下面还会告诉我们,有信心的人,不一定有确据这个感觉。所以这种的确据不一定是信心的本质,或者是真信心的一部分。我们要传递‘神的爱’,‘不变的爱’,‘信实的爱’,‘恩典之约’里面上帝对祂的百姓,耶稣对祂的新妇的爱,但是这个爱、这个恩典是有条件的,所谓‘条件’的意思是,我们要来到耶稣基督面前,我们要进入基督里,借着信心悔改。这样子,我们抓住神的话,抓住神的应许,是可以经历到祂的爱、祂的同在、祂的不变、祂的能力的。

今天,世界上充满着破碎的心灵,他们不仅仅是需要所谓“恩典DNA”,他们不仅仅需要我们的温馨,他们需要的是一位大能的救主。所以我们一方面聆听他们的痛苦的声音,但是我们要传递的是一位大能的救主——他不变、信实话语的应许。我们抓住他的应许,圣灵会在我们心里面同作见证,得到这个得救的确据。我感觉到太多教会里的基督徒,特别是改革宗基督徒没有感受到上帝的爱。所以脸上没有笑容,没有喜乐,没有那种的宁静、满足的心流露出来成为服侍的能力的。

第十、最后我看到,好像傅兰姆老师所说的,神学的全部就是伦理学在《护教学》我们学到人的思考是有他的伦理,就是说我们的思考都是‘背约’或者‘守约’的。神要我们的个人生活、教会、家庭等等都充满着神的话。

经典的经文是:【申6:3-9】以色列阿,你要听,要谨守遵行,使你可以在那流奶与蜜之地得以享福,人数极其增多,正如耶和华你列祖的神所应许你的。以色列阿,你要听。耶和华我们神是独一的主。你要尽心,尽性,尽力爱耶和华你的神。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话都要记在心上,也要殷勤教训你的儿女。无论你坐在家里,行在路上,躺下,起来,都要谈论。也要系在手上为记号,戴在额上为经文。又要写在你房屋的门框上,并你的城门上。

也就是说,在我们整个的环境、家庭、或者教会的环境里要被上帝的话充满。‘神学’就是‘伦理学’”。为什么呢?因为‘神学’就是应用神的话。傅兰姆有一两句的名句,我记得在某某神学把这句的话解释了六次,学生们还是不懂的。这句话是什么呢?Interpretation is application“诠释神的话就等于应用神的话”。

我现在尝试去对傅兰姆所讲的这句话作一点的解释:上帝的话是带有权柄的。上帝话语的权柄是要管理人生的每一个层面,家庭、经济、感情等等。要管理每一个国家、社会、民族,要管理每一个行业跟学科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带着我们的行业或者学科,带着我们的人生背景,带着我们的文化背景来面对神的话。什么是真的明白、解释神的话、而认识神呢?就是降服在圣灵的权柄下,圣灵来打开《圣经》——神的话,光照我们、来批判我们,心中的、思想上、社会上、文化上,各种的偶像敬拜跟罪恶。所以真正的明白神的话、顺服神的话,就是顺服,让圣灵来把圣经的权威发挥在人生的每一个范畴,每一个民族、社会、文化、国家,还有一切的学科跟一切的行业上。这些都是我们需要花功夫、煅练,去思考、祷告,然后活出来的。

你看这里所讲的‘解释圣经就是应用’,‘神学就是伦理’跟前面讲的文化是需要批判,然后才再夺回来,(28:02)英文巴文克那个《宣教学》的概论。前面所讲《圣经》是有一套的真理系统,我们要为福音做出理性的挑战,挑战世人来顺服耶稣基督,这些都是相辅相成的。或者这样说好了,不论是在《圣经科》、《系统神学》、《护教学》、《教会历史》、《实践神学》里面的《讲道学》、《教会论》、《宣教学》等等;我所学到的是一套整全的信仰的架构。很感谢主,当时我还不体会到是那么地宝贝,活在福中。但是毕业之后经过1980年代开拓教会,在总会的工作,1989年之后,对我的挑战等等;到了90年代我就开始去好好地消化、体会、欣赏、传递这个丰富的、经典的、改革宗的信仰和教会制度。

今天中国所面临的‘改革宗神学’有几方面的怪像,一方面是只讲律法,或者只崇拜某某一个个人的魅力,特别是讲道的魄力;或者只是强调神的律法,或者是强调守住十诫、守安息日等等,这种有一点点的律法主义的嫌疑。但是与这个相反的另外一个极端呢,就是在中国开始流传了一种开拓教会的哲学,讲‘恩典’、‘恩典’、‘恩典’。恩典要面对城市,或者耶稣基督对浪子的这种的恩典,我们要活出来,要传递给社会上破碎的心灵跟家庭。所以教会要好好的学习,怎么做一个温馨的群体,来接纳聆听世上的群众。

“恩典”是我们整个《恩典之约》里的核心,没有错。但是《恩典之约》是包含着‘恩典’和‘律法’,我们要从律法、知罪、悔改,然后领受这个恩典,不然的话,我们很容易传递一种廉价的恩典、没有律法的恩典。

今天圣经辅导运动可能沦落到一个只讲《新约》很少讲《旧约》,只讲恩典很少讲律法与悔改,甚至乎沦落到一个地步跟世俗心理学在融合的。所以还是回到老人家,第一代亚当斯的智慧可能是比较妥当的。

神学院毕业之后我读完了研究所,80年代开始开拓教会,学习怎么听城市里(纽约市)破碎的心灵心中的声音;90年代又学习怎么面向华人教会(不论是地方的教会或者是普世的福音运动),这些福音派的同工、同道们;同时学习聆听中国大陆知识分子,他们对教会带来的冲击跟挑战。进入到21世纪,我又学习再次地回到这些的重点,《圣经辅导》、《护教学》、“敬虔悔改”,特别从清教徒留下来的传统,来贡献给中国和海外华人的教会。

弟兄姊妹,我们不能够只有律法,只有权柄,没有恩典;但是又不能够只有恩典,没有律法;但愿我们能够在一个经典的、平稳、成熟的一种的真理架构上继续地成熟,目的不单单是个人的成熟,而且是教会的成熟。

上帝祝福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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