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神学院创校100周年纪念讲座 – 圣经与神的主权(1)

主讲:林慈信牧师_校对:加立弟兄_文字:Vivian

(中国)华北神学院一百周年院庆——“《圣经》与神的主权” :华北神学院的创校院长Watson McMillen Hayes赫士(1857年11月23日-1944年,一位美国在华传教士和教育家。)是一位在整个改革宗长老会基督教的历史上很关键性的一个人物。他在中国开始了1919年到1949年是学生人数最多的神学院,也是唯一维护着《圣经》的默示无误、改革宗的信仰的一所神学院程度的神学院。我在预备这个“《圣经》与神的主权”的题目的时候呢,首先我参考了一篇就是讲华北神学院历史的文章——后来收在一本过去几年在美国开的中国与改革宗教会的一个会议的文集里面,从那里呢我就看到McMillen Watson Hayes和华北神学院的历史,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是McMillen Watson Hayes原来是B.B Warfield——Benjamin Breckinridge Warfield华尔菲德的得意门生a protege.那另外一位B.B Warfield的得意门生是谁呢?就是J.Gresham Machen梅钦——威敏斯特神学院的创校的院长。而在华北神学院任教过的——假如没有记错的(话),其中一位老师是Oswald T Allis——O. T.Allis(奥斯瓦尔德·汤普森·阿利斯 Oswald Thompson Allis美国长老会神学家和圣经学者。),也是在西敏教授旧约的、坚定地维护着摩西五经的、(《圣经》是神所)默示、(《圣经》)无误等等。在华北神学院的西方的(教授)回到美国,或者说董事会在美国在1949年之后呢还是维持着的。

我自己见证一件事——不是亲眼,但是当时我在美国费城,就是在1966、67年,赵天恩牧师从台湾回到美国的时候,到了67到69这段时期呢就开始了一个Seminary Preparation Committee筹备神学院委员会,后来1970年就成立了今天我们所知道的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的董事会。那这个董事会还没有成立之前呢,刚才说的那位西敏的旧约教授O. T.Allis是代表华北神学院的董事会的。那当时银行剩下美金两三千块钱——我忘记那个数目,他就把这两三千块钱就捐给赵天恩牧师的神学院筹备委员会。事情还不是这么简单,重要的是赵天恩牧师当时为中神(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写的起初的第一个版本的信仰立场书——到了今天可能已经修改过、也不一定用那个信仰立场书,重要的是Dr.O. T.Allis读了赵天恩牧师的信仰立场书呢每一个字都修改过、过目过。

所以,从McMillen Watson Hayes的老师B.B Warfield到中国的华北神学院、还有另外一条就是在美国的董事会最后的一个的捐献、再加上这位B.B Warfield华尔费德是谁?我们就看到事实上,我们的属灵的祖宗、我们的属灵的遗产那条线是非常长的。让我很快地讲一讲就是:从新旧约《圣经》、到第五世纪的奥古斯丁、到第16世纪的加尔文——在日内瓦、到17世纪分别在英国有威敏斯特信仰告白、在瑞士有François Turrettini(弗朗索瓦·图雷蒂尼是日内瓦-意大利改革派的经院神学家。 )、很快到19世纪呢就是Warfield华尔费德的老师普林斯顿神学院的贺治(Charles Hodge)、还有他的儿子A.A. Hodge——跟B.B Warfield是同事。Charles Hodge在普林斯顿好几十年任教,B.B Warfield是1886还是1887年去普林斯顿;从贺治到Warfield华尔费德,我们可以说是整个美国的长老会改革宗传统最忠于《圣经》的默示、无误、权威的神学院的他们两位是代表人物。甚至乎我们可以说他们守住了19世纪美国基督教信仰,这样讲不会夸张。

但是从欧洲传到美国的自由派神学、《圣经》批判这个风在美国南北战争之后——南北战争是1861年到1865年,1870年代就开始影响到美国、特别是长老宗的神学院——首推纽约协和神学院了。我再说:当时19世纪不论是长老会的普林斯顿、或者还有很多其他长老会的神学院、还有长老会人士创办的协和神学院都是信仰正统、而一部分支持奋兴布道运动revivalism的;但是到了1880年代已经不再属于长老会,坦白说被长老会赶出来的。协和神学院其中一位教授Charles Augustus Briggs(美国长老会学者和神学家查尔斯·奥古斯都·布里格斯出生于纽约,艾伦森·布里格斯(Alanson Briggs)和莎拉·米德·贝里安Sarah Mead Berrian的儿子。由于他对圣经的自由神学,他因异端而被逐出长老会。)写了一本书——应该是1886、我记不起是哪一年、可能1889年也不一定,书名是是一个字《Whither》(A Theological Question for the Times 1889)——我把它翻成《何去何从》,就非常激烈的、用非常讽刺的口吻来批评《圣经》无误,直接指普林斯顿神学院;简单地说就是指贺治和Warfield;Warfield就是那个时代站起来回应,反驳的。我们可以简单的说:贺治是在自由派神学并让其维持《圣经》信仰;Warfield是在自由派神学跟《圣经》批判的成长期——在美国的成长期、成熟期维护《圣经》信仰;然后他的门徒梅钦、我们也可以说McMillen Watson Hayes是在自由派神学已经到了高峰的时候,分别在美国跟中国守住正统的《圣经》信仰。贺治、Warfield然后梅钦和McMillen Watson Hayes的那个年代。梅钦的努力在普林斯顿结果就是被逼的离开普林斯顿,1929年创办了威斯敏斯特神学院——我的母校——1929年,比1929更早的1919年,McMillen Watson Hayes因为山东省有一些的——应该是、假如没有记错,浸信会的学生不满齐鲁大学的神学院神学变质,所以他们集体离开学校。所以我所读到的英文的文章是说:这个学校不是西教士搞出来分裂宗派的,是学生集体离开主流的变质的学校,邀请McMillen Watson Hayes来教导他们。这个在McMillen Watson Hayes写信回到美国报告的时候是说的很清楚的。

Warfield和他的学生们代表着的是什么呢?首先代表着的是对《圣经》毫不保留的信任。这两天我们会读到1978年发表的《芝加哥圣经无误宣言》。当我在读这本关于Warfield的生平和思想的论文集的时候,作者们就会说1989年出版的《芝加哥圣经无误宣言》很简单的,就是Warfield在1921年发表一篇很长的文章的1978年的版本而已,立场是一样的。那这个1921年发表的《Inspiration圣经的默示》这篇文章到目前假如你——当然在网上很容易找得到,在目前假如有一套老旧的《ISBE——International Standard Bible Encyclopedia国际标准圣经百科全书》里面的那个(词条)默示inspration那篇文章就是Warfield写的,就是McMillen Watson Hayes的老师写的。

所以华北神学院就站在这整个坚信《圣经》的默示、无误、权威这个传统。Warfield不但代表着坚信《圣经》的默示跟无误,他也代表着一种基督徒要打进学术界和文化界作见证的一种的运动。在这点上Warfield和荷兰在1890年代到1900年代做过荷兰首相的Abraham Kuyper凯柏是一致的,所以我们称凯柏和另外一个荷兰的巴文克——巴文克那本《改革宗教育学》刚刚翻成中文啊,凯柏和巴文克我们称他们为老阿姆斯特丹Old Amsterdam。贺治和Warfield被称为Old Princeton老普林斯顿。McMillen Watson Hayes肯定是老普林斯顿的一个的校友。所以他的教导就代表着老普林斯顿。但是老普林斯顿和老阿姆斯特丹是一致的:热爱上帝,热爱主耶稣,完全信任《圣经》的默示跟无误。同时看到加尔文所讲的神的主权到了凯柏的时代——他们会用这个方法表达,加尔文所信的上帝的主权和整本《圣经》的教义到了凯柏跟Warfield的时代,他们会说不单是一个教义的系统,也是一个基督教基督徒的life and world view宇宙人生观。凯柏在1898年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神学院演讲过,那套的演讲称为Stone Lectures(磐石讲座)。Stone(磐石)一定是那个基金会的名字或者捐奉献的那个人的姓氏。那现在Stone Lectures(磐石讲座)的繁体版现在出版了——这个改革宗出版社最近出版,叫做《金石之言Lectures on Calvinism》.

所以Warfield除了坚信《圣经》的默示和无误以外,第二.他虽然和所有其他的基要派Fundamentalists同样的完全笃信《圣经》,但是与其他基要派不一样的是:他们不但是学者,而且要在学术界里面站得稳、做见证,反攻。譬如说当时——就是120年前、20世纪初的时候呢,最激烈攻击《圣经》的就是Higher criticism高等批判:就是用各种不同的德国人发明的怪论来解释《圣经》是人写的、有错的…哪些人讲错了、写错了等等。当然也跟这个有关的就是Textual Criticism经文鉴别学;那今天我们读中文《圣经》呢,你读读会看到有些小字——由古卷作对不对?所以我们知道新约《圣经》呢在今天你去全世界所有的博物馆没可能找得到大概2000——不是2000本希腊文《圣经》、是2000个片段——有的这么小、几行、有的是比如说整卷的福音书或者什么书。那经文鉴别学就是要研究那手上这2000份文件,哪些好哪些不好?哪些早哪些晚?哪些可能是A抄B的?哪些可能是B抄A的?传下去呢,那不信《圣经》的学者就用这个经文鉴别学来攻击《圣经》。Warfield他的学术生涯第一阶段就是经文鉴别学,他就写了一本《Textual Criticism of New Testament(新约经文鉴别学)》是神学标准的教科书。但是他会用经文鉴别学来证明《圣经》是神的话,而不是用来破坏我们对《圣经》的信仰。Warfield是如此、梅钦绝对是如此。他们两个人的专长有点点不一样,虽然两个都是美国南方的所谓君子绅士的家庭长大,所以对农业有某一方面的认识,但是Warfield在大学所念的是科学(数学和科学专业),梅钦在大学时候念的是古典、就是说希腊文跟拉丁文的文学。

他们都认为要在文化界和学术界树立一个见证。

(一)Warfield代表的对《圣经》的笃信。

(二)代表着一种笃信《圣经》为基础的严谨的学术的精神,为了是维护《圣经》和它的权威。那我们知道《圣经》是不需要我们去维护的,但是、而且唯有圣灵重生、光照的人才会同意、才会顺服在《圣经》的权威之下,那这个Warfield绝对相信。但是呢上帝也造人的理性,虽然我们今天啊——我多加几句我自己的老师范泰尔所说的话:虽然人的理性是堕落了,但是呢藉着圣灵的重生,我们的理性还是可以用来提供一些的论点arguments论据,好叫凡是有一般的正常理性的人可以看到:支持《圣经》的默示、支持《圣经》的无误这些论点是合理的;当然一个没有重生的人是不愿意接受这些论点的,除非圣灵光照,使他觉悟、知罪、扎心;但是这些的论点arguments应该是在所有明事理的人、应该在他们的眼中是合情合理的。所以Warfield做第二件事情:在学术界那里,特别是哲学和神学界树立见证。Warfield的著作大概可以装满两排的书架这么多、两排书架这么多。

钟马田在——忘记哪一年了,应该是1950年代吧,到多伦多的North长老会的神学院的图书馆,发现了Warfield的其中一套的文集出版了。他爱不释手,所以每天跑去读。他说这个是最造就人的著作。所以我们可以说Warfield不单是《圣经》维护,维护《圣经》、在学术界树立见证。他是以敬虔的信仰来面对他的《圣经》。简单地说:用敬虔的心面对他的上帝。这样子来从事学术的。好,这个是第二:学术的见证。

第三. Warfield是完全站在他的教会的信仰告白——威敏斯特的信仰告白的基础上。所以他和他的老师贺治、特别是老师贺治会说:我们普林斯顿呐从来不创新的not one single new idea.那当然我们听这句话有点会心的微笑,但是他们的意思是说:他们的用意就是持守《圣经》;加尔文和威敏斯特的信仰告白的立场一点都不摇动;但是面对批判、面对进化论,面对不信《圣经》的神学等等,他们会站起来。

Warfield没有写一本或一套系统神学,他写了很多很多的书评,但是在书评里面你看得到他的信仰,而且他的信仰、他的神学是建立在很细密的原文解经的基础上。那这种的很细的原文解经所建立的神学到了华尔费德的下一代,我们可以看到譬如说约翰慕理John Murray——我最近在口译他的罗马人书第一到第八章的注释,这次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中文、第二次是广东话、第三次是中文加上解释。假如我们说、譬如说《磐石之上》的作者弗格森(是)一个废字都没有,我会说巴刻J.I.Packer(是)半个废字都没有,John Murray慕理和Warfield的这些的作者是四分之一或者八分之一的废字都没有的,思想很精确;他爱他的教会。Warfield这个人很简单,差不多到了普林斯顿之后——他是1851年出生,到了普林斯顿已经是35岁以后了;他的太太总是躺在病床上,他从来没有离开他的家多过两个小时;要服侍他的太太一直到她1921年去世。他不离开普林斯顿这个小镇,他不离开他所属的教会普林斯顿第一长老会First Presbyterian Church Princeton New Jersey.当然现在都是自由派的啊,当时是很正统的。他没有离开他的校园就是普林斯顿大学跟神学院。但是他的影响力你知道到什么一个地步吗?到了2001年他(Warfield)的诞生的、他的出生的150周年,大部分的英美的神学家——我是指改革宗的神学家都忘记了,真正庆祝他的150周年的是意大利的一些的牧师。假如有人说、假如巴特是一个最受人尊重而最少人去拜读的作者的话呢,我们可以说Warfield是一个最不受人尊敬、但是反过来…也是很少人去拜读的。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开始有些文章、有些书就把这个传统在发扬光大——华北神学院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热爱《圣经》、面向文化——不逃避,不是用两三句简单的话批评了就算了,深入研究,但是立场不改变。热爱教会、坚守着教会所宣认的信仰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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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来看这种的从《圣经》到奥古斯丁、到加尔文、到威敏斯特信仰告白——1646(年完成)、到贺治,到Warfield,到McMillen Watson Hayes、跟威敏斯特神学院的早期,这个大传统里面是怎么样相信启示、《圣经》、《圣经》的默示、《圣经》的无误等等?我们手上的讲义是一个不完整的一些的大纲,而且我们因为时间的缘故呢只能够选择性地去讲一些。

今天晚上我们第一个题目是“上帝的不可知性和上帝的可知性”:好像跟《圣经》没有直接关系?关系是很密切的。上帝的不可知性可和可知性不是相反词,两个字根不一样。慕道朋友或者是基督徒常常会问一些《圣经》难题或者信仰难题的。信仰难题有四种:第一种:你问,《圣经》明文回答。第二种:你问,《圣经》不是直接给你一个答案,但是《圣经》对你所问的问题那个范围内的题目提供最基本的原则;你要学习培养属天的智慧,用这个原则来回答你自己所提出的问题。第三:你可以问第三种的问题,在地上没有答案——特别是苦难的问题;到了天上,什么都清楚了。第四种问题到了天家还是奥秘的,因为假如天上若没有奥秘,我们就与上帝是同等的聪明——那个是不可能的。神是神,我们是我们,所以基督教信仰里面有奥秘。我们的理性是有限的,人不是神,人的知识与神的知识不一样:有相同的地方,但是非常不同。

人的理性不单单是有限,而且是被罪污染了。那这个我们改革宗传统特别是范泰尔的传统称这个叫做The noetic effect of the fall堕落对理性的影响。我们的理性是有限的、是堕落的,所以我们需要圣灵来重生我们的理性、情感和意志——整个人。人不单单有理性,也有非理性的层面;不过反过来说,人不单单有非理性的层面,也有理性的层面。我们说我们的信仰有奥秘,和神秘主义比如说天主教的灵修神学啊、犹太教的灵修神学啊——打坐、默观是不一样的。奥秘的意思就是说:当我们尽心、尽兴用我们的理性尽意、尽力爱神、去明白了解他,用尽我们的理性等等之后还是有奥秘的。神秘主义是要我们绕过我们的理性、情感、意志——有的说绕过我们的魂直接用我们的信心或者我们的灵来找到神、找到主耶稣。正统的基督教不接受神秘主义,正统的基督教绝对接受有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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