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神学_02 启示论_神的可知性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刘加立_文字：Vivian
好，今天早上呢我们来进入到《启示论》的第一个题目就是《认识神The Knowledge of God》、《The Knowledge of God》.在这个《认识神》这个大题目里面我们第一个分题、第一个分题是神可知吗Can God Be Known？今天我们活在一个后现代的时代,那后现代有好几方面的危机:“字words”是没有意义的，历史history是没有事实的，道德是没有是非的。字没有…语言没有意义，都是interpretation(解释)随你怎么interpret解释；历史没有事实、也都是interpretation都是解释；道德还有标准；还有，宇宙没有真理，这个真理已经被故事story这个concept(概念)取代了。可是呢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后现代其中一点就是对现代的、现代的哲学的理性reason一个的批判：就是说理性是有限的，所以呢我们的EQ（即情商，是表示认识、控制和调节自身情感的能力）需要从非理性的、感性的、心性的来认识真理。这一种的批判呢是以人的有限的感情来代替人有限的理性，是用一个有限代替另外一个有限，是不是？它说：现代的理性走得太极端了，我们要回到心性。很好听啊、听起来很好，可是呢假如现代——就是以理性主义rationalism、经验主义experimentalism，假如现代是以理性主义跟经验主义加起来、还有康德等等，假如这个是现代，而我们批判它说：理性不能那么重要，人还有另外一方面来认识真理、来得到知识的话，那后现代所提出的只不过是还是人文主义、还是人本主义，不过它是用了另外一种的人本主义来取代原有的人本主义。
正统的基督教从来就相信人的理性是有限的，基督教正统的信仰也从来就相信人的感性也是有限的。那神可知吗？这个大题目里面呢我们要提到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教义：就是神的不可知性The Incomprehensibility Of God.神的不可知。神是绝对的，人是有限的，所以有限的理性是不可能透知exhaustive的认识无限的对不对？那好，我们说理性不行，那我们就用灵性或者心性好了，有限的心性、有限的人的灵性也不可能完全认识无限的。所以我们无论是跑理性的路、感情的路、或者说灵修神学，也只不过是一个心性的、感性的翻版啊。我们最后有一个结论：就是神，在他里面、认识他这件事情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奥秘mystery.我们没有提到自然或者是普遍的启示、跟特殊的启示之前呢，我们第一个大前提要提出来是：这个都是奥秘。John Murray是威斯敏斯特神学院已故的——已经回到天父那里，一个神学家，他说：没有正统的基督教是没有奥秘感的there is no true Christianity without mystery、甚至乎mysticism.可是呢这个奥秘不等于神秘主义。那怎么分呢？什么叫神秘主义？神秘主义基本上它的问题、它的problem呢是把人的直觉intuition提升到成为唯一认识真理的途径，这叫神秘主义。神秘主义呢就是比方说我们会听到的：“我们不要理性，只要尽心、只要基督；不要理性，只要凭着信心、或者倒空自己；不要知识、不要情感、不要意志”；这些都是有的…在某一种的神学里面都是属魂的，“我们要属灵的”，那什么叫灵呢？灵就是“直觉”。这个是聚会所的神学理念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用“直觉”。今天假如我们看海外校园杂志的话，你会看到这一种的“直觉”来认识神的这条路是非常的流行的。我称这个叫做Christian Irrationalism基督教的非理性主义。假如理性是有限的，不可能穷究、不可能透知神的话；直觉、良心、信心、感情也不能；每一条路到最后都是奥秘。所以我们不能够用一个有限的来代替另外一个有限的，都是奥秘。可是神秘主义就是说拿某一种的非理性的说：只有这条路！
好，我们来看历代的教会怎么看神？他是奥秘的。第一.我们来看早期的教父：早期的教父受了一些希腊的哲学的影响，用了一些希腊哲学的一些的category（类别）、一些的名词或者是范畴，他说：神是什么呢？神是一个不可名的nameless的一个being（存在）——一个存在物，神是不可名的、不可以命名的，也是永恒的，也是不可知的，eternal(永恒的)、nameless（不可名的）、incomprehensible（不可知的），也是不变的。我先来提一提这个“不变”这个问题，意思是说：神是不会从某一个“他是这个A”变成”B”,那这个是早期教父受了希腊的哲学影响的，我这里加一个comment、一个评语：现代的神学，也就是华人福音派神学非常佩服的一些的神学呢，它（现代神学）要把“becoming（成为）” 、“movement有变动”——神是一个有能力的、在做事情的“God acts、God is moving、God is becoming”这一个呢来拿来是最重要的；而“being（存在） ——神是不变的”这个呢，我看在当代的神学是被牺牲掉的！假如我们看当代中国大陆翻译的一些欧洲大陆Continent European的一些神学、甚至乎一些的美学esthetics,比方说有一本书叫做《走向十字架的真》、海外版叫《走向十字架的真理》，中国版是《走向十字架的真》，你看它的这个主题的文章呢，它有一个神学家是一个美学家XXX（37：12），瑞士的美学家，他说：耶稣基督之所以是神的儿子，是因为他倒空了自己。所以耶稣基督透过他十字架上的虚己，就成为神的儿子或者是我们的救主。刚好反过来哈！听起来很好听的，因为呢是有movement（变动）、有进展有progression.因为becoming(成为)跟being（存在）这两件事情呢，在目前当代的哲学和神学呢，becoming(成为)是抬头过分，不要being（存在）。
好，那当时早期的教父呢他们说：神是不可知、也不会变、永恒的、不能命名的being（存在）。所以呢神的being（存在）呢，是absolute attribute less就是说神是没有属性的；一谈到神的属性就不是神了。那你又有一点呢把神讲得太过玄妙，所以在“being（存在）跟becoming——神的存在、跟神的在历史上的工作”，我们偏重哪一边、太偏重的话都会成问题的。而现代的神学也就是因为历代的、尤其是在中古时期的把being（存在）提得太高、把神就讲的不变的；而因为现代人很痛苦：面对工业革命跟后工业时期很多的问题——心里面的问题、家庭的、社会的问题，他说“我们要找一个跟我们认同的神”，就把神的becoming——“神与我们同在”，就把它发挥、发挥、发挥到一个地步，神的being（存在）、神的不变性就没有了。
1994年还是95年，Inter Varsity Press（校园出版社）通常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出版社，出版了一本非常危险的书，它的名字叫做《The Openness of God神的敞开性》，它在大概110几页那里，它说：“我们呢、我们人的惊奇surprise也是神的惊奇，因为神是make himself vulnerable（脆弱的），神成为软弱、成为脆弱。”所以今天“道成肉身Incarnation”这个真理就发挥到一个地步呢，神的绝对没有了、神的全知没有了；神就跟我们软弱的、脆弱的、痛苦的人同行。
希腊的问题是把神讲的太玄妙，就很难看到神原来也进入到时间、空间——这个不变的神进入到时间、空间，启示他自己；虽然神是…一讲到属性就不能讲了,可是呢神的确在“道logos”耶稣基督里面呢启示了他自己。有一部分的神学家就会解释说：早期的教父、也就是第一、第二、第三世纪一些的教会的领袖呢，是把耶稣基督“道logos”讲得好像过分的玄妙，而不是在历史里面的道成肉身的耶稣，这个呢见仁见意。我这里要提出就是：早期的教父是认为神是不变的、永恒的。那这一方面呢我再说是当代很需要的：神是永恒的、不变的、无限的。什么叫无限？神的”无限”的意思就是他是在空间space的以外、以上God is above space、God is beyond space.因为太空跑到黑洞里面呢…还是神创造的！没有一个空间不是神所创造的。所以神是infinite无限，或者用另外神学一个名字God’s immensity神的大。我们通常说、我们经常说：神是无所不在。“神是无所不在”呢就是说：神是充满在宇宙中、没有一个地方神是不在的，这是对的。Immensity (浩瀚、广大)的意思呢就是说：神是超乎宇宙、也在宇宙里面。所以immensity神的大是包括了神的“无所不在”，可是“无所不在”没有讲清楚神也是在空间以上、空间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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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充满着神秘主义的圣诗叫做《Day is dying in the west(黄昏崇拜歌)》、一首黄昏赞美的诗歌，它在副歌里面是：Holy！Holy！Holy！善哉！善哉！善哉！之后呢它有两句话很有意思，它说：Heaven and earth are full of thee天地充满着神的同在。下面接下来它有一句、假如没有讲这句呢，它可能会陷在在神秘主义里面，它说：Heaven and earth are full of thee, Heaven and earth are praising thee——下面一句是“天地都赞美神”。所以神是充满在宇宙、宇宙充满着神，可是神跟宇宙不是等同的——宇宙也赞美神，因为神是在宇宙以上。好，神是无限的、神是永恒的——神是永恒的意思就是说：他是在时间之先的before time.不过这个在空间以外、时间以先的神，也进入到时间跟空间里面。
好，我们接下来看第二点、神的可知性的第二点.经院哲学：12、13世纪的时候呢，他们就提出，也是两方面，一方面：就是神他本身是谁——拉丁文是Quid。神的本身，我们不能知道We do not know what God is in himself、in his being或者in his essential being神他的本质我们不能知道。我们能够知道的呢，是他的nature、what he is to us神对我们是，他是谁；对我们来说，神启示了自己、他的属性God reveal himself、神把他的attribute他的属性启示了；那这些我们可以知道的。神本身我们是不能认识的，可是呢神的属性我们可以认识。那问题是当我们读《圣经》、我们读到神的属性，比方说：神的智慧、全能、圣洁、公义、爱跟怜悯、跟恩典、真理这些的属性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认识神他自己呢？是不是？不完全、没有完全的。可是，当我们认识到这些属性的时候，我们认识的是那一位自我启示在《圣经》里面的神他的属性。意思就是说：神不是神秘到一个地步，我们完全不能认识他；而我们认识他的时候，是真知道他really know him.当然不完全、不perfect（完美）、也永远不会exhausted(穷尽的)——到了天堂也不会exhausted(穷尽的)对不对？不然我们就成为神了，我们就与他同等了。可却是清楚的认识他，那是可能的；真认识他really认识他是可能的。不然的话，神总是在我们上面。在我们经历里面，我们可以真知道他、真认识他。
经院主义呢、经院主义的哲学呢就给我们把神就他的本质完全不能认识。神启示他自己告诉：我是耶和华，是自有永有的。《圣经》讲了很多关于他自己，虽然神关乎他的事情是无限的，神只不过是启示了关乎他的事情一个很小很小的部分，可是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很大很大、很多很多了。And we can know him我们可以认识他。
好，（神的可知性之）第三点.我们来看宗教改革、也就是马丁路德跟加尔文他们对认识神、“神可知吗”、他们怎么看？我们来看马丁路德：他说“那自我启示的神还是一个隐藏的神The reveal God is also a hidden God.就算透过特殊启示、也就是说透过《圣经》呢，我们还不能完全地认识他We can not fully know Him even through the Bible.因为他从某一个角度来说是隐藏的神。那这句话从某个角度来说我们可以说是对的，因为神是没有办法透知到他、完全的认识他。甚至乎我们可以说在基督徒的经历里面，有的时候比方说在诗篇的102篇呢、诗篇88篇呢、诗篇57篇呢，这些呢…有的时候诗人说：“神哪，你把我捡起来又摔下去。”神向我们隐藏…这个有的、在我们的经历里面会有啊，那不是因为神不爱我们，就是因为神爱我们，所以有的时候给我们走一些很干的一些的路，要叫我们依靠他。好，可是呢神他对我们、神跟我们的关系基本上不是隐藏。在新约里面提到奥秘mystery是一个揭开的奥秘、一个unveiled的mystery（奥秘）。所以假如把神的隐藏过分的强调的话，就会堕入到无论是Heidegger（Martin Heidegger，德国哲学家。20世纪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的存在主义、或者是巴特（Karl Barth，瑞士籍新教神学家，新正统神学的代表人物之一）的新正统主义理念，似是而非、又是隐藏、又是启示。好，加尔文：加尔文说“神在他的存在的最深处是我们莫测的God in the depths of Being is past finding out. His essence is incomprehensible他的本质是不可知的。So that His Divinity Holy is kept out of human senses他的神性是人的五官不能够摸到的.”所以加尔文也觉得神的本质里面有不可知的、不可以达到的一部分。
好，（神的可知性之）第四.现代神学。所谓现代或者近代呢，是指大概1800的前后。这个现代神学的第一个重要的神学家叫做施莱尔马赫（Friedrich Daniel Ernst Schleiermacher，德国哲学家、新教神学家，受康德哲学、德国浪漫主义的影响）。施莱尔马赫很重要，因为施莱尔马赫正在影响华人教会里面最popular、最流行几位的神学家，虽然他们不会自认自己是施莱尔马赫那边啊。施莱尔马赫近代神学呢就完全的否认、或者是忽略了神是超越的——在时间、空间以上的。他们说呢：神是在宇宙里面God is continues with the world.所以呢不需要特殊的启示,我们也可以认识神。不过他们也会说：在耶稣基督里面可以认识神。那什么叫做施莱尔马赫的主义呢？意思就是说：基督教的本质The essence of Christianity不是客观神的启示。基督教的本质不是客观的神来的启示，乃是主观的人的宗教经验；不是客观的、是主观的。宗教的本质：你认识神，重要的不是它的客观的，乃是人的主观的；重要的不是从神来的，是人经历到的；重要的不是启示，是经历——经历到自己的无能，依赖、需要宇宙里面一个无限的力量；这叫Schleiermacherianism施莱尔马赫主义——把人的宗教经验来取代了神的启示。在华人神学院里面某一些系统神学第一课就教这个！通常都是这样讲的、通过他们会说：做人很苦啊，做神学家也很苦，因为呢我们要跟现代人认同identify with modernize.这条的进路呢，假如不同时肯定神的确在时间、空间中启示他自己——自然的启示、特殊的启示，《圣经》是神的话、里面有一套的真理——有的时候呢神学的错呢不一定在它讲什么、是它不讲什么：那个神学的课程里面它光是讲认同现代人，而不讲“《圣经》里面有一套绝对真理，你可以研究《圣经》、可以认识它、爱慕它、宣讲它、顺服它、笃信它”就成问题了。这样子教出来的学生下一代在牧会的时候讲道，就很自然就不会再讲“在《圣经》里面有一套绝对的真理，你要顺服神的话，爱慕它、宣讲它、辩护它、真正的相信它。” 所以有的时候呢，我再说：神学的错是在它不讲什么！
好，（神的可知性之）第五.巴特Karl Barth.“Barth”这个th， “h”不念出来的——Karl Barth，他1919年写的《罗马人书注释》今天在华人的书店可以买到，刚刚翻译成中文、在香港出版。Karl Barth他说：“你要找神呐，不能在自然界找、不能在历史的范畴找、不能在人的经历或经验，nature、history、experience里面都找不到神，只有在神他的启示、也是特殊的启示那里才找得到神。神不在历史、自然、经历界，神是从永恒突破时间、空间来启示他自己，因此呢启示是完全的主体性subjective”.在现代的哲学跟神学，我们常常会看到这个字subjective或者subjectivity,中文是翻成、华文是翻成“主体性”。主体subject听起来很属灵的：“神是主体，我们才是客体”——那本身是对的：神是主，我们是他被造的。可是呢当他讲到“神是主体、神是…God acts神有行动”的时候呢，这个行动呢往往是我们的理性摸不到的——它也不是完全是个神秘主义，它是新的一种的做法，他这样说的，我举个例子比方说：什么叫神的话？他说“神的话呢就是神他自己突破了时间空间。像什么呢？像火山爆发volcano eruption.可是呢这个火山爆发呢，你连拿一个照相机照一个相也来不及的，it is beyond sense of perception（是无法感知的）、是五官观察以外的。神的话就像闪电的闪你一下XX(56:14).好，神的话“耶稣基督他来了”：“所以他是、也是不是；耶稣：是、我们可以认识他，也是不认识他”——是存在主义的一种的矛盾、一种的paradox.
好，神讲了话””耶稣来了之后，我们有《圣经》”。“哦，那《圣经》是人写的咯，充满了错误的！《圣经》是什么呢？《圣经》是神的话的记录、神的话的记录是人写的——就像那个火山爆发之后那个crater（陨石坑）、那个火山：那个是《圣经》。” 通常这一类的神学家——受了巴特的影响的神学家呢，他常常会有一个口号，跟我们保守正统的信仰呢是很像很像的：那口号就是“以基督为中心Christ centered Theology”。我不是说所有标榜“以基督为中心”的神学都是巴特派的啊，可是呢的确的，从他们那个进路来做神学，常常会说“以基督为中心”。可是这个“基督”是什么的基督？是信仰faith里面所经历到的基督、而不是在历史——曾经在加利利行走、童贞女生的、行过神迹的、从死里复活的、那个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所以“以基督为中心“这种的神学呢，我们要分辨一下它是不是同时是相信：耶稣基督在地上曾经启示他的神性——透过神迹、他的从死里复活。所以呢你会听到一些”以基督为中心“的神学呢，同时它会否认“《圣经》是无误的、是没有错”的。最近在香港才听说一位神学讲师就是这样讲：《圣经》里面有很多错的啊。
好，所以我们看见不同时代呢，都想摸到这个神他的奥秘。第六.神他不可知：可是呢有的时候呢是过火了——广东话是“过龙”，希腊的哲学说：神是完全讲都讲不清楚的——有点像道德经。那究竟神可知吗？好。神既然是超乎时间、空间，他认识他自己、他对自己的认识——他的永恒里面在空间以上、在时间以外，他对他自己的认识是完全的。神是完全认识他自己的对不对？也彼此相爱——父、子、圣灵。那你说：这个是永恒里面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情？很重要，你要抓住这一点：神既然是完全的、是永恒的、不变的、无限的，那他是透知他自己对不对？在他里面没有错误、他从来不会误事、也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奇；他完全知道他自己——他自己的属性、他的计划。神也完全的知道我们人类跟宇宙。所以神对他自己、跟对他所造的宇宙、跟人类呢是完全认识的、也是透知的。
我这样说好了：God knows himself and everything神知道他自己、认识他自己，也知道万事、或者认识万事。God knows everything about himself and everything神对他自己跟对万事的认识是透知的，对不对？神是无所不知的，所以他对每一件事、包括他自己的认识是完全透知的。那这个还是在奥秘的层面，我们只能够讲到这里，不能够再讲下去；因为是神、只有他才知道的。好，可是既然神对他自己跟万事的认识是透知的，所以他的知识是一个无限的泉源；在这个infinite fountain(无限的泉源)里面呢，神在永恒里面他选择了、他计划了要启示他自己给属他的人；按照他自己的永恒的旨意，他选择了、计划了启示他自己。神选择了一个计划，他没有选plan No.2、or 3、or 4(第二、三、四套方案)，就是这个计划《以弗所书》第一章第10节：就是要宇宙里面、天下所有的都在耶稣基督里面同归于一——《以弗所书》第一章第10节；这是他的奥秘、他的计划、他的旨意——《以弗所书》第一章第10节。神既然在永恒里面选择了、计划了这一个plan No.1（第一套方案）、而没有No.2（第二套方案）的，我们就按照他这一个计划的启示，我们回应他的启示：我们学他的话、认识耶稣基督，就可以真知道他、也是清楚的知道、真的知道，这个叫做具体的思维方式concrete thinking. concrete thinking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不能够猜测：假如神不来这套、另外一套又怎么样？我们可以问这些问题，但《圣经》没有答案。你到天堂里面去问神，神也不一定答你。神既然计划了第一个计划、也没有第二的。神不光是计划了、也执行了——从旧约到耶稣基督来、到新约。在神的启示里面，我们可以认识他——具体的，因为神做了这个。可是神还是永恒的、无限的，人是有限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一定是有奥秘的；那奥秘的时候呢，问题是人常常希望用逻辑——人的逻辑来解释很多的事情：三位一体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预定跟自由意志也是另外一个、道成肉身又是另外一个、死里复活又是一个，都是奥秘。那我们的责任是：《圣经》讲清楚的，我们就讲清楚state clearly.《圣经》没有说的，我们也不说。《圣经》没有讲的清楚的…《圣经》讲到哪里，我们就讲到哪里we can state clearly what Bible says.《圣经》所讲的，我们可以讲得清楚；而不是说用逻辑来解释，因为很多都是奥秘；讲清楚之后我们还是…最后还是说是奥秘。所以有神学家说：All theology is doxology——doxology是赞美的意思。神学讲到最后都是赞美、都是敬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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